他與多位裘大長老手下的長老,下獸域努力捕捉一個多月的妖獸,就這麽被人輕易的給毒殺幹淨。


    如何叫他不怒?


    幾名看守散養場的雜役弟子,全都是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最近這一個多月,已經非常小心了。沒想到還是出了事。


    那投毒的賊人,也不知道是怎麽進來的?


    “師,師尊……前麵發現賊人留下的一行字!”一名正式弟子搜查過後,飛過來稟報。


    此刻的伍婿長老就像一個火藥桶,不管平日裏多受寵的弟子,此刻也是膽戰心驚,如履薄冰。生恐一個不好,惹怒了伍婿長老。


    “什麽?那賊人潛入散養場投毒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留字……簡直就是對本長老蔑視到了極點!”


    “在哪,帶我去看!”


    伍婿長老的樣子像是一頭要吃人的野獸,非常猙獰可怕。


    當他到得那處留字的地方時,隻見一株歪脖子樹上寫著一行字“此場不空,誓不罷手,月月光顧,年年投毒!”區區十六個字,雖然獠草,但是字中卻透出飛橫跋扈之意。


    “真是豈有此理,欺我伍婿別院無人嗎?”伍婿長老氣炸了肺,這個賊人也太囂張了。


    連著兩次投毒也就罷了,更是像貓戲老鼠一樣,留字表示以後月月光顧。這已經不是威脅,而是赤果果的藐視。


    壓根就沒把他這個伍婿長老放在眼裏。


    轟!


    伍婿長老怒極之下,一道炎爆術轟出,直接將那棵歪脖子樹炸成粉碎。


    “把裏麵的妖獸屍體都清理幹淨!本長老就不信了,治不住這個囂張的賊人!”伍婿長老自己還真沒把握對付這個厲害的投毒之人。


    他決定去裘大長老那裏求助。


    不把這個賊人給解決掉,他就算抓再多的妖獸回來,也要被毒殺幹淨。


    裘大長老聽了伍婿的稟報之後,心頭也是怒火升騰,誓要把這個猖狂的投毒之人揪出來。


    沉吟一陣之後,裘大長老對伍婿吩咐道“伍婿,你繼續與其他人去獸域捕捉妖獸,彌補空缺。眼下距離候選大長老的評審,時日漸近,為師對你可是期望甚高。”


    “若你能入選,為師門下將有五位候選大長老,在宗門的話語權將壓過另外兩尊大長老。到時候,宗主之位可期!”


    有時候,一票之差,便可決定一場勝負。


    政治就是這麽驚險。


    裘大長老手下目前有四位候選大長老,與昆吾大長老相當,比金大長老要多出一人。


    別小看了這一人,在宗派議事、選宗主的時候,那可是一張投票權。


    “要是那人再來投毒怎麽辦?”伍婿對那神秘的投毒人,已經有了一絲懼意。


    隻是他這人死要麵子,嘴上不肯承認而已。


    “為師將親自去你的散養場坐鎮,那賊人不來便罷,隻要敢來,定叫其有來無回!”裘大長老對伍婿還真是照顧至極。


    他可是真人境老祖,又是大長老之尊,時間非常寶貴。


    但是為了幫助弟子解決這個麻煩,他竟然親自去伍婿的散養場鎮守。


    ……


    一眨眼,又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


    伍婿長老與裘長老手下的一眾長老、弟子,費盡力氣,終於又從獸域內捕捉到了一批妖獸,補充進散養場。


    這一陣子,那個囂張的賊人始終沒有現身。


    不過沒人敢大意,伍婿長老等人,更是日夜防護,小心看守著散養場。


    生恐賊人再次入侵投毒。


    一連數日過去,都是風平浪靜,散養場內的妖獸、玄獸,也是相安無事。


    “莫非那賊人知道有真人境老祖鎮守,不敢來了?”伍婿長老暗自猜測著,隻是一連兩次被賊人投毒成功。他仍是不敢大意,似刀斧懸頸。


    又過了兩天,距離上次投毒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月零九天。


    所有人緊繃的神經,都鬆緩了不少。看來,那賊人也就隻是嘴巴厲害,實際卻是一個慫蛋。


    知道這裏布下了天羅地網,不敢再來。


    伍婿長老終於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心情大好。


    高興的對一名雜役弟子吩咐道“洛東,你去黃鶴樓買些上等的佳釀、菜肴回來,我等修道之人,雖有辟穀的習慣,但今日卻是百無禁忌,一醉方休!”


    那黃鶴樓賣的酒食,專供修道之人。


    不但味美,而且對修道之人的身體,幾乎不會產生任何不良影響。裏麵更有充足靈氣、養神藥物,反倒對修行還有好處。


    所以售價也是不便宜。


    今日若不是高興,伍婿長老絕舍不得如此破費。


    很快,酒食就買回來了。伍婿長老親自撿了幾個最好的菜,兩壇佳釀,送到裘大長老打坐之處。然後招呼門下弟子痛飲海吃。


    正當大夥吃得麵紅耳赤之時,散養場內的妖獸、玄獸,再一次發出慘叫聲。


    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


    已經連續發生兩次妖獸中毒事件,大夥對這慘叫聲實在是太熟悉了。聽在耳中,可謂是心驚肉跳,有如喪鍾。


    “不好,又被那賊人投毒了!快追!”


    伍婿長老這回就在散養場內,他相信這個賊人一定逃不遠。


    有一人比他更快,那就是裘大長老。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事,裘大長老若不能把那賊人逮到,可就真的是無臉見人了,將會威嚴盡失。


    隻是無論裘大長老還是伍婿長老等人,即便第一時間追蹤方圓十裏以內,後來更是擴大範圍,可是連賊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也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反倒是在散養場內的另一株歪脖子樹上,又發現了那囂張賊人留下的字。


    “伍婿窩囊請真人,隻是亦枉然!小爺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能奈我何?”這次,諷刺的可就不單單是伍婿長老了。


    連著為伍婿撐腰站場子的裘大長老也一並給罵了。


    這賊人當真是狂妄囂張到了極點,將真人境老祖玩弄於股掌之間。更是留言戲弄。


    伍婿與裘大長老皆是臉色鐵青,震怒之下,便要將這棵歪脖子樹給轟毀。


    郝傑連忙阻止,並自作聰明道“師尊、祖師且慢,這賊人留言,為何皆選歪脖子樹?此中必有緣由,說不定就能找出線索。”


    其他人一聽,也覺得有道理。


    立刻上前圍著歪脖子樹尋找線索。


    “快看,這裏還有一行小字!”


    若不留意,很容易將其忽視。


    裘大長老與伍婿皆是大喜,說不定這就是線索。立刻上前查看,隻見寫著“上梁不正下梁歪!”七個小字,當場把裘大長老與伍婿的鼻子都給氣歪了。


    這不明擺著是在嘲諷伍婿垃圾,人品敗壞,他那當師父的裘大長老也一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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