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相信自己的肉身力量肯定能夠不斷提升,用這根盤王棍,必定可以越來越輕巧、靈活。


    武器沉重,雖有缺點,好處也很大。揮舞之時,勢沉力猛,無論是領軍殺敵,還是與敵單挑、撕殺,都能大占優勢。


    特別是千軍萬馬之中衝殺,那真的是磕著就傷,碰著就死,完全可以成為戰場上的無敵猛將。


    楚風修煉了天魔霸體訣,肉身強悍,還真具備當猛將的條件。


    “獸亂將至,我的武技暫時很難再有突破,修為想要突破到化罡境,那就更加困難。倒不如抓緊時間,嚐試著修煉龜息訣,哪怕隻修出那麽一絲法力,也能在關鍵時刻揮大作用。”


    楚風提著盤王棍,從總教頭那裏離開後,心中默默算計著。


    賈家、劉公子、潘金冒,這都是生死強敵。


    一個比一個強橫恐怖。


    這也給了楚風巨大的壓力。


    若能修出一絲法力,麵對這些強敵時,也能多一張強力底牌。


    前方閃出一人,似乎等候楚風多時。不是別人,正是師兄胡哥。


    “胡師兄,好!”楚風立刻笑著打招呼。


    “跟我來!”胡哥帶著楚風向側方人跡罕至的亂石林奔去。


    到了地方以後,胡哥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這才道“當時我便知道你是周教習的徒弟了,隻是由於擔心牽累你,所以才沒有相認!”


    楚風不禁釋然,怪不得胡哥見了自己,也都刻意保持距離。


    “師兄用心良苦……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師弟我也不是那等怕事的人,既是同門師兄弟,自當相互幫助、扶持。”楚風自打看到胡哥的第一眼,便對他頗有好感,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我惹下的敵人,來頭極大,能不牽累師弟,自然是好。便是蔣師妹那裏,我也與她斷了聯係。”胡哥行事穩重,極有智計,此刻卻是臉色非常嚴肅。


    楚風不禁好奇的問道“不知那敵人是誰?如果隻是阮俊傑、阮副指揮使的話,倒也無懼!”說這話時,楚風透著幾分自信,他還真沒把阮俊傑放在眼裏。


    不說別的,他現在的千戶官職,就僅比阮副指揮使低半級。


    阮副指揮使的靠山是何郡守與6通判,何郡守馬上就要到任。王庭為了防止地方勢力割據、坐大的局麵出現,絕不會允許同一個郡守在同一個地方連任。


    何郡守一走,阮副指揮使到時候恐怕自身都要難保,哪還有本事來與楚風這個千戶抗衡?


    更何況,楚風的背後,可是有著九皇子。


    雖說九皇子現在尚還年幼,但好歹是個皇子,隻要楚風借力得當,揮出來的威力,絕對要遠何郡守。


    所以,楚風並未把阮副指揮使放在心上。


    “嗬……若真隻是這兩人,倒也不置於讓我這般忌憚!此事說來話長,還是兩年前,我剛晉升軍中隊正不久。得罪了阮俊傑,結果他便暗中給我下套,讓我帶兵去巡查郡城西邊的城隍廟。”


    胡哥苦笑著,向楚風講述他惹下禍事的經過。


    西城的城隍廟,楚風有些印像,香火不算旺,人氣很差。據說這城隍爺不靈驗,兩年前就在廟內生過一起奸s殺案。


    行事的惡徒一直逍遙法外。


    出事的那位小姐好像來頭不小,聽說她家與州府的高官都有著密切關係。當時她的家人一怒之下,直接就要帶人拆了城隍廟,砸了城隍像。


    後來那幫人剛砸了外麵的石獅子,大晴朗的天突然間陰雲密布,電閃雷鳴,銀蛇亂舞。


    這下所有的人,包括那小姐的家人都慌了神,也給嚇慘了。


    不管是巧合還是城隍爺動怒顯靈,這廟他們都不敢砸了。不過自家寶貝千金就這麽香消玉殞,這位頗有來頭的大人物自然是不甘心。


    動用關係,向郡守府施壓,然後讓官兵封了城隍廟。


    另一方麵,不惜一切代價追查真凶。


    隻是後來具體怎麽樣了,那就不太清楚。


    胡哥的臉上露出一絲氣憤和淒愴,澀聲道“當時我到了城隍廟,手下的隊副才告訴我,說是花家的千金小姐,今天會來廟裏燒香。”


    “那花家的家主,本是一個販賣玄獸的二道販子,後來機緣之下與州府劉家的一位小姐互生情愫。最後成功娶了那位劉家小姐。”


    “劉家乃是州府的望族,花家憑著這絲關係,迅在郡城坐大,成為數一數二的郡望。”


    楚風認真的聽著,已經猜出了幾分。估計被人奸s殺的那位千金小姐,就是花家的小姐。


    花家的大名,他倒也聽過一二,還是聽蔣師姐說的。


    據說花家掌控著刑風郡近七成的玄獸生意,收購、倒賣,還有玄獸屍體加工等等。生意做得非常大,而且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現在方知這花家原來是與劉家結了親,這才有了如今的興盛。


    “當時我不敢大意,趁著花家小姐沒來,還親自檢視了一遍城隍廟內外。沒想到最後還是出事了,花家小姐進去燒香後,遲遲不見出來,我擔心生意外,立刻帶人進去查看。”


    “誰知我衝進廟內以後,我手下的軍兵並沒有一起進入。當時隊副和五個什長都是阮俊傑的人,我完全被架空了。”


    “進入廟內後,裏麵空無一人,就連廟祝都不見了宗影。我感到事情不妙,立刻進入裏間查看。這時候才現花家小姐裙衫淩亂,褻衣被解開,扔在一邊,身下更是流了一大灘血……”


    胡哥提起當年之事,仍然顯得很激動。


    “我壯著膽子探了探她的鼻息,氣息全無,已經死了!”


    “再一看屋內的梁上,廟祝與花家小姐的丫環都被吊死在上麵。”


    “這時候,阮俊傑帶著人衝進來,直接一口就咬定是我幹的。我百口莫辯,被他們押著到斷事司受審。幸好6通判為人不錯,親自幹預,並且最終現花家小姐的指甲上有殘留的皮膚與血跡,估計是抓了那行凶之人一把。而我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這才勉強替我洗脫了嫌疑!”


    “後來我為了自保,不得不暫時離開軍隊,進入武府修煉。”


    胡哥的臉上帶著一絲恨意,藏在武府幾年,這種滋味極不好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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