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內,蔣欣然瞪著杏眼望著楚風。


    “師弟的本事夠大啊!弄出來的那個高級飼料,竟然連施然大師都把它誇上了天!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訴我這個師姐,這是拿我當外人呢?”


    蔣師姐是個直爽性子,她拿楚風當親人,可是楚風竟然瞞著她,這讓她非常生氣。


    “還有,你治好那些染病的玄獸也很不簡單!你說,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她要不是擔心外麵的人聽到,肯定會大聲質問。


    楚風自知理虧,不過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隻能苦笑著陪禮道“師姐,真不是我成心想瞞你!背後那位高人不讓我說。”


    被她的目光逼著,楚風靈機一動,把身後那尊莫須有的高人搬了出來。


    施然大師都能自動腦補出那麽一尊高人,相信他這麽一說,蔣師姐必定不會再懷疑。


    “真的?你沒騙我?”蔣欣然心中已是信了幾分。


    她絕不相信楚風有那麽大的能耐。


    “千真萬確!哦,對了,那個我不是還欠你六萬多兩銀子嗎?”


    “你看,我是這樣想的,準備拿些高級飼料在獸館內出售。我在軍隊,恐怕沒時間出來,正好身上還有不少存貨,都放在你這裏。”


    “每隔三天,你就拿出十幾二十塊出售!具體怎麽操作,你作主就行,但是一次絕不能拋售太多……”


    楚風說到正事,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拋售得當,不但能賺到大筆可觀的銀子,財源滾滾,而且可以提升獸寵館的檔次和人氣。


    如果把握不當,一次拋售太多,或者某位大人物前來求購,折了對方的麵子。


    那就會惹來大禍。


    其中的利害關係,楚風必須跟蔣欣然說清楚。若不是她這一陣子拿楚風當親人對待,無私的關護著他,楚風也不敢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她來做。


    “你這臭小子,鬼精鬼精的!我做了十幾年的生意,積累的經驗,學到的東西跟你一比,差得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蔣欣然聽得連連點頭,全都牢牢記在心裏。


    對這個小師弟,她也是佩服到了極點。


    “還有,再跟你說一次,買中品靈石的錢,本來就應該由我來出!你要再敢提,我跟你翻臉!”蔣欣然一臉氣呼呼的怒哼道。


    照她這個意思,不但那六萬八千兩不會要楚風出,甚至從楚風那裏拿的三萬二千兩,以後有錢了,還要還給楚風。


    這個師姐,對他真的是太好了。


    ……


    從蔣欣然的閨房內出來,楚風立刻感受到三雙賊溜溜的眼睛緊盯著自已。三名夥計全都是一臉曖昧笑容。


    楚風無所謂,君子坦蕩蕩,讓這三個家夥齷齪去吧!


    可是緊跟在他後麵出來的蔣欣然,臉皮很薄,受不住這種眼神審視。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對清白、聲譽都是看得極重。


    見得三名夥計賊兮兮的望著自已打量,她臉色一冷,凶道“你們都不用幹活嗎?是不是想要扣工錢?”


    被她一喝,三名夥計就像見了貓的老鼠,縮著腦袋,趕緊跑去幹活去了。


    楚風已經到了店門口,牽著自已的火焰獅子,轉身看向身後相送的蔣欣然“師姐,我走啦!有事的話,盡管派人去軍營找我!”


    蔣欣然的目光裏麵有著濃濃的不舍,雖然相處的時間極短。


    但是患難與共,有楚風在的這些日子,她第一次嚐到了做小女人的滋味。便是再大的風雨,都有楚風頂著。


    十多年來,無論什麽事,都是她那瘦弱的肩膀挑著。


    被保護的感覺,讓她很是迷戀。


    那種特有的安全感,她也說不上來,就是心裏很踏實。再大的事情,心裏都有著依靠,有著底氣。


    “軍隊裏麵非常凶險,你可別逞能!有時間,就來獸館住……”她話話到一半,發現三名夥計又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盯著自已,當即俏臉微紅,沒有再說下去。


    她敢肯定,那三個滿腦子漿糊的家夥,十有八九又想歪了。


    “駕!駕!”


    嘀噠嘀噠……


    幾匹軍隊獨的黑靨馬疾馳而來,上麵坐著幾名臉色冰冷,渾身散發出可怕煞氣的軍兵。


    他們正一臉殺氣的奔著欣然獸寵館衝來。


    蔣欣然一個女人家,哪曾見過如此可怕的陣仗?嚇得腿都軟了,俏臉蒼白無比。


    “前麵之人可是隊正楚風?”為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楚家莊與楚風動過手的嚴球。


    趙鬆被楚風給斷了一臂,估計已經沒有資格再當親兵。


    “明知故問!正是本隊正!”楚風見得對方來者不善,也是小心應付。不過他並沒有奴顏婢膝,說好話,巴結對方。


    而是鐵骨錚錚,傲氣嶙峋。


    “拿下!”


    嚴球冷喝一聲,大手一揮,直接命令帶來的幾名軍兵拿人。


    “不必你們動手,我跟你們回軍營便是!不就是遲緩了兩日報到時限嗎?”楚風顯得非常冷靜,倒是讓嚴球等人愣了愣。


    這小子該不會是無知者無畏吧?


    軍令豈是兒戲?莫說遲緩了兩日,就是遲上一刻,那也足以問斬。


    潘指揮使絕不會放過如此機會,隻要這小子回軍營,立刻就會讓經曆司、斷事司聯合定罪,然後斬掉楚風。


    “師弟,是我害了你……”蔣欣然的嘴唇都咬出了血,顯然是自責到了極點。


    楚風要不是為了幫她解決獸寵館的危機,又豈會延誤軍令時限?


    “我的本事你還不清楚嗎?延緩兩日,不是什麽大事,放心吧!對了,不管任何人怎麽危言聳聽,你都不要理會。”


    楚風見得黃胖子跟在這些軍兵後麵,立刻回過味來。


    又是這個壞得腳底流膿的家夥搗的鬼,不過就憑這點,想要扳倒自已,那也未免太小瞧了自已。


    “喲,楚隊正這就走了呀?不在銷魂窩多呆幾日?”


    “哦謔謔~!黃某差點忘了,楚隊正好像有軍令在身,銷魂快活倒是不錯,不過很快就要做那刀下無頭鬼!”


    “放心,到時候黃某自會撿了你的屍首去喂狗!頭顱嘛,曬幹以後當夜壺想必不錯!”


    黃胖子看著楚風被幾名凶神惡煞的軍兵押著,心發怒放,也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誰知道楚風卻是一臉淡然,絲毫沒有死到臨頭的覺悟,撇嘴道“噴完了嗎?要是沒噴完的話,繼續,到時候,我一定會如實稟報經曆司、斷事司的幾位大人。就說你黃胖子攔在路上滿嘴噴‘糞’,所以才給擔誤了!”


    “你,你……”黃胖子又急又怒,心中更是充滿恐懼。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恐怕也要跟著倒大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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