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聽到聲音,沒有轉身,隻是望著月亮,清脆的聲音緩緩的說:「他就像這天上的月亮,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即,可我願意做那最為渺小的星星,哪怕隻是每天圍繞著他,我也願意。」


    「從來不知道愛情可以這麽讓人嚮往,這些時日我才發現,愛上一個人,真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宋名揚滿肚子的話,梗在了喉嚨裏,原本他想,但凡白淺淺對寒冬深的愛有那麽一絲一毫的不確定,今晚他必定會說出壓抑已久的愛,可是現在親耳聽到她說的這一番話後,他卻再也開不了口了。


    「可是寒冬深比你大了很多,不隻是年齡的差距,生活上也差了很多,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嗎?」


    宋名揚眉頭皺的很深,對於愛情他是真的看不明白,更加看不明白白淺淺,不知她為何會喜歡上寒冬深。


    「這些都是外在的因素,我從來就不在乎,我隻知道,看不到他的日子裏,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宋名揚認識的白淺淺一向是樂觀、開朗的,可是現在她卻為了一個男人如此憂傷,這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他的心裏頓時如千萬個針在紮,疼的他快要無法呼吸了一樣。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這一刻,宋名揚眼裏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他抬頭望天,看著那輪月亮,硬生生的將眼淚逼了回去。


    轉身離開時,他的身側是一臉哀傷的安倩如和站的很遠的李愛國。


    白淺淺從來沒想過傷害任何一個人,可她今晚的這一番話,不緊傷害了宋名揚還刺傷了安倩如,就連李愛國也沒能倖免。


    可是愛情本身就是自私的,她的愛也隻能給寒冬深一個人。


    數年以後,她才知道,她今日說的話,讓原本很要好的兩個閨蜜變成了仇人……


    在宋名揚剛開口問白淺淺話時,安倩如就已經來了,雖然宋名揚沒有說出心中所想,可是她卻看到了宋名揚眼裏的淚花,和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


    這一夜,四個人各自躺在各自的帳篷裏,想著各自的心思,大家一夜都無法入眠。


    翌日一早,幾個人罕見的起了個大早,一項假期喜歡睡懶覺的白淺淺也早早起了床。


    西峽山不大,野菊花也看過了,燒烤也吃了,所以四個人外加一個司機便一大早就往山下返。


    都說上山不易,下山容易,幾個人隻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下了山。


    山下一片空地上,被黃色的警戒線給圍了起來,而且警戒線的外麵還站著好多兵哥哥,看著陣勢是將西峽山給圍起來了。


    五個人一下子傻眼了,他們不就是爬個山,怎麽還犯法了不成,把山都給圍起來了。


    「我靠!不是吧,這是來抓我們的,還是抓犯人的?」


    「我們好像沒做什麽吧!」


    李愛國和宋名揚驚訝的說。


    這時寒冬深穿一身軍裝,是一身軍裝常服從左邊的山下走了上來,那些小士兵看到寒冬深後,立馬讓開了路,將警戒線給拉開了。


    他抬步走了進去,看一眼傻在哪了的白淺淺,沉聲說:」不快回去,這裏不安全。


    本來白淺淺的心裏也很驚訝和害怕,以為是他們做了什麽事,觸犯了法律,可現在看到寒冬深,她的心立馬就放在了肚子裏,一樣的踏實。


    她立馬向寒冬深跑了過去,滿臉的笑容,眉眼彎彎,兩隻手伸開,就像展翅的大雁一樣,清脆如百靈鳥一般的嗓音大喊:「叔,你怎麽來了?」


    眼看白淺淺就要撲進他的懷裏時,他抬手抵在了她的額頭上,製止了她的行為。


    他今天帶了這麽多的士兵過來,大家都看著呢,他可不想讓大家免費參觀。


    白淺淺伸著兩隻手,撅著嘴巴,滿臉的委屈。


    寒冬深就著那隻手,揉了揉白淺淺的發頂,那樣子看來來很寵溺的樣子,柔聲說:「這山上不安全,經常有蛇出沒,快回去吧。」


    「那你呢?」


    白淺淺閃爍著一雙大眼期待的問。


    「我還有事,要處理這裏的蛇,你們先下山回去吧。」


    白淺淺惋惜的一步三回頭上了奔馳保姆車,和李愛國他們一起出了西峽村,先一步回去了。


    西峽山上,小張一直跟著寒冬深,昨天晚上首長說今天一早要來處理西峽山上的蛇,她就覺得有些奇怪,西峽山上是有蛇,但並沒有首長說的那麽多啊,可能也隻是偶爾碰上一條,且還是小蛇,根本就不足影響西峽村的村民生活。


    可首長大人卻說蛇很多,必須解決,他們一大早就來了,都將西峽山搜了個遍,也沒發現有蛇。


    當在山下看到白小姐時,他才明白,首長哪裏是來處理蛇的,明擺著就是來看白小姐的嘛。


    剛開始知道她要來西峽山玩時,寒冬深就有些坐不住了,可昨晚看到她發來的照片後,他就更加心急如焚,擔心她的安全問題了,西峽山上野菊花很多,但也避免不了裏麵可能會有蛇出沒,這個時候,他們幾個去西峽山玩,又沒有野外生活的經驗,又沒有處理危險的辦法,叫他如何能放心。


    所以他便找了處理蛇的方法,也來了西峽山,當在山下看到她安全的下了山,他懸著的心才算是放心了。


    眼看著白淺淺他們的哪輛奔馳保姆車走遠了,寒冬深才厲聲喊了句:「集合,下山!」


    一眾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心想,不是來抓蛇的嗎,可他們找了半天也沒見有蛇啊,難道情報有誤。


    隨後一眾士兵,列成一排,整齊劃一的下了山。


    保姆車裏,屬白淺淺最高興了,沒想到在山下居然看到了寒大叔,她喜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安倩如勉強笑著說:「看把你給美的,再笑下去,就成傻子了。」


    「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想什麽來什麽,那天沈家喜宴,我就覺得一定能見到寒大叔,還真的見到了,還有昨天晚上,一整個晚上我都在想他,就連做夢都夢到了他,今天一大早就見到了他,你說我是不是想什麽就來什麽。」


    白淺淺美滋滋的說。


    坐在前的宋名揚臉色很不好,心裏也很壓抑,煩躁不安。


    前麵開車的李愛國,雖然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但他看的比較開,隻要白淺淺開心,他就開心。


    從西峽山下來,離的安倩如家是最近的,所以先將安倩如送回去,才去的白家,白淺淺也下了車後。


    李愛國這才安慰的說:「老宋,你也別太難過了,說不定淺淺也就是一時的喜歡,等時間一久,慢慢就變了。」


    「感情這種東西真的不好說的,再說了,她現在隻是喜歡寒冬深,又沒嫁給她,你擔心什麽呢。」


    話是這麽說,可宋名揚還是愁眉苦臉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白家,從西峽山回來,白淺淺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時間還早,她便將帶回來的課本翻開,看了起來,打開課本她才發現,裏麵有好些東西她都看不懂。


    這些年她隻顧著玩了,根本沒好好學習,每次考試都是倒數,這些課本看著她就頭暈。


    白淺淺隨意的翻了幾頁,沒有一道題是她會做的,壓根就看不懂。


    無奈,她將數學課本收了起來,打開了物理課本。


    可裏麵的東西同樣還是看不懂,裏麵的字分開來,她都認識,可組合在一塊,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了,壓根不會,看的她都打瞌睡了。蜜婚:小妻狂追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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