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飛行,一直來到藏寶峰處,方才降落下來。


    站定之後,應朱顏轉過身,看著蘇應,笑道:“弟弟,咱們就此分別吧,有緣再見。”


    蘇應聞言,心中不由得湧出一陣不舍,心中一動,不由問道:“姐,我要去哪裏找你?”


    應朱顏展顏一笑,道:“不必刻意找了,咱們以後一定會再見到的。”


    說完,應朱顏直接飛身而起,轉眼間消失在天際。


    蘇應站在原地,心底有一絲莫名的悵然,片刻後,搖頭一歎,對夏朝歌道:“你怎麽還不走?”


    夏朝歌聞言,語氣一滯,說道:“我....我想跟你一起。”


    “跟我一起?”


    蘇應一愣,頓時問道:“你跟我一起作甚?”


    夏朝歌低頭搓著衣角,有些扭捏道:“我有一些尋龍術上的問題想要問你。”


    蘇應怔然,一臉無語,擺擺手向前走去:“你願意跟就跟著吧。”


    夏朝歌猛然抬頭,美眸中滿是歡喜,隨後小跑幾步跟上蘇應的腳步,笑道:“蘇師兄,你的尋龍術怎麽練的?還有你的陣法,簡直就是天下無雙。感覺比我三爺爺還要厲害。”


    “你三爺爺是誰?”蘇應頭也不轉的問道。


    “我三爺爺是我家最厲害的陣法大師,不過在我看來,他的手段或許還比不上你。你能輕而易舉的破掉我的連環大陣,足以說明厲害了。”


    夏朝歌喋喋不休,夕陽西下,藏寶峰外,一男一女並肩而走,向著遠方走去。


    兩人一問一答,偶爾傳來少女的歡喜和驚叫,直到消失在天際盡頭。


    ........


    “今天虛神界就要開啟了,我們也分開吧。”


    第二天一早,蘇應對夏朝歌說道,經過一晚上的講解,蘇應幾乎把自己知道的尋龍術總章全部為她一一講解,而夏朝歌也把自己全部所學交給蘇應。


    讓他受益匪淺。


    蘇應雖然會尋龍節氣術,但畢竟經驗不多,很多情況下甚至都是現學現賣,經過一晚上和夏朝歌的討論交流,他感覺自己對於尋龍術的領悟大大的增強。


    當然,夏朝歌在蘇應這裏也得到無與倫比的好處,經過蘇應的講解,夏朝歌不僅對於自家尋龍術的領悟更加深刻,就連從前許多不懂的地方都豁然開朗。


    “我們以後是朋友了嗎?”夏朝歌抬頭問道,好看的睫毛輕輕眨動,看著蘇應清秀的臉龐。


    蘇應怔然,輕笑道:“為什麽不是?隻要你別計較我殺了夏驚羽便成。”


    若非因為夏驚羽,他與夏朝歌之間,怕是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牽扯。


    她微微搖頭,同樣展顏一笑:“不會。夏驚羽說是我弟弟,其實也隻是同宗同族,並非親生姐弟。他技不如人,又違反尋龍師之間的原則,即便身死也是死有餘辜。”


    蘇應哈哈大笑,暗道女人果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曾幾何時,夏朝歌與他雖然沒有深仇大恨,但也算有些許過節。


    現在兩人卻已經能站在一起談笑風生。現在再看夏朝歌,蘇應反而覺得她有幾分可愛。


    “蘇師兄真人不露相,你雖是元丹境修為,但是尋龍術卻登峰造極,朝歌經你指點,實力大進。”夏朝歌深深的看著蘇應,目光中無比真誠。


    蘇應笑著搖頭:“你學了我的,我也學了你的。互相進步吧。好了,咱們就此分別把。”


    蘇應說著,灑然回頭,向著前方走去。


    夏朝歌神色複雜的站在原地,看著蘇應的背影,突然叫道:“蘇師兄.......”


    “怎麽了?”蘇應頓住身子,回頭問道。


    夏朝歌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連忙道:“沒....沒什麽。”


    蘇應狐疑,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向著遠方飛身而起,眨眼間消失不見。


    “或許,有一個這樣的男子相伴終身也不錯呢。”


    夏朝歌美目微亮,喃喃自語,片刻後,呼出一口氣,似乎想通了什麽,同樣向遠方飛去。


    與夏朝歌分別後,蘇應一路飛行,準備等待虛神界開啟。


    這次在潭水底下的洞府,不僅獲得了魔極證仙經,更是將煉獄魔君煉化,讓蘇應的識海再次進一步擴大。


    最重要的是,蘇應雖然在虛神界一大半時間都沒有參與奪寶,但可以說,他才是進入虛神界收獲最大的。


    單單是一枚神血,就讓所有人渴望而不可及!


    “師....師兄...救救我。”


    突然,一聲虛弱的求救聲傳來,蘇應心中一動,當即尋聲看去,隻見一個麵容蒼白渾身是血的少年躺在下麵,這少年看似十六七歲的年紀,麵色痛苦,腹部炸開一個大口子,應該也受了極重的傷勢,看服飾應該是正道某個門派的弟子。


    “這位師兄...我...我被魔道妖人打傷,你能否好心救我一命。”


    少年連連咳血,麵色慘淡,慘笑道:“師兄,我是朝陽宗的弟子李少寒……”


    “朝陽宗?”蘇應心中一動,當即問道:“就你自己一個人?”


    李少寒咳血連連,懊悔道:“還有其他師兄弟,不過我第一個遭襲,被打成重傷,我的師兄師姐為了救我,橫身為我擋下一劍,被其中一人一劍斬殺。那群魔崽子出手狠辣,我其他的師兄師姐都已經橫遭非命……”


    蘇應降落下來,並沒有因為他的慘狀而直接近身向前,而是與他保持一個足夠安全的距離,皺眉道:“那為何你沒死?”


    他苦笑一聲,低聲道:“估計出手殺我的那人對自己極有信心,以為我必死無疑,所以才沒有查看我是不是死了”


    蘇應剛想上前,卻突然心中一動,頓住腳步,笑道:“你說你是朝陽宗的弟子,教我如何相信你?萬一你是魔道修士,我貿然救你,豈不會糟了毒手?所以,你有什麽憑證?”


    李少寒聞言,連忙咳了一口血,有氣無力道:“我有朝陽宗的腰牌在,可以作為憑證。師兄請看。”


    他掙紮取出一塊腰牌,奮力拋出,也隻不過拋出幾丈遠近,顯然受傷頗重,連將腰牌拋到蘇應腳下的力氣都沒有。


    蘇應見此,掌心噴出一股吸力,直接把地麵上的腰牌抓在手中,前後翻看,不禁點頭道:“的確是朝陽宗的腰牌。”


    這腰牌正麵刻著朝陽二字,背麵卻是大日圖形,蘇應一看便知這是朝陽宗的腰牌。


    “師兄,既然知道我不是魔道修士,你.....”


    李少寒剛想繼續說話,卻被蘇應直接打斷:“區區一塊腰牌,並不能證明你便是朝陽宗的弟子,魔道中人也能殺掉山朝陽的弟子,得到腰牌……可惜你受了重傷,也無法使出神通證明自己是朝陽宗的弟子。”


    李少寒聞言一愣,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尤其是聽到蘇應還讓自己使出神通證明,簡直氣的牙齒癢癢。


    蘇應嘖嘖搖頭,直接把腰牌丟給他,抬腿便走。


    李少寒咳血,慘笑道:“這位師兄,你再不救我,隻怕我便要重傷而死了……難道你忍心看著我痛苦而死嗎?”


    蘇應回頭,看著麵色慘烈的李少寒,輕笑道:“那你便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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