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從未聽過武鬆此人……”孫二娘強撐著狡辯。


    “不識抬舉!”高方平懶得再說,一揮手下令道:“殺!”


    我了個去~


    除了武鬆外,孫二娘發誓從未遇過這種殺伐決斷的人,在她的思維裏,當官的都是蠢貨,特別男人更是蠢貨中的蠢貨,隻要自己穿低胸一露麵,基本都會眼睛發直流口水,然而此人如此簡單就下了殺令!


    也算好孫二娘武藝不是等閑,箭雨齊射之際,她一腳踢得身前的推車翻滾了起來。


    突突突突——


    推車頓時被射為了刺蝟車,孫二娘肩膀中了一箭後,臉色慘白,也成功退入了店裏,關上了們。


    “狗官小人!殘害忠良!不識好漢!你不得好死!”


    小店內人聲鼎沸,聽似有五六個男人,的確有武鬆的聲音在其中。他們紛紛開始了破口大罵!


    高方平不予理會叫罵,揮手道:“一隊警戒,二隊上箭。”


    頓時有序不亂的進行,另外五十口弩弓抬起警戒,其餘人開始上箭。


    等裏麵的人罵累了,高方平道:“聲音大沒什麽卵用,限十聲,主動出來投降的,給予全屍,保留其尊嚴,算是敢作敢當的好漢。十聲過後亂刀分屍,亂箭穿心,死後鞭屍。擂鼓!”


    命令下達之後,第一聲鼓敲響……


    咚——


    第十聲停下。但是不見有人出來投降。


    高方平沒有再勸降,大聲道:“知州大人有令,但凡窩藏者和其同罪,放火!”


    嘩啦嘩啦,頓時全是點燃的火把扔了過去,小店轉眼之間,就成為了一片火海!


    “狗官!殺人不過頭點地!老子們和你個狗官拚了!”


    在內中被煙霧嗆的七竅冒煙,轉眼,一群抬著木盆木板做盾牌的好漢,氣勢凶猛的衝殺了出來。


    高方平一揮手道:“殺光!燒光!搶光!”


    殺殺殺!


    團團圍住,前後左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猶如海浪衝擊,密密麻麻的的箭雨讓武鬆等人無法防護周全,轉眼被射得如同刺蝟一般。


    武鬆果然骨骼精奇天賦異稟,盡管身中十多箭,依舊如同人肉炸彈一般朝高方平所在突圍而來,想同歸於盡。


    卻是受傷太重,強弩之末,到達十步內,徐寧飛身而起,丈二長的鐵槍直接把他給捅了個對穿。


    眨眼間,六個凶徒被絞殺了個幹淨。


    “砍下腦袋,人頭帶回去領賞,鞭屍就……算了,屍體扔進火裏燒光,否則會帶來疫病。”高方平再次發布命令。


    等清全部處理,小店的大火也熄滅了,房屋已經垮塌。


    清理了最後的火星子,高方平親自帶隊進入打掃戰場,終於找到了一個地窖,在其中發現了大量的銅錢和金銀財寶。此外還有大量外表燒焦的人肉包子,這是證據要帶回去。


    錢財估計是孫二娘等人經年累月殺人越貨所得,至於金銀,一般民間很少,應該是武鬆從張都監家裏順手搶走的。


    盤點下來,大約總價值在八千貫左右。


    “二千貫乃剿匪所得,帶回給州衙常大人交差。”高方平道:“剩餘的對半開,老子拿三千,參與大名府之行的禁軍拿三千,出戰的所拿比重多些,由徐寧分配。若覺得不公平的現在出來說,可以商量,過了現在,多嘴的人頭落地!”


    “衙內神武!”


    這些個土匪兵嘴巴笑歪了。第一次聽說過出陣後大頭兵可以拿錢的,依照慣例,這種情況通常是孟州府一千貫,高方平六千貫,剩下一千貫徐指揮拿走一半,然後大家也就是湊個熱鬧,賺個吆喝,有點酒肉錢。


    “建功立業,當兵吃糧,簡不簡單?”高方平又大聲問道。


    “簡單!”這些豺狼兵聲嘶力竭。


    “收隊!”


    帶著錢,滾滾向西急行軍……


    “報——”


    老遠有傳令兵吆喝著衝入了州衙,跪地道:“報知州大人,高大人所部已成功追繳賊人武鬆,賊人夥其同黨反抗,被就地正法了。高大人不時便可抵達孟州城。”


    “好!”老常拍案起身道:“果為將門虎子。驍勇善戰,決斷神速。可帶有人頭,是否在蒙老夫?”


    “有人頭,還有賊人喪心病狂之證據,斷不敢蒙知州大人。另有兩千貫剿匪所得,需知州大人派人交接。”小兵匯報道。


    常維險些嘴巴笑歪,孟州錢糧較為緊張,州學破舊不堪,時值雨季,學子們在到處漏雨的環境裏讀書,卻無錢修繕。現在高方平這兩千貫進項,當真是及時雨。


    “擺開儀仗,跟隨老夫一起,去城外迎接將士歸來!”


    老常一高興之下給足麵子,當然主要也是去拿錢,當兵的有多多土匪他是知道的,不快刀斬亂麻的接收,萬一這些兔崽子變卦藏了起來,又是功臣,那就不方便讓他們吐出來了……


    高方平的錢被藏在了軍營內,前來交接二千貫的孟州錢稅節級才湊著多看了兩眼,被一群大頭兵打得滿頭大包,帶著屬於孟州的兩千貫狼狽逃竄了,這些兵太土匪了,他們害怕跑慢了,這兩千貫也被擼走……


    天色已黑,孟州城門卻大開,百十個火把照得周圍大亮。


    當先一個三縷胡須的書生站立,穿民服,背著手走來走去的,正是常維在等候。


    富安帶著小蘿莉跟在知州大人身邊。


    “是不是打贏賊人了?”梁紅玉好奇的問。


    老常摸摸她的小腦袋道:“小高乃是將門虎子,區區賊人自是手到擒來。此役大功,老夫會上書朝廷,為高方平請功。娃,心裏高不高興?”


    “不高興,衙內爺不帶小玉,小玉也想剿匪殺敵,保家衛國。”梁紅玉咬著指頭說道。


    常維開懷大笑了起來,“好娃,真是個好娃,老夫觀你是個讀書的材料,等你十歲老夫收你為門生,教你讀書習字可好。”


    “您老等小玉想想要不要跟著你學。”梁紅玉說道。


    常維險些笑噴,實在覺得這隻蘿莉可愛了,於是疼愛的抱起來在懷裏:“娃,一會蒙上眼睛,有人頭,血淋淋的。你會嚇哭。”


    “小玉不會哭,阿姐不準哭。”小蘿莉咬著指頭說道。


    結果高方平來的時候,徐寧一串人頭扔地上,小蘿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被富安給了個糖果哄著回去睡覺了。


    重點乃是武鬆的人頭,其餘的老常不關心。


    “施都管你給老夫滾過來查驗,是否是武鬆!”常維鐵青著臉吩咐,他真想把施家父子給斬了祭旗,就因為這兩草包把武鬆放出來,才成為了孟州的禍害。


    施恩他爹屁滾尿流的跑過來跪在地上,查驗過後顫抖著聲音道:“州,州老爺英明神武,此賊頭,的確是武鬆人頭,卑職用腦袋擔保,賊人武鬆已經伏法!”


    “滾!遠遠的滾!再讓老夫知道你牢城營亂來,定斬不饒!”老常破口大罵。


    施家父子跑了,卻於遠處,施恩回頭看了高方平一眼,恰好高方平也正看著他。施恩嚇得低下頭,加快腳步離開。


    高方平摸著下巴在思考,武鬆殺張蒙方一家乃是他的本性,老張一定是很蛋疼的惹毛了武鬆,這些倒也正常。隻是這次蔣門神並沒惹武鬆,也沒有和張蒙方住一起,居然卻也被殺了。


    “小管營人才啊……難怪蔣忠罵你笑麵狗,也不知道老蔣的死,你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武鬆是你的人,你放出來的。”高方平自言自語的低聲道,“老蔣把你像狗一樣的打,想霸你大屋奪你田,匹夫一怒,你幹掉蔣門神原本也正常。隻是卻遇到了豺狼武鬆,把老蔣的娃也給順手殺了,施恩啊,如果被我查到你真給武鬆下令連娃也殺,那麽……你萬貫家財基本就姓高了。”


    這番話的聲音小,隻徐寧聽到了,徐寧低聲道“衙內放寬心,此事末將會去查個明白。”


    “不急,別離開我身邊,等林衝到達孟州再說。算時間,他也快到了。”高方平道。


    在確認的凶人武鬆已經伏法,又確認了兩千貫錢都在。知州大人這才心頭落定了七層。然後背著手,看著剩餘的五顆人頭,其中居然有一個美貌女人。


    對此老常皺了一下眉頭,暗暗責怪高方平太過狠辣,牽連的人員過多。但是也的確下令關聯者同罪,所以老常不想多說,指指人頭問:“確定這幾人窩藏賊人嗎?若是如此,殺了也就殺了。”


    高方平抱拳道:“好教孟州大人得知,如隻是窩藏賊人者,下官其實不想誅殺,會帶回來教大人定奪。”


    “你明白就好。”常維撚著胡須道:“子民,那是皇帝的子民,老夫帶天知孟州事,除了老夫,別人無權決定他們的生死。”


    高方平扔下一堆東西,有包子蒙汗藥等等,說道:“這並非是簡單的窩藏賊人,這幾人乃是武鬆的結拜,開黑店專門謀財害命,殺死人後,剝去內藏清洗幹淨,把肉剁了製作包子出售。知州大人可派仵作查驗,這些包子就是罪證,應該是人肉。”


    常維當即怒不可泄的道:“當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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