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中,有說有笑,正是會議結束後走出的各學校代表等人。


    五中的代表走向馮林森,“我們交流賽見!”


    說完,笑著從馮林森身旁走過。


    馮林森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


    同樣,我們交流賽上見,看不把你們打出屎來!


    走著,看到從一邊走過的兩人,馮林森目光一變,這小子怎麽在這?


    “好巧,主任!”


    見馮林森看來,許白打了聲招呼。


    “是啊,好巧……”


    馮林森嗬嗬笑著,表情有些尷尬。


    說起來,鄧石清也覺得奇怪,許白今天過來軍部,剛好是開軍校會議,也不知道是碰巧,還是早有知曉。


    “你也在這啊?”馮林森問道。


    “是的,我過來旅遊。”


    “??”


    兩人一度笑著,最終走過。


    轉頭,馮林森收起笑意,眼中沉思。


    這小子在這,也就說明他被軍方拉攏了?


    以他的角度來想的話,第一點就是想到這個。


    培育師所代表的,往往都是各方麵的拉攏,他出現在哪,也就等於他所站定的立場。


    不過,從身旁那名軍人恭敬的態度來看,應該還沒有被完全拉攏。


    看來,他們學校這邊也要開始準備了。


    這小子出現在這,就說明他不是完全不能拉攏的,隻是開出的條件不夠而已。


    鐵打不動的樹,用錢來堆。


    “那個,你覺得交流賽該什麽時候舉辦最好?”


    前麵,兩人同步走著,教育局代表對先前會議上那名發言的年輕政員問道。


    “越快越好,這樣學員才能越早有動力進入訓練中。”年輕政員回道。


    “好,我回去商量定個時間,盡早提前些安排好。”


    兩人說著,迎上了從旁邊走來的許白和鄧石清。


    年輕政員目光看去,確定身份後,快步走上前,笑道:“你好,請問你是許白許大師嗎?”


    “哦,你好。”


    許白看向來人,觀察了他一眼。


    無意中露出笑意的嘴角,修理的一絲不苟的邊幅,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淩亂,站得筆直的腰杆,顯露出的自信。


    確定了,這是政府的人。


    “許大師果然是年輕有為,不負年輕之相,真人比照片還要讓人驚豔,不愧是驚才豔豔。”年輕政員誇道。


    被他誇的,許白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哦,忘了,許大師,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陶俊霖,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小陶,或者小霖。”


    “你好,陶先生。”


    “許大師如果可以的話,可以來市政局坐坐,我們這邊的空調也很涼快的。”


    說著,陶俊霖有意看了鄧石清一眼。


    “好,有時間我會去的。”


    陶俊霖點頭,抬腳走開。


    “許小兄弟你好,久仰大名……”


    打了聲招呼,教育局代表也點頭走開。


    旁邊,鄧石清看向許白,想說什麽,但又沒有說出來。


    那邊是政府的人,而他身為軍方這邊,說什麽都代表著軍方,他不會說話,怕說錯了會引來許白對軍方的反感。


    “走吧。”


    許白說了聲,讓鄧石清反應過來後,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直走,上到二樓。


    左邊的廊道中,走出來不少軍人,不過看樣子,好像起了爭執。


    “你們這些人就是天真,誰說訓練中就不能快速提升的,弄幾個強大的寵獸,餓幾天後,再用藥物刺激它們狂暴,把學員和他的寵獸一同關在籠子裏,按時間記時,活下來的,就是強者!”


    “就你這想法,那也隻有強者才配活著咯?出了事,誰負責?”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懂的這條路的艱辛!一點危險都承受不了,還不如全部滾回家裏窩著!”


    “是,強者是危險中脫穎出來的,但他們是學員,不是你手下的兵……”


    幾人中,吵的最激烈的,是為首的兩人,其中一名是手拄拐杖的老人,另一名是身披紅色標誌的烈焰軍團軍團長。


    在對待學員的策略中,一共分為兩派,一個是保和派,一個是激進派。


    保和派主張在絕對的安全中訓練學員,主講人生安全為主。


    激進派又稱死亡派,主張要想學員變得強大,隻有經曆危險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兩個派係,又以老人和烈焰軍團軍團長為代表人物。


    從野外生存曆練中,就能看出兩個派係的對抗。


    不給學員們配上呼救裝置,是保和派的讓步,在曆練區域上空遍布監控器,對下麵有情況的學員展開救助,是激進派的讓步。


    一保和,一激進,都肩負著訓練學員的任務,所以兩個派係總會吵起來。


    其中,老人顯得比較激動,比起那什麽交流賽,他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學員短時間內蛻變。


    但他這些方法,在大多數人眼裏,都不被認同。


    “這老小子,可是心狠的很,你知道吧,他以前有兩個兒子,結果都被他弄去那什麽死亡試煉,一個沒通過,全被他親手葬送了。”


    鄧石清在許白身旁,低頭看向老人說道。


    “說清楚一點,他們是太廢物了,自己蠢死的!”


    老人瞪來,雖然鄧石清說的小聲,但還是被他聽到了。


    見他看來,許白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不知為什麽,就莫名覺得這老人有些可怕。


    拐杖老將,軍中兩麵首,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更狠。


    曾經在他手下,也有一個軍團,但幾乎都被他“弄死”了,隻剩下幾十個,可無一不是強者。


    “嘿嘿……”


    鄧石清笑著,但麵對老人毫不示弱。


    “呦,老鄧,怎麽,不去遛狗了?”烈焰軍團軍團長看來,笑道。


    “這老家夥,我告訴你啊,他以前被一個大家夥吞下過,從那地方裏拉出來……”


    鄧石清沒有理他,低下頭,給許白說道。


    越說,烈焰軍團軍團長的臉就越黑。


    那事,是因為他不小心誤闖入了一個五階寵獸的領地,結果被那五階寵獸一口吞了下去。


    當時,為了活命,他用能力包裹自身,直到幾天後,被那五階寵獸隨糞便一同排了出來。


    解救時,是被同伴從糞便裏撈出來的。


    想想,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極大的恥辱,沒想到竟被鄧石清這家夥當眾說出來。


    “喂,老鄧……”


    正當他要發難,鄧石清已和許白走開。


    “還有,這家夥可厲害了,有一次偷看女軍……”


    一邊走,鄧石清一邊和許白說著一路遇到的各名軍官的緋聞。


    那一個個看過來的怨氣值,感覺他要把整個軍部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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