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烈準備返身回包廂找魯玉海好好單獨聊聊的時候,就聽到胡悠悠說:「他不是你的朋友嗎?既然是你的朋友,那肯定就很好啊!」


    寒意瞬間消散,春回大地,遍地花開。


    原來悠悠覺得魯玉海好,是因為自己啊!蕭烈眯起眼笑了起來:「悠悠,你這算不算愛屋及烏?」


    不知道是不是胡悠悠的錯覺,她覺得如今蕭烈真的越來越會撩了,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讓自己麵紅耳赤、小鹿亂撞。


    不行!不行!要保持距離!


    於是胡悠悠果斷選擇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下樓了!」她轉身逃跑。


    看到她倉皇失措的身影,蕭烈忍不住輕笑出聲,眼神寵溺的目送她跑下樓。


    三十道菜,魯玉海他們一直吃到下午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都是有身份的人,吃不完的菜自然不會帶走,於是心有不甘的魯玉海便提出再要兩個菜帶走路上吃的要求,結果被心疼媳婦兒的蕭烈殘忍拒絕。


    說實話,一口氣做了三十道菜,胡悠悠也確實很累了。


    正常別家酒樓大廚都有徒弟給打下手,而胡悠悠沒有徒弟,隻能親自上陣。


    幸好羅氏他們都心疼胡悠悠太忙,幫忙把菜都洗好,按照要求切了,省了胡悠悠很多工夫。


    饒是如此,每次做完菜她也都累的想把自己癱成一灘爛泥,小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


    相對而言,悠悠私房菜的夥計們可就幸福多了。


    你想啊,別的酒樓需要從早忙到晚,而他們呢?每天隻要招待十位客人,下午早早就收工了,每個月工錢還是一樣結算。


    這樣一比,簡直不要太幸福!


    「悠悠,幹脆在菜單上註明以後每天隻做十道菜吧!」蕭烈敲門走進胡悠悠的臥房,看到她憔悴疲憊的樣子,心疼的提議道。


    胡悠悠莞爾:「本來每天隻接待十位客人就已經夠任性了,若是一天隻做十道菜,咱們還做不做生意了?這樣不好。」


    「要不就多招幾個廚子。不然你一個人做菜太辛苦了。」蕭烈蹙眉。


    招人啊!這個倒可以考慮!隻不過自己做的這些菜都是獨一無二的,若是招人,必須要安全可靠才行。


    胡悠悠認真想了想:「我會考慮的!也要有合適的人才行。」


    「不用擔心人手問題!如果你找不到合適的人,那就讓邪十二先幫你做菜。我記得他是會做飯的。」蕭烈恨不得現在就把邪十二拎過來耳提麵命,趕緊幫自己媳婦兒分憂解愁。


    隱匿在暗處的邪十二:???


    現在世道這麽難混了嗎?當暗衛的不但要保護主母安全,打探和傳遞消息,被主子單方麵毆打,現在還得會做飯做菜了?


    說真的,他現在內心好憂傷,特別懷念六哥在的日子。


    正默默在心中流淚,他突然聽到了主子召喚,身體比腦袋先一步動作,倏地一下出現在了蕭烈和胡悠悠麵前。


    「誒?十二大哥,你臉上的傷好多了呢!」胡悠悠興高采烈的打招呼。


    邪十二額頭青筋直跳,擠出一個笑容;「是!我皮糙肉厚,傷好的快。」


    「嗯!下次練功要注意一些哦!」胡悠悠關心的叮囑。


    「練功?」邪十二一愣。


    胡悠悠奇怪的看過來:「對啊!蕭烈說你在練一種類似金鍾罩鐵布衫的功夫,鍛鍊抗擊打能力。聽說練成了會很厲害呢!不過,也要悠著點,別再把自己傷的爬不起來了。」


    主子!!!我不就是受傷後不小心被主母看到了嗎?您當時說讓我先走,您來跟主母解釋……結果您就在背後這麽說我的嗎?


    我堂堂暗衛,居然能練功把自己的臉練成豬頭,爬都爬不起來,說出去誰信啊?


    不!這不主母就信了!


    主母真的以為我邪十二蠢如豬了啊!


    邪十二悲憤莫名的望向蕭烈,眼神中滿是控訴和怨念。


    呃……蕭烈尷尬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信口胡謅的話被胡悠悠記得這麽清楚。


    不過,這是不是從側麵證明了悠悠對自己的話聽之信之,毫不懷疑?


    這麽一想,蕭烈心裏十分滿足。


    當然了,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主人,也要適時的維護一下手下的自尊心。


    於是,他說:「悠悠,你不用擔心他!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恢復快,受點傷也沒什麽關係。」


    邪十二:???


    要不是對主子的忠誠和尊敬已經深入骨髓,隻怕髒話就要控製不住的從嘴裏飆出來了。


    「十二大哥,蕭烈說你會做飯,可以說說你比較擅長的菜嗎?」胡悠悠把話題拉回正題。


    一談起做菜,她還是很嚴肅認真的。


    邪十二的視線忍不住往蕭烈哪兒瞟:主子,我應該擅長做啥菜?


    「你看蕭烈幹什麽?沒關係!你擅長什麽就說什麽。」胡悠悠鼓勵道。


    邪十二幹咳一聲:「我擅長……燒開水?」


    燒開水用得上擅長不擅長嗎?隻要會生火的人都能燒開吧?胡悠悠滿臉黑線。


    蕭烈臉上有些掛不住,問道:「十二,我記得有一次你給大家煮了麵糊,不是挺好吃的嗎?」


    「主子,那是從鎮上買回來的麵條,六哥說讓我去熱一下,我不小心煮時間長了就……」邪十二硬著頭皮說出了真相。


    麵條煮成麵糊?你可以的!胡悠悠唇角抽搐,不想發表意見。


    蕭烈還在努力幫邪十二洗白廚藝:「不對啊!那上次你烤的玉米不也挺好嗎?」


    「主子,那本來是煮玉米,後來水燒幹了……我把燒糊的地方摳下去了。」邪十二冒死再次揭開埋藏已久的真相。


    這一次,蕭烈也不想說話了,望向邪十二的眼神充滿殺氣。


    而胡悠悠,則已經完全不對邪十二的廚藝抱希望了。


    這叫會做飯?這簡直是廚藝界的黑洞啊!


    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十二大哥所謂的燒開水,是不是拎了滿滿一壺水去,燒開以後隻剩了個壺底。


    「算了算了。人選的事我再考慮考慮吧!」胡悠悠有氣無力的揮揮手,委婉的將邪十二來幫廚的提議回絕了。


    其實她心目中倒是有個人選,隻不過現在時機不太對。


    那個人選就是自己的大姐胡麗麗。


    可小湯圓現在還沒斷奶,離不開大姐的照顧,所以想要讓大姐來幫廚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行。


    招人這個話題暫且揭過不提,胡悠悠跟蕭烈商量起明天要來的客人。


    「你說張縣令為何會這麽捧場,大老遠的派人來訂餐啊?他從哪兒聽說咱們開酒樓了呢?他要來了,這錢收不收啊?」胡悠悠對此特別糾結。


    她開酒樓這件事並沒有通知張縣令,可對方居然不知道從哪裏得來了消息,特意派了馬六來訂桌,不由讓她受寵若驚。


    酒樓開業,縣太爺來捧場,那無疑是在宣告自己這個酒樓有靠山了啊!


    那些市井的魑魅魍魎便不敢打自家酒樓的主意,尤其是所謂的保護費什麽的更是直接免了。


    可以說張縣令這一舉動不但很給胡悠悠和蕭烈麵子,更是為他們減少了不少麻煩。


    所以胡悠悠在考慮明天應不應該不收錢,免費招待張縣令一幹人等。


    「我猜應該是魯二哥那漏出的風聲。」蕭烈對這個問題倒不怎麽在意,「至於明天的飯錢,你若是想免就免吧!不過我猜張縣令應該不肯吃白食的!」


    張縣令自詡清廉,怎麽可能會做出吃了飯不給錢的事呢?


    胡悠悠明白了蕭烈的意思,無奈的點了點頭。


    剛才蕭烈在稱呼魯世子為二哥的時候,神態語氣極為自然,顯然不是才結交就形成的習慣。


    胡悠悠留意到這一點以後,更加確定魯世子和蕭烈交情匪淺,這一次魯世子也肯定是看在蕭烈的麵子上前來捧場的。


    隻是魯世子這樣張揚的來,不會暴露蕭烈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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