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正道,降魔斬妖,一葉千息,知落根!悟之雲霄,參之大地,行歸靈。


    豹頭山有百仗之高,雲霧之繞,遠遠看去,一條七色的彩虹從高到低;在它正下方的地方,有一條完美的瀑布,正咆哮著在豹頭山而行,此等壯觀之景,卻隱藏層層殺機!


    在瀑布最底下,是一條很寬廣而平靜的小泉;在泉水之中,隱隱的有幾個怪聲而出。


    隨著聲音看去,隻見有幾個形狀微恐的麵孔展現了出來,它們有黑色的鼻尖,一雙令人恐懼的雙眼,時刻警惕著周圍的一切,一口鋒利的牙齒,一身黑色的斑點,加上他們成形的人腿,仿佛在告訴外人,如若靠進,立馬就將成他們的獵物。


    它們在水中而戲,不時的發出著低沉的聲音,波浪而動,身而輕盈,它們很興奮的樣子。


    “喂,洗夠了沒有啊?”一個低怒的聲音這時而出,打破了它們在水中的興奮聲,它們開始都惡狠狠的看向了這個來客。


    隻見一身花綠,嘴長的如同一把雙合的钜子,獠牙之長,四腳接地,雖然隻有它一個,但一點也不落氣勢。


    一個水中的花紋男子這時嘟了嘟嘴,鄙視的說道:“我說,巨鱷,我們洗澡,關你屁事啊?”


    原來,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是這片區域的主宰,是一個很強的鱷魚精。


    “花豹,別給爺囂張,小心爺揍你。”鱷魚精的聲音一點也不落下風,從怒聲中聽的出,它很強大。


    在水中洗澡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豹頭山之中,豹王的下屬,因為正是夏季之巔,才想在這湖中洗個爽澡。


    一個領頭莫樣的花豹聽到巨鱷一說,不時一種嘲笑的語氣,對身邊的其它花豹吆喝了起來道:“吆,巨鱷,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囂張了,還當爺呢,兄弟們,你們說,該怎麽辦呢?”


    “小雜種,給爺閉嘴。”巨鱷被氣的直動四腳,開始慢慢向水邊而進,說話的幾隻花豹根本沒有查覺。


    頭領花豹這下又斜眼看了看巨鱷,不屑一顧,隨著對其它的花豹邪惡的眨了眨眼,幾個花豹看頭領眨眼,便明白了意思,隨之而動,亮出了粗壯的雙爪,獠牙微露,都看向了巨鱷。


    “哎呀!”也就在他們準備而動之時,一個靠岸邊比較近的一個花豹,突然慘叫了一聲,身體開始向水中而進,直至聲音消失,水中出血。


    “可惡的巨鱷,敢吃我兄弟,我們要你死無全屍。”領頭花豹怒喝著,隨水而動,第一個就像巨鱷撲了上去。


    一揪,二撲,三抓,四咬,可麵對水中的巨鱷,它卻撲了個空!其它花豹看頭領一個無法傷到巨鱷,便都開始而動,加入了頭領的攻擊之中。


    巨鱷要是得水,就如同那蛟龍,如走平地,翻江倒海,整個水源都在它的控製之中,一個神鱷擺尾,直衝雲霄,就打的花豹苦言不堪,遍身是疤。


    可花豹就算是受傷了,也沒有退縮,寧可跟巨鱷戰死,也絕不怕死逃生。


    就在雙方激烈的戰鬥之中,領頭的花豹看準了一個位置,一口就咬了上去;不錯,它咬的正是巨鱷的脖子下方,氣管之位,那也是巨鱷的致命位置。


    安靜了,停息了,巨鱷被咬的沒有反抗的力氣了,拚命的爭紮著身體;可花豹就是死咬著不放,它如何也沒有爭脫掉。


    看頭領以得手,其它花豹也沒有停留,伺機而動,也咬了上去。


    兄弟幾個,就這樣,將巨鱷咬起,步邁而走,拖出了身下的水源之地,到了岸上。


    還不解氣,接著將巨鱷翻了個身,白色的肚皮展現了出來;一口、兩口、無數口,花豹將巨鱷的肚子慢慢用嘴撕開。


    沉聲之音不斷,它們享受著這頓大餐,一點一點品嚐;巨鱷的身體,以被它們吃了個空,隻剩了一具慘白的骨頭。


    “這就是惹我們豹族的下場,兄弟們,走了。”花豹頭領擦了擦口中的血水,還不忘用舌頭舔一舔,一個很囂張的口氣,說著就想離去。


    正當他們轉身之時,一個人擋住了它們的去路,滿口惡氣的對它們說道:“你們想去哪裏?”


    花豹們看見這個身影,為之一驚,因為他的麵貌,實在是嚇人。


    領頭花豹看著此人,露出了獠牙,沒有好氣的問道:“你是何人?”


    “真是冤家路窄,花豹,你的死期到了。”


    “你倒底是誰?”不知怎的,花豹連巨鱷都沒有怕,可現在這人,卻讓他滿身涼氣。


    “當年,你們害食人花族屍橫遍地,你可曾記得?”


    那人剛一說完,在旁邊的一個山豹小聲的對花豹說道:“豹哥,此人不簡單,不能硬碰,還是想辦法回去告訴大哥。”


    “你是食人花?”


    “哼,蒙天而救,我成人形,才免遭被你們殘害!如今,我名邪鬥,就是要把你們這些惡畜一一除盡。”


    在那次泉城消失,邪鬥就像豹頭山而來,幾個來轉,就是沒有發現豹王的住處;可今天,本來天氣之熱,本想在水中洗把臉,不巧,正好看見了它們殺害巨鱷的一幕。


    “就算你是食人花所化,又能如何?你以為,你是我們的對手嗎?”花豹的語氣很重,連巨鱷都不是它們的對手;他不過是一朵食人花而化,有什麽可怕的;最後還不是一樣,成為它們的大餐。


    邪鬥聽到花豹之說,竟笑了起來,很邪惡,根本沒有將它的話放在心上。


    “你笑什麽?”


    “你們覺得,我像巨鱷嗎?”


    “哼,小樣,拿命來。”花豹冷哼一聲,它最恨別人笑話,說著就衝了出去;隨著身後的山豹們也都衝向了邪鬥。


    花豹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將邪鬥給圍住了,恐怖的眼睛沒有一絲神色,惡狠狠的轉看著邪鬥。


    邪鬥並沒有身動,隻是將他手中的桃木劍舉起,說道:“冤有頭,債有主,花豹,我要用你們的血,祭奠我死去的同胞。”


    “可惡。”花豹們動了,用對付巨鱷的招數,本想對付邪鬥,可這次,讓它們有些不夠理想。


    就在花豹都撲向邪鬥的脖子之時,在邪鬥的桃木劍之上,出現了一道金光;金光在劍尖而出,很強,邪鬥“克”的一聲,順間形成了一個防護罩。


    花豹們眼看就要成功,可它們卻碰到了防護罩,“刺啦”一聲,滿地落牙,將花豹們都擊倒在了地上。


    邪鬥一聲“收”,金光不見了,接著他滿臉惡相,一步一步的向倒地的花豹走去。


    “你想幹什麽?”花豹看著鬥之惡,努力的坐起,慢慢向後而退。


    “今天就讓你們嚐嚐,被活生生吃掉的滋味!”


    “什麽?”花豹驚愕了,因為此刻,邪鬥的手以伸進了它的心髒,嘴以咬住了它的脖子;手動口動,心髒隨手而出,脖子的一塊肉也被狠狠的咬了下來,邪鬥沒有多看,厥了兩口,直接進了肚子。


    其它幾豹見狀,都嚇的全身而顫,個個都使勁的坐了起來,接著都向邪鬥跪了下來。


    “饒命啊,饒命啊!”一聲聲求饒,一顆顆響頭,隻為讓邪鬥能放它們一馬。


    邪鬥連看都沒看它們,隻是冷聲的說了一句:“當初,我們食人花族也有人向你們一樣,跪地求饒,你們可曾放過它們?”


    當這句話而出,那幾個山豹都頓住了,互相看了一看,“快跑啊”的一聲,幾個本想而跑,可它們還沒走過一步,便被邪鬥而殺;桃木劍而揮,鮮血飛揚,屍體緩緩的倒地。


    “滅族之仇不報,我邪鬥絕不罷休。”邪鬥擦了擦桃木劍上的血跡,手中出現了神火,一點,那幾具屍體全部著了起來,接著又去了水源之地,洗了一把眼,接著又朝山上而去。


    “不好!”在泉城的一個山腳之下,程閻等人正在而走,可程閻這時卻停了下來,還下意識的說出了二字。


    看程閻舉動異常,其他人立馬問道:“哥哥,怎麽了?”


    “邪鬥就在這附近,而且,我感覺到了血腥味,邪鬥恐有不測!”


    “哥哥,你能知道他的大概方位嗎?”


    “在,就在前方。”程閻微閉眼睛,心如止水,感受著邪鬥剛才打鬥的地方,一睜眼,便確定了方位。


    “那我們趕快過去?”


    “走。”一聲走,四人沒有停留,向邪鬥的那個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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