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輕描淡寫地:「可以。」


    「夏生,你應該知道了羨總和顧總的事情了吧?」


    「的確。」雖然在剛剛前不久知道的,不過也算是知道了。


    「雖然他們兩個之前都沒見過麵,但好歹是兄弟,兄弟之間相互廝殺怎麽行,夏生,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黎夏生眸子抬了抬,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柳蒔鳶,又垂落下去,仔細地觀察起自己麵前的那杯咖啡,聲音淺淺的:「嗯。」


    她沉吟了片刻:「伯母的心裏,也是這麽想的。你也知道,伯母心裏最喜歡的就是顧總的父親,好不容易顧羨出現在了麵前,她定然要補償些什麽。」


    「伯母的這個行為是不大妥當,羨總也擔心顧總心裏有疙瘩,再無論如何,他們都是兄弟,你說是不是?」


    黎夏生隻想當個聽客,她卻時不時要問黎夏生的意見。


    她輕輕地皺了下眉頭,還是點點頭。


    「夏生,你現在和顧總也是男女朋友,以後要嫁給他了,家裏卻是這樣的情況,總是有些不好的,所以不如……」


    柳蒔鳶眸光閃了閃:「推波助瀾,讓兩人修好?」


    黎夏生抬手轉了下杯子把手,繞了一圈後才緩緩地提起來,薄唇觸到邊緣,小小地抿了一口。


    沉默了半晌,她輕笑一聲:「如果是我這個即將嫁人的擔心也就算了,柳小姐又為什麽要擔心這樣的事情?」


    柳蒔鳶神色有一點慌亂,大抵是沒想到黎夏生會這麽問,喉嚨滾了滾,也撈起咖啡喝一口,勉強鎮定了下來。


    「因,因為我是伯母的話友啊。」她虛笑了笑:「伯母對我一直很好,現在因為這種事情在煩惱著,我身為她的話友,自然有這個責任去盡自己的微薄之力。」


    「哦。」信你才怪。


    黎夏生麵無表情地,將咖啡放到了桌子上:「不過這個事情是阿復自己和羨總的家事,我就不好參與了。」


    柳蒔鳶聽著,正要回話,卻聽黎夏生聲音裏帶了些狠:「阿復心裏到底怎麽想,也不需要柳小姐來猜測,也希望您回去和羨總說一聲:是他的,他放心沒人和他搶,但要是想多了,又做多了……還望思量。」


    明明音調也平淡的好像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可在柳蒔鳶聽來,卻不自覺地攥住了手。


    她本以為黎夏生和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一樣,而且她之前的確表現的很弱……


    但現在接觸了下看來,卻完全不同。


    她幾乎將話都挑明了說,叫柳蒔鳶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這,這怎麽說?羨總他也沒這個意思,不過是想和顧總好好地談一談,促進感情罷了,夏生你可能是想多了……」


    「這樣最好。」黎夏生莞爾一笑,「不過答應我,不要參與這個事情,好嗎?」


    她施施然起身,唇角微勾,目光在柳蒔鳶姣好的臉蛋上打轉。


    柳蒔鳶咽咽嗓子,心跳漏了一拍,艱難地牽出笑容來:「既然都這麽說,我個外人,也不需要這麽多想了。」


    黎夏生臉頰陷了下,笑意加深:「那我還有些事情,就不繼續陪著柳小姐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她比糖甜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程璿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程璿亦並收藏她比糖甜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