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師父你的基本上都是反著來了,根本就信不得。”


    “袁兄!你可千萬不要相信我師父的,這糟老頭子壞的很,整天在村子裏騙吃騙喝的,但說的話卻沒有一個是準的,還整天和村頭的趙寡婦眉來眼去的,要不是我爹是村長,恐怕我師父早就被趕出村了。”


    “好了好了!往事不要再提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不過我覺得他們說這件事,你確實可以答應,人都有一死,死有輕於鴻毛,也有重於泰山。”


    “你要是就這麽老死在村子裏,就死得太沒有價值了,還不如跟牛寨主他們出去,做一番大事業,成了的話你就可以後宮三千了。”


    “就算是失敗了的話!你也可以死的很有尊嚴。”


    “不過這點你不用擔心,雖然要做這件大事風險很高,但為師已經跟你批過命了!大吉之兆,聽為師這麽一說,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慌了。”


    “不!我更加慌了!況且我季東明又跟你不同,我又不是什麽好色之徒!要後宮3000有什麽用?我這輩子隻要有柔兒就夠了。”


    老道:“......”


    雖然季東明,在這件事情上極度的排斥,不過到了最後,季東明在未來嶽父,還有曾柔的壓迫下,還是同意了下來。


    時間匆匆,轉眼間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此時在九難的主持下,朱一群和陶紅英也辦完了婚禮。


    至於季東明,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他的辦事能力,和表麵上的樣子,完全就是判若兩人,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在軍中立下了威望,甚至還在司徒博雷之上。


    不過季東明的練兵之法,和司徒博雷的練兵之法,卻完全是判若兩人,司徒博雷選擇以仁德之法治軍,與軍中將士同吃同住,好培養感情和默契。


    而季東明則賞罰之道治軍,講究等級森嚴,自己每日大魚大肉好酒好菜,還有婢女伺候,卻隻給最底層小兵吃糠咽菜。


    不過小兵若能出頭,當上十人隊什長,便可以大米白飯,要是能坐到五十人營長,不止每天都有三菜一湯有葷有素,每個月更有半兩銀子,若能夠再往上提升,能得到的好處就更多了。


    而那些平時訓練表現的出色的,同樣也有重賞,表現的不佳的,責罰也是十分嚴重,隻不過季東明賞罰分明,不管是賞還是罰,從來沒出過錯,因此其底下將士,倒是沒有對季東明不服的,而季東明最近幾天,也和司徒博雷,演練過幾次,司徒博雷一直都是輸多勝少。


    隻是現在人少,季東明搞這套,還可以輕鬆做到賞罰分明,但等到日後真正打仗之時,千軍萬馬,難免有小人冒功和推責,到時想賞罰分明就難了,而如果不能做到賞罰分明的話,時間一長軍隊難免會嘩變。


    而且靠這種辦法,訓練出來的軍隊,打順風仗時自然是一往無前,逆境之時也能爆發出一定韌性,但一旦到了絕境,就是真正的絕境了,想要再靠他們翻盤,就需要有真正的名將之才。


    不過袁初對季東明,倒是有一定信心,而且這也算是他的一個考驗,畢竟想要一統天下,可是比在這個時代登天,還要來的更加艱難,如果連這點兒能耐都沒有,也就不用想這麽多了。


    隻是袁初雖然看好季東明,卻也沒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季東明身上,現在天下還沒亂,池子裏的水也沒混,很多厲害人物也都還潛伏不出,偌大神州地大物博,自然不會缺少英雄人物。


    隻是這些人盛世不顯,唯有天下大亂,才有機會出頭,等到三藩與清庭鬥起來,季東明在趁勢起義,肯定會有不少厲害人物冒出來,季東明到底是像陳勝吳廣那樣,成為大勢拉開的先頭部隊,還是像劉邦朱元璋那樣定鼎山河,就全部要看他自己的了。


    闖王寶藏,還有鹿鼎寶藏,朱一群並沒有全部取用,袁初已經讓他分成了好幾份,現在最主要的一份,還是用於季東明,但到了後期,季東明若真不成氣候,剩下的那些金銀財寶,就會成為真正天下之主定鼎山河的資本。


    本來像這種大事,最好是應該袁初自己本人來做的,不過袁初也知道,自己軍事方麵,因為當過幾年兵的關係,還勉勉強強,政治方麵就完全是作死了,雖然現代社會,已經普及了屠龍術,但凡上過小學的,都會一點半點,但知易行難,做起來可不會那麽容易。


    而且定鼎山河之後,他肯定不能直接離去,不然要不了多長時間,又會天下大亂,至少需要花費幾十年時間,穩定局勢他才能離開,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去第二個世界了,做為一心求道的袁初,又怎麽會舍得,浪費這麽長時間在一個低武世界。


    在說是人都會死,直接浪費幾十年時間,袁初又怎麽知道,剩下的時間,夠不夠自己把自己練成非人的存在。


    “藍道長!你這個弟子還真是厲害呀!這麽短的時間裏,就已經把整整800人的隊伍,治理的妥妥當當的了,司徒將軍這種,當了這麽多年將軍的人,訓練了幾個月的隊伍,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他隻是一個不到600人的,小村子的村長之子,以前也從來沒有管理過,超過20個人以上的經驗,想必為了教出季將軍,道長您也費了不少苦心吧”


    這時村中的一間破廟裏,袁初對著季東明的師父開口說道,季東明的師父叫做藍天壽,也是這個村子土生土長的人,本名叫狗蛋兒,十歲之時被上一位觀主收為弟子,取名藍天壽。


    而這間道觀,則有不少年頭了,據傳還是兩百年前,因為一位遊方道士所建,當年這處村莊鬧瘟疫,一村幾百號人,都差點兒死幹淨,幸好當時這位遊方道士正好路過,用藥解了這場瘟疫,才化解了這處村莊的滅村之難。


    這位道士也在當時這處村莊,村民的挽留下留了下來,這處道觀便是這處村莊村民集體修建,傳到藍天壽這一代,已經是第五代了。


    而這處道觀,如此破舊,也並非是村裏人不想修繕,實際上村子裏的人,對這座道觀曆代道長都十分尊敬,隻是藍天壽他們也知道,這座村子不富裕,壯勞力也少,才婉言拒絕了,其實藍天壽在村內,不止不像季東明說的那樣沒牌麵,反而比季東明他爹更有威望。


    藍天壽雖然隻有季東明一個徒弟,但卻經常教村子裏的孩子讀書寫字,也經常上山采藥,為村子裏的人治病,因此除了對藍天壽十分了解的季東明外,村子裏的其他人,都把藍天壽當成老神仙一樣看。


    而聽袁初這麽說,藍天壽卻是搖了搖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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