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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滄海!我來啦!”


    阿飛搓搓手,心裏激動的默念。不過很快他意識到自己心裏的這句話有些猥瑣,畢竟人家李滄海是慕容博的老娘,慕容複的奶奶,嚴格意義說,這李滄海算是他的奶奶輩的人了,年齡都九十好幾了。這次拜訪,至少應該是拜見前輩的方式,可不是來偷窺美女的。


    隻是阿飛心裏一直有一股八卦之火,兀自熊熊不滅。當年無崖子守著李秋水這等美女都不滿足,非要對其小妹李滄海念茲在茲的,想來這李滄海定是有其獨特魅力了。逍遙派的武功都有養顏的奇效,若是內功不受損,容顏都可以保持很長時間的青春。說不定這李滄海還是個如花美眷……


    當然阿飛也隻是為了滿足好奇心,倒也沒有心生他念。他左右看了下,見周圍暫且無人便是放下心來,伸手輕輕的敲了敲門三下。罷了他後退一步,有些忐忑的垂手等候。想了想,趁此功夫又伸手理了理那風騷的頭發,將衣服的褶子也理順了,露出自以為最帥的那一麵。


    但等了一會,裏麵卻寂然無聲,無人回應。


    阿飛想是自己敲門聲太輕了,李老太太或許耳朵背聽不到。於是他又是上前敲了敲,這次卻是加了幾分力氣。但敲門聲落下,等了一會依舊無人應答。阿飛皺了皺眉,心想莫非敲錯地方了,這裏不是李滄海的家?不過他看了看四周,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係統大神是不會弄錯的,他被傳送到這裏,且此處獨門獨院隻有這一扇門,其他都是高牆,可不會有絲毫的偏差。


    於是他三度伸手敲門。這一次“突突突”的聲音傳出老遠,這次等了幾秒,裏麵依舊沒有人回應。但是他頭頂上卻是傳來了聲音,似有人踩碎了房頂的瓦片了。阿飛心裏一動。抬頭看去,忍不住罵了一句“我靠!”


    卻見屋頂上牆頭上,竟不知何時冒出來一群人,均是手按武器,殺氣四溢的看著他。他們都是日月神教的打扮,最前麵一個大漢冷笑道:“我道是誰這麽有種,竟然敢在平定鎮裏公然溜達,還弄出這番動靜出來。原來是武林盟主啊!”


    牆頭說話那人阿飛認識,正是日月神教的一個長老,名字喚作趙鶴,外號飛天。阿飛能認出他,主要是看到了他手中那個巨大的雷震擋。這種奇門兵器甚為少見,阿飛細細一想,自己貌似殺過此人,而且不止一次……


    想到這裏阿飛就暗自給了自己一巴掌。他知道這群人定是被他的敲門聲引來的,自己********要看那個貌似美貌的滄海奶奶,渾然忘了這裏是平定鎮。到處都是日月神教的人啊!自己別說是敲門了,就是輕手輕腳的走路或許都會被人發現。


    看來自己果然是個良善之人,不善做這種偷窺之事。


    自我安慰之下。阿飛往後一跳到了街道的空處,同時順手抽出紅纓。既然是仇家,一時半會不能善了了。他顧四周甩了甩紅纓道:“今天的運氣真是太差,隨便走個親戚都能遇到你們,趙長老,別來無恙啊!”


    “嘿,老夫是無恙,不過你就不一定無恙了!”,那趙鶴忽地哈哈大笑。“你位列神教通緝名單的第一位,今日也該老夫立下大功!等我解決了你。教主定然會獎賞與我!”


    阿飛卻是搖頭道:“你這麽說仿佛是吃定了我一樣。看你興致滿滿,是不是想下來和我走上幾招?來吧。單挑還是群毆?”


    那趙鶴仰天大笑,信心十足道:“苦命的阿飛,對付你還需要群毆嗎?且教你知道我的手段!”


    阿飛麵帶嘲諷的看著他,心裏卻是一喜,暗道大俠快下來吧就等你來單挑了。他這幾日武功大進,自以為可以與神教長老對擼一下,趙鶴若是能下來自然最好,阿飛可不想被日月神教團團圍困在此,趁著單挑的時候找個機會脫身才是正道。


    不過正想著間,趙鶴忽然一揮手,喝道:“兄弟們,放箭!”


    放,放箭?


    阿飛一愣,耳邊卻是傳來了一陣弓弦機括的聲音,一片烏壓壓的黑影撲麵而來!阿飛登時回過神來,立馬揮槍格擋,同時大罵道:“不是說好了單挑,怎地你不守規矩了!”一波箭頭被他撥到了地上,阿飛僥幸沒有受傷。但是那趙鶴繼續大呼射箭,同時冷笑道:“我什麽時候說要單挑了。你這廝甚是奸猾,神教上下早有傳聞,就此將你射死了最為穩妥!射,繼續射!”他大聲呼喊,指揮眾人繼續用弓箭狠命的攢擊。


    阿飛眼淚直往心裏流,心道媽蛋這年頭np也是越發狡猾了。自己明明不善謀劃,在對方眼中就變成了奸猾之輩。這趙鶴被自己殺了幾次後倒也聰明起來了,想是被玩家們集體蹂躪了幾次,終於也學會了對付玩家的法子了。


    牆頭四周一波又一波的怒射,阿飛兀自揮動紅纓抵擋。他雖然武功大有長進,但也架不住這看似無盡的遠處圍攻,漸漸手臂酸麻,好幾次差點兒就中招了。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牛掰的跑到路中央裝逼,這不是給人當活靶子嗎?


    用長槍再度撥開一波箭頭後,阿飛一咬牙,就地一滾,如靈蛇般溜到了一側的牆角之處。箭如雨下,卻是被他盡皆避開挑開。感覺靠到了身後的牆壁,阿飛整個人也是壓力一輕,輕輕的出了口氣。畢竟一麵受敵總比四麵受敵來得好。那趙鶴見了卻是冷笑,大聲道:“還想著負隅頑抗,哼,今日你是死定了。”


    便在此時,阿飛忽然感覺到身後有異響,他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卻聽得“嗤”一聲響,一截雪亮的刀頭竟從他所靠的牆壁中伸出來,恰好就刺到了他方才背靠的位置。阿飛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那牆壁並不是石頭所砌。卻是一塊塊木板而已,阿飛所靠的竟是一棟臨街的房子。而這房子中也早就埋伏了日月神教的人了。他們料想阿飛會在此處躲避,於是從背後驟下殺手。差點兒就將阿飛刺於刀下。


    驚嚇之餘,阿飛忽生一計。趁著那截刀頭往回收的時候。他長槍反手一刺,沿著那長刀的方向伸出數尺,但聽得一聲慘叫,房中那人中招。阿飛又反手一揮衣袖,將一片來襲的箭給撫開,但肋下終究一痛,想是中了一箭。


    但此刻情形危急阿飛也顧不得這輕傷,忽地舌綻春雷。長槍用力一蹦,那木質的牆壁被他硬生生的撬出一塊大洞,阿飛當即竄了進去,迅速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鐸鐸鐸鐸!”


    利箭插入木板,被阻隔了下來。神教眾人齊聲怒吼,紛紛躍下牆頭準備衝進去。那趙鶴卻是一伸手臂,笑道:“慢著,裏麵有我們的人,他進去了就是找死,哈哈!把這裏圍起來。以防萬一!”


    眾人大喜,齊聲答應了。同時施展輕功躍過去,持了刀劍。拉滿弓弦,將這棟房子上上下下團團圍住。阿飛若是死在裏麵倒是罷了,即便是僥幸突圍,出來也是一個死!


    那趙鶴信心滿滿,心道今日總算是為神教除去一大禍害了。此人若是死了一次,他日那紫禁城一戰教主便也少了一點麻煩。雖然這貨的武功對教主來說不值一哂,但自打他這些日子做了朝廷鷹犬兼走狗,很是為朝廷做了不少事情,拉了不少幫手。神教上下甚是頭疼。加上此人與那令狐衝關係不錯,教主若要下狠手。總有些顧忌。於是讓他死在這裏,斷了其後麵的任務資格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很快那房中便是傳來打鬥的聲音。伴隨著刀劍碰撞和低聲的呼喝。數個回合後,卻聽得一陣嗤嗤的聲音,打鬥聲驟然止歇,房中竟是安靜了下來。


    眾人麵麵相覷,也不知裏麵的勝負如何。趙鶴皺了皺眉,心想不會吧,裏麵可是埋伏了五六個彪形大漢呢!他正待大聲喊話,忽地一個人撞破了屋頂,直直的飛了出來,穿的卻不是日月神教的校服。早就等候多時的眾人哪裏肯放過,射箭的射箭,扔暗器的扔暗器,那人躲閃不及,當即被射成了刺蝟,慘叫一聲滾落在地,眼見是不活了。


    一個np靠的近了,湊過去看來兩眼,驚呼道:“不好,是我們神教的人!我們上當啦!”


    卻聽得一聲長笑,房間另一側的窗戶卻被人撞破,那阿飛已經踏著屋簷,一竄數丈遠,轉眼間就是到了旁邊的房子的屋頂上。


    趙鶴大怒,吼道:“這廝果然奸猾!追上去!”


    眾人早就呼喊著追趕,也有趁機射箭的。奈何阿飛已經拉開了距離,弓箭的射程也是無能為力。少數幾個內功好的,扔過去的暗器卻也被阿飛隨手撥掉了。那趙鶴臉色難看的很,手裏拎著雷震擋大踏步狂奔,恨不得手裏一下子將那廝拍成肉餅。隻是他一麵跑一麵想,短短幾個呼吸就幹掉了幾個埋伏的人,還趁亂剝了其中一人的衣服做靶子,這苦命的阿飛武功好有進益。前段時間和自己交手都沒有這般能力,真不愧是神教的大敵。


    不過他並不擅長輕功,與阿飛的距離隻能越拉越遠,正憤怒的時候,忽地臉色轉喜,大笑道:“姓苦的,你這次可是跑不掉了。”


    卻見在阿飛跑路的正前方,忽地湧出一群日月神教的人,領頭的手持一柄巨斧,竟是阿飛另一個老熟人大力範鬆。原來阿飛和趙鶴這一番折騰,周圍的np早就發現異常了,苦命的阿飛這個耀眼的明燈給所有在平定鎮晃蕩的np們指明了方向,日月神教的人馬如同一群蒼蠅聞到了大便一樣蜂擁而來。


    於是阿飛不止看到了範鬆,更看到了無數以他為圓心蜂擁而來的np們。他們眼中冒著綠光,大喊“活捉苦命的阿飛”或者“東方教主洪福齊天”,前仆後繼的湧上來。阿飛愣了一下,大叫一聲“媽蛋”,旋即被一陣洪水淹沒了。趙鶴和範鬆呆了一呆,隔著老遠便是大喊:“抓到他了沒”,範鬆卻是喊“殺了那廝沒”。過得一會人群有人大喊:“報告長老,那家夥在房頂開了洞,落到別人家裏去了!”


    “靠!”,趙鶴和範鬆同時怒罵。


    與此同時,那房間中有人怒吼一聲:“你是誰,到我房間做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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