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魔力波動是一個魔法師都要費盡心思構思出來的存在。因此想要感受魔法波動,對於魔力要有著非一般的感覺。當然也可以隨著精神力的提升對於魔法波動的感覺也會變得更加的敏銳。比如像我們這樣的大魔術師,如果感受之前的那種冰的魔法波動,即使是我,也要需要至少十分鍾以上才能完全摸清裏麵的魔法波動,然後加以操控。”


    莉莉婭說道。


    “十分鍾?這麽久啊?”


    吳月咬住了口中的筷子驚奇的說道。自己隻是摸一下就能夠感覺到裏麵的波動了。至於要十分鍾那麽久嗎?


    “是的。”


    莉莉婭點點頭。


    “如果是大魔導師或者是賢者魔導士。應該可以在一瞬間了解到我的那種程度的冰的魔力波動。但是那種人物,幾乎每個國家爭相搶奪的對象。在任何一個國家受到的待遇都不亞於國王。”


    “大魔導師和賢者魔導師嗎?聽著感覺就挺厲害的嘛。”


    吳月有些驚奇的說道。


    “我這個能力是天生的,所以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呢。沒想到似乎還挺偉大的。”


    “天生的?”


    不僅僅是莉莉婭,周圍都在慢慢享受這裏牛排飯的眾人也都在同時驚奇的看著吳月。但是麵具卻除外,隻是靜靜吃著自己的飯。已經見怪不怪了。


    “是啊。以前碰到過一個結界。在那裏麵出不去了。”


    吳月想了想後說道。


    “我一個朋友就在我旁邊。他告訴我說把手放在結界上,感受裏麵魔力的波動頻率,然後將自己的魔力探入其中就可以幹涉裏麵的頻率從而破壞結界。我朋友就說了這麽多。然後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隨便試了一下然後就很直接的就感受到了那個結界的魔力波動。後來就學會了。我朋友當時對我的情況也很驚訝啦。”


    朋友當然是格斯了,不過這個世界和冥界的關係現在還不清楚。如果隨隨便便說出去的話,說不定反而會給自己找到麻煩。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格斯大哥的事情爛在心裏比較好。


    “隻是這麽簡單就能夠掌握魔力波動了嗎?”


    莉莉婭慢慢吃著麵前的飯,臉色有些暗淡。


    “果然,被選上的人和沒有被選上的人差距就是如此。就算沒有被選上的人在怎麽努力,也終究追不上那些被選上的人。”


    “什麽選上不選上的?你現在不就是被選上當我的女仆了嗎?”


    吳月手拄著下巴笑嗬嗬的看著莉莉婭。


    “選上也無所謂。沒有被選上也無所謂。既然我現在是你們的主人,我就會對你們的未來和安危負責。以後如果有人敢找你麻煩,不論是誰,我會讓他嚐到什麽叫淩遲。嘿嘿......”


    “主人。你不用這麽對我們。”


    莉莉婭微微低下頭,聲音慢慢冷漠起來。


    “我們隻是下人,所以......”


    莉莉婭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覺得自己麵前出現了一隻手。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輕輕將自己的臉蛋抬了起來。莉莉婭看到了一張滿臉微笑的臉。


    “是這張可愛的嘴巴在說一些讓我不舒服的話嗎?作為主人的女仆竟然敢讓自己的主人不爽。那麽我接下來要如何懲罰呢?用自己的嘴巴堵上去,或者說......”


    吳月看了看麵前已經呆住的各位女仆。嘴角揚了起來。


    “試試讓你們走走百合路線其實也不錯的說。不過嘛,兩條路看起來莉莉婭你都不是很喜歡呢。”


    吳月還是笑嗬嗬的放開了莉莉婭。


    莉莉婭被放開後,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驚奇的看著走回自己作為的吳月。


    “你們怎麽想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以自己的實力去改變別人的想法。”


    吳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邊夾起一大塊肉混合米飯放入嘴裏。


    “那麽第一件事,關於我為何會贏這件事就這麽告一段落了。”


    吳月看向一旁始終慢慢優雅吃著飯的麵具。


    “第二件事,當時在森林裏,我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麵具你說清楚一點。”


    “是。”


    麵具放下了筷子。抬起頭直視著吳月。


    “實際上......”


    那麽時間回到當初吳月剛剛睡著的時候


    麵具看著吳月睡著了,覺得自己接下來就是守護在吳月身邊,防止有猛獸沉寂襲擊沉睡的吳月。於是走到最近的樹旁,靠著樹閉目養神。實際上麵具是不需要睡眠的,即使睡著也能夠隨時清醒過來,畢竟現在的麵具本體還是那個無機物,身體還是一團能量體。之所以睡覺,隻是為了享受那種全身都能夠放鬆的休閑感覺。其餘沒有什麽意義。


    然而,在麵具閉上眼睛約有一個小時後,麵具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人群嘈雜的聲音。距離現在兩人的所在地約有一千米左右。因為現在麵具是能量體,嗅覺和視覺都不是一般身體能夠比擬的。麵具立刻跳了起來,跳到樹頂觀看著前方的情況。


    那個時候,麵具發現在之前那座枯木林處,有數百個穿著鎧甲的士兵在探查那裏的情況。枯木林在被自己挖出的隔離帶裏燒成了灰燼。那個場地現在隻剩下一堆木炭,至於動物的屍體,因為已經完全被冰塊同化,所以冰塊在燒化的時候,那些動物也全都化為了蒸汽消失在了空中。一群士兵仔細探查了那個場地後,便準備分成四股。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看來是根據地麵的痕跡察覺到了兩人離開的方位,打算分批想要追擊自己和吳月。


    一群人類的士兵,就算來幾百人也沒什麽意義。


    麵具對於那些分批慢慢摸索前進的一群士兵根本不屑一顧。但是麵具透過紗帳看了看床上沉睡的吳月後,最後還是跳了起來。向著那些士兵跳了過去。畢竟要是那些士兵強行追擊過來會吵醒吳月的。


    在那群士兵還未完全離開時,麵具就立刻出現在了他們麵前。看到麵具突然從樹林裏跳出來,士兵立刻舉起手中的長矛。想要迎擊。


    但是領頭的一個(就是當初在房間裏吳月沒有跪下說吳月放肆的那個人)卻製止了士兵的攻擊。看著麵具,提問將這裏稍微灰燼的人是不是他。因為不想惹麻煩,麵具就直接說是自己弄的。但是沒想到後來這些士兵卻要求麵具和他一起回到城裏去接受獎賞。因為毒屍是一個非常令人頭疼的事情,而自己解決了這個事情,理應得到相應的獎賞。


    可惜麵具想也沒想便拒絕了。人類的財寶在他眼裏根本毫無意義。自己的主人現在還在對麵沉睡著。怎麽可能有心情去接受什麽獎賞。但是自己不接受,那些士兵卻突然舉起自己手中的長矛將自己包圍了起來。執意要麵具去接受獎賞。


    聽到這裏,吳月大致也就猜到這些人與其說是要麵具去領獎賞,倒不如說是將麵具帶到城裏,這樣才能夠更好的觀察麵具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那麽之後會帶著自己來到這裏,並且封官進爵也就說得通了,說到底也就是將自己困在這個地方,這樣自己就是屬於這個國家的人。


    麵具本來想要將在場的人都解決,但是吳月曾經告誡過麵具不許殺人,不許惹麻煩。如果將這些士兵全部打傷的話,之後還會有更多的士兵前來,那時候事情就會變得更麻煩。麵具最後隻能說是自己主人和自己弄得。一個士兵以為麵具是怕了自己,得寸進尺的要求將吳月帶過來。結果當場那個人就被麵具給踹到後麵,撞飛五個人後才停在地上,肚子內的各種內髒都大出血。醫療隊忙了好久才勉強讓傷勢停下。因為這件事這些士兵的態度才沒有囂張。麵具詢問了士兵獎金有多少,當時士兵說明的獎金大致情況和吳月現在所得差不多,麵具想道接下來吳月可能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也需要旅行的錢財。於是就答應士兵將吳月帶他們看看吳月在哪裏,之後他們將地契,錢財之類的送過來。這樣吳月想要什麽時候去都行。


    不過他們在看到以極度不雅的姿勢睡在床上的吳月的時候,那個領頭的眼睛裏好像想了什麽,他要求說將吳月帶到城裏去。麵具很幹脆的拒絕。但是那個領頭的士兵突然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發煙管。揚言說這裏麵就是毒煙。一旦打開方圓一裏之類生物皆被毒死。當時吳月並沒有穿防毒服,身體上還是那身銀白色的風衣。如果真是毒煙,一旦打開麵具自然是沒事,但是吳月卻要出事。麵具本來不相信那個士兵的話,但是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吳月的安全,麵具隻能夠答應。但是作為代替,不允許吵醒我。


    之後那些士兵就連床帶人的扛了起來。帶著吳月走入了傳送水晶內。便來到了這個莊園。


    聽到這吳月算是鬆了口氣。如果說他們這些士兵如果就這麽將自己抬著進城那麽自己死都不會接受這裏的一切。臥槽丟死個人了誰還會要這裏的東西。不過那個時候自己身邊圍了那麽多人自己竟然還睡得那麽死,看來能量的使用果然還是過度了。


    來到這個莊園後麵具便抱著吳月進了這個房間的床上,將吳月放到床上便坐在一旁守護。不過過了約有一個小時後,麵具聽到了外麵傳來駿馬的叫聲,便出去打探。之後就發現了從馬車上慢慢下來的公主殿下和那個秘書小姐。她們是過來看吳月的。麵具堅決抵抗她們吵醒吳月。因此秘書小姐和女王陛下就呆在吳月睡著的房間隔壁坐著,為了防止她們再做出多餘的舉動吵到隔壁的吳月。麵具也就呆在了隔壁的房間監視著兩人,不論秘書小姐和女王問他什麽,他都是閉目養神。反正以麵具的聽力,吳月這裏不論發生什麽事情他都能知道。他隻要防止麵前兩個人做出什麽吵鬧的舉動就好。其餘的士兵也在女王陛下的命令下站在吳月的門前,防止意外發生。


    所以那些士兵就連讓我上個廁所都不行嗎?


    聽到這裏吳月覺得腦門上流下了一滴汗。


    大致事情就是麵具這麽說的情況。也不算什麽大事。至於那個士兵的毒煙,後來秘書小姐說是假的。麵具也不在意了,既然吳月已經能夠得到這個落腳點,其餘也就無所謂了。


    聽完了麵具的話,吳月一邊咀嚼著口中的飯一邊在思考。


    看來事情的發展大致也和自己的猜測差不多了。那麽三天後所謂的見麵,應該就是向那些議會裏的人宣布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才吧。然後借以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


    女王啊......一個女人要挑起一個國家,比想象中還要麻煩呢。不過既然是女人執政,那麽也就是說男人死亡了嗎?不知道有幾個公主或者王子呢?


    “就目前所知。女王有一個女兒和一個王子。”


    麵具看了看吳月的表情後,突然說道。


    “女兒年齡為十七歲。是皇家學院高等部一年紀的學生。王子也是十七歲,和公主是雙胞胎,在同一個班級。”


    “我又沒打算什麽,你說的那麽清楚幹什麽。”


    吳月心虛的笑了笑。繼續扒拉著口中的米飯。


    “既然國家沒有想要加害我的想法,那麽我也沒有擔心的必要了。第二件事就這麽完結,至少我知道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麽。第三件事開始。”


    吳月拍了拍手。


    “就是各位最重要的名字了。”


    在吳月說道名字的時候,原本正在吃飯的各位女仆都停下了手中的刀叉,目光灼灼的看著吳月。


    “先別急。我先要理解這個取名字有什麽注意事項。然後什麽詞匯是好的,最後才能慢慢取名。當然要取一些配得上你們的,好聽又可愛的名字。名字畢竟是要陪伴主人一輩子的好東西,當然要慎重。但是因為我完全不理解你們的習俗和單詞,所以可能要好好了解才能夠為你們賜名。”


    吳月看到眾人那目光灼灼的感覺不禁無奈的笑著。


    “總之先趁著吃飯的時候討論一下吧。莉莉婭,取名字,有什麽規則嗎?你們既然對名字這麽重視的話,應該會很麻煩吧。”


    “不。隻要主人說出我們的名字是什麽,我們從此就會伴隨著那個名字一輩子。”


    莉莉婭向著吳月微微頷首說道。


    嗬嗬嗬,要是說我叫你們個李狗蛋什麽的那可真是神作了。一輩子叫李狗蛋啊,不行,那場景實在是太過炫麗不忍直視。


    “取名字意外的很簡單嘛。那麽關於名字的格式。是什麽?”


    “格式的話,是名在前姓在後。而且因為我們是主人您的女仆,所以要跟隨著您的姓。”


    “我的姓啊。我叫做吳月。姓是吳。難道說莉莉婭你要叫做莉莉婭.吳嗎?怎麽感覺會怎麽奇怪?”


    吳月笑著搔搔自己的臉蛋。中西結合的笑點果然不是一般的強。


    “隻要是主人賜的名,都是有意義的。但是主人你的名字隻有這兩個字嗎?”


    莉莉婭聽到吳月的話後,歪著頭奇怪的問道。


    “還是第一次聽說一個人連名帶姓隻有兩個字的。”


    “是啊。在我們那裏名字都比較短呢。四個字算是非常少有的。大多數名字都是兩個或者三個。你們這裏名字最長的,大約有多少字?”


    吳月笑著看著莉莉婭。


    “五十六個字。”


    “五......”


    吳月手捏著自己的臉蛋。


    “我真的好像看看那些念他名字的人的表情,是不是非常想掐死他?”


    “不會。能夠有這麽長名字的話,都是陛下的賜名還有家族的傳承,都是身份顯赫之人。沒人敢動他的。而且能夠被賦予資格念如此尊貴的名字,都是非常榮幸的。不可能會覺得麻煩。”


    莉莉婭立刻搖頭說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因為別人的名字就掐死他,這怎麽可能呢。”


    吳月笑著擺擺手。


    “賜名啊?這玩意還真是詭異。”


    “平民隻準有名,是不允許有姓的。隻有貴族或者王室才配有姓以及賜姓的權利。”


    “我去這麽麻煩。沒有姓的話父母和孩子之間的名字不就沒有什麽聯係嗎?”


    吳月驚訝的喊道。如果自己老爹老媽姓吳,自己姓孫的話,不知道自己爸媽還會不會認自己。


    “是的。沒有聯係。”


    莉莉婭點頭說道。神色沒有任何的意外,看來已經習以為常。


    “啊超麻煩。你們這裏真的是超麻煩啊。我們那裏雖然名字簡短,但是最起碼每個人都有名字。”


    吳月手指不爽的敲著桌子。


    “那麽這件事就先這麽帶過吧。反正你們我都要給名字。我既然是貴族那麽就有這個權利。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連起個名字都不允許。”


    “謝謝主人。”


    莉莉婭微微低頭說道。


    “那麽現在就先討論吧。”


    吳月一邊咀嚼口中的東西一邊說道。


    “你們心裏有沒有什麽可愛或者好聽的詞匯?給我提提意見。然後我將其作為名給你們。至於姓,你們是要跟我姓的話,那麽就叫做吳好了。另類的話很有趣嘛。”


    “謝謝主人。那麽從現在開始,我的名字叫做莉莉婭.吳。專屬於主人你的女仆。”


    莉莉婭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微笑著看著吳月。


    “雖然我覺得怎麽都好了。但是名字這種玩意不能馬虎。在我們那個世界,長輩為了晚輩花了幾天的時間去研究字典來找出具有特殊含義並且又非常好聽的字來作為名。”


    吳月看著麵前的女仆。


    “好了說說吧。你們有什麽好的詞匯,告訴我?”


    “......”


    女仆們麵麵相覷,一時間陷入沉默。


    “你們怎麽了?如果有什麽想要的名,大可不用客氣說出來就是了。這又不費事。”


    吳月奇怪的看著女仆們。這可疑的沉默到底是怎麽回事?


    “主人,我們,不識字。因此就算問我們好聽的詞匯,我們也不懂。”


    莉莉婭看吳月為難的神色,趕忙說道。


    “不識字?”


    吳月奇怪的看著莉莉婭。


    “你們這裏就算沒有十二年義務教育我也不是不理解了。但是作為貴族的優秀仆人,難道連都學不會一點嗎?這樣不會讓主人為難嗎?”


    “仆人是不允許識字的。這樣就可以避免仆人看到主人的機密並且泄露出去。”


    莉莉婭淡淡的說道。


    “主人想要辦公的話,會有專門負責幫忙辦公的人從王宮調過來。”


    “啊啊啊啊!真是太麻煩了!什麽情況這種仆人根本不是人的感覺!太煩人了!”


    吳月苦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機密什麽的自己放好不就好了。害怕人看就不要拿出來啊!就算看不懂大不了還可以畫出來啊,真是完全不理解這個規則的意義。”


    吳月說完又趴在了桌子上。


    “但是我也是剛到這個世界,不懂你們這裏的知識。就算說出來也沒有意義。那麽......”


    吳月仔細的想了想後。突然向著麵具用漢語問道。


    “麵具,光明這個詞匯怎麽念?”


    “菲爾亞。”


    麵具咽下口中的飯,向著吳月說道。


    “好。這個名字挺像是女生的念法。”


    吳月轉頭看著離莉莉婭最近的,一頭金發的美麗女仆說道。


    “這位金頭發的美麗女仆,你的頭發很像太陽,金閃閃的。就叫菲爾亞吧。菲爾亞.吳,你覺得怎麽樣?”


    “是。”


    聽到吳月這麽叫著自己的時候,金發女仆雙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滿臉通紅。


    “多謝主人。從今以後我的名字就叫做菲爾亞.吳。”


    果然這個姓還是令我無法釋懷啊。太尼瑪不搭調了。不過既然對方看起來非常高興自己也就不要在意了。


    吳月看自己麵前的飯都吃完了。也索性就站了起來。


    “吳月。要繼續添飯嗎?”


    看到吳月吃完了飯,麵具立刻問道。


    “不用了。我吃飽了。”


    吳月擺擺手。徑直走向金發女仆後麵的一個女仆。


    那就是之前向吳月請教筷子使用法的小女仆。現在已經能夠嫻熟使用筷子了。看到吳月走向自己,立刻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你長得很可愛嘛。我想想啊。”


    吳月手下意識的放在小女仆的頭上,摸著小女仆柔軟的發。


    吳月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回憶一般的握了握自己的手。


    “好柔軟的頭發啊。哦對了。”


    吳月突然笑道讓麵前雙手緊緊抓著裙擺的小女仆嚇得全身一愣。


    “你看起來軟乎乎的,又很嬌小。但是卻有著勇敢提問的精神,就算麵對的是我這個完全不了解的主人也能夠提出勇氣提問。非常強大。既具有柔軟性又具有韌性。柔韌柔韌。你們這裏的柔韌念法叫做洛雅。洛雅。你以後叫做洛雅.吳喜歡嗎?”


    吳月摸了摸麵前小女仆的頭發笑道。


    “是。謝謝主人。”


    被吳月這麽摸著,小女仆的脖頸都完全紅透了。頭上甚至開始不斷冒熱氣。還是點點頭,用著那堪比蚊子一樣的聲音回應道。


    “從現在開始我叫做洛雅.吳,我很喜歡。”


    “哼哼那就好。沒看出來我還很有取名字的天賦。”


    吳月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得意的笑。


    “好。那麽下一位......”


    “主人。”


    莉莉婭突然站了起來,看著吳月說道。


    “你現在沒關係嗎?”


    “啊?沒關係啊?”


    吳月奇怪的看著莉莉婭。


    “我不就是娶幾個名字嗎?有什麽關係?”


    “主人。取名字是需要耗費極大能量的。”


    莉莉婭擔心的看著吳月。


    “就算是有著大魔導師的人,連續娶十個人的名字也會倒下的。主人您就算有著大魔導師的實力,也不能保證身體。還是休息兩天,再取接下來的人的名字吧。”


    “娶個名字怎麽會那麽費勁。”


    吳月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對名字這麽期待,拖延的話就不好了。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出事了你們扶我回去休息不就好了。”


    吳月不以為然的走到下一位女仆那裏。是有著一頭如雪一般白淨的頭發。


    “好白的頭發啊。”


    吳月不自覺的摸了摸那飛揚的白色披肩長發。被吳月摸到頭發的時候,女仆的臉蛋立刻紅了起來。


    手感意外的很好呢。很順滑,也沒有幹枯的感覺。


    吳月摸著手中的白色的頭發。但是這種白的詭異是什麽意思啊?吳月側過身看著麵前低著頭臉蛋羞紅的女仆問道。


    “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麽疾病?”


    “不!我身體很好!請主人別拋棄我!”


    白頭發的女仆立刻站直身體說道。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並沒有冒犯吳月的意思。不過吳月現在是彎著腰的,女仆竟然敢站起來讓自己的主人仰視自己,這在別的人眼中是非常大逆不道的行為。


    白發女仆也看到了麵前正抬著眼看著自己的吳月,立刻跪了下去。不是單膝跪地,而是雙膝跪地,額頭緊緊貼在自己的手背上。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責罰我吧!請不要傷害我的姐妹!”


    “““““主人!”””””......


    一瞬間,原本還坐的好好的一群女仆同時都跪了下來向著吳月這邊跪了下來。


    ““““““求您饒了她這一次吧!””””””......


    “發生了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


    吳月驚奇的看著周圍跪的齊刷刷的女仆。而且這異口同聲的氣勢還真是驚人。但是這搞什麽呢?你到底做錯了什麽嗎?


    “主人。除了主人站著的狀態外,下人讓主人仰視自己是非常大逆不道的行為,足以判死罪。”


    莉莉婭坐在椅子上看著吳月說道。不僅僅是莉莉婭,連剛才的金發女仆,那個柔軟的小蘿莉女仆都沒有跪下。


    “什麽啊?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怎麽回事呢。”


    吳月鬆了口氣。但是又奇怪的看著莉莉婭。


    “不對啊。她們都跪的這麽順溜你們怎麽不跪呢?”


    “主人這麽溫柔是不會傷害我們的。”


    莉莉婭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閉上眼微笑著說道。


    “因為主人的賜名。我們現在與主人聯係在了一起,能夠感受到主人你心底那份濃濃的溫柔。你不會責罰她,而且主人你討厭別人下跪,所以我們沒有跪下。”


    “是這樣嗎?”


    吳月又看向了洛雅和菲爾亞。


    兩個女仆同時點點頭。


    洛雅看著吳月微笑著說道。


    “在被主人賜予名字...不,在之前主人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額頭的時候,我就能夠感受到主人您心裏的那份溫柔。您不會隨隨便便傷害別人。”


    “主人您是慈悲而又充滿寬容與平等的。您的心裏,根本沒有對於我們這些下人應有的輕視和漠視,有的隻是溫和與柔軟,所以不會傷害我們。”


    金發女仆手放在自己心髒上說道。


    “隻要將手放在心髒上就能夠感受到。”


    臥槽取個名字還這麽誇張。話說怎麽回事啊?這種讓人害羞的想要跳河的超高級評價?我隻是單純的說出我心裏的想法而已啊。不管了,總之先把麵前這個人拉起來再說。


    吳月蹲了下去,微笑著看著麵前頭緊緊貼著手背的女仆。手放在了白發女仆的頭上輕輕摸了摸。


    “主人。”


    或許是感受到了吳月的心情,白發女仆微微抬起頭,睜著一雙濕潤的眼睛看著吳月。臉上兩道清晰的淚痕。


    “別擔心別擔心。”


    吳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幹淨的紙巾。輕輕擦拭著白發女仆的臉頰。


    “啊主人!這是下人的我......”


    得到吳月的動作,女仆立刻嚇得想要握住吳月擦拭自己臉頰的手。但是不被允許就觸碰主人的身體更是一種非常無禮的行為,女仆又硬生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沒有什麽下人不下人的。你也是人,是父母生的。不論父母是個什麽樣的人,對你做過什麽,都改變不了你是個人的事實。”


    吳月擦完了女仆的臉頰。手放在女仆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


    “看吧。你會因為害怕而恐懼,會因為擔心而哭,你有著感情,也有著摸起來這麽舒適的溫度,你身上也有著讓人非常喜歡的香味。這些都在說明你是個人類。不是所謂的下人。人類沒有下,上,中。人類就是人類。你就是你。知道了嗎?瓦爾特。”


    “瓦爾特?”


    白發女仆奇怪的看著吳月。


    “瓦爾特是我們世界的一個國家的單詞的發音,意思是純淨無暇的白色。你的頭發很漂亮,簡直就像是雪一般純淨潔白。所以我才叫你這個名字。瓦爾特.吳。”


    吳月笑了笑。


    “喜歡嗎?”


    “是。非常...喜歡...”


    瓦爾特全身開始顫抖起來,晶瑩的眼淚又不禁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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