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一場三高戰,大概會寫的長一點吧,唔,大概。【零↑九△小↓說△網】


    而必須說,在這個時候進行暫停的禦幸一也的決斷是極其明智的行為。


    利用這個空隙阻斷了市大三高那咄咄逼人的態勢,延滯了他們的攻擊,也讓降穀曉那看似不明顯,實則緊繃起來的內心稍微的鬆緩了一絲,這都是作為捕手的禦幸的正確的判斷結果。


    隨後的降穀曉的投球也區域穩定下來,在用四球追逼了市大三高的打者之後,第五球的快速指叉球,固然略微球路有些好打,卻也完美的讓打者揮空出局了。


    這樣由於拿下了一個出局數的緣故,青道高中的守備壓力也略微的變得輕鬆起來了。


    中外野處的劉湧在在一刻精神全神貫注起來,一次的失誤或許還能說是意外,但是兩次就說不過去,劉湧絕對不允許自己在這一場比賽裏犯下這麽大的無可挽回的錯誤達到兩次。


    那樣的話,他還有什麽資格背負著這個隊伍的這個背號,還有什麽資格被稱為隊伍的大王者,最可靠的四棒?這不僅是體現在自己的打擊能力上,更是自己身為隊伍的柱石應該所起到的一個守備上的中堅作用的。


    “一棒,左外野手,吉田君。”


    不要心急,在這裏慢慢的追逼對方,目前的局勢,仍舊還是我們占優,在板凳席裏,田原利彥監督微微的比劃出了暗號,對著場內的選手下達了對應的指示。


    片岡監督也微微的比劃了一下。


    隨之外野的三位野手包括劉湧在內守備位置紛紛都往前微微的移動了一下,內野手們的守備位置也發生了變化。


    “在拿下了一個出局數的青道高中,守備的壓力變得輕緩了一絲,當仍舊還是處於危機時刻,外野手的位置前移,內野采取了中間守備,這也是抱著一分都不讓卻的態勢在守備,王者的威嚴不容許再一次丟分,青道高中似乎就是在這樣宣稱著一般!!!”


    “一出局,三壘有人,在這個時候,輪到了市大三高的上位打線,到底青道高中能否度過這個危機呢?還是市大三高乘勝追擊,奠定勝利的基礎呢?”


    “首球!!!!”


    “yball!!”


    “咻!”


    幾乎就是和裁判的聲響同步一般,在裁判的話語剛剛落下的那一刻,一抹亮光便隨之而現,朝著打擊區上的吉田逼迫而去。


    被球鋒挑動的吉田差一點就要在下意識裏揮動球棒。


    卻在最後的一刻硬生生的止住了揮棒的念頭,那雙眸之中閃動了一絲不一樣的寒光。


    “啪”


    “壞球!!”


    “咻”


    “啪”


    “壞球!”


    “臥槽,又是首球壞球麽?而且還是連續兩個壞球?”


    “這樣的直球都能投偏?降穀,你到底是怎麽了啊?”


    “不要吧,這可是三壘有人的局勢啊,王牌,振作一點啊。”


    再一次看到了投手丘上的降穀曉連續的兩壞球之後,觀眾席上的青道的支持者們紛紛都是露出了極其失望的神色來,這一局裏已經保送了兩個人了啊,比分被反超的當下,還是三壘有人的局麵,


    這樣的投球表現,不要說和前麵一局相比了,這不是比開場的時候還要糟糕麽?


    本壘處的禦幸一也神色不變,在內心裏卻已然有些焦急起來了,首球的壞球,的確是禦幸的配球的有意為之,是想看看市大三高一方,到底是有什麽舉動。


    可第二球的直球,明顯要求的就是內角的好球帶的直球的,並沒有要求其投在邊角的難以控製的地方,可就是這樣的一球,降穀曉居然還無法完成?


    咬了咬牙,禦幸伸出了一個右手,在底下比劃出了滑球的暗號來,如果這一球,還不能進入到了好球帶的話,那麽禦幸就必須向板凳席裏要求換人了,在這裏已經丟掉了兩分了,本場開局到現在,也是降穀曉丟掉了第三分了。


    他可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開場之前劉湧會對自己說這一句話了。


    老實說,今天的降穀曉的精神狀態,身體狀態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可為什麽就是控球力一直都不能穩定下來呢?對於這一點,禦幸真的是有些無法理解的,到最後,隻能歸類於身為投手,總會有狀態不好的一天吧。


    然而這又是極其勉強的說法。


    畢竟就如同曾經成宮鳴說過的一句話,身為投手,本身就有著一個義務,那就是無論在什麽時候,什麽球場之上,麵對什麽樣的打者,都必須保證自己的狀態是處於一個正常的狀態的,如果是因為實力不如人,而被敲出安打,拿下分數,甚至打崩。


    那是無話可說的,可若是因為自身的狀態緣故,而導致隊伍敗北的話,這是身為投手的失職,甚至可以斷言這樣的投手是沒有資格背負那個王牌背號的。


    在現在的成宮鳴看來,去年秋天的自己就是那個沒有資格背負王牌背號的投手。


    而如今在觀眾席上,看著陷入了苦戰之後的降穀曉,成宮鳴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來,對於他來說,當下的降穀曉,便是去年的自己很好的一個折射對象啊。


    “鳴桑,差不多,我們該走了。”就在這個時候,身側的多田野樹站了起來,對著旁邊的成宮鳴說道,青道和市大三高的比賽已經進入到了第五局了,作為第二場比賽的他們也應該去熱身一下了。


    不遠處的帝東高中的選手們都已經陸陸續續的退場去附近的田徑場熱身去了。


    “嗯,我知道了。”成宮鳴點了點,隨後站了起來,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在投手丘上的降穀曉,在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念頭,低聲的呢喃道。


    “到底你是越過這道門檻,突破自己的瓶頸,成為舉世矚目的投手,還是在這其中自我沉淪,自我毀滅的,降穀曉,你未來也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啊。”


    隨後,衣袖飄飄,成宮鳴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了選手通道裏,離開了觀眾席了。


    在帝東和稻城實業的選手們紛紛離開觀眾席的那一刻,在球場之上的青道高中局勢進一步的惡化了。


    降穀曉最終還是無法避免的投出了本局的第二個四壞球,將市大三高的一棒打者保送上了一壘的壘包了。


    一人出局,一三壘有人。


    在中外野劉湧那極度擔憂的眼神之中,四強賽,第一場,青道高中的局勢進一步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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