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峰說的話。李晟心裏也多了一些擔憂。
正如張峰說的那樣，今年的旱季不能算嚴重，如果來一次嚴重的幹旱，農場沒有陸路對外運輸，一旦碼頭無法使用，農場貨物外輸就會陷入癱瘓。
李晟想著，卻覺得這裏味道不是很好，便說：“我們先離開這裏。”
他們開車到聞不到氣味的地方。李晟才說：“你說的確實是一個隱患。農場距離亞馬遜河有十多公裏。真出現你說的那種情形，運輸還真的很成問題。”
張峰沒有說話，他也是被自己嚇壞了。如果真的發生碼頭無法停靠船隻的事情發生，那農場的貨物運不出去還是小事，如果因為這樣違約，李晟不知道夠不夠錢賠償。
李晟想了一陣說：“這個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
雖然張峰說的那種幹旱，也許會很多年才發生一次。但隻要有一次，就能讓人頭皮發炸的。而張峰剛才還說，在過去幾年時間裏，亞馬遜流域就發生過兩次的嚴重旱災。他就不能不提高警惕提前預防。
回到辦公室，他也想不到有什麽辦法對抗大自然的，心裏煩悶之下，在朋友圈發了一個心情：“亞馬遜雨林也會幹旱，碼頭沒水船該怎麽辦？”
朋友圈是是陳博他們將他拉進來的。都是當初來農場的人。
他沒想到這會竟讓有人在，是羅崢：“氣墊船，有水沒水照樣跑，跑的還挺快。你值得擁有！”
李晟看時間，才下午四點半。這會華夏應該是深夜三點半。他會了一個信息：“你還沒睡？”
“你不一樣沒睡？”羅崢回了一個鄙視。
李晟懶得和他計較，說：“那你繼續玩。”
沒一小會，提示音連續響好幾下。李晟一看，“別啊。”“晟哥，難得有個人陪我說話呢。”“晟哥，你那裏幹旱？太誇張了點吧。亞馬遜河不是水量最大的河嗎？”
李晟看他發了好幾個，心裏也有點壓抑，便回了：“亞馬遜半年旱季，如果旱季延長，幹旱就來了。有些河甚至會斷流。我這不是有個碼頭嗎？如果水量不足，船就進不來。”
“哦了！”羅崢回了一個幸災樂禍。不過很快他有回了好幾條說。“其實你腦洞可以開大一些啊。”
“如我說的氣墊船，必須的。貨物從你們碼頭送到亞馬遜河邊。”
“河邊弄個躉船上貨。”
“雖然效率比較低，但總比沒有好。”
李晟心裏一想，覺得他這個腦洞其實開的很不錯呢。隻是，氣墊船有的賣嗎？
“氣墊船不一般都是軍隊的東西嗎？”
“嘿嘿，現在民用的什麽不能軍用？軍用的什麽不能民用？氣墊船這東西隻要拆了火炮就是民用版。”
李晟一想，氣墊船說不定就真的農場唯一能解決可能出現的旱災的唯一辦法了。他發了一條：“你有路子？”
“有啊。你要多少？我幫我問下。”
“一艘能裝多少噸？”
“這個我得問一下。明天回你。”
李晟隻好作罷。他沒想到隨便發了一個心情，困擾了他半天的問題就解決了。糧食那樣的東西，就用氣墊船送，而牛群就要辛苦一下趕到亞馬遜河岸。
這好像是一個不錯的解決方案。如果真有那個時候，無論如何都是要解決的。牛群可以走路，糧食那樣的東西，可沒有腳自己走。機動車搬運，根本沒有路。當然，也許可以動用農場的直升機隊。一共十三架直升機，一次連吊帶裝，一共大概也能運個幾十噸的，可那能運幾次？要不然就是人力搬運了。
托馬斯找到了他的辦公室。李晟看他將辦公室門反鎖了，問：“托馬斯？發生什麽事了？”
托馬斯一屁股坐在他辦公桌之前，說：“李，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又有麻煩了？
李晟最討厭的就是麻煩，可他總覺得麻煩總是喜歡找上自己。他有點鬱悶地說：“這次又是誰？”他以為又是之前那些像要整農場的人，比如嘉吉公司之流的競爭者。
不過他發現托馬斯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下。隻聽托馬斯說：“不是誰，而是一條巨大的蛇。”
李晟猛然看著他。回想到他剛才反鎖門的動作，他站起來問：“有人被襲擊了？”
看托馬斯搖頭，他心裏才放鬆了一下，重新坐下問：“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托馬斯皺著眉說：“兩天一頭小牛犢失蹤了。早上的時候，我在南邊的森林邊緣附近發現了一處被重物長時間壓過的草地。”
“那又怎麽樣？”
托馬斯解釋說：“那裏的草還沒有完全長直，那說明壓倒那些牧草的重物離開沒有多久時間。而我在那片地方的周圍，發現一些痕跡，好像是一條重物壓過的路，雖然很淺。但我覺得那是一條很重的蛇才能在草地上的地麵擠壓出那樣的痕跡。”
李晟終於明白他的意思，問：“你是說，那些牧草是被吃了小牛犢的巨蛇壓倒的。”
“是的，我覺得那條蛇在那裏呆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至少一天。”
“安保隊員去索過了沒有？”
“正在搜索，暫時沒有更多的發現。不過我們發現那條蛇的移動方向，是南邊的河岔。也許它打算回到對麵的島上消化。”
李晟眉頭也皺了起來，問：“那頭牛有多大？”
“至少一百八十磅。而且，牛群並沒有靠近那處森林。我懷疑之前丟失的那匹小馬是一個這條蛇做的好事。”
李晟深吸一口氣說：“那麽說，我們必須將它找出來。”
“沒錯。我們不能冒險。牛群一旦感覺到有危險，很可能會向北移動。而牧工們卻要在更靠近森林的牧區駐點休息。那樣的話，那些工人很危險。”
李晟心裏也正是在擔心牧工的安全問題。丟一兩頭牛，他並不心疼。但如果一個工人在為他工作的時候出事，那絕對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如果是在森林裏，夜晚天氣比較涼，蛇類說不定活動不便，但在草場，哪怕是夜晚，氣溫也高達三十度左右。蛇體內的血並不會因此而變冷，活動能力和平常沒有什麽區別。
托馬斯更加是說：“正常來說，亞馬遜的蟒蛇，在旱季通常會躲起來，因為氣溫太高，它們也受不了。但襲擊了小牛犢的蟒蛇，很顯然違背了這個原則，也許是因為這類的河邊都是森林，也有大量的水源，它在夜晚捕食後返回到森林裏躲避高溫，等身體使用了獵物後，才返回老巢消化。”
亞馬遜本來就是一個危險的地方。李晟知道在森林裏搞養殖損失一些，是很正常的。他聽說在秘魯，一些村莊的雞甚至會被一種巴掌大的狼蛛吃掉。
那雖然很正常，但他可以容忍那些危險動物存在，前提是不會對農場的工人造成生命威脅。比如黑麵神。
而現在托馬斯懷疑的那條蟒蛇，卻已經威脅到了牧工的安全。他就不得不考慮將它找出來幹掉。
蛇和鱷魚一樣，都是爬行動物，但李晟之前就有過實驗，要想讓森蚺聽話，比黑麵神要難得多。當初他想著控製一條森蚺放過他控製的一隻猴子，結果那條森蚺雖然最終放開了那支猴子，但是多次命令才讓它服從，而且他也從沒有感覺到和黑麵神一樣的聯係。
他覺得沒辦法將蛇也變得像黑麵神那麽聽話。
對麵的島嶼是一大片的沼澤地，幾乎每次雨季都會全部被淹沒，而且並不是屬於寂靜農場的土地，李晟就算感應到了那條蛇的存在，也沒去幹掉它。但李晟還是覺得先將它找出來再說。
他想了一下，問托馬斯：“這個事情還有誰知道？”
“安保隊應該都知道，但我擔心會引起其他工人的恐慌，所以讓他們先保密。”
李晟猶豫了一陣，覺得保密未必是好事。恐慌確實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對工人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有所幫助的。
之前托馬斯他們就對工人們提出過警告，但並未確認是蟒蛇，也沒有提到那條蟒蛇會深入農場內部。牧區據點的房屋都是木屋，下麵有半米的防蛇空隙而那個空隙，卻恰恰能為蟒蛇提供陰涼的環境。如果真有蟒蛇躲到那些屋子下，工人們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會受到攻擊。
所以他考慮了一下，還是說：“將這個事情告知所有的工人，讓他們注意防範。”他頓了頓，說：“讓安保隊在晚上駕駛直升機使用熱成像儀在南邊巡邏。”
雖然那作用未必有多大，但至少能讓人安心一些。
托馬斯卻說：“如果隻是一條蛇，上次它獵食了一匹小馬，用了十幾天時間消化，這次的小牛更大，我想它可能需要消化更長的時間。我覺得巡邏，可以在十幾天後再開始也不晚。”
李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一件事一直在做卻沒有收獲，很容易讓人懈怠。如果安保隊連續幾個晚上飛行都沒有發現，說不定心裏就懶了。
他想了一下說：“那還是算了。他們也不可能整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天上飛。”
說完這話，他站起來，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最後說：“據說硫磺能驅蛇，我們要不弄點硫磺回來？”
托馬斯搖頭說：“硫磺並不是能驅蛇，隻是硫磺的氣味能讓蛇的蛇信失去作用，讓蛇不自覺地躲開。而且我們不可能在整個草場都撒上硫磺。”
李晟想了一下說：“拿就在木屋下麵放一些硫磺。至少能讓蛇不會待在木屋下麵。”
托馬斯點頭說：“這是個好主意。”隻是那並不能完全防範那條不知道多大的蟒蛇襲擊工人。
正如張峰說的那樣，今年的旱季不能算嚴重，如果來一次嚴重的幹旱，農場沒有陸路對外運輸，一旦碼頭無法使用，農場貨物外輸就會陷入癱瘓。
李晟想著，卻覺得這裏味道不是很好，便說：“我們先離開這裏。”
他們開車到聞不到氣味的地方。李晟才說：“你說的確實是一個隱患。農場距離亞馬遜河有十多公裏。真出現你說的那種情形，運輸還真的很成問題。”
張峰沒有說話，他也是被自己嚇壞了。如果真的發生碼頭無法停靠船隻的事情發生，那農場的貨物運不出去還是小事，如果因為這樣違約，李晟不知道夠不夠錢賠償。
李晟想了一陣說：“這個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
雖然張峰說的那種幹旱，也許會很多年才發生一次。但隻要有一次，就能讓人頭皮發炸的。而張峰剛才還說，在過去幾年時間裏，亞馬遜流域就發生過兩次的嚴重旱災。他就不能不提高警惕提前預防。
回到辦公室，他也想不到有什麽辦法對抗大自然的，心裏煩悶之下，在朋友圈發了一個心情：“亞馬遜雨林也會幹旱，碼頭沒水船該怎麽辦？”
朋友圈是是陳博他們將他拉進來的。都是當初來農場的人。
他沒想到這會竟讓有人在，是羅崢：“氣墊船，有水沒水照樣跑，跑的還挺快。你值得擁有！”
李晟看時間，才下午四點半。這會華夏應該是深夜三點半。他會了一個信息：“你還沒睡？”
“你不一樣沒睡？”羅崢回了一個鄙視。
李晟懶得和他計較，說：“那你繼續玩。”
沒一小會，提示音連續響好幾下。李晟一看，“別啊。”“晟哥，難得有個人陪我說話呢。”“晟哥，你那裏幹旱？太誇張了點吧。亞馬遜河不是水量最大的河嗎？”
李晟看他發了好幾個，心裏也有點壓抑，便回了：“亞馬遜半年旱季，如果旱季延長，幹旱就來了。有些河甚至會斷流。我這不是有個碼頭嗎？如果水量不足，船就進不來。”
“哦了！”羅崢回了一個幸災樂禍。不過很快他有回了好幾條說。“其實你腦洞可以開大一些啊。”
“如我說的氣墊船，必須的。貨物從你們碼頭送到亞馬遜河邊。”
“河邊弄個躉船上貨。”
“雖然效率比較低，但總比沒有好。”
李晟心裏一想，覺得他這個腦洞其實開的很不錯呢。隻是，氣墊船有的賣嗎？
“氣墊船不一般都是軍隊的東西嗎？”
“嘿嘿，現在民用的什麽不能軍用？軍用的什麽不能民用？氣墊船這東西隻要拆了火炮就是民用版。”
李晟一想，氣墊船說不定就真的農場唯一能解決可能出現的旱災的唯一辦法了。他發了一條：“你有路子？”
“有啊。你要多少？我幫我問下。”
“一艘能裝多少噸？”
“這個我得問一下。明天回你。”
李晟隻好作罷。他沒想到隨便發了一個心情，困擾了他半天的問題就解決了。糧食那樣的東西，就用氣墊船送，而牛群就要辛苦一下趕到亞馬遜河岸。
這好像是一個不錯的解決方案。如果真有那個時候，無論如何都是要解決的。牛群可以走路，糧食那樣的東西，可沒有腳自己走。機動車搬運，根本沒有路。當然，也許可以動用農場的直升機隊。一共十三架直升機，一次連吊帶裝，一共大概也能運個幾十噸的，可那能運幾次？要不然就是人力搬運了。
托馬斯找到了他的辦公室。李晟看他將辦公室門反鎖了，問：“托馬斯？發生什麽事了？”
托馬斯一屁股坐在他辦公桌之前，說：“李，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又有麻煩了？
李晟最討厭的就是麻煩，可他總覺得麻煩總是喜歡找上自己。他有點鬱悶地說：“這次又是誰？”他以為又是之前那些像要整農場的人，比如嘉吉公司之流的競爭者。
不過他發現托馬斯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下。隻聽托馬斯說：“不是誰，而是一條巨大的蛇。”
李晟猛然看著他。回想到他剛才反鎖門的動作，他站起來問：“有人被襲擊了？”
看托馬斯搖頭，他心裏才放鬆了一下，重新坐下問：“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托馬斯皺著眉說：“兩天一頭小牛犢失蹤了。早上的時候，我在南邊的森林邊緣附近發現了一處被重物長時間壓過的草地。”
“那又怎麽樣？”
托馬斯解釋說：“那裏的草還沒有完全長直，那說明壓倒那些牧草的重物離開沒有多久時間。而我在那片地方的周圍，發現一些痕跡，好像是一條重物壓過的路，雖然很淺。但我覺得那是一條很重的蛇才能在草地上的地麵擠壓出那樣的痕跡。”
李晟終於明白他的意思，問：“你是說，那些牧草是被吃了小牛犢的巨蛇壓倒的。”
“是的，我覺得那條蛇在那裏呆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至少一天。”
“安保隊員去索過了沒有？”
“正在搜索，暫時沒有更多的發現。不過我們發現那條蛇的移動方向，是南邊的河岔。也許它打算回到對麵的島上消化。”
李晟眉頭也皺了起來，問：“那頭牛有多大？”
“至少一百八十磅。而且，牛群並沒有靠近那處森林。我懷疑之前丟失的那匹小馬是一個這條蛇做的好事。”
李晟深吸一口氣說：“那麽說，我們必須將它找出來。”
“沒錯。我們不能冒險。牛群一旦感覺到有危險，很可能會向北移動。而牧工們卻要在更靠近森林的牧區駐點休息。那樣的話，那些工人很危險。”
李晟心裏也正是在擔心牧工的安全問題。丟一兩頭牛，他並不心疼。但如果一個工人在為他工作的時候出事，那絕對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如果是在森林裏，夜晚天氣比較涼，蛇類說不定活動不便，但在草場，哪怕是夜晚，氣溫也高達三十度左右。蛇體內的血並不會因此而變冷，活動能力和平常沒有什麽區別。
托馬斯更加是說：“正常來說，亞馬遜的蟒蛇，在旱季通常會躲起來，因為氣溫太高，它們也受不了。但襲擊了小牛犢的蟒蛇，很顯然違背了這個原則，也許是因為這類的河邊都是森林，也有大量的水源，它在夜晚捕食後返回到森林裏躲避高溫，等身體使用了獵物後，才返回老巢消化。”
亞馬遜本來就是一個危險的地方。李晟知道在森林裏搞養殖損失一些，是很正常的。他聽說在秘魯，一些村莊的雞甚至會被一種巴掌大的狼蛛吃掉。
那雖然很正常，但他可以容忍那些危險動物存在，前提是不會對農場的工人造成生命威脅。比如黑麵神。
而現在托馬斯懷疑的那條蟒蛇，卻已經威脅到了牧工的安全。他就不得不考慮將它找出來幹掉。
蛇和鱷魚一樣，都是爬行動物，但李晟之前就有過實驗，要想讓森蚺聽話，比黑麵神要難得多。當初他想著控製一條森蚺放過他控製的一隻猴子，結果那條森蚺雖然最終放開了那支猴子，但是多次命令才讓它服從，而且他也從沒有感覺到和黑麵神一樣的聯係。
他覺得沒辦法將蛇也變得像黑麵神那麽聽話。
對麵的島嶼是一大片的沼澤地，幾乎每次雨季都會全部被淹沒，而且並不是屬於寂靜農場的土地，李晟就算感應到了那條蛇的存在，也沒去幹掉它。但李晟還是覺得先將它找出來再說。
他想了一下，問托馬斯：“這個事情還有誰知道？”
“安保隊應該都知道，但我擔心會引起其他工人的恐慌，所以讓他們先保密。”
李晟猶豫了一陣，覺得保密未必是好事。恐慌確實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對工人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有所幫助的。
之前托馬斯他們就對工人們提出過警告，但並未確認是蟒蛇，也沒有提到那條蟒蛇會深入農場內部。牧區據點的房屋都是木屋，下麵有半米的防蛇空隙而那個空隙，卻恰恰能為蟒蛇提供陰涼的環境。如果真有蟒蛇躲到那些屋子下，工人們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會受到攻擊。
所以他考慮了一下，還是說：“將這個事情告知所有的工人，讓他們注意防範。”他頓了頓，說：“讓安保隊在晚上駕駛直升機使用熱成像儀在南邊巡邏。”
雖然那作用未必有多大，但至少能讓人安心一些。
托馬斯卻說：“如果隻是一條蛇，上次它獵食了一匹小馬，用了十幾天時間消化，這次的小牛更大，我想它可能需要消化更長的時間。我覺得巡邏，可以在十幾天後再開始也不晚。”
李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一件事一直在做卻沒有收獲，很容易讓人懈怠。如果安保隊連續幾個晚上飛行都沒有發現，說不定心裏就懶了。
他想了一下說：“那還是算了。他們也不可能整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天上飛。”
說完這話，他站起來，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最後說：“據說硫磺能驅蛇，我們要不弄點硫磺回來？”
托馬斯搖頭說：“硫磺並不是能驅蛇，隻是硫磺的氣味能讓蛇的蛇信失去作用，讓蛇不自覺地躲開。而且我們不可能在整個草場都撒上硫磺。”
李晟想了一下說：“拿就在木屋下麵放一些硫磺。至少能讓蛇不會待在木屋下麵。”
托馬斯點頭說：“這是個好主意。”隻是那並不能完全防範那條不知道多大的蟒蛇襲擊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