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算計她？
“先生這是什麽意思？”華盛雄疑惑的問。
“我們不能明麵上動手，您先派人去查查她的底細，隻要是人就會有把柄，而隻要有把柄我們就能在上麵做文章。”李先生說。
僅僅是聽華盛雄描述，他就已經知道華如歌是個不好對付的，要是計謀用不好，很可能會惹一身騷，所以還是要謹慎一些的好。
華盛雄皺眉道：“對付一個小人物而已，用不著這麽麻煩，”
“國公和他有過不少接觸吧？”李先生問。
華盛雄想了一下道：“是有幾次。”
“國公可曾占過上風？”
“沒有。”華盛雄臉色難看道。
不管是他態度強硬還是和緩，甚至是曾經在比賽的時候算計她，但最後都沒占一點兒便宜。
這次更是讓他遭受了幾年來從沒有過的挫折，簡直是太可惡了。
“國公爺覺得這會是巧合嗎？”李先生又問。
華盛雄沉默了，華如歌的表現他看在眼裏，也覺得不可能是巧合。
“這等人才不能為國公爺重用，真的是可惜了。”李先生感歎著。
華盛雄皺眉，李先生到府上兩年，這還是第一次聽他在誇人。
華如歌，的確是個人才。
“我曾經用最大的誠意拉攏她，是她不識抬舉。”華盛雄哼聲。
李先生並沒有說話。
“我這就派人去把她的過往挖出來，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抓到她的把柄。”華盛雄怒聲道。
他從來都是這麽沉不住氣，李先生也不勸了，下去安排了。
這幾個月以來，皇帝一共就開過兩次大朝會，一次是因為考核的時候沒有從土匪哪裏搶到寶貝，第二次就是這一次。
兩次事件在大崢產生很大的轟動，華如歌這個兩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卻並沒有進入大眾的視線，還在大床上抱著被子呼呼大睡。
她一向嗜睡，昨晚沒有睡好，現如今也不想虧待自己。
到了下午她才醒來，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的右眼皮直跳。
“難道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她淡淡的呢喃一聲，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過她不是個會對未來恐慌的人，隻要還沒發生，就是好日子。
她下床，肚子咕嚕嚕的叫。
這一刻她很是想念藍冰兒，現如今沒有賢惠的她在身邊，吃飯和洗衣服收拾房間就變成了大問題。
而因為她的秘密實在不少，又不喜歡請不熟悉的下人，所以以後這些辛苦的事情都要她自己來了。
她想著就嘟起了嘴，想著自己要吃點什麽好。
空間中的存貨糕點早在之前吃完了，集賢館的人都帶下人，所以並沒有食堂。
她想來想去最後想到了蹭飯。
於是她打聽了一下，朝著蘇念夏的小院子走去。
蘇家是異姓王，是受封的郡主，一定不能寒酸了。
她很容易的進到了院中，就聞到了陣陣香氣，正好做著菜呢。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華如歌念叨著進門，丫鬟將她帶進飯廳，就看到桌下除了坐著蘇念夏，還有石岩。
“小哥哥你起來了？”蘇念夏抬頭道。
“石兄也在呀。”華如歌打了一聲招呼又問：“你怎麽知道我睡覺了。”
“你和石頭都是一個人，我怕你們吃不到飯，就派人去叫，結果下人說你睡了。”蘇念夏指著身邊道：“小哥哥坐。”
石岩是鄉下來的，也是沒有下人的。
“那我們可真是同病相憐。”華如歌坐下又道：“以後少不了來著蹭飯了。”
“母親怕我吃的不好，給我帶了好幾個廚子呢，小哥哥盡管來吃。”蘇念夏大方道。
華如歌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動了。
蘇念夏早就見怪不怪了，對著看愣的石岩道：“石頭你也吃。”
石岩是個老實孩子，臉皮沒有華如歌那麽厚，蘇念夏讓他吃，他才好意思動筷子。
三人邊吃邊聊，到了傍晚，又升起火爐，一邊取暖一邊煮茶，不亦樂乎。
石岩話少，大多都是華如歌和蘇念夏兩個再說，他樂嗬嗬的聽著。
到了晚上才散去，各自回了住處。
這期間有執事來說，明天一早讓她到前方的廣場接受封爵儀式，一想到明早自己就可以成為貴族，華如歌聽著還有點小興奮。
不管怎麽說她也算是在這個世界有一席之地了。
回到住處，她又覺得右眼再跳，卻也沒在意，滾在床上就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華如歌起得早，一出門就看到有幾個人在門口站著，竟然是幾個太監。
“您幾位大清早辛苦了，來我這有何貴幹呀？”華如歌笑著招呼道。
她的禮數一向都是很周到的，特別是對宮裏這些講究多，心裏又彎彎繞的人更是小心，不然說不定怎麽就得罪人了。
“華公子客氣了，皇上召您進宮，親自給您封爵。”為首的一個太監上前道。
臉上不陰不陽的，看不住他現在是什麽情緒。
“不是說封爵就在這集賢館中嗎？”華如歌多嘴問了一句。
“這老奴就不知道了，您收拾收拾，我們走吧。”太監幹癟的麵容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
華如歌隻好點頭道：“是，我準備一下就來。”
她關了門回到了房間，換了身衣服才出來，跟著太監往皇宮裏走去。
“公公，這男爵平常都是在皇宮中封嗎？”華如歌一邊問一邊塞給身旁太監一袋子金幣。
“公子客氣了。”那公公將金幣塞進袖子，而後道：“也不完全是，依老奴看，應該是皇帝欣賞您，所以想見見。”
華如歌這才放了心，覺得自己多疑了。
自己從來到這裏就見過皇上一麵，應該不至於坑自己。
而且她注意過，這也是去皇城的路，想來這些太監也不是冒充的。
反正是個封爵，在哪裏還不是一樣的。
走了半晌終於是進入了皇城。
華如歌第一次來到這整個大崢的權利中心，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都不夠用了。
這皇城大多是以漢白玉、紅木建造的，龍紋柱子上塗金漆，看著很是大氣，也很莊嚴。
華如歌順著走進了內宮，最終召見她的地方是皇帝的禦書房。
她有些納悶，封爵不是應該在大殿或者空地上麽，怎麽找了自己進禦書房。
這裏不是皇帝最為私密的地方麽，就放心自己進？
她想著這些的時候已經推開門走進來了，她看到皇帝坐在書案後的龍椅上，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身邊站著的竟然是華盛雄。
她瞳孔微微一縮，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麽。
“草民華如歌參見皇上。”華如歌行了一禮。
“起來吧。”皇上和善的笑著，像個慈悲的老者。
他身上一向是一副酒色過度造成的氣場，和拓跋睿的淩厲完全不同，不過看他眼中偶爾閃過的精光，華如歌覺得這皇上並不似表麵上表現的那樣簡單。
想來也是，能在眾皇子中脫穎而出，執政幾十年，怎麽可能簡單了。
她站起身來，心裏默默的想著。
因為她是集賢館的人，地位特殊，所以不用給皇帝之外的大臣行禮，不然讓她給華盛雄行禮她肯定是做不來的。
“聽說你少年英才，今天一看果然不凡，今年多大了？”皇帝眯著眼問。
華如歌心下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道：“回稟皇上，草民過了年十六歲。”
“真是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呀。”皇帝誇獎著。
華盛雄則是眉頭一皺，他印象中的華如歌也應該是這個年齡，還真是巧的可以。
“多謝皇上誇獎，草民不敢當。”華如歌謙虛著，心理則是開始盤算。
她可不相信皇上找她來是話家常的，而且身邊站著華盛雄，她就更覺得有貓膩了。
但，但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呢？
“聽說你和華國公之間有些嫌隙？”皇帝突然開口，話題跳的有點遠。
華如歌連忙搖頭道：“草民哪裏敢和國公爺衝突，隻不過國公爺對草民有些誤解。”
這時候她當然不敢往自己身上攬責任，但是說完全沒有又解釋不了衝突，隻好推到華盛雄的頭上。
反正論嘴皮子，他肯定不止是自己的對手。
華盛雄聞言果然臉色不好看，但卻沒說話。
“盛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皇帝拍著他的肩膀道：“和晚輩較勁實在太沒風度。”
“皇上教訓的是，我願意和華賢侄冰釋前嫌。”華盛雄當即便表態道。
華如歌總覺得這兩人是在唱雙簧。
“如歌，你的意思呢？”皇帝問著。
華如歌心下地方，表麵卻裝出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道：
“勞煩皇上說和草民真是罪過，華國公之前是有些誤會草民，但如果國公爺不再計較，我自然也不會雞蛋碰石頭。”
她句句把罪責推掉。
“既然都不計較，那就坐下來喝杯茶吧。”皇帝下了龍椅，指了指麵前的兩杯茶。
華如歌自然是沒有選擇，調一杯就喝了，反正她不怕中毒。
皇帝看到兩人喝空，以為華如歌應該放鬆了警惕，於是笑著問：“聽說你可是將皇家學院的禁靈符拿了？”
華如歌心底一驚，看著一臉狡黠的華盛雄，默默的咬了咬牙。
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先生這是什麽意思？”華盛雄疑惑的問。
“我們不能明麵上動手，您先派人去查查她的底細，隻要是人就會有把柄，而隻要有把柄我們就能在上麵做文章。”李先生說。
僅僅是聽華盛雄描述，他就已經知道華如歌是個不好對付的，要是計謀用不好，很可能會惹一身騷，所以還是要謹慎一些的好。
華盛雄皺眉道：“對付一個小人物而已，用不著這麽麻煩，”
“國公和他有過不少接觸吧？”李先生問。
華盛雄想了一下道：“是有幾次。”
“國公可曾占過上風？”
“沒有。”華盛雄臉色難看道。
不管是他態度強硬還是和緩，甚至是曾經在比賽的時候算計她，但最後都沒占一點兒便宜。
這次更是讓他遭受了幾年來從沒有過的挫折，簡直是太可惡了。
“國公爺覺得這會是巧合嗎？”李先生又問。
華盛雄沉默了，華如歌的表現他看在眼裏，也覺得不可能是巧合。
“這等人才不能為國公爺重用，真的是可惜了。”李先生感歎著。
華盛雄皺眉，李先生到府上兩年，這還是第一次聽他在誇人。
華如歌，的確是個人才。
“我曾經用最大的誠意拉攏她，是她不識抬舉。”華盛雄哼聲。
李先生並沒有說話。
“我這就派人去把她的過往挖出來，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抓到她的把柄。”華盛雄怒聲道。
他從來都是這麽沉不住氣，李先生也不勸了，下去安排了。
這幾個月以來，皇帝一共就開過兩次大朝會，一次是因為考核的時候沒有從土匪哪裏搶到寶貝，第二次就是這一次。
兩次事件在大崢產生很大的轟動，華如歌這個兩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卻並沒有進入大眾的視線，還在大床上抱著被子呼呼大睡。
她一向嗜睡，昨晚沒有睡好，現如今也不想虧待自己。
到了下午她才醒來，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的右眼皮直跳。
“難道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她淡淡的呢喃一聲，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過她不是個會對未來恐慌的人，隻要還沒發生，就是好日子。
她下床，肚子咕嚕嚕的叫。
這一刻她很是想念藍冰兒，現如今沒有賢惠的她在身邊，吃飯和洗衣服收拾房間就變成了大問題。
而因為她的秘密實在不少，又不喜歡請不熟悉的下人，所以以後這些辛苦的事情都要她自己來了。
她想著就嘟起了嘴，想著自己要吃點什麽好。
空間中的存貨糕點早在之前吃完了，集賢館的人都帶下人，所以並沒有食堂。
她想來想去最後想到了蹭飯。
於是她打聽了一下，朝著蘇念夏的小院子走去。
蘇家是異姓王，是受封的郡主，一定不能寒酸了。
她很容易的進到了院中，就聞到了陣陣香氣，正好做著菜呢。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華如歌念叨著進門，丫鬟將她帶進飯廳，就看到桌下除了坐著蘇念夏，還有石岩。
“小哥哥你起來了？”蘇念夏抬頭道。
“石兄也在呀。”華如歌打了一聲招呼又問：“你怎麽知道我睡覺了。”
“你和石頭都是一個人，我怕你們吃不到飯，就派人去叫，結果下人說你睡了。”蘇念夏指著身邊道：“小哥哥坐。”
石岩是鄉下來的，也是沒有下人的。
“那我們可真是同病相憐。”華如歌坐下又道：“以後少不了來著蹭飯了。”
“母親怕我吃的不好，給我帶了好幾個廚子呢，小哥哥盡管來吃。”蘇念夏大方道。
華如歌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動了。
蘇念夏早就見怪不怪了，對著看愣的石岩道：“石頭你也吃。”
石岩是個老實孩子，臉皮沒有華如歌那麽厚，蘇念夏讓他吃，他才好意思動筷子。
三人邊吃邊聊，到了傍晚，又升起火爐，一邊取暖一邊煮茶，不亦樂乎。
石岩話少，大多都是華如歌和蘇念夏兩個再說，他樂嗬嗬的聽著。
到了晚上才散去，各自回了住處。
這期間有執事來說，明天一早讓她到前方的廣場接受封爵儀式，一想到明早自己就可以成為貴族，華如歌聽著還有點小興奮。
不管怎麽說她也算是在這個世界有一席之地了。
回到住處，她又覺得右眼再跳，卻也沒在意，滾在床上就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華如歌起得早，一出門就看到有幾個人在門口站著，竟然是幾個太監。
“您幾位大清早辛苦了，來我這有何貴幹呀？”華如歌笑著招呼道。
她的禮數一向都是很周到的，特別是對宮裏這些講究多，心裏又彎彎繞的人更是小心，不然說不定怎麽就得罪人了。
“華公子客氣了，皇上召您進宮，親自給您封爵。”為首的一個太監上前道。
臉上不陰不陽的，看不住他現在是什麽情緒。
“不是說封爵就在這集賢館中嗎？”華如歌多嘴問了一句。
“這老奴就不知道了，您收拾收拾，我們走吧。”太監幹癟的麵容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
華如歌隻好點頭道：“是，我準備一下就來。”
她關了門回到了房間，換了身衣服才出來，跟著太監往皇宮裏走去。
“公公，這男爵平常都是在皇宮中封嗎？”華如歌一邊問一邊塞給身旁太監一袋子金幣。
“公子客氣了。”那公公將金幣塞進袖子，而後道：“也不完全是，依老奴看，應該是皇帝欣賞您，所以想見見。”
華如歌這才放了心，覺得自己多疑了。
自己從來到這裏就見過皇上一麵，應該不至於坑自己。
而且她注意過，這也是去皇城的路，想來這些太監也不是冒充的。
反正是個封爵，在哪裏還不是一樣的。
走了半晌終於是進入了皇城。
華如歌第一次來到這整個大崢的權利中心，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都不夠用了。
這皇城大多是以漢白玉、紅木建造的，龍紋柱子上塗金漆，看著很是大氣，也很莊嚴。
華如歌順著走進了內宮，最終召見她的地方是皇帝的禦書房。
她有些納悶，封爵不是應該在大殿或者空地上麽，怎麽找了自己進禦書房。
這裏不是皇帝最為私密的地方麽，就放心自己進？
她想著這些的時候已經推開門走進來了，她看到皇帝坐在書案後的龍椅上，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身邊站著的竟然是華盛雄。
她瞳孔微微一縮，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麽。
“草民華如歌參見皇上。”華如歌行了一禮。
“起來吧。”皇上和善的笑著，像個慈悲的老者。
他身上一向是一副酒色過度造成的氣場，和拓跋睿的淩厲完全不同，不過看他眼中偶爾閃過的精光，華如歌覺得這皇上並不似表麵上表現的那樣簡單。
想來也是，能在眾皇子中脫穎而出，執政幾十年，怎麽可能簡單了。
她站起身來，心裏默默的想著。
因為她是集賢館的人，地位特殊，所以不用給皇帝之外的大臣行禮，不然讓她給華盛雄行禮她肯定是做不來的。
“聽說你少年英才，今天一看果然不凡，今年多大了？”皇帝眯著眼問。
華如歌心下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道：“回稟皇上，草民過了年十六歲。”
“真是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呀。”皇帝誇獎著。
華盛雄則是眉頭一皺，他印象中的華如歌也應該是這個年齡，還真是巧的可以。
“多謝皇上誇獎，草民不敢當。”華如歌謙虛著，心理則是開始盤算。
她可不相信皇上找她來是話家常的，而且身邊站著華盛雄，她就更覺得有貓膩了。
但，但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呢？
“聽說你和華國公之間有些嫌隙？”皇帝突然開口，話題跳的有點遠。
華如歌連忙搖頭道：“草民哪裏敢和國公爺衝突，隻不過國公爺對草民有些誤解。”
這時候她當然不敢往自己身上攬責任，但是說完全沒有又解釋不了衝突，隻好推到華盛雄的頭上。
反正論嘴皮子，他肯定不止是自己的對手。
華盛雄聞言果然臉色不好看，但卻沒說話。
“盛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皇帝拍著他的肩膀道：“和晚輩較勁實在太沒風度。”
“皇上教訓的是，我願意和華賢侄冰釋前嫌。”華盛雄當即便表態道。
華如歌總覺得這兩人是在唱雙簧。
“如歌，你的意思呢？”皇帝問著。
華如歌心下地方，表麵卻裝出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道：
“勞煩皇上說和草民真是罪過，華國公之前是有些誤會草民，但如果國公爺不再計較，我自然也不會雞蛋碰石頭。”
她句句把罪責推掉。
“既然都不計較，那就坐下來喝杯茶吧。”皇帝下了龍椅，指了指麵前的兩杯茶。
華如歌自然是沒有選擇，調一杯就喝了，反正她不怕中毒。
皇帝看到兩人喝空，以為華如歌應該放鬆了警惕，於是笑著問：“聽說你可是將皇家學院的禁靈符拿了？”
華如歌心底一驚，看著一臉狡黠的華盛雄，默默的咬了咬牙。
原來是在這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