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說完,見席墨年一臉茫然,忙換上一個笑容道,「不是在一點一點變好嗎?總會想起來的。倒是你的小妻子,不打算帶來給我見見嗎?當初你可是借著我的名頭去說服伯母的。嚴格說起來我還是個媒人。」


    「你算什麽媒人?」席墨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怎麽不算?」莫北頓時炸毛,「當初是不是你們打著我的旗號,說那個女人可以幫助你恢復記憶,是不是?」


    說完,他見席墨年不理他,他又看向連城,「你評評理嘛。」


    連城點了點頭,旋即又搖頭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沒有得到幫助,莫北沒好氣的道,「好啊,連城。下次你再失眠,不要來找我!」


    「不找就不找!」連城難得有了點年輕人的頑劣,「每次找你催眠,秘密都被套去一大半。」


    莫北,「……再見!」


    醫院裏,席墨年推門進來的時候,便看見葉笙歌靠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他一開燈,席淑媛便醒了過來,問候道,「哥,你回來了?」


    「嗯,你感覺怎麽樣了?」


    「好多了,應該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席淑媛說罷,看了一眼沙發的位置,「辛苦嫂子了,在這裏陪了我一晚上。」


    席墨年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女人睡得很香,小臉應該是壓到了沙發的邊緣上,壓出了一條紅痕,她卻渾然未決。


    不由得輕笑一聲,目光中是滿滿的寵溺,這種眼神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她那算是什麽陪?行了,趙管家也快來了,我帶她走了,你好好休息。」說罷,他便朝著沙發那邊走去。


    身後,席淑媛突然叫道,「哥……」


    席墨年回頭,眸中寵溺未退,卻不是為她。


    席淑媛心頭一刺,笑道,「您對嫂子真好。」


    「好嗎?她不氣我就真的好了。」席墨年說完,彎腰將葉笙歌抱起,轉身走了出去。


    席淑媛看著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才緩緩躺下來,看著天花板發呆。


    ……


    葉笙歌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不在醫院了。她似乎是躺在誰的腿上,身下的椅子還在一直往前走著。


    睜開眼睛,她對上了席墨年幽深的眸子。


    剛醒來的她目光放空,有些迷茫。席墨年心下一動,低頭噘住了她的唇,輾轉描繪。直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才放開她道,「醒了?」


    葉笙歌確實清醒了過來,慌忙看了一眼身邊的包包,見包包還在她便笑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席墨年不由得輕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叫你陪伴病人,你比病人睡得還香。」


    葉笙歌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頭。其實她也不想的,主要是席淑媛不想理她,要去裝睡。那她也隻好配合了,隻是沒算到真的睡著了。


    見她不說話,席墨年也沒再追究這個問題,而是叫司機將車子開到了最近的餐廳。兩人吃完了飯,才回到席家。


    已近半夜,席家院子裏卻燈火通明。


    葉笙歌和席墨年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傭人等在門外,看見他們回來,便走過來到,「三少,少夫人,夫人和家族的各位長輩們,在客廳等你們。」


    聞言,席墨年眸光一沉,將葉笙歌拉至身後。


    葉笙歌心裏也生出了一絲不安來,半夜三更的那些長輩都親自在這裏等著,絕對不可能是什麽好事情。


    客廳裏,除了年怡慧,還有三位家族裏的長輩坐在那裏。


    席墨年牽著葉笙歌走進去,給長輩們先問了聲好。才道,「不知道各位長輩是有什麽話交代?」


    聞言,為首的那位長輩也不拐彎抹角了,他有些輕蔑的看了眼葉笙歌才道。


    「席家傳承百年,靠的就是威望和名聲。我聽你母親說,你前陣子結婚了?我們這些老傢夥竟然都不知道,幸好有你母親在,拿了你們的八字去驗了。」


    說罷,他將一個薄薄的紙拿起來遞給席墨年,「你自己看。」


    席墨年淡淡接過,掃了一眼,那張紙上合出來的八字是大凶之兆。抬手將紙撕掉,席墨年看向麵前錯愕的四人。


    「所以,各位的意思是?」


    「當然是算了,這場婚姻本就沒有任何憑證,不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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