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風雨，怎曆彩虹？沒有對手，如何進步？”林東完全沒把女人的威脅放在眼內，拿著山寨手機翻來倒去細細把玩，“更何況，所謂的偶像明星就像美麗的泡沫，一戳就破。你說呢？”
“哼！”美女重新戴上墨鏡，實力裝酷。
“嗬嗬。還挺有性格的喲。”林東把手機舉到眼前，從剛拍攝的照片裏選出最曖昧的一張，呈現在墨鏡女麵前。
“姿勢和表情像不像情侶？如果把這張照片散播出去，你的泡沫會不會破呢？呃，忘了打馬賽克。我俊俏的樣子怎能隨便公諸於眾呢？”
墨鏡美女一聲不響，閃電般出手抓向手機。
毫無懸念的，撲了個空。
“想要麽？”林東笑著把手機遞到美女麵前。就像逗弄三歲小丫頭似的。
“哼！”
美女雙手抱胸，頭部微昂三十度，滿臉不屑，一副不跟你玩兒的樣子。麻痹敵人，讓他放鬆警惕。
二又二分之一秒後，墨鏡美女再次閃電出手。
“唰！”
又抓了一把空氣。
“哈哈哈~~”
林東捧著肚子，得意的笑。這美女外表冷豔，內力逗比，蠻好玩的。
“沒空跟你玩遊戲。想拿回照片，就老實交代你和葉燕的關係。”
又失敗了，墨鏡美女抿嘴皺眉，心裏全都是無力感。喝double-espresso的男人，果然不好對付。
“你到底是誰？我絕不會把私事隨便告訴陌生人。”
“嗯？”林東沉吟片刻，點點頭道：“明星做派，能夠理解。坦白說了吧，我是葉燕的男朋友。”
墨鏡美女搖頭道：“我認識葉燕快一年了，從未聽她說過男朋友的事情。你有證據麽？”
林東啥也不說，掏出錢包，曬合照。
“情侶照，夠說服力了吧？”
“嗤~~一張照片不算什麽。”墨鏡美女努努嘴，不屑的輕笑道：“就在幾分鍾之前，你和我也拍了情，侶，照！”
“咳咳咳！”
林東一臉懵逼，作繭自縛，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事可咱整呢？
“不如這樣吧。我發信息叫葉燕出來，麵對麵說清楚。”墨鏡美女熱心的提出可行性建議。
“行！早該如此啦。你好，我好，大家好。”
“嗬嗬。”
美女拿出最新款水果手機發信息。
**********
等待，總是無聊的。
閑著也是閑著，林東沒話找話，“喂，你叫什麽名字啊？剛剛聽圍觀群眾說，你應該是大明星吧。”
“哼哼！”美女默然不語，傲嬌的扭頭看向窗外。心裏暗怒：這個壞蛋連威脅照片都拍了，居然還裝作不認識自己，簡直可惡！
吃了閉門羹。林東隻能尷尬的撓撓頭，枯坐原位，耐心等待。
這一等，就是三十分鍾。
“叩叩叩！”
來了！林東激動的站起身，望向門口。
然而來人並不是身型嬌小的葉燕，甚至壓根就不是女的。
幾個膀大腰粗的壯漢走了進來。
“靠！”一瞬間，林東懂了，“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你不怕我把照片發出去？”
“隨便你。”
林東這暴脾氣，瞬間點開手機。
發送，失敗！
沒有信號！
“別白費力氣啦。他們帶著幹擾器進來，二三十米範圍內都沒有信號。”
看到壞蛋的震驚樣子，墨鏡美女得意的笑。輸一次兩次，無所謂。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隨意教訓一下，把照片銷毀就行。不要傷人。”美女端起咖啡杯，走到窗邊，不忍看暴力的場麵。
果不其然。
身後“砰砰啪啪”的打鬥聲響個不停，夾雜著“哦哦啊啊”的呻吟聲。
戰況好像十分激烈。
墨鏡美女皺眉道：“下手輕點，不要傷人！”
再次強調幾句之後，美女拿出手機耳塞，塞進耳裏開始聽歌。
“tik-tok，on-the-clock
but-the-party-don’t-stop
woah-oh-oh-oh
……”
一首《tik-tok》還沒完，墨鏡美女肩膀被一隻大手摟住。耳塞也被拿掉一個。
林東湊到美女的耳邊嗬氣說道：“歌蠻好聽的，打手就不怎麽樣了？”
“咳咳咳！”惡魔般的嗓音，美女嚇傻了。萬萬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子，“你，你別亂來啊。”
“放心，我外號誠實可靠正直小郎君，絕對不亂來。”林東一邊說，一邊繞過美女肩膀把手放到高聳的胸口上，“別誤會，隻是拍照需要。來，對著鏡頭笑一笑。”
笑？墨鏡美女想哭。
反抗？地上躺著的幾個壯漢就是榜樣。
這個混蛋，流氓，色狼，惡魔！
“呀西八！別過分了啊！”美女感覺前胸受到擠壓，連忙大聲抗議。
“成王敗寇。戰敗者沒有發言權。沒把你脫光了拍照，已經是手下留情。”林東大手耿直的陷進柔軟的肉山裏，“摘下墨鏡，然後笑起來。否則拍出來的照片不好看，像被非禮似的。”
這不是非禮，是什麽？
肉隨砧板上，美女放棄無謂的抵抗，咧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配合地拍攝了幾張十分親密過火的“情侶照”。
“ok！”
罪證到手。
林東把地上壯漢的幹擾器砸成碎片。
“穩妥起見，還是先把照片上傳到郵箱，網盤什麽的。你還有什麽招式，盡管使出來，我都接著。隻不過，下次的懲罰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美女聳拉著八字眉，大寫的一個“囧”字，沒轍了。
“投降！我幫你約葉燕出來。”
“行！”林東拍拍手，輕笑道：“但是要換地方，這裏好像不適合談事情了，你說呢？”
“都聽你的。”
“聰明！”
……
二十分鍾後，另一間咖啡廳。
時隔一年，林東和葉燕再次相遇。
既沒有歡呼擁抱，也沒有驚喜淚水。
隻有默然對望，無盡唏噓。
葉燕想逃，卻知道肯定逃不掉，無奈坐下來。
林東也默契地把double-espresso配套的清水遞了過去。
一人喝咖啡，一人喝清水，就像一年前那樣。
沉默許久。
林東率先說道：“你欠我一個交代。”
“唉~”葉燕搖頭歎氣，“何苦呢。你不應該來。”
“這一年。每個人都跟我說：不應該來寒國，不應該找葉燕，不應該……布拉布拉。”林東眼睛紅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我偏偏就來了！我不信自己會看錯人！特麽的，我就不信了！”
“呼~~呼~~”葉燕做了幾個深呼吸，決絕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嫌棄你沒錢。事情就這麽簡單。現在說清楚了，請不要打攪我的生活。”
“是麽？”林東咧嘴輕笑，“那就是說。如果我有錢，一切就不會發生咯？”
“呃。”葉燕竟是無言以對。
林東冷冷道：“10萬？50萬？亦或是100萬？1000萬？給個價吧。不要太離譜了哦，否則我就不信你剛剛說的話。”
“這，這個……”葉燕眉頭緊皺，不知該如何作答。目光突然掃向在場的第三人，“西卡，你今年賺了多少錢？”
“咳咳咳！”
靜靜看戲的墨鏡美女一臉懵逼，“你們聊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就好。”
“說！”
“說！”
兩聲怒喝！林東和葉燕不約而同地盯著墨鏡美女，容不得她拒絕。
外號冰山女皇的墨鏡美女，此刻完全沒有女皇風範，聳拉的八字眉，滿滿都是“弱受”氣質。
“收入是隱私，真的不能隨便說。我隻能告訴你們，rmb計算的話，百萬級別。”
葉燕點點頭，對著林東說道：“取個中間值，五百萬。你總不能比不過西卡吧。如果你年收入五百萬……”
“嘭！”
林東怒拍桌子，打斷葉燕的話。
“五百萬，說話算數麽？”
葉燕皺眉，沒有馬上回答。因為林東的語氣有點不對勁。感覺他心裏有底。
“沒錯，五百萬。沒有這個錢，別想追求葉燕。”墨鏡美女搶戲，幫葉燕回答。她壓根就不相信這個穿著寒酸的壞蛋有那麽多錢。
“哈哈哈哈……”
林東放聲大笑。
抽出銀行卡拍在桌上。
“裏麵有800萬。另外，我還有一間1000萬注冊資本的公司。”
“唉~~”葉燕長歎一口氣，果然不出所料。
“你說是就是麽？”西卡也拍桌子，怒瞪林東，“隨便拿張卡出來，說不定裏麵餘額為零。”
林東翻出手機銀行短信，放在西卡眼前。
“呃~~這，這……個，十，百，千，萬……”西卡一臉懵逼，這怎麽可能？他身上的衣服鞋子加起來也不超過兩百塊，絕對不可能有那麽多錢。“假的！肯定是……”
“西卡，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跟他單獨談。”葉燕輕聲說，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好吧。”
……
清場完畢。
一男一女繼續靜靜的相對而坐，沒有太多話語。
淚水在葉燕的眼眶裏打轉，漸漸凝聚，最終“滴答滴答”打在桌上。
“忘了我吧。”
“為什麽？”
“答案其實早已告訴你。上一次，電話裏說的事情……是真的。”葉燕哽咽地說道。
“上一次？通話？”
林東思緒飄回到第一次來韓國的經曆。
“哼！”美女重新戴上墨鏡，實力裝酷。
“嗬嗬。還挺有性格的喲。”林東把手機舉到眼前，從剛拍攝的照片裏選出最曖昧的一張，呈現在墨鏡女麵前。
“姿勢和表情像不像情侶？如果把這張照片散播出去，你的泡沫會不會破呢？呃，忘了打馬賽克。我俊俏的樣子怎能隨便公諸於眾呢？”
墨鏡美女一聲不響，閃電般出手抓向手機。
毫無懸念的，撲了個空。
“想要麽？”林東笑著把手機遞到美女麵前。就像逗弄三歲小丫頭似的。
“哼！”
美女雙手抱胸，頭部微昂三十度，滿臉不屑，一副不跟你玩兒的樣子。麻痹敵人，讓他放鬆警惕。
二又二分之一秒後，墨鏡美女再次閃電出手。
“唰！”
又抓了一把空氣。
“哈哈哈~~”
林東捧著肚子，得意的笑。這美女外表冷豔，內力逗比，蠻好玩的。
“沒空跟你玩遊戲。想拿回照片，就老實交代你和葉燕的關係。”
又失敗了，墨鏡美女抿嘴皺眉，心裏全都是無力感。喝double-espresso的男人，果然不好對付。
“你到底是誰？我絕不會把私事隨便告訴陌生人。”
“嗯？”林東沉吟片刻，點點頭道：“明星做派，能夠理解。坦白說了吧，我是葉燕的男朋友。”
墨鏡美女搖頭道：“我認識葉燕快一年了，從未聽她說過男朋友的事情。你有證據麽？”
林東啥也不說，掏出錢包，曬合照。
“情侶照，夠說服力了吧？”
“嗤~~一張照片不算什麽。”墨鏡美女努努嘴，不屑的輕笑道：“就在幾分鍾之前，你和我也拍了情，侶，照！”
“咳咳咳！”
林東一臉懵逼，作繭自縛，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事可咱整呢？
“不如這樣吧。我發信息叫葉燕出來，麵對麵說清楚。”墨鏡美女熱心的提出可行性建議。
“行！早該如此啦。你好，我好，大家好。”
“嗬嗬。”
美女拿出最新款水果手機發信息。
**********
等待，總是無聊的。
閑著也是閑著，林東沒話找話，“喂，你叫什麽名字啊？剛剛聽圍觀群眾說，你應該是大明星吧。”
“哼哼！”美女默然不語，傲嬌的扭頭看向窗外。心裏暗怒：這個壞蛋連威脅照片都拍了，居然還裝作不認識自己，簡直可惡！
吃了閉門羹。林東隻能尷尬的撓撓頭，枯坐原位，耐心等待。
這一等，就是三十分鍾。
“叩叩叩！”
來了！林東激動的站起身，望向門口。
然而來人並不是身型嬌小的葉燕，甚至壓根就不是女的。
幾個膀大腰粗的壯漢走了進來。
“靠！”一瞬間，林東懂了，“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你不怕我把照片發出去？”
“隨便你。”
林東這暴脾氣，瞬間點開手機。
發送，失敗！
沒有信號！
“別白費力氣啦。他們帶著幹擾器進來，二三十米範圍內都沒有信號。”
看到壞蛋的震驚樣子，墨鏡美女得意的笑。輸一次兩次，無所謂。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隨意教訓一下，把照片銷毀就行。不要傷人。”美女端起咖啡杯，走到窗邊，不忍看暴力的場麵。
果不其然。
身後“砰砰啪啪”的打鬥聲響個不停，夾雜著“哦哦啊啊”的呻吟聲。
戰況好像十分激烈。
墨鏡美女皺眉道：“下手輕點，不要傷人！”
再次強調幾句之後，美女拿出手機耳塞，塞進耳裏開始聽歌。
“tik-tok，on-the-clock
but-the-party-don’t-stop
woah-oh-oh-oh
……”
一首《tik-tok》還沒完，墨鏡美女肩膀被一隻大手摟住。耳塞也被拿掉一個。
林東湊到美女的耳邊嗬氣說道：“歌蠻好聽的，打手就不怎麽樣了？”
“咳咳咳！”惡魔般的嗓音，美女嚇傻了。萬萬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子，“你，你別亂來啊。”
“放心，我外號誠實可靠正直小郎君，絕對不亂來。”林東一邊說，一邊繞過美女肩膀把手放到高聳的胸口上，“別誤會，隻是拍照需要。來，對著鏡頭笑一笑。”
笑？墨鏡美女想哭。
反抗？地上躺著的幾個壯漢就是榜樣。
這個混蛋，流氓，色狼，惡魔！
“呀西八！別過分了啊！”美女感覺前胸受到擠壓，連忙大聲抗議。
“成王敗寇。戰敗者沒有發言權。沒把你脫光了拍照，已經是手下留情。”林東大手耿直的陷進柔軟的肉山裏，“摘下墨鏡，然後笑起來。否則拍出來的照片不好看，像被非禮似的。”
這不是非禮，是什麽？
肉隨砧板上，美女放棄無謂的抵抗，咧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配合地拍攝了幾張十分親密過火的“情侶照”。
“ok！”
罪證到手。
林東把地上壯漢的幹擾器砸成碎片。
“穩妥起見，還是先把照片上傳到郵箱，網盤什麽的。你還有什麽招式，盡管使出來，我都接著。隻不過，下次的懲罰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美女聳拉著八字眉，大寫的一個“囧”字，沒轍了。
“投降！我幫你約葉燕出來。”
“行！”林東拍拍手，輕笑道：“但是要換地方，這裏好像不適合談事情了，你說呢？”
“都聽你的。”
“聰明！”
……
二十分鍾後，另一間咖啡廳。
時隔一年，林東和葉燕再次相遇。
既沒有歡呼擁抱，也沒有驚喜淚水。
隻有默然對望，無盡唏噓。
葉燕想逃，卻知道肯定逃不掉，無奈坐下來。
林東也默契地把double-espresso配套的清水遞了過去。
一人喝咖啡，一人喝清水，就像一年前那樣。
沉默許久。
林東率先說道：“你欠我一個交代。”
“唉~”葉燕搖頭歎氣，“何苦呢。你不應該來。”
“這一年。每個人都跟我說：不應該來寒國，不應該找葉燕，不應該……布拉布拉。”林東眼睛紅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我偏偏就來了！我不信自己會看錯人！特麽的，我就不信了！”
“呼~~呼~~”葉燕做了幾個深呼吸，決絕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嫌棄你沒錢。事情就這麽簡單。現在說清楚了，請不要打攪我的生活。”
“是麽？”林東咧嘴輕笑，“那就是說。如果我有錢，一切就不會發生咯？”
“呃。”葉燕竟是無言以對。
林東冷冷道：“10萬？50萬？亦或是100萬？1000萬？給個價吧。不要太離譜了哦，否則我就不信你剛剛說的話。”
“這，這個……”葉燕眉頭緊皺，不知該如何作答。目光突然掃向在場的第三人，“西卡，你今年賺了多少錢？”
“咳咳咳！”
靜靜看戲的墨鏡美女一臉懵逼，“你們聊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就好。”
“說！”
“說！”
兩聲怒喝！林東和葉燕不約而同地盯著墨鏡美女，容不得她拒絕。
外號冰山女皇的墨鏡美女，此刻完全沒有女皇風範，聳拉的八字眉，滿滿都是“弱受”氣質。
“收入是隱私，真的不能隨便說。我隻能告訴你們，rmb計算的話，百萬級別。”
葉燕點點頭，對著林東說道：“取個中間值，五百萬。你總不能比不過西卡吧。如果你年收入五百萬……”
“嘭！”
林東怒拍桌子，打斷葉燕的話。
“五百萬，說話算數麽？”
葉燕皺眉，沒有馬上回答。因為林東的語氣有點不對勁。感覺他心裏有底。
“沒錯，五百萬。沒有這個錢，別想追求葉燕。”墨鏡美女搶戲，幫葉燕回答。她壓根就不相信這個穿著寒酸的壞蛋有那麽多錢。
“哈哈哈哈……”
林東放聲大笑。
抽出銀行卡拍在桌上。
“裏麵有800萬。另外，我還有一間1000萬注冊資本的公司。”
“唉~~”葉燕長歎一口氣，果然不出所料。
“你說是就是麽？”西卡也拍桌子，怒瞪林東，“隨便拿張卡出來，說不定裏麵餘額為零。”
林東翻出手機銀行短信，放在西卡眼前。
“呃~~這，這……個，十，百，千，萬……”西卡一臉懵逼，這怎麽可能？他身上的衣服鞋子加起來也不超過兩百塊，絕對不可能有那麽多錢。“假的！肯定是……”
“西卡，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跟他單獨談。”葉燕輕聲說，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好吧。”
……
清場完畢。
一男一女繼續靜靜的相對而坐，沒有太多話語。
淚水在葉燕的眼眶裏打轉，漸漸凝聚，最終“滴答滴答”打在桌上。
“忘了我吧。”
“為什麽？”
“答案其實早已告訴你。上一次，電話裏說的事情……是真的。”葉燕哽咽地說道。
“上一次？通話？”
林東思緒飄回到第一次來韓國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