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濟南侯張雲長,誰他媽敢動我的狗,我殺他全家!”


    張義的聲音中充滿了殺意,更帶著濃濃的霸氣。


    而“濟南侯張雲長”六個字確實讓那些想要衝上來殺老狗,討好主子的武者都頓住了腳步。


    混在京都,那裏會不知道濟南侯張雲長的名號,又怎會不知這位是出了名的實力雄厚,不講理,超級護犢子。


    沒有彪悍的實力,沒有深厚的背景,這些個玄武二變巔峰的武者有誰敢去挑釁張雲長的威嚴?


    一見自己的護衛都傻愣愣的站著不動,方木怒火衝霄,喝道:“殺,給我殺了這條該死的狗,出了事我擔著!”


    有踩麵子的機會張義那裏會放過。


    沒有被製住的一隻手指著方木,張義罵的那叫一個幹脆,臉上更是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你又吹牛逼!你又吹牛逼是吧!你他媽擔,你他媽擔的起麽?上次【醉君閣】的事你忘了?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今天你還有臉在這裝逼,哎,老話說的果然沒錯,樹沒皮得死,這人要是不要臉,那真是天下無敵嘍!不過你比這不要臉的還牛逼,隻要半張臉。”


    這話讓旁邊看熱鬧的一頭霧水,有好奇的就高聲問道:“這隻要半張臉怎麽比不要臉還牛逼啊?”


    張義嘿嘿一笑,道:“他把那半張撕下來貼這半張上了,成二皮臉了,可不就比不要臉的牛逼了!”


    噗!瑾瑤最先忍不住笑了下,頓時,周圍的人群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氣的方木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


    【醉君閣】事件早已在京都,在這京都周邊傳遍了,而張義的名頭也因此事而變得異常響亮。


    方木當時吃了大虧,麵子裏子都丟了,到現在這麵子都沒討回來,還被張義這京都後起之秀,人送外號混世小魔王把當天主事的幾個惡少,連同他在內都給收拾了,可他卻一次都沒有報複回來。


    更主要的是那些個聽他命令,卻被張義殺了的家丁護衛,方木沒有為其討個說法,要個公道,隻是草草的給了些錢算了事,連個道歉的話都沒有。


    最後那幾人更是被順天府判了個當街殺人的大罪,死了都得背個罪名。


    如此的主子,誰樂意給他賣命。


    而也因此,方木的這些護衛心生忌憚,不敢太過得罪張義,因為方木未必能保他們周全,而這侯府小少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手段高明,又有背景,實在不是他們能得罪,敢得罪的。


    就在方木覺得自己下不來台,氣的要瘋了一般時,一個聲音從圍觀的人群外傳來。


    “讓開,都讓開,竟然敢在這裏鬧事,不知道這地方是邵將軍的地盤麽?!”


    立刻,人群給喊話的人讓出了一條路來,隻見身穿銀甲,眉清目秀的一個小將帶著一隊十人走了進來。


    這時,張義對高守道:“我說高手兄,你打算抓著我到什麽時候?在不放手我可生氣了,這後果很嚴重的。”


    高守這才忙鬆開手,與此同時在張義耳邊低語道:“小侯爺,得罪了,身不由己,還請諒解。”


    大漢做事很懂分寸,而且身在其位謀其政,大漢做事沒錯,張義倒是不怎麽怪他。


    這邊劉通見了銀裝小將,忙上前熱情的道:“孔老弟,好久不見了,感覺你這一身玄氣又厚重精純了許多,怕是不日就要衝玄武二變巔峰,入玄武三變初階介了吧?”


    小將一見是熟人,且劉通這話聽著舒服,他立刻樂嗬嗬的拱手道:“劉大哥,真是好久不見,小弟我這玄氣是積累的凝煉了許多,但說到衝關,還早著呢。”


    話說到此,孔姓小將的目光落在了張義和方木之間,來回的掃視著。


    “哦,我家小少爺和右相爺家的二公子有點誤會,起了摩擦。”劉通解釋道。


    張義!京都新崛起的混世小霸王!方木,京都成名已久的惡少。


    這兩人的事不是一般人敢管的,也不是一般人能管的,姓孔的小將眉頭一皺,走上前看了眼張義,又瞅了瞅方木,思量了下。


    “兩位,這裏邵將軍的地方,這裏有這裏的規矩,還請二位不要讓我難做,有什麽恩怨坊市外麵解決吧。”


    邵正先,帝國一品武官,威武將軍,玄武四變巔峰修為,鎮守著蠻荒山要塞十年,更是皇後的哥哥,國舅爺。


    方木當然是沒膽子在這裏鬧事,張義也是識時務的,立刻陪著笑臉道:“抱歉抱歉,我這就帶人走。”


    方木雖有不願,但也是高聲道:“我們走。”


    圍觀的見沒有什麽熱鬧看了,自然也就開始散了。


    可不想就在方木走出幾步間,張義突然手在腰間一劃拉,續而一物便朝著方木飛射過去。


    “孫子,看招!”


    一聽這話,方木立刻想到了黃紙包著飛來的臭狗屎,裏麵還是加個點火鞭炮的。


    條件反射似的朝一旁飛閃,同時順手從身旁一個攤位上抓了把長劍,方木對著那飛來一物斬了下去。


    可當他斬後飛退,定睛看向那被自己斬斷之物,腦袋嗡的一聲,好似一團炸雷在腦中炸開一般,驚愣當場。


    而同樣看到這被斬壞物件的劉通,臉上的肌肉猛的一哆嗦,心說:“少爺啊,您這又是想拉大旗,扯虎皮,將整個侯府和張家拉下水,幹大事了麽?”


    隻見斷成兩塊的小木牌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這時,張義笑了,笑的燦爛,笑的淫蕩,笑的讓看著他的人都心頭一緊,直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到頭頂。


    就見張義笑過之後,臉色驟然變得暴怒,跳腳喝罵:“好你個方木,竟然連我濟南侯府的身份令牌都敢斬了,好!好!好!你膽敢挑釁我濟南侯府,我張家的尊嚴,我之前還真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個隻會躲在父輩羽翼下的慫包也有如此膽色!”


    方木氣啊,氣的七竅都要冒煙了,心中直罵:“這身份令牌是你丟過來的好不好,是你使詐,怎麽就成了我挑釁呢?”


    而這時,不給方木反駁的機會,張義繼續怒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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