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這一群侍衛能湊出一顆【淬體丹】的錢就不錯了,但自打跟了張義後,收入就跟坐火箭似的朝上飆升。


    而說到他們肯下血本,不藏私的賭張義贏,是因為多日的相處下來,他們深知少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更是知道少爺不但心黑手狠不要臉,而且手段多,花樣多,單單一柄銀色小錘,運用得當的話,勝算就很大。


    跟著張義久了,這些人膽子也跟著大了。


    用張義的話說,那就是撐死膽大的的,餓死膽小的,男人要有理想有報複,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私底下,眾侍衛是沒少談論張義這篇大論,心中崇拜。


    青年一一接過眾人的銀子和東西,等大家都下好了賭注,張豹也買了自己二十顆【淬體丹】,那青年不幹了,嚷嚷道:“這盤子沒法開了,你們都賭張豹贏,我這不得賠死,換個賭法,賭張義能撐住幾招”


    顯然,族學內這類決鬥賭博不是第一次,眾人都沒有意見,聽著那青年逐一的講解賠率。


    一招十倍賠率,兩招五倍,三招三倍,四招二倍,五招一倍,五招過後張義若不落敗,莊家全贏。


    此種賭法,每個人隻能買一種,也就是說,買了一招的,張義扛過一招,就算輸,賭資歸莊家。


    若張義一招輸了,莊家賠給買一招的人十倍,買二到五招的人算輸,賭資歸莊家。


    等到這青年說完,眾人又紛紛重新下注後,張義樂嗬嗬的問道:“這位仁兄怎麽稱呼?”


    “三河郡分家張笑,內院子弟。”


    張笑人如其名,臉上永遠帶著笑容,隻是這笑容看起來有幾分賤賤的,總是會讓人產生想要抽幾下的衝動。


    “你這給了張虎的賠率,卻沒有我的賠率,這不合乎賭局規矩吧?”


    張笑常常笑著的臉頓時一僵,想張義敢戰張虎,必然是有點本事,張笑可沒看出張義那裏傻來,反倒是覺得這個家夥的精明勁絕對不輸自己。


    所以張笑才敢坐莊,賭五招,他相信張義一定能撐過五招,如此他就賺大了。


    賭博這玩意兒,膽大才能贏錢。


    不過張笑是真沒想過張義會贏,更是沒想過他會在五招內擊敗張虎,一時也就忘了給張義定賠率,呆愣了一會,他才回道:“那四少爺的意思是?”


    張義嗬嗬一笑,道:“張豹修為比我高兩階,年齡也比我大四歲,修煉時日比我早的多,資材上用的也比我多,我完全處於劣勢,我的賠率自然不能按著他的賠率走。”


    張笑看著頓住話頭的張義,沒有開口,張義才又繼續道:我看這樣吧,我一招敗張豹,賠率一百倍,以此推下去,每多一招掉二十倍,五招內若我贏不了,莊家全贏,但五招內我若贏了,贏在幾招,你就按賠率賠錢。”


    話說到此,張義環視了一圈在場眾人,話鋒一轉:“大家都不看好我張義,我要是不小心真贏了,我看就算你們全輸吧,諸位有沒有意見啊?”


    頓時,全場又是一陣嘩然。


    而張笑則是皺了下眉頭,體內玄氣運轉凝聚在雙眼間,望著張義,憑著一門望氣術確定張義的修為真的是玄武二變初階,他迷茫了。


    看著四少爺是自信滿滿,可二人間相差的實力擺在那裏,他要如何取勝?


    若張義戰到五招之後還好,這要是他真能在五招之內擊敗張豹,他可就要賠大錢了。


    前思後想,張笑陡然覺得自己多慮了。


    玄武九變三十六階,每一階之間都猶如隔著一堵高牆,實力差距巨大,兩人差著兩階,張豹修習的武技都是玄品低級,更是有兩招【金剛拳】與【金剛護體】修煉至小成之境,張義要勝,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雖然覺得張義如此自信,必然是有些手段,但他不信張義能夠擊敗張豹。


    精明的腦袋算計著,張義真有點本事那更好,多撐幾招,自己賺的就更多,能撐過五招,那自己就能狠賺一筆,一咬牙,張笑道:“好,這盤子我開了。”環視了一下周圍,“規矩就按四少爺說的定,有沒有要改投注的?”


    見無人說話,張笑一錘定音:“那這盤子就這麽定了。”


    張義一張臉笑的都跟朵花似的,回頭一瞅張豹,道:“sb,趕緊帶路去演武場,老子等著收錢呢。”


    張豹麵色陰沉如水,沒有和張義在口舌上爭一時之快,舉步便走。


    此時此刻,除了劉通,瑾瑤和眾侍衛堅信張義能贏,剩下的族學子弟,乃至是過來看熱鬧的族學文教員和武教員,都覺得侯府內的傳聞是真的——張義瘋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來族學的路上張義進入了龍界,和他用“鏡像神術”複製來的幾個玄武二變巔峰的武者廝殺了好一陣子,對自己的實力已是有了深刻的認識。


    “鏡像神術”複製出的武者可不是單純的影像,而是有著戰鬥意識,懂得應對,變招等等,猶似擁有智慧,純為了戰鬥而存在的生靈。


    如今張義獨戰玄武二變巔峰武者,單純依靠武技,他都能過上個幾十招,若是加上小錘,還有身上藏著的一點寶貝,他自信可以勝過張豹。


    另外經過了龍界中的實戰,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身體的強度遠超同境界武者,就是挨了玄武二變巔峰武者的全力一擊,隻要避開致命部位,他至多就是吐口血,養上個十天半月,不會傷及根本。


    正是因為了有了這些依仗,加上自己的殺手鐧“妖獸勁”第四層,娘親留下的小錘,他才敢和張豹決鬥,並且來這麽一場豪賭。


    想著這場打完,自己就能賺翻了,他心裏都樂開了花,看著總是一臉賤笑的張笑都不覺得那麽討厭,反倒覺得他很可愛了,都恨不得抱過來親兩下。


    感受到張義投射過來的目光,看到他過於曖昧的笑眯眯模樣,張笑不由得渾身一哆嗦,直感到一陣惡寒。


    張家族學是占了一座獨立的小山和周圍龐大的土地,依山而建,麵積極廣。


    第一道院牆呈方形,二道院牆為圓形,將獨山圍在了中央,兩道院牆中間即為外院,內牆裏即是內院。


    張豹去的是外院演武場,在外院的西麵。


    巨大厚重的方形條石壘建成橢圓形的圍牆,其內和外麵不同,不是青石鋪地,而是赤裸裸的黃土。


    靠著牆邊放著一些武器架子,上麵十八般武器樣樣皆有,邊上則是放著石鎖等煉身體用的器具。


    演武場西麵是平地,東麵是一座用一塊堅硬的花崗石切割製成的百米見方,高一米的擂台。


    張豹一躍登上擂台,雙手背後的站著,目光落在了張義的身上,盡是挑釁與濃濃的憤恨。


    張義不和他廢話,從張豹對麵的一側上了擂台,也不用眾人指定的裁判,隨著開賭局的張笑說了聲“開始”,他的人便動了。


    【驚雷步】施展,配合著一階極品玄器“風魔狼靴子”,速度驚人。


    而就在張義衝上去間,他一手伸進懷中,在掏出時超前一甩,一團青灰色的火焰球便飛落在了他的身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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