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陶陶中不知吻了多久,褚明錦身體發熱,忍不住伸手摸索,指尖碰到馮丞斐光滑的背脊,他竟是什麽也沒穿,褚明錦低吟了一聲,手指上下移動,摸過緊實的腰背,探索著往下,在馮丞斐臀部摸捏幾下後,那手似有自己意識般,自個兒往前麵而去,從彼此緊貼的髖骨間擠進去,握住了灼熱的一根棒子。


    堅硬、滾燙、粗大,褚明錦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小心地用掌心輕擦,用指尖輕輕勾劃頂端,顫動的東西受到鼓勵表揚,瞬息間脹得更大更壯了。


    「寶寶,我今天下午是不是太粗暴了?」馮丞斐突然有些焦躁地問道。


    是很粗暴,把我弄得痛暈過去了,這句話要脫口而出時,褚明錦霎地感覺,手裏的棒子在馮丞斐問出那句話時忽兒軟了。


    下午那時自己突然失去意識,在格非看來是暈迷過去了,不會給格非留下陰影吧?心念電轉間,褚明錦到唇邊的話變了,「若是不粗暴,我才不喜歡呢。」


    「真的?」


    手心裏軟了下去的物兒顫動了一下,微有抬頭的姿態。


    「當然是真的,那個時候,越粗暴越舒服。」褚明錦被馮丞斐忽軟忽硬的一物嚇著,顧不得害臊,把嘴唇貼上馮丞斐胸膛,舌尖輕舔過溫潤的肌膚,忽而含住櫻花色凸點,輕咬了一下,含混著問道:「輕些舒服還是重些舒服?」


    「怎麽著都舒服。」馮丞斐急促地喘息,褚明錦略為重些咬了一口,馮丞非的喘息更急,軟下去的物兒整個昂立起來了,迫不及待地往褚明錦身體鑽。


    「寶寶……」褚明錦隻聽得嘶啞的一聲低喊,後背微痛,馮丞斐把她撲倒地上,滾燙堅硬的一根東西頂了進去。


    好痛!大概是隻進去一點點,可仍痛得褚明錦肌肉抽搐,褚明錦騎虎難下,想讓馮丞斐慢點來卻又怕勾起他心頭的陰影。


    要不要讓他慢些兒來?沒容褚明錦想明白,花芯裏的飽脹忽然消失了,褚明錦嚇得心口中撲通狂跳,她沒感覺到馮丞斐那根東西往外退,這是……難道又軟了下去?


    「寶寶,我害怕讓它進去了,你會不會跟下午一樣,又人事不醒了?」


    褚明錦伸手摸去,果然剛剛驍勇無比的物兒又軟綿綿了,這麽著可不行,褚明錦急了,抱住馮丞斐翻了個身,俯下頭去,張嘴就把那東西含住。


    「寶寶。」馮丞斐壓抑地低喘,眨眼間,褚明錦口腔裏的那物極快地膨脹粗大,挺直地抵到她喉嚨深處。


    粗大的一物頂得嘴巴酸脹,身體卻覺得又麻又燙,褚明錦腦子混沌迷亂,那一處地方麻癢發熱,讓人如受酷刑般,心頭空蕩蕩的難耐得要發瘋,讓人情動不能自持,褚明錦臉頰著火般發燒起來,她想倒到地上,讓馮丞斐衝進那緊張羞澀的地方,把空虛的那一處填滿。


    由他主動會不會跟剛才一樣,慌亂不知所措間,褚明錦迷迷糊糊地鬆開馮丞斐那物,抖索著身體坐了起來,坐到馮丞斐身上,馮丞斐身上不著寸縷,她披的是薄紗,兩人下麵毫無阻礙。


    半跪了起來,握著堅硬的一物靠近自己濕潤的入口時,褚明錦的手顫抖得厲害,手指握著的一物烙鐵一般滾燙,灼得她手指著火,火苗滋滋往身體裏麵燒,燒走了她的羞澀。


    接觸的部位因強行抵入而疼痛不已,扶在手裏的一物奮勇的狀態鼓舞了褚明錦,褚明錦一咬牙鬆開手,重重地坐下去,強硬的衝撞帶起撕裂皮肉的劇疼,粗硬的棍棒像楔子釘入肌肉一樣完全進入體內的瞬間,褚明錦嘶地吸了一口冷氣,淚水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被撩撥得要爆炸的一物被濕熱團團包裹絞住,馮丞斐大睜著眼,緊緊地盯著褚明錦,生怕如下午那樣,進入的瞬間褚明錦就沒了知覺。


    褚明錦驟然盈眶的淚滴趕走他心頭的陰霾,心頭的空虛這一刻經由占有填滿,「寶寶,我真開心。」馮丞斐顫不成聲,拉下褚明錦的頭,弓起身子,吻吸掉褚明錦臉上的水珠,自己的眼睛裏卻止不住淚雨滂沱。


    體內的物兒沒有軟下去,夢魘消失,感受到羞人的部位緊絞著馮丞斐那物,自個兒是那麽主動地在上麵,褚明錦羞恥不能自已,想起身離開,身體卻留戀著不動,還伏低下去方便馮丞斐親吻她。


    因著俯身的動作,連結部位緩慢蹭動,馮丞斐火熱的一物陡然間更大了,滿滿脹脹地撐得褚明錦疼痛不已,褚明錦微微移動想尋得舒服些,卻使不安分的物兒躁動得更厲害。


    「寶寶,我硬得疼,你動一動。」馮丞斐難受地皺眉,因強自抑製,額上滲出薄薄的汗水。


    這麽坐著就臊得很了,還讓她動?褚明錦又羞又慌,僵硬著動彈不得。


    大炮在不管不顧地叫囂著要射擊,馮丞斐忍不住,迷糊中握住褚明錦的腰肢往上托,啞聲叫道:「寶寶,你把腿張開些。」


    張開做什麽?褚明錦暈眩著照辦,把大腿往兩側跪得開些,馮丞斐托起她的身體,在她茫然無措時,又猝不及防放下,挺直的一物稍微退出後又凶悍地插了進去。


    「疼。」褚明錦吃疼,在馮丞斐胸膛上胡亂抓撓,嗚咽著泣不成聲,「格非,我疼。」


    馮丞斐想停下來,可褚明錦越是緊張羞怯,下麵絞得越緊,大炮被纏得亢奮異常,馮丞斐無力自製,全身血液變成了油,油又被點了火,熱騰騰地燒著,而棍棒裏麵似有一隻小獸在流竄,叫嚷著要大力地動,「寶寶,怎麽辦?」馮丞斐慌亂不知所措。


    她怎麽知道怎麽辦,褚明錦淚眼蒙朧看馮丞斐,下午疼過一次了,為什麽現在還這麽痛?小說裏不是說疼過後就很舒服嗎,為什麽她覺得還不如不進去時快活?


    兩人一上一下僵著,一人急出一頭汗,一人疼得滿眼淚。


    「老爺,王爺來了。」


    敲門聲響起,低低的稟報聲從門外傳來,褚明錦扶著馮丞斐就想起身,馮丞斐不想讓她走,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肢,這麽一扭間,兩人一個翻轉,褚明錦在下麵,馮丞斐在上麵了,緊密結合著的地方隻稍稍分開少許,還黏膩在一起。


    蹭動間疼痛伴隨著一絲莫名的快意炸開,褚明錦渾身一顫,手指掐進馮丞斐雙臂,迷亂地喊了一聲:「格非……」


    細軟短促的呻吟銷人魂魄,馮丞斐一個激靈,隱約明白褚明錦這是爽得叫起來,身下再不遲疑,輕輕地聳動碾壓起來,「寶寶,這麽著你舒服嗎?」


    又疼又舒服,輕蹭慢磨中,褚明錦陷入迷離的暈眩中,身體被搗化作了一團水,心跳宛如擂鼓般激烈,舒服抑或不舒服的低吟每每到了唇邊,又被身體湧動的浪潮淹蓋,什麽都說不出。


    敲門聲再次響起,馮丞斐嘴唇張開想讓李懷瑾在花廳候著,話沒說出口,褚明錦突然弓起身,死死地摟緊他肩膀,尖聲哭喊道:「格非……」


    李懷瑾平時來找馮丞斐都是推門直入的,今晚過來,聽外麵服侍的采青說褚明錦也在房中,便略作停頓讓采青稟報,可半晌房中沒有聲響,正暗自焦急時,忽聽得褚明錦哭喊格非,他這日下午也嚇著了,渾沒想到這是褚明錦與馮丞斐在恩愛,心頭冒起寒意,大聲問道:「褚明錦,格非怎麽啦?」一麵說話,一麵就去推房門。


    褚明錦這時哪兒聽得進聲音,快要把她燒成焦炭的烈火讓她失措,胸臆間是生澀的渴求,身體萌生出讓她無法厘清的快活滋味,激得她雙手勾緊了馮丞斐的脖子,拱起身體貪婪地承受他狂轟濫炸般迅烈的寵愛。


    馮丞斐聽到了卻停不下來,下麵的阻滯此時濕滑一片,耳中聽得褚明錦被他弄得吟叫不止,體內的火燒得更旺了,燒得他堅硬粗大的那物熱癢難熬,握著褚明錦軟得快握不住的腰肢,馮丞斐沒命地衝撞著,要把那一處地方搗爛化泥,要把自己嵌入褚明錦體內般。


    房門上閂了,推不開門又得不到回答,李懷瑾焦急地抬腿想踢開房門,忽然間想到一個可能,抬起的腿放了下去,看向一邊的采青問道:「你家老爺關門前說什麽了?」


    「老爺讓不得打擾。」采青低聲道。


    不早說,李懷瑾恨恨地踢了踢房門,房門嘎噔一聲,晃了晃,李懷瑾嚇了一跳,若是把褚明錦嚇得變成下午那樣子,他可吃不完兜著走。


    裏麵久久的沒有動靜,看來是沒有被嚇著,戌時了,不早了該回府了,李懷瑾轉過身,望著月影疏燈裏搖曳的竹子出了會兒神,開口吩咐采青,「給我準備飯菜到西苑來,格非出來後讓他到西苑來。」他今天中午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是,王爺。」采青柔聲答應,下去安排李懷瑾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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