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錫琢磨了一晚上,事情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男隊員和女隊員雖然同處一室,而且中間沒有任何的的遮擋,卻沒有生那種不該生的事情。


    從那奇怪的陰陽池,到這晚上男女隊員共處一室,邵錫實在不敢想象這就是現實,象盤龍學校這樣的壯舉,實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虧這些學校的教官們都想的出來!


    其實,教官們的用意很明顯,那就是提高隊員們的禁欲能力,邵錫曾經聽過一些特工組織需要進行這方麵的訓練,其中有一項就是做到美女麵前坐懷不亂,美女光著身子站在麵前,身體不帶有反應的,達到了這種程度才算是一個合格的特工,當時邵錫怎麽也不信,直到今天親身經曆過,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什麽事情都是有可能生的,隻有想不到的事情,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那所謂的陰陽池,在邵錫的再三想象下,也似乎明白了一些原委,也許,它之所以被大家稱為陰陽池,主要是因為男女隊員通用的便池,因此得名陰陽池,而它卻成了教官們折磨人的最佳工具。


    想著想著,就到了半夜,邵錫覺得有了尿意,便起來便,邵錫到了陰陽池,一股難聞的騷味兒從十幾米開外就聞的清晰,倒是白天也沒覺得這麽衝,捏著鼻子走過去,衝著池子就開始放水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邵錫慌忙地整理好褲扣,回頭一看,借著月光,現詩奇芬正朝池子走來,邵錫臉上頓時洋溢出一絲的羞澀感。


    “嗬嗬,是你啊,中央特衛先生!”詩奇芬笑道。


    詩奇芬穿著一件緊身的短褲,上麵是緊身背心,在月光的襯托下。更加顯示出了她皮膚的光澤和身體曲線的美感。其實她是一個很漂亮的白種姑娘,這樣的裝束,根本讓人分辨不出,她就是被人們稱為世界第一女保鏢的詩奇芬。


    “嗯,你,你穿這些少不冷嗎?”邵錫關切地問。


    “不冷啊。這裏的天氣,還算溫暖!”詩奇芬笑道。


    邵錫附和一笑,朝帳篷走去。


    “你等我一會兒,我有事找你!”詩奇芬突然道。


    邵錫停住了腳步。心跳有些加。這樣地月色。麵對這樣迷人地外國異性。容易產生過分地聯想。邵錫不敢看她。隻聽得一陣稀裏嘩啦地水聲之後。詩奇芬到了邵錫身邊。


    “剛來地時候我也不習慣。男女在一塊兒住。在一塊兒上廁所。還有很多讓人不可思議地事情。但是現在也習慣了。其實也沒什麽。真地沒什麽!”詩奇芬似乎看出了邵錫地窘態。反複地著。似乎想解開他心中地疙瘩邵錫隻是輕輕一笑。不知道怎麽才好。


    “一百天。其實很容易就過去地。我現在已經熬了四十多個日日夜夜。還有兩個月。我就可以回到我可愛地祖國了。而且。我地上級答應我。隻要我能活著回去。就給我升職!”詩奇芬很爽朗地笑著。露出了潔白地牙齒。


    “嗯。那不錯呢。加油吧。你會更優秀地!”麵對這樣一個誘人地美女。邵錫覺得有些別扭。這是他一生當中第一次麵對一個穿地如此暴露地女性。不免有些心裏緊張。


    “咱們回去休息吧。不早了。明天還得早起出操!”邵錫道。


    “別睡了。就是回去也睡不著。還不如在外麵呆一會兒!”詩奇芬笑道。


    “那我回去了,困的要命!“邵錫輕輕一笑。也不回話。朝詩奇芬一擺手,示意讓她回去。


    詩奇芬欲言又止。


    回到帳篷裏。邵錫聽到了一陣陣拍手地聲音,啪啪,這三十幾個人,竟然象是達到默契似的,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身體,不時地出一陣陣怨聲怨氣。


    邵錫心想,可能是這屋裏有蚊子!


    邵錫輕輕地躺在床上,感到很疲憊,嚐試著閉上眼睛,但是剛剛有了一絲睡意,就被胳膊上一陣疼痛驚醒了,條件反射似地用手一拍,感覺粘乎乎的,邵錫猜到應該是什麽蟲之類的東西,也沒在意,繼續睡,但是胳膊上一陣一陣的,被什麽東西咬著,鑽心的疼痛,再拍,又感覺一陣粘乎。


    不過,他再看李浩,隱隱約約地,也見他揮著巴掌,朝自己的胳膊拍打著,看來,這蚊蟲也不是襲擊自己啊。也許,這整個屋子的人都在承受著蚊蟲地叮咬。


    倒是邵錫想起了白天跑步時的一幕,頓時來了精神,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突然給自己強製性地製訂了一個計劃。從現在開始,他要每天晚上進行一次五公裏的長跑訓練,白天因為跑不過那些外國隊員,他一起耿耿於懷,想迎頭趕上。畢竟,在起跑線上,他已經輸了一成,要想彌補這個欠缺,他必須得付出比別人多幾倍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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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想著,他又重新走了出去,抖擻了一下精神,邁開了堅定而疲憊的步伐。


    潛伏在森林裏的哨兵突然攔住了他。“你幹什麽去?”


    “我睡不著,跑兩圈兒!”邵錫道。


    “你是不是還閑訓練不夠累是吧?”


    “累是累,但是晚上睡不著,還不如趁機補補課!”


    那哨兵望了望周圍,突然壓低了語調:“實話,是不是想逃走了?”


    邵錫一怔,道:“廢話,我在這兒呆的好好的,幹嘛要逃走?”


    “我告訴你,我來了兩個多月了,有至少四個人趁著晚上的時候逃回了自己國家,其實這也很正常,像盤龍學校這樣地訓練實際上就不叫訓練,那是變著法兒的折磨人!”


    哨兵的這句話讓邵錫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在盤龍學校還會有人逃走!


    不過,哨兵沒再攔他,邵錫順著白天訓練時的路線反複地衝刺,給自己掐著表,強製自己不斷地提高成績,這樣一直到了深夜三多。


    帶著一身的疲憊,邵錫滿意地回到帳篷,他覺得這天晚上過的很充實,身心雖然疲憊卻很欣慰。


    屋裏仍然傳來了一陣陣拍打身體的聲音,看來,蚊蟲們還沒休息,它們還在肆無忌憚地吸收著隊員們身體裏的血液。


    而邵錫一躺下,頓時感覺了胳膊上的奇癢無比,邵錫也換著手交替拍打著,屋裏地拍打聲形成了一種別樣地旋律,而且這些聲音還真富有一定的節奏感。


    屋裏地拍打聲一直持續到早上四鍾,一聲哨響,象是生世界大戰一樣,所有人迅地跳起來,邊穿衣服邊往外跑。


    集合完畢,站在隊列裏,感到胳膊上奇癢無比,卻由於隊列紀律的約束,不敢私自亂摸。


    早上的出操時間是三個時,這三個時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連續進行跑步、越障、攀岩等高強度的綜合訓練,堅持下來後全身疼痛,挪一步都感到艱難,整個身體像灌了鉛一樣,這些訓練過程中,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成了對極限的挑戰。


    天漸漸亮了,邵錫意識到自己胳膊上的奇癢,在進行體能訓練時,他擼起袖子,偷偷地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兩條胳膊已經腫的不成樣子,幾個石子大的大包上,沾滿了血跡,貼著幾條蟲的細腿,邵錫意識到,昨天晚上襲擊他的,不僅僅是蚊子,還有蜘蛛,而且很象是毒蜘蛛。他的胳膊腫脹的要命,象是被一些異樣的東西充斥在胳膊裏,疼痛難以。在大森林裏安營紮寨,真不是好滋味兒,裏麵的爬蟲動作會肆無忌憚地騷擾他們本來就很疲憊的身體,讓他們根本無法入睡。


    邵錫這才想起了詩奇芬的話,看來,她沒有騙自己。這種情況下,沒有人能睡的著。


    邵錫又看了一眼李浩,他的胳膊也好不到哪兒去。


    不過,其他的隊員胳膊倒是沒有大的異常,隻是有幾個胳膊上起了幾個紅斑,並無大的反應。


    邵錫心想:難道是他們來的時間長,適應了蚊蟲叮咬?


    但是這裏的蚊蟲和蜘蛛也太恐怖了,把自己的胳膊咬成了這副德行。


    後來,邵錫才知道,原來這裏的學員都曾受過這樣的待遇,剛來的時候他們的胳膊也這樣,直到一個星期之後,才慢慢有些好轉,可能是身體的抵抗能力強了,對於這些蚊蟲的毒素也有了抗體,因此,胳膊也不再有過於明顯的反應。


    其實盤龍學校所訓練的課目跟其他的特種部隊如出一轍,但是他們所達到的強度卻令人汗顏,很少有哪個部隊的教官敢象對待奴隸一樣對待學員,盤龍學校的教官敢,他們根本不把學員當人看,在他們眼中,學員就是一群不知道疲憊的機器人,就是一群饑渴交加的狼群,教官們認為,在他們的字典裏,不應該有疲憊,不應該有難以忍受之類的字眼兒。


    其實在這裏,隊員們交叉的格鬥對打算的上是一個比較殘酷的課目了,盤龍學校幾乎每天都要進行這方麵的訓練和實戰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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