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消息,陸澤特意讓人把話傳給了張老夫人。


    張老夫人已經被轉入了死囚牢房,裏麵還有兩個女死囚。


    一個叫張蘭,為了錢財夥同情夫毒殺丈夫,一個叫王花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兩個人都不是善茬,張老夫人年紀大了,那兩個女人卻才三十來歲,正值壯年,哪怕是監牢也是有三六九等的。


    搶東西,打人,倒夜香是常事。


    張老夫人養尊處優多少錢,身嬌肉貴,那兩女的都是為了錢殺人最討厭的就是有錢人,可著勁兒的折騰張老夫人。


    張老夫人是鼻青臉腫,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這時,兩個衙役過來將饅頭和水分發給張老夫人和其他人。


    其中一個衙役突然開口說道:“你聽說了嗎?張家又出事了。”


    聽到張家兩個字,張老夫人的耳朵動了動。


    另一個衙役偷笑道:“現在還有誰不知道這事兒嗎?張偉彥的七個小妾都懷孕了,同時呢,真了不起。”


    張老夫人鬆了一口氣,好事兒啊。


    這樣,她雖然被判了死刑,可是她做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她把張家扶起來了,她的兒子還有了不止一個後代。


    七個人,總能生出一個兒子。


    張家有後了,以後定能昌盛百年,她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這時,那最先開口說話的衙役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還懷七個呢?鬼知道是誰的。聽說那七個小妾以為張偉彥要死了,給張偉彥下了藥,搞了半個月,張偉彥徹底廢了,以後都當不了男人了。你說這七個小妾為了要個孩子都下藥了,半個月之內要是沒懷上,她們還能不求助外援?這孩子,鬼知道是誰的。”


    “照這麽說,這孩子還真不一定是誰的。唉,造孽哦~女人多了真麻煩。”


    張老夫人突然衝了過來,死死的抓著牢房柱子,“你胡說!”


    她披頭散發,眼睛又紅又腫,陰狠的表情仿佛是一隻厲鬼,把兩個衙役都給嚇了一跳。


    兩個人拿起棍子啪啪啪打在牢房柱子上,“老實點,想挨揍是不是?”


    張老夫人手沒來得及收回被棍子重重的敲中了,疼的她不斷的慘叫。


    過了半晌,她的手才沒那麽疼,到了可以忍受的地步。


    張蘭王花的長期折磨下,張老夫人早就已經精神恍惚了,現在受了刺激,整個人都不對了。


    她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


    而另一邊,張偉彥張偉彥的身子本就弱,這一病就不起了。


    陸棲梧想去照顧他,可是張偉彥從對女人病態的完美主義者的愛轉成了憎惡。


    一看到女人,肚子裏就一團火氣,想打人,瘋狂的想打人。


    雖然張偉彥也是道陸棲梧沒有做什麽不對的事情,可是陸棲梧是女人啊,還是陸澤的妹妹。


    特麽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而且還愛哭。


    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在哭,哭起來沒完沒了,讓張偉彥有一種,他快下葬了的感覺。


    “閉嘴!”張偉彥怒斥一聲。


    還在哭的陸棲梧委屈的扁著嘴,“相公~”


    “你到底有什麽事?”張偉彥壓抑著聲音,“沒事,就給我滾。”


    “相公,我是擔心你,特意過來伺候你。”


    “這裏有丫鬟下人,不需要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回房間。”


    “相公,丫鬟下人哪有自己的妻子用心?”陸棲梧溫柔的說道:“你放心,相公,娘做的事情和你無關,我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不會怪你的。”


    “……”


    張偉彥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他太陽穴突突的跳著,誰告訴陸棲梧他娘殺人了?


    誰給她臉在這裏裝大度了?


    “管家,人呢?”張偉彥大叫,這一叫血氣上湧又開始咳嗽了。


    陸棲梧趕緊貼心的用手輕拍著張偉彥的後背給他順氣,張偉彥驚恐的將陸棲梧推地上。


    現在隻要女人一靠近他,他就渾身汗毛直立,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惡心!


    陸棲梧跌倒在地,手肘磨出了血,她委屈的眼淚又落了下來,“相公,你心裏不舒服我知道,隻要你心裏能高興一點,對我怎麽樣我都無所謂的。”


    這話,陸棲梧說的誠心,可是落在張偉彥耳朵裏就全是諷刺了。


    張偉彥咳的更厲害了。


    管家這時走了進來,“少爺。”


    張偉彥指著陸棲梧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把這個女人給我關在房間裏,一步都不準出來!”


    陸棲梧一瘸一拐的被帶走了,丫鬟香迭跟在她的身後。


    一到屋子裏,香迭就轉身去收拾了行李和陸棲梧告別。


    陸棲梧捂著心口,悲痛的問:“香迭,連你都要離開我嗎?”


    香迭行禮道:“小姐,我的賣身契在少爺手裏,少爺早就跟我說過讓我回陸府,我是一直放心不下你才跟著你的。可是小姐,你看看你現在的日子過的……”


    “香迭,咱們是姐妹啊,日子苦一點就苦一點,等熬過了這段時間,相公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小姐,你不自愛,沒人能救的了你。苦日子不是一定要過的。”


    香迭說的真誠,可是陸棲梧聽不懂,她隻聽見了一句話苦日子不一定要過的。


    她臉一扭,哼了一聲,“說白了,你就是嫌在我身邊過的苦了,是不是?”


    陸棲梧等著香迭和她道歉,可是一點聲兒都沒有。


    等她回頭一看,香迭人早就沒了。


    陸棲梧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她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著。


    沒有了香迭,陸棲梧的日子更難熬了。


    以前,府內的人對她不好,炭火是香迭去挨罵搶回來的,水是香迭去泡的,吃的是香迭去要的。


    房間裏的一針一線都是香迭去找人撕回來的。


    如今,香迭沒了,別說拿回來東西,就是陸棲梧的首飾自己都守不住。


    還有她的女兒,那個才一歲多的孩子。


    以前都是香迭在照顧,給了陸棲梧足夠的時間傷春悲秋。


    如今,樣樣都得她自己來。


    沒過多久,孩子就病了。


    這個時候,陸澤開始查商戶稅銀,一家一家的查,終於查到了張家。


    張家現在隻剩一個主子了,還病著。


    張偉彥從病床上站起來去府衙見陸澤,此時的他那過去風流倜儻的樣子是半點也沒有了。


    整個人瘦的隻剩骨頭。


    張偉彥陰沉的看著陸澤,“陸大人,敢問我張家哪裏偷稅漏稅了?”


    陸澤把賬本扔給他,讓他自己看,看完,張偉彥臉沉的更厲害了,“偷稅漏稅五十二兩三錢也叫偷稅漏稅嗎?這最多就是賬目上算的疏漏。”


    張偉彥沉聲道:“陸大人,小民可以補稅。”


    “前不久皇上新下發的命令,偷稅漏稅乃國之蛀蟲,一旦發現必須嚴懲。”


    “說是朝廷命令,難道不是男人你故意為難嗎?”


    陸澤放下茶杯,冷漠的目光看向張偉彥,“本官就是故意為難你又如何?”


    “大人就不怕我上京師?”


    “聽說張老夫人最近精神出現了問題,時常一個人自言自語說胡說。”陸澤淡淡的說道:“看樣子,像是太過思念兒子,如果牢房裏鬧騰的太厲害,肯定會少不了責打。”


    “陸大人!”


    “我們剛才在說什麽?”陸澤輕飄飄的問道。


    “大人,你到底想怎麽樣?”


    “其實,偷稅漏稅這個事兒也不是不能解決。”


    陸澤這話鋒一轉,還留了一條生機,讓張偉彥反而更加警惕了。


    陸澤說道:“陸棲梧不是有個女兒嗎?我們陸家的孫女怎麽能流落在外。”


    “大人是想要暖暖?”


    “本官膝下無子無女。”


    “不就是一個丫頭嗎?大人想要就拿去好了。”


    張偉彥說完,行了個禮轉身就要走,陸澤再次叫住他,“讓陸棲梧親自送到陸家。”


    “草民記住了。”


    張偉彥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直接走人。


    張偉彥回去就直接命令陸棲梧把孩子交給陸澤,陸棲梧不願意,這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可是張偉彥說,孩子不交給陸澤,他就要坐牢,陸棲梧心軟了。


    她最近累的很,為了照顧孩子,麵黃肌瘦的,她從來沒想過隻是少了個香迭日子這麽難。


    她舍不得孩子,卻更舍不得張偉彥,轉念一想,陸澤是孩子的舅舅啊,他能對孩子多差啊?


    而且,相公好像不喜歡女孩子。


    女兒跟著她隻能受苦。


    如果尋個好人家。


    等長大了再認回來就是了。


    這陸家和張家就隔一條街。


    陸棲梧應允了,她乖乖的抱著孩子來到了陸家。


    陸澤沒見她,是香迭接待的。


    陸棲梧呆呆的看著香迭,隻不過才離開幾天,她已經形容枯槁,可是香迭卻麵色紅潤有光澤,一看就過的很好。


    香迭隻是一個丫鬟啊。


    為什麽一個丫鬟,日子都過的比她好?


    是她命苦,得不到丈夫的寵愛。


    可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都是命啊。


    陸棲梧將孩子交給了香迭,囑咐她好好照顧孩子這才離開。


    香迭抱著孩子去見了陸澤,那孩子瘦瘦小小的,眼睛卻大大的,可愛極了。


    陸澤給了香迭可以隨時去賬房支取銀錢用在小丫頭身上的權利。


    前世,原身沒有讓香迭回來,終其一生她都守著陸棲梧,守著小丫頭。


    沒有結婚,沒有生子。


    陸棲梧說著把香迭當姐妹,可是卻一點沒把這個姐妹的一生放心上,拖著別人一起去深淵。


    既然想當聖母,那就一個人去當,別連累別人。


    秋後,張老夫人被行刑。


    緊接著,張偉彥的小妾開始生產。


    孩子一個一個的落地,也是厲害了,全是兒子。


    七個兒子。


    明明是心心念念的兒子,可是是從那七個女人肚子裏生出來的。


    張偉彥怎麽看怎麽覺得膈應。


    眼不見為淨,張偉彥把七個兒子全給了陸棲梧,還把整個後院交給了她。


    可是陸棲梧是個柔弱的人,後院管不住,丫鬟下人能偷奸耍滑就偷奸耍滑。


    她沒辦法,這可是兒子啊,是張家的根。


    她隻能親自照顧七個孩子,勞心勞力,自己吃不好睡不好,這七個兒子也得吃好了喝好了。


    張偉彥自己嘴裏不承認張老夫人殺人,但是心裏是清楚的,也就沒去京城告狀,他知道自己告不贏。


    陸澤扶持本地商戶,邊緣化張家,加上張家沒有了老夫人坐鎮,張偉彥自己又是個不懂做生意的,張家漸漸沒落下來。


    四年後,張偉彥的殘軀撐不住,死了。


    家裏沒人主事,陸棲梧連後院都看不住,何況管理這麽大一個張家。


    漸漸的,張家被一個又一個蛀蟲掏空了。


    此時,陸澤已經升官,帶著所有人搬走了。


    諾大的一個濰成陸棲梧沒有了一個親人。


    她一個人帶著孩子變賣家產過日子,還常常被丫鬟下人欺負,最後張家徹底沒錢了,丫鬟下人也跑光了。


    七個孩子都才六歲。


    陸棲梧賣了宅子,到鄉下租了個房子過日子,七個人,七張嘴都等著吃飯。


    她早已經不是千金大小姐,每天起早貪黑的繡花,卻天天餓肚子,年紀越大眼睛也越來越不好使,因為哭的過多,還迎風流淚,過的比前世更加慘淡。


    前世她至少吃穿不愁,隻需要寬容,寬待,把女兒送給高官當妾換取利益的當一個慈母,溫柔兒媳婦。


    香迭嫁人後依舊伺候在陸暖身邊,一直到老。


    陸澤外放十年後被調回了京城,小皇帝天天催著他寫稿子,小皇帝一逼,他就寫虐文。


    小皇帝心裏苦,感覺自己每天都在找虐。


    後來,陸澤當了太子太傅,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曾經虐過自己的戲虐的死去活來,小皇帝舒坦多了。


    回到係統空間,616結算積分後,愉悅的把陸澤送往了下一個世界。


    ……


    陸澤睜開眼,眼前一個白影閃過。


    啪!


    他就挨了一巴掌。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神仙都有火。


    那女生輕蔑的說道:“你算什麽東西?敢說喜歡我?”


    說著,女生踩著高跟鞋,傲慢離開。


    616震驚上線:“宿主,我以為你會打回去。”


    “我的紳士風度不允許打女人。”


    “啥?”616嫌棄的說:“你還有紳士風度這玩意兒?”


    “……”


    陸澤:“在你心裏,到底把我當什麽人了?”


    616誠實的說:“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坑蒙拐騙,燒殺搶掠,壞男人一枚。”


    陸澤點讚,“總結的不錯,這幾個詞以後我都可以發揮在你身上。”


    616:“…… ”


    陸澤繼續說道:“再教你兩個詞,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哼!”


    616傲嬌的消失了。


    陸澤無視周圍嘲諷的目光,轉身離開。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在樹背後坐下,開始接收記憶。


    原身從小家境貧寒,在差點輟學的時候,收到了一名好心人的捐助,發奮努力讀書考中了重點大學,如今大二。


    原身是一個自尊心十分強的人。


    小時候受到的捐助不隻那名好心人,還有許許多多捐助他們村小的捐款。


    可是,每一次捐款之後,他都會因為成績好被選為代表和其他幾個小朋友一起手捧鮮花,拿著捐款牌拍照。


    要麵對著鏡頭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難堪,家裏的貧窮,褲子破洞,沒有衣服穿等等往外說。


    一次又一次。


    自尊心越來越脆弱,自卑感越來越重。


    原身有時候恨不得自己成績沒那麽好,幹脆別學了,幹脆別要了,幹脆別活了。


    但是原身不敢死,更知道要活得好,對於他們這種沒後路的人來說,必須讀書。


    讀書是唯一的出路。


    原身就讀書,往死裏讀,所有的休息時間都不要,全拿來讀書。


    家裏人也很支持,那就讀。


    就這麽一路讀到了鎮初中,縣高中,重點大學。


    原身大學開學那天,家裏把他最好的衣服鞋子都裝了起來。


    可是到這裏一看,仍舊太落後了。


    什麽幾十塊錢的耐克,一看就是假的。


    原身怕別人看不起他就一直藏著掖著,也不和人太過親近,獨來獨往。


    寢室四個人,所有人都有電腦智能手機。


    隻有他沒有。


    於是原身用一個暑假打工,給自己買了一台高配的電腦和智能手機。


    人如果前半生迫於無奈把自己逼的太緊,後半生一旦放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原身就是。


    網絡裏的世界太誘惑了。


    各種各樣你沒見過的奢侈的世界,各種各樣的毒雞湯,各種各樣的有趣的玩意兒。


    一開始原身是刷抖音頭條沉迷各種小姐姐。


    後來是沉迷於各種製造焦慮的短視頻。


    再後來是簡單的小遊戲。


    到現在的網遊。


    網遊很好玩,適當的放鬆是可以的,可是原身從早上起床一直玩到晚上兩三點,連課也不上了,一學期掛科好幾門。


    而且原身還在《逍客》這款網遊中結情緣了。


    對方叫甜甜兔,聲音蘿莉,溫柔可愛,會撒嬌會賣萌。


    一開始隻是因為任務,甜甜兔主動找他結了情緣,後來兩個人一起久了,原身漸漸就淪陷了。


    開始給甜甜兔買裝備,買套裝,各種買買買。


    沒錢怎麽辦,找家裏要。


    家裏沒有了,怎麽辦?


    找資助人要。


    漸漸的原身要的錢越來越多,資助人有了疑心,開始查,這一查不要緊,查了之後發現原身和他們的兒子居然在一個宿舍。


    原身要的錢全都拿來打遊戲了。


    資助人要求原身停止打遊戲好好學習,否則就斷了他的資助,也就是經濟來源。


    原身覺得這個要求很過分。


    他們資助了他,花一點自己不在乎的小錢就拿了好名聲,他不過是他們賺取名聲的工具,大家互不相欠。


    現在還要幹涉他的生活。


    原身不同意停止打遊戲,幹脆斷了資助。


    原身就更記恨在心了,他們的兒子就是天之驕子,就可以打遊戲,他打遊戲就不行?


    他們的兒子天天穿限量款的耐克阿迪,一雙襪子比他的鞋都貴,卻覺得每個月給他七百的資助就是天大的恩賜了?


    於是原身在沒錢,和甜甜兔因為一套時裝吵架之後,越看資助人的兒子越不順眼,趁著對方在陽台晾衣服的時候把人推了出去。


    對方摔斷了腿,終生殘廢。


    原身也坐牢了。


    這時候,甜甜兔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甜甜兔,本名趙絲恬,家庭一般,但是比較愛慕虛榮,一次偶然的機會在食堂看見資助人的兒子方皓在注冊《逍客》的賬號,於是就記下來了,回去也注冊了一個。


    但是其實這個賬號是幫原身注冊的。


    她想釣個金龜婿,沒想到把原身給釣上去了,啥也沒撈到。


    趙絲恬怕原身的事情牽連到自己的身上就把賬號賣了。


    買賬號的女生剛剛好就是趙絲恬的室友蕭晴籽,方家也果然找上了門,一番誤會後,蕭晴籽和方皓反而相互產生了情誼,在一起了。


    十幾年後,原身出獄什麽都不會便去搶劫,沒想到剛好搶到了趙絲恬身上,混亂中,原身捅了趙絲恬一刀,趙絲恬死了,原身被判了死刑。


    其實,趙絲恬畢業之後過的也是十分不順遂,好幾任男朋友都是玩完就撤。


    沒想到趙絲恬重生了。


    雖說重生的時間點不算好,她已經將原身的賬號誤認為是方皓的,和原身結了情緣。


    但是趙絲恬相信自己。


    她有了前世的記憶,一定可以在原身推方皓墜樓時救下方皓,並且和方皓在一起。


    所以,趙絲恬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賬號賣了。


    為了避免方皓再次和蕭晴籽在一起,趙絲恬特意把自己的賬號跳過蕭晴籽賣給了其他人。


    這個人就是陸澤穿越過來時,打他一巴掌的女生吳映露。


    是全校有名的刁蠻大小姐,眼高於頂。


    原身不知道情況遊戲裏追問甜甜兔,吳映露怎麽解釋原身都不信,最後吳映露單方麵斬斷了情緣。


    原身到處托人終於知道甜甜兔就是吳映露,於是開始糾纏。


    吳映露惱羞成怒的打了原身一巴掌,從此原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消息就傳開了。


    趙絲恬重新注冊了個賬號找到了方皓,進了同一個工會,她多次主動追求方皓,方皓都不鹹不冷的冷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蕭晴籽開始玩遊戲了。


    蕭晴籽的賬號叫愛吃肉包的蘿卜,小姑娘軟軟萌萌的,雖然是打奶媽但是技術不賴從來不拖後腿,很快受到大家的歡迎。


    就連方皓都對蕭晴籽十分溫柔。


    趙絲恬怕前世夫妻今生重聚,於是在學校裏散布流言說蕭晴籽就是賣號給吳映露的人,原身去找蕭晴籽對峙,兩個人爭執中,蕭晴籽摔了一跤,趙絲恬偷偷拍了下來,然後發到了校內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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