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從屋內出來,一直在偷聽的綠籮立刻擺正身體,恭敬的去攙扶她。


    綠籮扶著魏夫人回到了房間裏,問道:“夫人,老爺沒事吧?”


    “斷了一隻手,能沒事嗎?”


    魏夫人冷冷的笑了,“不過就是愛麵子,不肯拉下臉子去求人罷了。”


    “不會吧。”綠籮說道:“老爺的武功很厲害的,那個烈戰雪不過是使詐罷了,真打起來,她肯定不是老爺的對手。明天她再過來,肯定會被老爺殺了。她也就是會使點小蛇,隻要老爺正常發揮她就沒辦法,除非老天爺幫他,老爺生病啥的。”


    生病?


    魏夫人眼睛眯了眯,魏其安斷了一條手臂還能活蹦亂跳確實很危險。


    不過生病這種東西,不太可能。


    但是中毒呢?


    魏夫人笑了。


    第二天清晨,魏夫人繼續幫魏其安換藥。


    莊裏的大夫一直在場,魏夫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大夫和魏其安說話的機會,把毒加進了藥裏,這才慢慢的將魏其安的右手手臂斷裂處包紮了起來。


    黃昏時分,烈戰雪如約再一次來了。


    上一次,她心裏也沒多少把握,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所以沒讓陸澤來。


    這次,她有把握了,就沒阻止陸澤了。


    她用輕工將陸澤抱到了樹上,這才再次隆重登場。


    魏其安這次做了不少準備,連自己的鎮莊之寶的乾坤劍都拿了出來。


    魏其安本門武功在內功上雖然不突出,但是劍法造詣極高,尤其是左右手一起訓練並不差別。


    魏其安自信的拿著乾坤劍先發製人,沒想都剛開打,三招未過,魏其安吐了一口黑血就趴地上了。


    烈戰雪直接一劍砍了她另一隻手臂。


    這下魏其安成光棍了。


    “師父!”魏無峋叫了一聲,衝了過來,直接拔劍對向烈戰雪。


    烈戰雪收劍,摘葉吹樂,用蛇控製住其他人,這才慢慢的來到魏其安身邊,“魏盟主,為什麽殺我父母?”


    “嗬!”魏其安笑道:“無知小兒,你不是有證據嗎?”


    “我問的是理由。”烈戰雪手裏的劍指著魏其安又進了三分。


    “要殺便殺,不必廢話。”


    魏其安閉上眼,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氣的烈戰雪當場向殺了他。


    她想了想,冷冰冰的說道:“放心,魏盟主,我現在還不會殺你,這才取了你兩條手臂呢,以後還要砍你雙腿,挖你雙眼,隔你舌頭,好戲在後頭,咱們慢慢來。”


    魏其安臉色一變,表情也從視死如歸變成了恐懼。


    “這個表情我很滿意。”烈戰雪嘴角慢慢彎起,“魏盟主,總有一天,你會開口的。”


    說罷,烈戰雪收劍離開。


    魏其安身子失血過多已然支撐不住跪倒在地。


    等魏其安醒來的時候,身邊隻有魏夫人一人,魏夫人貼心的將輩子給魏其安蓋好,笑道:“徒弟們都挺擔心你i的,過來哭了好一通,這會兒天黑了,我就讓他們回去了。”


    “把無峋叫過來。”


    “你是想把藏劍山莊交給他嗎?”


    魏夫人溫婉的說道:“你不用著急,藏劍山莊遲早是他的,畢竟我拜你所賜不能生不是嗎?”


    魏其安皺眉,陡然察覺魏夫人的語氣不對。


    魏夫人溫柔的給魏其安擦了擦冷汗,“毒是我下的,驚不驚喜?”


    “你膽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你現在不都廢物了嗎?”


    魏其安動了動,想殺了魏夫人,卻發覺腳已經僵硬了,魏夫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靜點,我當年嫁給你之前可是苗族醫毒雙修的聖女。”


    魏夫人拿了一卷畫軸過來慢慢展開,“看看,這畫像上的女人多美啊,武林第一美女,柳霜霜嘛,瞧這大眼小嘴,真美啊,老實說你雖然經常說我和她長得像,但是我一點也不覺得,柳霜霜太美,美得不似凡塵,我這種庸脂俗粉哪裏比得上。”


    “你知道就好。”


    “嗬嗬。”魏夫人輕笑,“同樣的,你這樣的凡夫俗子又怎麽配得上呢?”


    她拿出燭火當著魏其安的麵將這幅魏其安親手手繪的畫卷燒了,半點也不在乎魏其安那仇恨的目光,“人家也沒看上你,你惦念這麽多年,還搶了我一個替身還弄得我不能生育做什麽?平白裝的那麽深情,真令人惡心。”


    “煙斯慕,你到底想做什麽!”


    “折磨你呀。”魏夫人輕飄飄的說著,“我這幾年裝的這麽乖不就是為了等今天,有機會折磨你嗎?”


    魏夫人掐住無手阻攔的魏其安的下巴,“烈家的真相是什麽?”


    一聽這話,魏其安笑了,“你還怕死嗎?”


    “怕呀。”


    “那就和我一起死吧。我們帶著秘密一起死,隻要我不說,烈戰雪一定會為了逼出一個真相殺了你們所有人,到時候,你就和我一起死吧。”


    “可是我也不在乎啊。”


    魏夫人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記得十五年前,烈家被滅門那天,四門三十六派的掌門齊聚匯豐樓商量新一任武林盟主選拔的事宜。


    當時正是你卸任的時候,我可以隨便編一個理由,例如,魔教上一任教主風無情就是突然從江湖上消失的柳飄飄,你得知柳飄飄嫁人,因愛生恨,又恰逢當年四門三十六派英才輩出,有人想將你取而代之,你幹脆設下毒計暗中下毒,一人殺四十人,結果在烈家給你看病的時候看出了端倪,你幹脆殺人滅口,卻沒想到烈戰雪活了下來,還在今天找上了門。”


    魏夫人開心的笑著,“你看,我是不是很聰明,一下就能毀掉你和柳飄飄兩個人的名聲,尤其是你最愛的柳飄飄,她一下就從千古未有的武林第一美女變成了禍亂江湖的罪魁禍首。”


    “賤婦!”


    魏其安咬牙切齒陰狠至極的罵道。


    可是他越罵,魏夫人笑的越開心。


    綠籮在門外偷聽,暗歎這兒人假麵夫妻真是一絕,突然聽見屋頂有人,綠籮飛快的飛上屋頂,辛鳳躲閃不及被發現,綠籮怕自己的身份被曝光,幹脆直接下死手,兩人漸飛漸遠。


    辛鳳如今重傷未愈,但綠籮武功也有限,兩人打了個難分難解。


    綠籮一咬牙,不躲不避,用肩膀硬扛了辛鳳的匕首,亮出指甲,抓破辛鳳雪白的脖子。


    她身子一軟,跪倒在地,她雙目眼球突出死不瞑目。


    臨死之前,她掙紮著隻有一句話,“金蛇不是沒了嗎?”


    綠籮冰冷的說道:“提取之毒,千煉萬化,比金蛇咬人更毒,見血封喉。”


    綠籮迅速回到屋子裏換了同樣的一件衣服,又來到魏其安的屋子外,低著頭一副小丫頭等主子的恭順模樣。


    魏夫人一直待在魏其安的屋子裏,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取了魏其安的令牌將山莊交給了魏無峋。


    黃昏時候,烈戰雪再次來了。


    這一次,魏夫人親自把烈戰雪迎了進來,烈戰雪站在大堂上,靜靜的看著魏其安,“魏盟主是打算開口了?‘


    魏無峋死死的握住劍柄,他真想現在就動手殺了烈戰雪。


    魏盟主死死的咬著後槽牙,魏夫人微微一笑,開口道:“其實,烈家當年之事因為一個人。”


    魏夫人脫掉魏其安的上衣,“看這裏,千杯尋的梅花印。”


    當年的四門三十六派可不是像如今這般沒用,那可是人才輩出的時代。


    千杯尋自己開創了梅花劍,劍花落在人身上就如同梅花一樣。


    魏夫人說道:“當年,盟主找你爹治的傷就是這個。”


    烈戰雪抿唇,當年四門三十六派據說是被魔教所滅。


    而當時魔教也不叫魔教,叫七煞,隻是行事乖張一些,也沒做什麽殺人越貨的勾當,是以正道門派雖然對它看不慣,卻也不會想管著他。


    畢竟,正道自己的事情就忙不過來了。


    後來,四門三十六派被七煞暗算,所有掌門一夜之間全死了。


    四門三十六派對七煞的仇恨到了頂峰,至此,七煞被江湖人成為魔教,那風無情又是做事邪性的主,幹脆就把七煞教改成了魔教。


    當年四門三十六派各派掌門聚攏開會,據說商議的事項是下一任盟主的選拔。


    烈戰雪愕然看著魏其安,“所以,你在下毒暗殺四門三十六派掌門的時候被千杯尋所傷,然後我父親治療,發現了疑點……”


    “不,他是為了……”


    魏夫人正要說起柳飄飄,突然一顆石子貫穿了她的心口。


    魏其安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以為給我下毒,讓我不能動不能說話我就真的不能殺了你嗎?”


    魏其安用了一夜的時間把毒藥逼出了大半。


    可是也因為他怕傷了柳霜霜的名聲,用力太猛,心太急,導致毒氣攻心,沒救了。


    他哈哈哈的大笑著,“我就是為了武林盟主之位殺了他們又如何?我為四門三十六派操勞半生,結果他們扭頭就想過河拆橋,他們該死。”


    “不,不可能,師父我不信。”魏無峋在魏其安麵前跪下,“師父,是不是你有什麽難言之隱?”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可瞞的嗎?”魏其安一腳踹開魏夫人,“可笑這賤人,居然還敢編造謊言,打算…… ”


    最後一句傷害霜霜聲譽讓魏其安活生生吞了下去。


    他道:“既然我殺人,你要報仇,這條命你拿去就是。”


    魏其安說罷,內力大運行,不到片刻便沒了呼吸。


    “你這個妖女,還我師父命來!”眼看著從小疼愛自己的師父死了,魏無峋理智全失,隻想殺了烈戰雪,帶著師兄弟們衝了上來,綠籮拉下機關,屋頂百餘隻毒蛇掉了下來。


    她走到烈戰雪身邊,恭敬的說道:“小姐。”


    “綠籮,讓你辛苦了。”


    烈戰雪一臉寒霜的看著藏劍山莊的弟子掙紮在毒蛇的包圍中,帶著綠籮走了。


    綠籮本就是她乳母的女兒。


    乳母當年也沒能幸免。


    隻有她和綠籮藏在水缸中躲了過去,這之後,他們就一起行動,一起準備,目的就是為了報仇。


    烈戰雪來到陸澤身邊見他在發呆,問道:“想什麽呢?”


    “緣分,感覺緣分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陸澤笑道。


    誰說不是呢?


    原身的願望是要保護魔教的花花草草,若是正道和魔教有仇怨,遲早有一天還是會攻上魔教,和前世一樣毀滅那些花花草草。


    所以他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餘生給正道找麻煩,讓他們動起來,去開創新的時代,那麽就沒工夫注意魔教了。


    沒想到遇到了烈戰雪。


    沒想到這是個渣女。


    沒想到烈戰雪背後的恩怨竟然和墨家與正道的仇怨有關。


    如今仇怨已解,若是接下來好好約束魔教門中弟子,隻要不與正道結仇,沒有魏其安為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在那裏挑撥,魔教就是安全的。


    任務陰差陽錯就完成了。


    陸澤和烈戰雪走後,藏劍山莊因為沒有了魏其安和當年殺四門三十六派掌門的仇怨,四門三十六派組織了聯盟攻打藏劍山莊,山莊弟子奮力反抗終是無力回天。


    於是,正派人士搶走了藏劍山莊珍藏的劍,偷走了藏劍山莊的珠寶,牽走了藏劍山莊的煮鴨牛羊,拔光了藏劍山莊的花花草草。


    陸澤不禁感歎,世界萬物真是一報還一報。


    這一世,陸澤一直和烈戰雪在遊曆江湖,烈戰雪報仇後封了玄鐵劍,勤加練武,帶著陸澤不斷挑戰百曉生排行榜上的各大高手,力爭要當第一。


    在三十歲那一年,終於坐穩正派第一的位置,開始向魔教教主挑戰。


    陸澤:“…… ”


    陸澤迫於無奈將孩子交給花娘容照顧,回魔教找到了自己娘風無情的銀色麵具。


    當年風無情行走江湖從不以真麵目示人,就是戴著這個麵具。


    但願,他家老婆別把他麵具給砍了。


    陸澤將銀色的麵具拿起來,擦了擦上麵的灰,露出原來精致的一麵,以及麵具裏麵最下麵狹小的兩個字霜霜。


    “霜霜?”陸澤蹙眉,難道是風無情的小名?


    陸澤戴上麵具後和烈戰雪站上了魔教比舞台,雙方友好握手,烈戰雪笑道:“陸教主,一會兒可別手下留情啊。”


    說著,她拍了拍陸澤的肩膀,習武之人嘛,還在準備戰鬥的階段,當然是帶著內力的。


    哦豁,這一拍,陸澤就躺地上了。


    烈戰雪:“…… ”


    莫名覺得這場景有點眼熟。


    不過還好烈戰雪沒往自家文弱相公那裏想,很快戰鬥開始,陸澤且戰且退。


    畢竟有噬魂奪魄功這種坑爹貨拖後腿,陸澤又不可能去吸人血,烈戰雪如今的武功已然正道第一,兩個人打了個平手,最後一招,陸澤怕打成平手烈戰雪繼續挑戰自己,幹脆露了個破綻認輸了。


    達成了自己追求武功第一的目標,烈戰雪又帶著陸澤和兩人的女兒定下下一個目標,吃遍全天下最好吃的美食。


    兩人一女一邊遊離一邊玩樂好不開心。


    一直到七十年後,烈戰雪仙逝,陸澤也離開人世。


    陸澤回到係統空間後,616為他結算一萬積分後再次將陸澤送往了新的世界。


    陸澤剛睜開眼,麵前站著五個精英打扮的律師,腳邊是三個行李箱。


    “陸先生,您已經破產了,這間別墅已經被查封,請您和陸小姐,陸少爺現在立刻搬出去。”


    陸澤:“…… ”


    剛來就這麽刺激。


    他回頭一看,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


    兩個人都耷拉著腦袋。


    女的死死的抿著唇,抱歉的說道:“對不起爸,都是我連累了你。”


    陸澤沒回答,隻說道:“站起來,走。”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都沒動。


    男的突然站起來,說道:“爸,咱們找東方爵去!”


    “閉嘴,拎著自己的箱子,跟我走。”


    說著陸澤拎起那看起來最穩重成熟的一個箱子,徑直往屋外走。


    沙發上的男女這才急忙拎著自己的箱子追了過去。


    陸澤算了算身上的錢,拿出手機,指紋解鎖叫了一個車,定位到了最近的酒店。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陸澤開始接收記憶。


    原身今年五十,是一家商貿公司的董事長,有一子一女。


    兒子叫陸向榮,女兒叫陸向晚。


    原本出身貧寒,白手起家,能有這份基業不易。


    原本原身已經到了該安享晚年的時候,沒想到晚年落魄。


    其實這又是一個小說世界。


    原身,陸向榮,陸向晚都是這個世界的男配,女配。


    而這個世界的男女主叫東方爵,女的叫沈良宜。


    東方爵和陸向晚是原身和東方家一起定下的婚約。


    東方爵這個人為人倨傲,一向對男女之情沒什麽感覺,對他而言聯姻就是聯姻,無所謂和誰,隻要他們家能配得上他們東方家就沒問題。


    可陸向晚不同,她是愛東方爵的。


    原身一直覺得家業是應該交給兒子的,女兒適當性的給點錢和房子就行了。


    所以他對陸向晚幾乎采用了放養的模式。


    在這種模式下,陸向晚內心特別希望有人能管著她,照顧她,在意她。


    而東方爵恰恰好就是這樣的人。


    他霸道強勢,什麽都以自我為中心,喜歡讓所有的人都順著他,自然而然也會管教陸向晚。


    就這樣,陸向晚愛上了他。


    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自然希望他全身心的都在自己身上。


    可是東方爵不會,這也導致兩個人的婚姻長期處於冷淡之中,讓陸向晚痛苦不已。


    後來,醫生檢查告訴東方家陸向晚因為先天疾病導致她無法懷孕,陸向晚感覺天都塌了。


    她一直以為隻要懷上一個孩子後,慢慢的她就能用孩子母親的身份占據東方爵的心,可是現在她連孩子都生不出來。


    痛苦之下,東方爵的母親就向陸向晚提議代孕,到時候把孩子抱到陸向晚的身邊當作自己的孩子養就行了。


    陸向晚病急亂投醫,同意了。


    沒想到,這代孕就代出事兒了。


    東方爵的母親要的是自然懷孕,東方爵也覺得自然懷孕的孩子比較健康,於是東方家找了一個健康貧寒家的女孩,沈良宜。


    沈良宜的弟弟欠下了賭債,家裏都快要揭不開鍋了,要債的還天天上門。


    可謂是灰姑娘到了極點。


    沈良宜自己是尖子生,成績優秀,長相清秀,還喜歡運動,身體健康,當真是非常符合東方家的要求。


    於是東方爵和在沈良宜暗中往來一個月後,沈良宜懷孕了。


    懷孕的那幾個月,東方爵更對沈良宜關心備至,悉心照顧。


    偶然的一天,陸向晚得知了沈良宜的存在,偷偷跟蹤東方爵,她看到東方爵穿著家常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扶著沈良宜一起逛菜市場。


    多可笑啊,東方爵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連西服外套都不肯有一絲褶皺。


    別說菜市場了,就是讓他陪她去看場電影都不行。


    他總說自己忙,沒有時間陪她。


    可是,現在他卻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眉目溫和,嘴角含笑,眼中寵溺。


    原來,他不是沒有時間,也不是禁欲,隻是對她不上心,也不在乎而已。


    代孕變成了找小三,陸向晚在仇恨嫉妒中黑化了。


    她偷偷的和沈良宜做了好朋友,然後讓沈良宜看男人找了小三,正宮找上門,小三被拔光了當街毆打的新聞視頻,嚇的沈良宜差點流產,又把東方爵心疼壞了。


    陸向晚還收買了沈良宜的弟弟上門鬧事。


    總之,陸向晚一步一步的折磨著沈良宜,終於讓東方爵發現了,東方爵本來就不喜歡陸向晚,這下更覺得陸向晚惡毒,要離婚,要把沈良宜娶進家門。


    陸向晚回家哭了好大一童,原身心疼自己的女兒就用了霹靂手段趁著東方家和別家在爭鬥的時候,壓了東方家的貨款,東方爵無奈隻能向陸向晚低頭,請他回家。


    沈良宜其實也早在相處中一步步愛上了東方爵,她本就心懷愧疚,覺得自己是個小三,於是偷偷的跑了。


    等東方爵去找她的時候,人早就沒了,東方爵以為是沈良宜坐的,對沈良宜的厭惡又上了一個台階。


    後來四年後,東方爵和沈良宜重遇,沈良宜還給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天才兒子。


    三個人又開始糾纏,而這個時候糾纏的人還多了一個,那就是陸向晚的弟弟,陸向榮。


    陸向榮在海外留學,認識了拿著東方爵的錢堅強獨立海外留學的沈良宜,慢慢的被沈良宜的樂觀堅強所打動,以追求者的身份和沈良宜相處。


    沒想到兩人剛剛確定關係,回國就又遇到了東方爵和陸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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