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幽深小巷的老破旅館內,陸澤戴著口罩墨鏡開了間八平米的房子。


    老板打了個哈欠,扔給陸澤一個牌子,“502。”


    陸澤麵無表情的撿起桌上的牌子,走樓梯來到了五樓。


    房間內,被子和枕頭還能看得過去,但是一股廁所的味道。


    洗手槽上布滿了黃色的汙漬。


    陸澤拿下口罩和墨鏡,放下背包,從裏麵拿出折疊三腳架和相機。


    緊接著,他拿出準備好的兩個草人。


    陸澤淩空寫了幾個字,打在草人的身上,很快一個草人變成年輕時肖震槐的樣子,一個草人變成一個大肚腩油膩的男人。


    兩個草人立刻爬上了床,開始無聲的運動。


    陸澤捏著快門器,背對著兩人,隨意的按動著快門。


    兩個人運動的照片拍的差不多了,陸澤打了個響指,大肚腩的草人給了肖震槐的草人一筆錢。


    緊接著,陸澤又打了個響指。


    大肚腩的草人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風塵的女人。


    一係列相同的操作後,風塵女人的草人又變成了一個侏儒的男人,緊接著是精瘦的男人,佝僂的六十多歲的老人,戴著眼鏡的精英男人,肥胖的四十多歲的女人……


    足足五個多小時,天邊漸白,一切才結束。


    陸澤帶著拍滿的兩張卡走出了旅館,回到了租的房子,用照片打印設備勾選了全部打印,設定了份數,然後開始打印。


    兩張卡的照片答應出來時不時的就得添加照片紙。


    整整花了一天,打印了兩大箱。


    陸澤連夜每套抽了幾張寄給了幾大新聞媒體,緊接著,又給肖震槐的幾個大的經理和董事一人寄了一份。


    順便趁著深夜,像貼小廣告一樣貼在了大街小巷。


    不是說地獄嗎?


    不是身處黑暗,所以見不得別人走在陽光下嗎?


    那他不介意在這個黑暗的地獄裏加一把火。


    第二天,肖震槐起來,照例換上幹淨整潔的西服,坐車前往公司。


    車平穩的開著,從別墅出來,上高速,然後從高速下來,轉入市區主路,肖震槐看了看新聞關上了電腦,看向窗外。


    車速還是很快的,太遠的東西根本看不清,他隻能看見,人們三三兩兩的圍繞在一些電線杆,大樹邊指指點點什麽。


    很快,車到了公司樓下。


    肖震槐還沒下車就看見公司門口聚集了一群的人。


    他粗曠的眉頭皺了皺,長腿邁下車,“不上班,一個二個的都在幹什麽?”


    大家轉過身來,震驚的看著肖震槐,隻是那眼神中除了畏懼還多了一些……嘲諷。


    這些人居然敢嘲諷他?


    肖震槐正準備教訓人,前麵幾個趕緊道歉了幾句,小跑離開了。


    其他人也不敢蹙肖震槐的黴頭,一窩蜂散了。


    肖震槐的臉色鐵青,剛邁出右腳,一抬頭就看見門口貼著的小廣告。


    震驚!恒財金融創始人肖震槐竟然是靠賣屁股起家!


    大大的標題下麵是好幾張財色交易的照片。


    從肖震槐和人上床運動,到下床給錢,到肖震槐數錢,全都有!


    昏暗的燈光下,肖震槐的臉十分清晰。


    肖震槐如同一隻快要暴怒的獅子,凶狠的撕下緋聞廣告,咬牙切齒的問道:“是誰幹的?”


    這時秘書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肖總,很抱歉,我們處理的太遲了。”


    “給我查,查出來,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肖震槐說著,拂袖走進公司,直接上頂層,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做沒做過,自己知道,當然不會相信這些照片是真的。


    隻是,他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敢ps他的這種照片,造謠汙蔑到他的頭上。


    就在肖震槐憤怒至極的時候,上班的哪些緋聞媒體人終於收到了陸澤快遞的禮物。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大家爭分奪秒搶時間的把照片打馬後發了出去。


    驚爆!恒財金融創始人肖震槐背後的錢色秘密。


    解析肖震槐py交易下的金融帝國。


    白手起家,還是菊眼起家?


    各種各樣的標題,力求最大程度的吸引網友的視線。


    尤其是,當不同的媒體號把新聞發出去後才發現,他們收到的照片竟然還不是一套的。


    每個媒體號的照片都是不同的。


    嘖嘖嘖,這個肖震槐到底是接了多少客才積累下這麽多的資金成立今天的金融帝國?


    肖震槐沒接過客,他的資金都來源於自己父親在海外留下黑錢,秘密資金。


    既然是秘密資金,自然是不能為外人知的。


    而且也不能公開。


    公開,就等於把稅務局和檢察院的人給招來。


    所以關於肖震槐的原始積累有各種各樣的傳說。


    肖震槐為了讓自己的傳奇經曆顯得更加具有英雄感,甚至會刻意放出一些具有神秘色彩的傳說。


    現在,運動照片的公開等於打了他的臉。


    公關部的電話幾乎被打爆了。


    肖震槐自己的手機也是響了響了,解釋了一千遍一萬遍,可是那些巴不得取他而代之的董事就是不相信。


    肖震槐一怒之下,砸了手機。


    這時,公關部總監敲了敲門。


    “進來。”


    肖震槐坐在椅子上,表情十分的可怕,就像猙獰的惡鬼,“新聞撤了?”


    總監戰戰兢兢的搖頭,“他們不肯撤。”


    “你說什麽!”肖震槐震怒的眼睛瞪的比銅陵還大。


    總監猶豫再三,冷汗直冒,終究還是說道:“他們說,照片找人鑒定過,全部都是真的。”


    啪!


    煙灰缸砸在了總監的腳下。


    肖震槐陰冷說道:“你再說一遍。”


    總監哀求道:“肖總,我們的人也鑒定過,照片沒有任何ps和電腦的痕跡,甚至拍的也十分草率,沒有挑任何角度,是固定機位拍攝。”


    “那你的意思是說,是我肖震槐賣屁股了?”


    肖震槐突然笑了,陰沉如地獄惡靈。


    “肖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對方可能用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手段……”


    “滾!”


    總監屁滾尿流的跑了,肖震槐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活生生把桌子砸出了一道深刻的裂痕。


    肖輕也收到了陸澤的禮物,整整一箱,她一張一張的看過去,從剛開始的震驚慢慢的變成幸災樂禍,然後變成痛快。


    她恨肖震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隻是那個惡魔,把她拉進了地獄,控製了她的生活和靈魂,她逃不掉而已。


    但是現在,有一個人居然幫她出了這口惡氣。


    真是,太痛快了。


    肖輕一張張的欣賞照片,她不像別人,她是最了解肖震槐身體的人,自然能一眼看出這裏麵的人就是肖震槐。


    照片沒有任何修改ps痕跡,媒體號發布的公告也說明,照片經過鑒定,全都是在真的。


    而這個人不止長的和年輕時的肖震槐一模一樣,就連身上的胎記都一模一樣,這還不能說明什麽嗎?


    “哈哈哈哈……”肖輕放肆的大笑。


    笑死她了,想不到平日裏裝的高高在上的肖震槐竟然是靠賣屁股起家的。


    哈哈哈哈……


    就這種貨色,難怪心理變態喜歡看她墮落。


    網絡爆了,很快論壇貼吧也會跟進。


    這時,一則名為《八一八,肖震槐賣了多少次》的帖子橫空出世,以其細膩的筆觸,詳盡真實的描寫迅速閱讀量破了十萬,跟帖回帖無數,上了hot。


    這個帖子的背後操控人當然是陸澤。


    前世,在楊元元的照片被貼在校園內後,也有這麽一個描寫十分香豔的帖子吸引大眾的視線。


    就是因為這個帖子寫的太好了。


    仿佛是趴在人家床底下聽了全過程一樣,所以大家才對楊元元賣淫這件事深信不疑。


    所以陸澤就借用了。


    也不需要做太多的改動,隻要把裏麵的女人換成男人,描寫稍微改一改就好了。


    配合著照片,他一點點的,如同擠牙膏一樣的發布。


    每一個結尾留足了懸念,勾的人心癢癢的。


    論壇背後的公司收了肖震槐一大筆錢,可是愣是刪不掉這個帖子。


    這個帖子就仿佛是鎖定他們的核心代碼了一樣,不動如山。


    沒辦法,論壇公司又把錢原路退了回去。


    肖震槐氣的把公關部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從頭到尾,全都罵了一遍。


    公關部不少人也是有脾氣的,當即就辭職了。


    這下,人手更缺了。


    照片是真的,帖子又那麽真實詳盡香豔,要洗白自己,可能嗎?


    這就是前世楊元元遇到的困境。


    就算報警,也仍舊不會有人相信。


    大眾是盲從的,一旦跟風就成了愚昧。


    一旦發言,就算打臉,為了自尊,也會死扛到底。


    肖震槐前世利用了這點,陸澤今生也同樣利用了這點。


    僅僅三天的時間,肖輕再次見到肖震槐簡直不敢認。


    他瘦了好多,胡子拉碴的,好像很久沒睡了,眼下全是烏青。


    他就坐在那裏,如同一具屍體一般,死死的瞪著一雙銅眼。


    以往銳利的眼睛,依舊很鋒利,卻總讓人覺得透著灰敗之氣。


    “叔、叔?”


    肖輕顫顫巍巍的叫著。


    她其實根本不想來,肖震槐現在正處在最可怕的階段。


    可是,董事會的那幫人在逼宮。


    如果她不來,不把肖震槐叫出來,肖震槐的公司就真的完。


    肖震槐如果喪失了管理權,那麽依附於肖震槐活到現在的她也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她苦心經營這麽多年,不允許失去。


    肖震槐的眼珠子動了動,他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猛然攻向肖輕,他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將她壓在沙發上,“你也在嘲笑我?”


    “叔叔,我沒有,我相信你是清白的。”肖輕掙紮著說道:“叔叔,我相信你。”


    “相信?”肖震槐掐的更深了,“你以為你這麽多年說的話我信嗎?我隻是陪你玩玩。”


    肖震槐一巴掌抽在肖輕臉上,“把你眼睛裏的嘲笑收起來,就算我肖震槐現在被所有嘲笑,依然能輕易弄死你。”


    “叔叔……”


    肖輕的身體輕顫,臉已經憋的通紅,她感覺眼前的世界在一點點的變黑,她的生命正在流失。


    就在她一口氣喘不上來的時候,肖震槐突然放開了她,冷漠的問道:“你來做什麽?”


    肖輕翻身,一口濁氣吐出來,拚命的呼吸,“董事會。”


    終於,她憋出三個字。


    肖震槐走進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他在逼自己冷靜下來。


    隻不過是幾張緋聞照片,隻不過是一段肮髒不堪的汙蔑。


    可是,賣屁眼這種汙蔑是對男人最大的羞辱!


    肖震槐一拳頭砸在玻璃上,深呼吸,用水衝走手臂上的碎玻璃渣,刮掉胡子,換上幹淨的衣服,重新走了出來。


    他是王,不會被這麽卑劣的手段打敗。


    用這麽下作的手段的人,禽獸不如!


    等他把這個人找出來,他要讓這個人生不如死,跪在他的麵前求他殺了他!


    很快,肖震槐整理好了一切,強壓下心頭巨大的屈辱感和憤怒來到了會議室。


    十三名董事集體在等著他。


    目光之中是根本沒有想過掩飾的譏諷。


    恒財金融創始人竟然是個賣屁股的鴨。


    天下還有比這更大的笑話嗎?


    坐在最前麵的王董嚴肅的說道:“罷免你首席ceo的提案已經通過審核,現在既然肖總也來了,我們就開始投票吧。”


    肖震槐嗤笑了一聲,“罷免我?你們有膽子罷免我?”


    “肖總,時移世異,變天了,不要固執。”


    肖震槐手動了動,秘書給每個董事發了一份文件,打開之後所有人的變臉了。


    “肖總,你這是什麽意思?”王董厭惡的問道。


    肖震槐冷冷的笑道:“潮陽娛樂是我的地盤,各位在裏麵做的很多事情也在我手裏,隻要我不垮台,大家都安穩無恙,如果我肖震槐有一天自身難保,那麽在我這條船上的各位也別想獨善其身。”


    “你——”


    王董正要發作被後麵的李董拉了拉,李董事對他搖了搖頭,王董隻好罷了。


    他們都是正經的生意人,就算有一些不幹淨的,也不過是一些金錢上麵的交易,沒想到肖震槐暗地裏居然跟黑道有牽扯。


    那不是把他們往火坑裏推嗎?


    緋聞不過是緋聞,隻要有錢了,時間就能慢慢將一切都淡化下來。


    肖震槐依舊當著他的ceo,管著他的地下城,那些罵他的人,隻要那些嘲笑他的人不敢當著他的麵發作,他就還是那個威震八方的肖爺。


    當然,這是自欺欺人。


    不過,這麽一折騰,肖震槐根本想不起來還有叫楊元元和陸澤的兩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一個多月後,陸澤和楊元元參加完了高考,


    然後兩個人一起去了海南旅行。


    順道,陸澤在路上,用設定好程序劫走了肖震槐一筆六億美元的黑錢。


    肖震槐在這個島上總共就隻有存放了這六億。


    居然就全部被人劫走了。


    肖震槐氣的臉皮都在發抖,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人算計了,到底是誰,是誰在背後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他?


    正當肖震槐憤怒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隻有一個沒有發件人的短信:


    生氣嗎?


    損失六億更生氣,還是讓人罵賣屁眼的更生氣?


    那幾天幾夜徹夜難眠的屈辱再次浮現在肖震槐的腦海中,這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虧。


    “你到底是誰?”


    看到肖震槐發過來的問話,陸澤嘴角慢慢上翹,看了一眼在買青色的椰子的楊元元。


    這是第一次,他不想把一個人太快的玩死。


    明明是那麽明媚的一個小姑娘,就因為肖震槐自己變態的欲望活生生的受到千人罵萬人辱。


    這種痛,他要肖震槐也嚐到。


    他要讓肖震槐明白,真正的煉獄比他以前經曆過的更可怕。


    陸澤回道:“看看最新的新聞,你的事又上熱搜了。”


    肖震槐疑惑的打開電腦,果然,賣屁股肖震槐六個字又上熱搜了。


    原因很簡單,一個娛樂圈四五線的小藝人被狗仔爆出了和金主的緋聞。


    緊接著,金主被爆出了男女皆有。


    然後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人說了一句“這不是娛樂圈的肖震槐嗎?”


    就這麽一句話迅速幾萬,幾十萬的讚和轉發。


    然後,賣屁股肖震槐這個話題就爬上了熱搜第二。


    你麻痹!


    肖震槐直接爆粗。


    時隔一個多月,肖震槐再次掀桌。


    整個公司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中瑟瑟發抖。


    一個多月前的裁員陰影還圍繞在所有人的心裏沒散去,沒想到肖總的各種運動照又開始刷屏了。


    肖輕也從最開始的幸災樂禍,變成了現在的聞風喪膽。


    肖震槐越來越變態了,對她的要求也越來越惡毒,從鞭打,到滴油,再到現在的刀割流血。


    肖震槐越生氣,對她就越殘忍。


    有一次,她甚至被吊在半空中吊了一整晚,然後病了一周。


    突然,門外傳來了保姆的聲音,“先生,你回來了。”


    肖輕迅速藏進了衣櫃。


    她不敢想象,盛怒之下的肖震槐對她還能做出多麽可怕的事情。


    肖輕躲在衣櫃裏,通過衣櫃的縫隙看見肖震槐手裏拿著一根皮鞭,鞭子上甚至有倒刺。


    啊!


    一聲尖叫,衣櫃門被拉開了。


    肖震槐如同魔鬼一樣揮舞著鞭子,“你居然敢躲?”


    很快,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


    陸澤和楊元元玩了快一個月,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給楊父楊母的禮物回來了,楊父楊母這一個多月和陸澤的相處對這個孩子滿意到了極點,想著都是一家人也沒推辭。


    楊母甚至還給陸澤熬了酸蘿卜雞湯。


    這可是當初陸澤第一次上門時做的,陸澤當時就說了一句好吃,結果楊母就上了心,每次來都做!


    很快高考成績下來了。


    所有人就激動而又緊張的等著,有些人不敢相信自己的成績,網絡查了一次分,手機還要再查一次。


    這一次最大的意外就是陸澤。


    滿分750,語文148,數學150,英語150,理綜298,總共隻扣了四分。


    是全省的理科狀元。


    楊元元比他低了十分,卻也是全市最好的成績了。


    餘老師和陸母陸父都是老朋友了,第一時間打電話去祝賀,“老陸啊,你們家小澤這次可是掙大臉了,746分啊,全省理科狀元!全省!這可是我老餘這輩子教出來最厲害的學生了,恭喜恭喜,哈哈哈哈。”


    陸父僵硬的掛斷電話,沒有說話。


    陸母問道:“餘老師說什麽?是不是說陸澤複讀的事兒?你告訴餘老師不用操心了,既然他不想讀書那就別讀了。”


    陸鳳一邊啃著蘋果也一邊說道:“就是爸,二哥既然那麽浪費錢,你又何必一意孤行呢?”


    還不如把錢給她,好歹她也是全校前十,說不定以後還能和大哥一樣考上博士,繼而當上教授呢。


    “餘老師說,小澤考了746分。”


    陸風張大了嘴,蘋果掉在了地上。


    她瘋狂的吼道:“不可能!”


    陸母也說道:“是不是說錯了,考的是346分?”


    陸父說道:“餘老師說,小澤是這次的高考理科狀元。”


    高考理科狀元!


    陸母拚命的搖頭,拒絕相信這個真相。


    就那個陸澤?


    一個整天不學習,隻知道杠人,打遊戲,說大話,吹牛皮的二混子?


    不是她看不起自己兒子。


    而是他從來就沒好好學習過。


    她是優秀教師,看人是最準的,教了這麽多年書,她自負她能看出每一個學生的前途。


    而從她班上畢業出去的,她看好的好好教導的哪一個讓她失望了?


    而那些她看不上眼的,放棄的,除了天降橫財,哪一個又飛黃騰達了?


    陸鳳也不服,她那麽努力的學習,媽也說她是個好苗子,隻要好好學習就能考上最好的a大,而陸澤,是早就被放棄的人,別說a大,就是本地也最多隻能上一個職高或者中專。


    她是天之驕子,那麽陸澤就是爛泥一攤。


    可是這個爛泥居然成了全省理科狀元,她不信!


    陸鳳憤怒的大喊,“他一定作弊了,他高考一定作弊了。”


    “胡說八道!”陸父大罵道:“你就這麽見不得你哥哥好?高考多嚴密,你作弊一個給我看看!”


    陸鳳不說話了。


    陸父說道:“好了,都別鬧了,小澤考好了是件好事,明天我去把小澤接回來,咱們好好慶祝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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