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南蓮咬著唇不說話。


    她的家境不過一般,別說一千兩黃金,就是一千塊她拿出來都很難。


    她有心說自己的家境困難再搏一次同情,可惜陸澤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既然沒有誠意,那麽就不必再談了。”


    說著,陸澤將辛闌拉出了人群。


    車內,陸澤通過眼角餘光看見辛闌一個人坐在副駕駛笑的像個二傻子。


    “怎麽了?被人欺負了還這麽高興?”


    辛闌低下頭,嘴角的弧度就是降不下來,小聲的說,“不是因為被欺負高興。”


    是因為你才開心的。


    隻是這句話,辛闌放在了心裏。


    “去哪裏?”陸澤注視著前方問道。


    “我要回去改劇本。”


    “嗯,我送你回去。”


    到了公寓門口,辛闌下車時突然問道:“白律師,你有女朋友嗎?”


    “為什麽問這個問題?”


    陸澤偏頭看著她,清透的目光透過鏡片落在她微紅的臉上,一步一步靠近她,“你希望我有還是沒有?”


    高手!!!


    辛闌臉爆紅,拉開車門奪路而逃。


    九城娛樂公司,紅豆帶領黑桃一起來到了萬盛影視文化公司,黑桃是以出品人的身份協同。


    前麵搞那麽多事情的主要目的就是將萬盛帶入這個局。


    現在機會來了。


    熱度最高,期待度最高的劇本,日本最傳奇的男演員,九城自己投資百分之三十五,其餘四家影視公司聯合出品,投資百分之三十五,萬盛隻需要出最後的百分之三十的資金。


    而且,萬盛還有最適合傳奇男演員的最紅的女藝人。


    強強聯合,所向披靡。


    商業上的事情,陸澤都例舉了萬盛可能的幾十種反應,紅豆都背熟了,雙方談的適合融洽。


    到了最後,萬盛總監傅偉毅笑道:“陳小姐,我和我的女兒都是福山久讓的粉絲,不知今晚我是否有榮幸請福山久讓先生吃個飯。”


    “當然。”紅豆臉上的笑容十分優雅,一轉身立刻沉了臉。


    飛魚是能演福山久讓,他的長相本身就和福山久讓有幾分相似,她隻需要在化妝的時候著重突出這個特點,加上不同的發型修飾就能讓迷惑普通觀眾,再者,福山久退出演藝圈的時候才二十二歲,現在已經快三十了,男中間隔了將近八年的時間,長相有變化很正常。


    可是日語啊日語,飛魚那點日語也就突擊了一個多月,那蹩腳程度和美國人三個月說中文,四川人說川普沒什麽區別。


    晚上,半島餐廳。


    紅豆帶著飛魚和四眼過來的時候,傅偉毅已經定好包間等著了。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一走進去,紅豆飛魚四眼就看見了傅偉毅身邊穿著水手服的妙齡少女。


    女孩一看見圍著圍巾,遮住下巴的飛魚就衝過來激動的用流暢的日語說道:“福山君,我是你的粉絲,你所有的作品我都看過,《悠長夏日》,《慢慢的彩虹色》,《狗狗,跡部和我的一天》,還有你代言的口紅,電腦,珠寶,我全都買了!”


    半晌,飛魚沒有說話。


    紅豆笑道:“傅小姐,你嚇到福山先生了。”


    傅旎旎吐了吐舌頭,“對不起,福山君,請你原諒,我是因為見到你太激動了才會這樣,對了,一會兒你可以給我簽名嗎?”


    說著,傅旎旎拿出了一張十年前的專輯,專輯塑封都還沒拆,看起來和新的一模一樣。


    傅旎旎用日語說道:“當時你的專輯一出來,我就買了一千張,福山君,我真的很喜歡你。”


    飛魚微笑,他不能說話,一說話就露餡。


    紅豆隻好解釋道:“福山君前不久感冒傷了嗓子,傅小姐您知道福山君也是歌手,是十分在意保護自己的嗓子的,所以現在暫時不能說話。”


    “哦,真的太可惜了,不過,福山君請你照顧好自己,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至於偷稅漏稅,偷的又不是華國的,關她什麽事兒!


    “旎旎,過來坐下。”傅偉毅笑道:“很抱歉,旎旎太衝動了。”


    飛魚對著四眼點點頭,四眼說道:“福山先生說沒關係,旎旎很可愛。”


    “謝謝。”傅旎旎對著飛魚甜甜的一笑。


    很快,雙方落座,服務員端來了最豪華的日料盛宴。


    飛魚很少說話,四眼有時候會用中文和飛魚回複,陸澤遠程通過耳機告訴四眼如何回答比較得體。


    一直到晚餐結束一切都很順利。


    紅豆帶著飛魚和四眼離開。


    傅偉毅目送著三人的背影問道:“怎麽樣,是福山久讓嗎?”


    傅旎旎搖頭,“看起來很像,但是不是。”


    “怎麽說?”


    “我剛才提到我買了福山君一千張專輯唱片,而購買超過五百張的粉絲是可以和福山君見麵的,我買的一千張,不僅可以見麵,還可以一起吃飯。就算再忽略粉絲,我提到一千張了他也應該給個反應。”


    “好孩子。”傅偉毅摸了摸傅旎旎的頭。


    從一開始他就懷疑這個所謂的九城娛樂,然後找了專業的人員調查。


    九城娛樂在《江山一諾》前麵半個月才換了這位叫陳楠身份神秘,背景成謎的美女老板。


    之後就通過《江山一諾》大方異彩,緊接著又找來了日本傳奇偶像福山久讓。


    然後開始組投資局。


    這一切目的性都太強了。


    可是通過他們公司的經營項目卻沒有發現有真正大舉進攻娛樂圈的意圖,那麽他們的目的就很令人懷疑了。


    於是傅偉毅產生了懷疑就有了今天的試探。


    他看向璀璨霓虹的深處,看來有必要再進一步的調查了。


    傅偉毅一直拖著合約的簽訂,秘密別墅內,紅豆一邊搖著紅酒一邊看向大家,“破綻已經故意賣給傅偉毅,你們說他折騰這麽久,到底什麽時候會答應簽約?”


    “快了,老a不是說最遲後天嗎?”飛魚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黑桃說道:“岸上的人說消息已經陸陸續續放給傅偉毅的人了,和老a預料的分毫不差。”


    “各自做好準備,不要鬆懈。”陸澤背靠著椅背,閉目說道。


    “哦了。”


    與此同時,傅偉毅收到了重金調查出來的紅豆全部資料。


    陳楠,28歲,出生於日本京都,父親是華國人,母親日籍華裔,曾是黑道某個小頭目的情人,留學m國認識了內地的徐強戶。


    徐強戶,38歲,三年前因為搶劫銀行入獄死在牢裏。


    十年內不僅搶劫內地hk多家銀行,還攔路搶劫,綁架,光14年綁架了首富之女,獲得了三點二億贖金。


    陳楠是徐強戶身邊時間最長的一個情婦,很多人都猜陳楠在徐強戶身上至少刮了五億。


    這些錢都變成了陳楠海外旅遊公司的收入。


    不過前不久陳楠被警察盯上了。


    傅偉毅一張一張的瀏覽者那些照片上的陳楠,或淩厲或嫵媚或清純,簡直是百變天後。


    傅偉毅嘴角慢慢的上翹,很快將資料整理出來打電話給了公司老總,商俊良。


    都不用傅偉毅匯報,商總隻要一看資料就明白了。


    五億被警察盯上的錢,如果要不想給警察應該怎麽辦呢?


    那就隻能把白的洗成黑的。


    電影曆來就是把錢洗幹淨的常用手段之一。


    陳楠突然進入影視行業估計也是做的這個打算,這部電影有不少戰爭場麵,陳楠的企劃書上也說明了是大投資大片,總共劇本和編劇隻花了十萬,演員上麵估計資金也有限,她是在盡力壓縮成本。


    電影拍攝有很多地方是可以動手腳的。


    這點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例如,電影拍攝的一個布景搭建,說是一百萬就是一百萬,實際上花費十萬不到,那麽剩下的九十萬就是已經花出去但是實際上仍舊存在的錢。


    電影的成本控製是最難的,資金的流動也是最難尋求根源的。


    到時候電影拍出來,錢也洗了,又能盈利撈一筆,一舉兩得。


    不錯。


    商總想起了家裏那些不能見光的錢,想起了這幾日一直跟蹤監視自己的人,正是想要什麽來什麽。


    商總很快下了決定,吩咐傅偉毅去把合同簽了,再派人嚴密監視陳楠一行人,看看有多少人參與其中。


    很快,傅偉毅和陳楠簽訂了投資分成合同。


    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的微笑著握手。


    很快,萬盛當家藝人霍半晴簽約成了《江山一諾》,出演女主角宋堇。


    然後開機儀式上,飛魚假扮的男主演福山久讓和霍半晴見麵了。


    陸澤陪同在紅豆身邊,然後是知名導演顧衛東,編劇辛闌,演員福山久讓,霍半晴,男二,女二等。


    一整個豬頭加三鞠躬敬香鞭炮,電影正式開機了。


    辛闌是跟組編劇,要負責隨時根據劇組的拍攝條件和拍攝進度修改劇本。


    深夜,作為公司財務總監的陸澤正在整理賬目,一個意外的電話在這個深夜響起。


    “喂?”陸澤淡淡的問道。


    “霍半晴的服裝手工定製,十五萬一件,鎧甲五十萬一套,實際上都是機器生產的流水線產品,服裝單件四千到六千,鎧甲三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陸澤可以壓著嗓子說話,讓自己的聲音帶上幾分心虛和一點點的顫抖。


    “白總監又管財務又當律師,挺忙的。”對麵說話的聲音帶上了幾分笑意,“不知道做假賬要被判多少年?”


    短暫的沉默,陸澤眸光一片清冷,聲音卻帶著幾分畏懼,“你是誰?想做什麽?要多少錢,陳總都可以給你。”


    “嗬嗬。”對方隻是輕飄飄的笑了幾聲,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日子每過一段時間,這樣的電話都會定時來一次,每一次列舉的都是賬目上不同的問題,金額上麵非常準確,讓人不得不懷疑是內部人所為。


    這樣的精神折磨下,很快陸澤吃不好睡不好,瘦了不少,眼下一片鐵青。


    當然,這都是紅豆化妝的功勞,可惜在陸澤高超的演技下,外人看不出來。


    辛闌一直在劇組,時不時的就能見到過來檢查道具做賬的陸澤,自然不會忽視他這幾日的變化。


    辛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相信一定是很艱難的事情。


    第二日,辛闌煮了牛肉粥遞給陸澤。


    濃鬱的香味誘人至極,陸澤嚐了一下口,認真的看著辛闌,“如果你以後不做編劇了,還可以開一家粥店。”


    “你是在說我的粥好吃?”


    “我是在給出專業的建議。”


    “哦。”好不容易冒出點頭的粉紅泡泡就破滅了。


    陸澤吃完,將飯盒還給辛闌,“明天我想吃香菇雞肉粥。”


    “哦哦,好!”辛闌抬頭,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旁邊的劇務小周同情的拍了拍辛闌的肩膀,“孩子,不要在垃圾堆裏找男朋友。”


    辛闌臉猛然通紅,“不不不,你誤會了,白律師不是我的男朋友。”


    小周:“……”


    姑娘,你羞射啥?


    你隻能聽見男朋友三個字嗎?


    沒人說白總監是你男朋友,說的是垃圾堆,像白總監這種理直氣壯吩咐別人毫無感激之情的直男癌就是垃圾堆裏的物種!


    終於,長達半個月的折磨後,


    神秘電話終於停了,陸澤和紅豆在一家日式居酒屋見到了商總和傅偉毅。


    紅豆單刀直入,“商總,你打電話威脅我的人到底什麽意思?”


    問的是我的人,不是公司的財務,這話說的很明白了。


    傅偉毅給紅豆和陸澤倒了茶。


    商總漫不經意的笑著,“我是《江山一諾》的投資人,難道不該過問資金的動向嗎?”


    “商總,電話裏的資金都是我個人追加的投資和商總你的出資沒有任何關係。”


    商總抿了口茶,眼底閃過一絲輕蔑,果然是情婦這種不入流的出聲,還不到兩句話把自己的底牌全都暴露了。


    商總越是沉得住氣,紅豆就越是焦急,她再三追問。


    陸澤咳嗽了兩聲,拉了拉紅豆,“陳總,商總既然約我們見麵,私下問詢我們賬目的事情有他的理由,我們不必著急。”


    紅豆俏麗的臉上全是怒容,“那就請商總快點說!”


    這時,服務員上了海鮮和壽司,商總慢條斯理的吃著,手中掌握有對方把柄的人,當然更穩得住。


    紅豆嚐了兩筷子,實在靜不下心來,直接把筷子扔了。


    吃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商總優雅的擦了擦嘴角,說道:“我有一筆資金需要處理。”


    “嗬!商總家大業大,我們盤子小,撐不住您這頓大佛。”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目的,紅豆整個身子都放鬆下來了,她身子微微往後靠在靠墊上,一雙魅惑的眼睛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女人最迷人的地方就是此時此刻,整個人明亮若夜空中最善良的明星。


    該死的女人!


    商總暗罵了一句,難怪能跟在徐強戶身邊那麽久,不僅打敗了眾多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還能從徐強戶身邊撈了五億。


    連他都忍不住被吸引了。


    商總壓製住胸腔的動蕩,然而卻壓不住停留在紅豆身上侵略性的目光,偏偏紅豆還故意的挺了挺胸,微微側身將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展示於人前。


    “在這個圈子還沒有人能拒絕我。”


    “嗬!”紅豆輕蔑的看了看他,“商總,我也實話和你說,娛樂圈這個圈子,我沒打算待太久。就算我洗錢了,未必然您還去向警方舉報我?”


    陸澤跟隨說道:“商總,您試探了我們將近半個月,我們也不會沒有準備。更何況,陳總選擇你作為合作者的理由就是您曾經……”


    話不用說完,大家都懂就行。


    陸澤淡淡一笑,“您最近被稅務局的人盯的很緊,公司不敢再做黑轉白的操作,又擔心秘密資金被稅務局發現引來其他係統的人,所以盯上了我們。我們為什麽要冒著風險幫您做事?”


    言下之意就是不幹白活。


    “手續費百分之八。”


    往常黑轉白,出去各路開支,中間操作的人都會提成,一般在五個點,百分之八很優惠了。


    如果不是商總最近被逼的緊,不會出到這個價格。


    陸澤在桌下給紅豆比了一個手勢。


    紅豆看了一眼陸澤,抿唇一笑,隨手撩了撩頭發,撐著下巴,勾人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商總身上,手指在桌麵上畫著圈圈,“商總,做這種事情有很大風險的。我一開始是想利用商總投資找個庇佑,可是人家也沒想搭上自己啊。”


    “陳小姐的胃口真的不小。”


    危險,貪心,又性感的女人,哪個男人會不愛?


    但是商業就是商業,涉及利益就不能輕易因為女人讓步。


    商總沒開口讓步,紅豆也不退讓,這場會麵,隻能在雙方的僵持下勉強維持輕鬆愉悅的氣氛下結束了。


    車內,商總閉目沉思,他總覺得這場飯局有些奇怪,可是一時之間又有些說不上來哪裏有問題。


    他仔細回憶著從陳楠帶著白澤進入包間的每一個瞬間,每一個細節。


    說話,神態,低頭,眼光飄忽,有時候會無意識的飄向某個地方。


    最奇怪的就是陳楠的態度,百分之八的手續費不低了,其他的開支都是他自費,這百分之八就相當於純收入。


    黑轉白,中間的消耗最高是四成,一般性的就是兩到三成。


    一個億,最後洗出來就是六千萬到八千萬。


    陳楠看起來像是對這個數字十分滿意,但是又堅持要往上漲,這種態度不得不說很別扭。


    目光會無意識的飄向某個方向,然後又飄回來。


    有時候和他說話態度也有所顧忌。


    她在顧忌什麽?


    那個方向是什麽東西?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商總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電話吩咐道:“查一下陳楠身邊那個叫白澤的律師。”


    陳楠目光無意識飄向的方向隻有白澤。


    既有律師資質又有財務資質,公司的法律和財務問題都由他一人包了。


    這些可都是黑轉白,白轉黑最重要的位置。


    不如如此,甚至連公司老總陳楠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


    這樣的人物怎麽可能僅僅是一個打工的?


    商總努力回憶白澤的微表情,卻陡然發現,他的麵部表情就像是特殊訓練過一樣看不出任何東西,就連眼睛都被擋在了反光的鏡片後麵。


    這個人是個人物。


    車內,陸澤開車,紅豆坐在副駕駛上,手搭在車門上撐著頭,風吹拂著秀發,整個人懶洋洋的。


    “你說商俊良真的相信我們了嗎?”


    “商俊良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但是他從來不會表露自己的疑心。”陸澤平靜的陳述道:“他習慣讓每一個人都相信他對每一個人的信任,但是又會不著痕跡的試探,暗中調查,永遠保持著懷疑卻又永遠表達自己的信任。”


    “這是一隻老狐狸。”


    “越是簡單的他越是懷疑。既然他喜歡多轉幾個彎,那我們就陪他。”說著,陸澤轉動方向盤左轉。


    這時,陸澤放著充電的手機亮了。


    辛闌發消息問道:明天想吃什麽?


    紅豆瞄了一眼,眼睛看向車外巨大的廣告牌,似十分隨意的問道:“我記得你對吃的很挑剔。”


    不僅是吃的,穿的,用的都很挑剔。


    不然為什麽他從來不演街邊的銷售,辦公室被欺負的菜鳥新人,隻演精英呢?


    因為精英對自己的吃穿用度都很挑剔。


    他不需要委屈自己。


    辛闌一個學生,做的吃的能跟五星級的專業廚子比嗎?


    “你……喜歡她,對嗎?”


    車再次轉彎,陸澤專注在前方。


    不能答嗎?


    紅豆有些失落。


    “我喜歡她做的菜。”


    那就是喜歡了……


    “你也有怕的時候啊。”紅豆微微一笑,側首凝視著陸澤的側臉,“我以為你永遠也不會有弱點呢。”


    “把注意力放在商俊良身上,他應該很快會找你。”


    “是是是,老a。”紅豆笑著,一扭頭,眼眶有些濕潤。


    誰能想到她以為冷心冷情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的男人,有一天也會對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動心。


    誰能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放縱不羈的人,有一天也會因為害怕而克製自己。


    是啊,她沒想到。


    她應該想到的,她應該早就想到,那個人不會是她。


    紅豆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


    白澤的背景資料十分快速的到了商總手裏。


    畢竟,他和陳楠牽扯太深,隻要順著陳楠的人物背景線索查過去,百分百能查到他。


    商總緩慢的查看手裏的資料。


    白澤,二十七歲,原名徐強澤,徐強戶的弟弟,畢業於常春藤,門薩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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