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婦一見李曉寧臉紅,頓時笑了起來,“哎呦,我說馬哥,你這位小兄弟還真是單純哦,你帶他來這樣的場所,不怕把他帶壞了?”


    眾人看見李曉寧臉紅,也都笑了起來.馬惟陽說道:“你別看他現在裝的那麽單純,骨子裏其實可不是一般的色,晚上你可要幫她安排一個漂亮點的姑娘陪著啊。”


    “這個沒問題。如果你這位小兄弟不嫌我人老珠黃的話,我親自上他的班也未嚐不可。”那少婦笑著說道,“房間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二樓6626!”


    李曉寧對於這種場合還是不適應。但是他其實也明白,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如果一個娛樂場所裏,沒有陪酒小姐的存在,那麽這個娛樂場所很難運行下去。說穿了,小姐從很大程度上,支撐著一個娛樂場所的存在。隻是看這個娛樂場所的底線在哪裏,小姐是隻陪酒,還是什麽都可以陪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李曉寧便也故意笑著說道:“姐姐說笑了。你這麽漂亮,這麽有女人味,我怎麽可能會嫌棄你呢?不過,如果你上我班的話,那麽大的場子誰來管理呢?不過,如果等下你有時間就來我們包廂坐坐吧,陪我們喝幾杯也是好的!”


    他的胳膊一直被那少婦的胸部擠壓著,有點兒不舒服,說到這兒便抽動了一下,不過在那少婦看來,卻像是李曉寧故意揩油的一般。她頓時嬌嗔道:“好你個小子,原來剛才都是裝的,現在就敢吃姐姐的豆腐了。”


    李曉寧不由有點兒囧,苦笑著說道:“姐姐,你怎麽惡人先告狀啊?明明是你一直在吃我的豆腐好吧?”


    那少婦笑著說道:“誰叫你長的那麽招人喜歡呢?姐姐當然想吃點豆腐了!”


    看見那少婦一直在衝李曉寧賣弄風情,馬惟陽微微有點兒吃味,便說道:“看來有了新人,我這舊人就不吃香了哦。咱們也別都在這兒傻站著了,進房間吧?”


    眾人進了房間,馬惟陽點了酒菜,一會兒的功夫,陪酒的姑娘也都進來了。


    那位少婦看起來就是個胸大無腦的媽媽桑,可誰知卻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剛才在大廳那麽短短的一會兒功夫,便已經將眾人看了個七七八八,選來的姑娘也都是很貼合各人的口味。


    馬惟陽經常出入這種場合,明顯就是個好色的主兒,所以現在陪在他身邊的那個姑娘,絕對叫個妖豔,無論從著裝打扮,還是她眼神裏的那種媚,足以讓很多人在第一眼就對她生出非分的想法。


    其他幾個人身邊的姑娘,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不同的女人有著不同的味道,李曉寧這才開始明白為什麽紅日夜總會的生意能這麽火爆,有著這些小姐資源,生意沒有理由不好。


    不過不知道是那位少婦真的是要親自上李曉寧的班,還是一不小心把他給忘了。眾人身邊都有姑娘陪著,可是唯獨李曉寧身旁的座位卻是空著的。


    “這是怎麽回事?”馬惟陽發現了這個情況,推了推身邊的姑娘說道,“去問問姚靜,怎麽回事,怎麽沒幫我這位兄弟安排呢?”他口中的姚靜便是剛才的那位少婦。


    馬惟陽的話語剛落,姚靜就推門而入了,在她的身後跟著一位白白淨淨、文文靜靜的姑娘,這姑娘有著一頭閃閃發亮、長到腰際的秀發,看起來是那樣的動人。


    李曉寧一見到這位姑娘,心裏咯噔一下,因為他感覺這位姑娘很麵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個地方見過。


    那少婦姚靜笑著說道:“本來我已經給這位小兄弟選了一個非常配他的妹子,不過臨時被別人搶走了。不過她的姐妹小眉也跟小兄弟很搭,就讓小眉來陪他吧。”


    李曉寧本來就對這種事情不怎麽熱心,他還巴不得沒人來陪呢,自然也不會在意由誰來陪自己。不過馬惟陽卻不樂意了,他覺得栽了麵子,臉色一沉說道:“誰啊?這麽牛?連我的人也敢搶?”


    姚靜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是四樓8888房間的。”


    馬惟陽一聽房間號,頓時沒了脾氣,他知道那是紅日最大最貴的一個vip包間,其實不光是價格最貴那麽簡單,關鍵是能進那個包間的人一定是非常有勢力的人,絕對不是他能夠惹的起的。


    所以馬惟陽也比較識時務,話鋒一轉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也沒功夫生那閑氣。不過,待會兒你可一定要來跟我這位小兄弟敬杯酒,陪個不是才是。”


    “這個我省得。”姚靜笑著說道。


    “好了。你先忙去吧。我們要喝酒了。”馬惟陽說著話,順手在姚靜彈性實足的翹臀上摸了一把。


    姚靜狠狠地剜了馬惟陽一眼,笑著說道:“馬哥,你真是色魔,身邊有人,還吃我的豆腐。”


    馬惟陽哈哈一笑,收回了鹹豬手。


    那位喚作小眉的姑娘此時已經坐到了李曉寧旁邊,順便給了李曉寧一個淺笑,顯得更加迷人。李曉寧一時間竟然也被這樣的笑容迷惑,不過他倒不是被這姑娘的美麗給迷住了,而是他對這姑娘總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總覺得見過這個美女,而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馬惟陽卻以為李曉寧是被美色所迷,頓時笑著說道:“曉寧。你真個兒好福氣,小眉可是紅日的四大頭牌之一,我每次來這裏都想點她的台,可每次姚靜那個婆娘都告訴我她已經上班了,沒想到這次見你長的帥,竟把小眉叫來了。”


    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姑娘一見,頓時不樂意了,略有醋意地說道:“好你個**,還說每次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原來心裏想著小眉啊,以後別叫我陪你。”


    不管這個姑娘是真吃醋還是假吃醋,這樣的方式卻很討男人喜歡,馬惟陽立刻摟緊她親昵地說道:“寶貝,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其實我現在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


    “哼,這話留著跟你老婆說吧!我們不過是些陪笑的罷了!受不起!”那姑娘嬌嗔著說道。


    **林插話道:“隻是陪笑嗎?”


    “紅日是聶老板的場子,要什麽有什麽!”馬惟陽回答道,“你要那種提供特殊服務的小姐,當然也有。不過在座的幾位卻是賣藝不賣身的,他們的稱呼也不叫小姐,而叫公主。不過如果你麵子夠大,手段夠多,說不定也能說得身邊的人出台,哈哈!”


    濟州縣副縣長胡綸說道:“賣藝不賣身?不知道在座的幾位公主都有什麽藝可賣啊?”


    馬惟陽說道:“你可別小瞧了這幾位啊!全都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而且個個多才多藝。”


    胡綸有點兒不相信馬惟陽的話,便轉向身邊的姑娘問道:“你是哪個大學的?有什麽才藝?”


    那姑娘笑著說道:“哪個大學的,不能跟你說。至於才藝嘛。我是芭蕾舞專業六級。”


    “真的?”胡綸還是有點兒不相信,“你現在就跳一個給我看看!”


    “你讓跳就跳啊?”那姑娘嬌嗔著說道,眼中也充滿了魅惑。


    “那還得怎麽著?”胡綸有點兒氣惱。


    “我說老胡,你咋這麽不解風情呢?”馬惟陽笑著說道,“人家都說了是賣藝,你不給點兒彩頭,就讓人跳,人家當然不樂意了。”


    “就是,就是。”眾人也都起哄道,“老胡,表示表示。”


    “好!”胡綸怕失了麵子,當場掏出錢包,取出一百塊錢來,朝桌上一拍說道:“現在可以跳了吧?”


    那姑娘將錢取過來,放進隨身小包中,然後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走到場地中央,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做了一個行進步跟腳尖站立,接著一行禮,就開始往回走。


    “這就完了?”胡綸瞪著眼睛道。


    “完了。”那姑娘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


    “就這麽兩下子也敢說是專業六級?”胡綸惱道。


    “這兩下是一級的內容。”那姑娘一臉狡黠地說道,“不過我就是專業六級哦。”


    “那你為什麽不跳六級的,偏要跳一級的?”胡綸繼續瞪眼說道。


    李曉寧插話道:“老胡。話說到三分就夠了,人家姑娘的話都已經說到九分了,你怎麽還不懂呢?”


    “你什麽意思?”胡綸轉向李曉寧問道。


    李曉寧雙手一攤說道:“我沒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是什麽意思?”胡綸仍是一副不開竅的模樣。


    **林看不下去了,“啪”的一下掏出錢包,數出八張偉人頭,朝桌子上一擺說道:“姑娘,來個六級的,讓我們都開開眼。”


    那姑娘臉上頓時綻放出美麗的笑容,照例先收了錢,然後把外麵的小披肩一脫,露出緊身吊帶短裙包裹著的動人身段,然後走到場地中央,把手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了一個圈,然後便舞了起來。那挺翹的臀部,緊實的腹部,優雅的手臂在曼妙的舞姿中盡情展露,真個兒是宛然如湖麵上一隻優雅的天鵝。


    眾人情不自禁地齊聲叫好,而胡綸卻羞的滿臉通紅,他這時候已經明白了那姑娘的意思——一百塊錢隻夠看一級的。現在大家都看的很有意思,隻有自己被整的很沒意思。


    正在眾人陶醉在那姑娘的舞姿中時,坐在李曉寧身邊的小眉卻突然對著手機叫道:“壞了,彤彤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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