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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梅這還沒到江天放身邊呢,就出狀況了。襯衣太緊,而她的身材又實在是太猛,穿的時候吧,心平氣和的,還能勉強裹得住那對豐盈,可這起身一扭動,加上心『潮』澎湃,胸前的起伏加大,那襯衣可就繃不住了,“繃”的一聲,胸前的扣子愣是給崩飛了一顆,那襯衣頓時就自由的往兩邊一分,葉梅胸前那對豐滿的**,立時就突破了限製,往外直冒頭。要是平時還好,今天葉梅可是存了心過來的,裏麵根本沒穿罩罩,那對豐腴的**,連同紅潤的『乳』.頭,倒有一半給『露』了出來。


    葉梅膽大歸膽大,可這情形,也太羞煞人了,畢竟她不是出來賣的;臉頓時通紅,頭一低,雙手捂著胸前,就往門口急急的走去。這模樣也太丟人了,怎麽見人啊,得趕緊回自己房間。


    江天放一時也被這光景給驚呆了,那對活蹦『亂』跳的**,簡直就像跳動的旋律在撥『亂』他的心弦,撥得他心癢癢的,『亂』『亂』的;可看著葉梅走到了門口,伸手去拉門把手,江天放低聲喝了句:“等等……”


    “他要我等等?他難道是真要那個……”葉梅聽到江天放低沉的聲音,一下就呆住了,事情真到了麵前的時候,她反而有些怕了,一顆心砰砰的,簡直就要跳到口裏來了。


    “你這樣子怎麽出去,我先看看外麵有沒有人……”江天放走到葉梅身邊,壓低聲音說。


    葉梅心底頓時一鬆。可不是嘛,這樣子出去要是被人撞見了,別人肯定會想象那樣一幕,“江縣長強行衝過來,撕扯自己的衣服,自己憤然反抗,踢了他下身一腳之後。奪門而逃”。


    別人要真這麽想,江縣長還不得背個天大的黑鍋?那可真成了“一顆扣子引發的悲劇”了。問題是這純屬偶然。江縣長可啥都沒幹啊,你說冤不冤?


    可葉梅擔心過後,心裏又覺得空落落的,自己這是怎麽了?不是天天盼著這一刻嗎?怎麽臨到頭了,反而還怕起來了?真沒用。


    看著江天放躡手躡腳的趴在門邊聽動靜。接著拉開一條門縫朝外邊看,葉梅隻覺得想笑;輕輕抿了下嘴唇,葉梅那賊心又複活了。


    葉梅趴到江天放的身上,湊到他耳邊問:“外邊有人沒?”


    江天放隻覺得自己背上被兩團火辣辣的熱球給壓著,背部的神經頓時緊張起來;他動了下身子,說:“應該沒人……”


    “我也看看……”葉梅說著。腦袋從江天放的肩膀上探過去,直往門外伸;調查“敵情”是假,借機揩油是真。果然,葉梅如願以償的和江天放臉挨著臉了。


    江天放往旁邊一挪。回頭瞪了葉梅一眼:“別鬧……”


    這一眼看壞了;葉梅現在根本沒拿手捂著胸前,那襯衫的領子打得開開的,因為挨得近,裏麵的景『色』那是一覽無餘;看得江天放口幹舌燥,很是上火。


    也不知靜靜的過了多久,葉梅一聲媚笑,問道:“好看嗎?”


    江天放鬼使神差的,竟然點了下頭。


    葉梅抓住江天放的手掌。輕輕的往上抬,一邊說:“來。我讓你『摸』一『摸』……”


    葉梅的聲音很低,卻字字清晰入耳。那聲音裏,帶著無限的魅『惑』。


    就是葉梅拿著江天放貼到胸前,江天放的手掌感覺到那羊脂玉一般的溫潤的時候,他猛然回過神來了,一把將手放下:“快回去……”


    說著,江天放還安撫的拿手掌在葉梅身上輕輕的拍了拍,這才打開房門:“你快回房間啊……”


    一邊說,江天放一邊把葉梅給推了出去;葉梅一邊低著頭朝四處張望,一邊在心底竊笑,歡快的腳步很快就消失在過道中。


    看葉梅走了,關上房門,江天放深深的呼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這個狐狸精,真是禍害啊……”


    狐狸精是不是禍害隻有江天放關心,可州裏的人事變動已經完成,接下來肯定會是縣處級的人事調整了。青山縣會怎麽調整呢?這可是無數人都關心的問題。


    江天放本想置身事外,可實際上卻是做不到的;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啊。


    江天放提縣長的事,現在已經開始走程序了,按慣例,在宣布任命之前,州裏領導得找他談話,江天放接到的通知是,這次要和他談話的,是新任的州委副書記何傳及組織部長劉克儉。


    去州裏不是江天放一個人去的,還有陸舟,因為何傳是陸舟的表叔,陸舟說,無論如何得在正式談話前,讓江縣長和何傳見上一麵。陸舟想安排何傳與江縣長見麵那是由來已久了,可陰差陽錯的,加上江縣長本人對這些事根本不上心,所以陸舟的“撮合”一直沒成。


    “陸舟,你別『操』心我,多想想自己的事。”在車上,江天放和陸舟一邊開車一邊聊天。


    江天放想來想去,自己提縣長後,最合適接任副縣長的人選,是陸舟。加之陸舟本身對這個位置就很有想法,要不是江天放來青山縣,或許陸舟已經當上副縣長了;何況他那表叔又進了一步,在州裏對人事的發言權比以前可是大多了。幾個方麵綜合起來考慮,陸舟上位是最合適的了。


    所以,早一陣江天放就和陸舟提到了這個事情,讓陸舟自己主動點,多去跑跑。畢竟江天放現在還不是正式的縣長,在副縣長的提名上,沒有合法的發言權。陸舟似乎也知道江天放的現狀,兩人心領神會,各幹各的。


    “江縣長,您說我要是真提上去了,這個書記誰來當合適?”看來陸舟對這次升職還是很有信心的,絲毫不擔心會出現狀況。


    “按說龍躍是最合適的,可他現在抽不開身;還是你先兼著,再看吧……”江天放為此時傷了很久的腦筋,玉樹鄉在他的全盤計劃中是重中之重,對這個書記本身素質的要求很高,既要懂經濟,又要懂技術,還要能顧全大局,像城建規劃、交通規劃、礦業規劃,都需要玉樹鄉來牽這個頭,馬全、藍小燕這樣的人都不行;苗怡倒是勉強可以,但她一來是新上任鄉長,不可能馬上又提書記,二來呢,苗怡熱情有餘但穩重不足,還缺乏主持全麵工作的擔當。


    “我兼著?會不會有人不同意哦……”陸舟覺得江縣長的思路太奇特了,前麵搞了個李開城關鎮書記兼城建局局長,好歹城建局是個清水衙門,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這是升職了啊,怎麽還能占著那個坑不走呢?


    “不同意也得同意;要不然,給我弄個既懂旋轉爐又懂電解錳的人來,我也答應……”江天放很是霸道的說。


    這人上哪去找啊,別說青山縣,就是滿世界去找也找不出來啊;這幾項技術,那是領先世界水平的工藝,現在,不但外地水泥廠的來青山縣參觀學習,包括省冶金工業廳的人都來了好幾趟,就差以“國家利益”為由要陸舟他們交出這幾項專利了。好在,這些技術的所有權都在軍工所,上麵的人恨恨不已,也隻能作罷。


    與何傳的見麵安排在一個酒家,環境還好,在平洲城郊的一個半山腰,很有些古樸的意味。


    何傳五十來歲的樣子,圓臉,身材適中,不像那種“酒肉”官員,看上去也和藹可親。


    “何書記好。”江天放上前握手。


    “小江是吧,早聽說你這個人了,嗯,不錯,小夥子很精神,前途無量啊……”何傳微笑著,站在那,握著江天放伸過去的手,點頭說道:“玉樹鄉的項目,陸舟和我講過,搞得很有特點啊。”


    江縣長幹的那些事,太過驚世駭俗了,陸舟拿不準的地方,請教這個表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以後還請領導多批評指導。”該客套的還得客套,現在江天放覺得自己運用那些“官場術語”起來,越發的嫻熟了。


    “嗯,都坐吧……”


    這頓飯吃得是波瀾不驚;有陸舟在其間穿針引線,倒也還過得去。


    江天放這是第一次見何傳。青山縣這地方怪,江天放來了半年了,大事小事按說也發生了不少,可那些個常委們,除了羅佩文因為“1.20”事件以悼念英雄匡波的名義去過一次外,其他常委們愣是沒去過一個。想想江天放都覺得臉紅,來了半年,要不是從電視上看到過領導,什麽州長、副書記之類的人,他在路上遇見了,隻會當“路人甲”看待。


    但江天放心裏清楚,青山縣可遭人“疼愛”了,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呢;現在,不但州裏再盯著,省裏都對青山縣上心了。這“是福是禍”?反正有人從中得利的話,就會有人因其遭殃。


    飯吃得很順利,散得也很自然;臨別前,江天放遞給何傳一個袋子,裏麵裝著兩條煙,一對酒。江天放是狠心將那兩條特供熊貓煙放進袋子裏的,沒辦法,初次見領導,總不能空著手去見吧,可想來想去,他手上還真沒什麽東西可送的,也就這個能拿得出手。


    “小江,以後不用這麽客套了,下不為例……”何傳看都沒看那袋子就轉身走了,陸舟趕緊拎著袋子,和江縣長揮揮手,追上表叔而去。


    想不到,第一次“賄賂”州裏領導,就這麽雲淡風輕的結束了,江天放在心裏苦笑了一下,也施施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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