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 我真的……”鍾美琴坐在那兒,不可置信中又帶著狂喜, 雙手放在小腹上微微前傾, 急切的看著醫生問,“我真的懷孕了?”


    “當然了。”醫生笑著回答,頓了頓又衝她道喜,“白太太, 恭喜你啦。”


    鍾美琴又愣了一下,好像這時候才終於回過神來,並低頭看著自己現在並不顯懷的肚子,很是驚奇一般。


    醫生見她這樣忍不住又笑,頓了頓後一麵寫醫囑, 一麵叮囑鍾美琴,“白太太,雖說你很健康, 但是從醫學上來說還是屬於大齡孕婦,所以平時一定要多加注意, 比如……”


    醫生的話還未說完, 突然想起什麽的鍾美琴便重新抬頭看向他,出聲打斷, “醫生, 我懷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是男孩兒吧?”


    那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模樣,讓醫生微微一愣。


    頓了下才笑著說,“白太太, 您也知道規矩,這個……我們是沒法兒告知您的,而且您才懷孕,也檢查不出來呀。”


    頓了頓後醫生又說,“其實無論男女都是自己家的寶貝,都一樣不是。”


    “對對對,都一樣都一樣。”醫生的話大概是提醒了鍾美琴,讓她一下子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頓了頓後又歎了口氣,似和醫生閑聊又像是解釋一般開口,“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已經有寶珠這麽個寶貝女兒了,所以我想……要是再有個弟弟,那不就是兒女雙全,剛好能湊齊一個好字嘛。”


    “這樣說也有道理。”醫生聽了笑著附和鍾美琴的話,頓了頓後便重起了話題,將話題引向一些懷孕事項上。


    等大致交代完後,這才將鍾美琴親自送到門口,等目送她在護士的陪同下離開後,這才回想起她剛剛的話。


    一麵關上門回到座位,一麵默默搖頭。


    他以前一直以為,雖說鍾美琴這人虛榮又勢力,但至少是真心疼愛自己女兒的。沒想到啊……


    哎。


    算了算了,反正這都是人家的家事不是?


    而另一邊,鍾美琴一麵興奮的往外走,一麵拿出手機給白傅生打電話。


    不過等了好半天那一頭才接通,好在鍾美琴現在心情很好,便半真半假的衝白傅生說,“這麽久才接電話,是不是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啊?”


    白傅生心裏心虛,但至少聽出鍾美琴的聲音並不生氣,便隨便打了個哈哈,一麵衝自己的小秘書做手勢,讓她趕緊出去。


    小秘書見了,嬌嗔的衝白傅生嘟嘴跺腳撒嬌。


    那副小模樣勾得白傅生心裏癢癢的,但一想到電話那頭鍾美琴還等著,便又趕緊揮揮手讓她走。不過臉上表情倒是一點兒厭煩都沒有,甚至心裏還想著,等閑下來後帶著小秘書去買點名牌包包等作為補償。


    見秘書已經往辦公室外走後,白傅生這才一麵拿過一旁的合同,翻開的同時漫不經心的和鍾美琴說話,“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有什麽事嗎?”


    話音剛落白傅生便想起銀疙瘩的事,立刻臉上一亮開口追問,“是那個墜子找到人做了?”


    “不是。”鍾美琴說,頓了頓後語氣嬌嗔帶嗲,“我就隻能因為這件事找你啊?”


    同樣的語調,如果是剛才的小秘書用這種語氣,白傅生一定覺得很舒服。可現在對象換成了鍾美琴,怎麽就……突然惡心了起來呢?


    所以白傅生拖著音“哎呀……”了兩聲後,有些頭皮發麻受不了一般說,“都老夫老妻了,你這樣……噯,快說是什麽事吧?我這兒還有不少工作呢。”


    和妻子說話,突然就沉迷工作的白傅生說。


    鍾美琴聽了輕哼了一聲,很是不滿,“怎麽?和我就不能這樣說話啦?”


    “哎呀你想哪裏去了。我就是不太喜歡這種說話嗲聲嗲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傅生頓了頓又說,“我是什麽樣的你還不知道嗎?”


    “哼,我還真不知道。”鍾美琴哼哼。不過嘴上雖這麽說,但心裏卻對白傅生的回答感到舒坦。


    自己的丈夫不喜歡自己這麽嗲聲嗲氣的,那說明平時其他人跟他這樣,也不會被白傅生待見了不是?


    大約真是懷孕傻三年吧。總之鍾美琴便也這麽輕鬆的放過了白傅生。


    在他再一次開口問“打電話有什麽事”時,開心得意的大聲衝電話那頭說,“我懷孕啦!”


    “啊?!”這下換白傅生狂喜了,“呼!”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著手機一麵轉圈一麵連聲說著“好好好”


    等回神後立刻追問鍾美琴,“對了,醫生說是男是女啊?”


    “怎麽?是女兒你就不喜歡了嗎?”鍾美琴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白傅生。


    全然忘記了就剛剛,自己也和白傅生一樣,衝醫生問了同樣的問題。


    “哎呀你想哪裏去了。都喜歡都喜歡。”白傅生單手叉腰,站在辦公室裏哈哈大笑著說。


    “那就好。”鍾美琴聽了白傅生的話,滿臉得意的說。頓了頓後這才對白傅生開口,“現在月份還早,看不出男女的。”


    “對對對,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白傅生樂嗬嗬的。


    但剛樂完便想起家裏的小祖宗白寶珠,臉上神色微正後提醒鍾美琴,“對了,你這事……要不先瞞著寶珠?”


    自己的女兒是什麽德行,做父母的最清楚了。


    萬一鬧騰起來那可怎麽辦?


    白傅生的話讓鍾美琴聽了,也暫收了笑容緩緩點頭,“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但……一直瞞著也不是辦法呀?”


    現在還好,但等過幾月,肚子顯懷了就瞞不住了不是?


    鍾美琴說得也在理,所以她話音剛落白傅生便點了點頭。


    沉吟後又給了主意,“不如這樣吧?我們今天先探一探寶珠的風聲?看看她是個什麽態度?”


    “也好。”鍾美琴慢慢的點點頭。


    夫妻兩人又就著孩子興奮的說了約莫半小時,這才意猶未盡的掛斷電話各忙各的。


    不過不可否認的事,重新開始工作的白傅生,十幾年來再一次升起了想要早點回家的急切。


    果然有些人想用孩子來維持家庭,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隻是這種方式,又能持續多久呢?


    閑話暫且按下。總之等蘇溪回到白家時,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


    白傅生竟然難得的早下班?


    不僅如此他和鍾美琴齊齊坐在客廳沙發上,均笑吟吟的看著剛剛進門的白寶珠和蘇溪,一副有好事的模樣。


    “哎呀,是寶珠和小溪回來啦?”鍾美琴笑著開口,她看著蘇溪兩人滿臉慈愛的招手,一麵開口,“快來快來,你們許阿姨才榨的果汁,可營養健康了。趕緊來喝一點。”


    不僅是她,就連白傅生也在一旁點頭附和,說著“是呀是呀”,催促著兩人過去嚐嚐。


    這種熱情……落在蘇溪眼裏實在透著一股子怪異。


    甚至覺得果汁裏有毒。


    大概是蘇溪的表情過於古怪,所以被白傅生留意到,以為自己和妻子隻想著白寶珠,而忘記了蘇溪讓她感到被冷落,忙從白寶珠身上移開眼,轉而用和藹的眼神看向蘇溪。


    殊不知這副模樣,更讓蘇溪不由自主的想偏了許多。


    ……嗯。越發有種陰謀的味道了。


    正當蘇溪這樣想著時,白傅生已開口衝她說,“小溪,快來嚐嚐看?”


    不過話音剛落不等蘇溪回答,倒是白寶珠的白眼便先到了。


    從小被嬌慣著長大的孩子,怎麽能容忍自己的父母除了她外,竟然還對其他孩子好呢?


    難道自己的父母眼裏,不應該隻有自己才對嗎?


    不過即便沒白寶珠在一旁的眼神,蘇溪也不打算上前參合。但現在又了來自旁邊的瞪視,反而讓蘇溪有了借口。


    “這個……”她躊躇了一下後偷偷的朝白寶珠看了一眼,然後才重新揚了笑看向白傅生和鍾美琴,笑著搖頭小聲說,“不了爸爸,我今天的作業剩得有些多,先上去做作業了。”


    “那……好吧。”白傅生和鍾美琴彼此交換了一個視線後,這才重新看向蘇溪,微微點頭後補充,“等會兒吃晚飯的時候我們叫你。”


    “嗯。好。”蘇溪點點頭便轉身上樓。


    剛好趁著這個時間她可以收拾一下衣服,明天上完課就放假了,到時候蘇溪放學後直徑回大叔叔家,好幾天都不會回白家。所以趁機整理一下。


    等蘇溪上樓後,白傅生這才收回視線,並扭頭看向鍾美琴,和她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齊齊看向白寶珠。


    此時他們的寶貝女兒已經拿著杯子在喝果汁了,半點沒留意到父母眼裏的無奈。


    直到放下杯子後,白傅生才率先開口,帶了點兒無奈和講道理的口吻衝她說,“寶珠啊……以後你還是少針對一點小溪吧?”


    他在這邊說話,鍾美琴便坐在他身旁微微點頭附和。


    但白寶珠哪兒聽得了這個,果然白傅生話音剛落,她便豎了眉毛一副生氣的模樣賭氣開口,“憑什麽啊?再說了,我也沒針對她啊。”


    “還說沒針對。”鍾美琴帶了些許嗔意看著女兒說,“要不是你剛剛瞪人家,她也不會回房間寫作業。”


    說到這兒後又歎了口氣說,“寶珠,你這小姐脾氣可真得改改。”


    這麽點小事都容不下,更何況以後她生了弟弟妹妹,說不定更要鬧出什麽事來。


    但這話聽在白寶珠耳朵裏,卻立刻變了味道。她禁不住睜大了眼瞪著鍾美琴,好像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母親居然也會替蘇溪說話一樣。


    難道媽媽不應該和自己一條戰線嗎?!


    這種委屈白寶珠可受不了,“呼!”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緊握瞪著父母說,“你們現在都覺得蘇溪比我好是吧?!哼!那你們讓她來當你們的女兒啊!”


    吼完這句白寶珠一扭頭就往樓上跑了。


    鍾美琴輕捂著胸口,一副被嚇到的模樣,等樓上巨大的摔門聲傳來,更是閉上眼睛“哎喲”了一聲。


    驚得白傅生聽了,連白寶珠也不教訓了。急忙回頭看向她,著急詢問,“怎麽了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鍾美琴緩緩搖頭,替自己順順氣後這才重新睜開眼看向白傅生,輕輕瞪了他一眼說,“都是你,把寶珠嬌慣了。”


    “哎,怎麽又全推到我的身上呢?”白傅生聽了剛想反駁,便被鍾美琴瞪了一眼。


    那神情似乎在說“你再說?!”一樣。


    一想到她現在懷了孩子,白傅生立刻告饒,連連說了好幾聲“好好好”後承認,“是我是我,都是我。現在啊……你隻需要照顧好你自己就好了。”


    說到最後,白傅生還伸手拍拍鍾美琴的手背。


    鍾美琴見丈夫不跟自己申辯後,這才收了神色。


    等兩人都緩過勁兒後,卻又忍不住齊齊輕歎了口氣。


    以前沒覺得,但等現在又懷孕了……才發現自己女兒這性子,是真的不行。


    所以鍾美琴又重新開口,和白傅生一麵微歎一麵商量,“我們從現在開始,可不能再想以前那樣嬌慣寶珠了,不然……”


    她後麵的話沒說出口,但微微搖頭的歎氣神情,已經證明了一切。


    對於妻子的話,白傅生也默默點頭同意。


    確實,自己女兒這性子真不行。


    “這樣吧,先從零用錢開始吧?”白傅生想了想後和鍾美琴商量,“等會兒飯桌上我就說這件事,以後每月的零用錢必須固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說好是一千,但每次都是用完了就給,毫無節製的那種。”


    這點鍾美琴也讚同。


    雖說他們想的是讓自己的孩子更加自律和有規劃。但實際上卻從來沒做到過,粗粗算來,白寶珠每月的零用錢,就從來沒下過兩萬。


    這還是每天都回家住,鍾美琴隔三差五買衣服包包的高中。


    要是等兩年後上大學,那不是每月至少得要十萬?


    當然白傅生不是出不起這筆錢,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妻子的肚子裏還有個小的,女兒還好說。但如何是男孩……那以後白家的東西,就得從現在開始打算了。


    不過對於這點小打算,白傅生並沒對鍾美琴提起。


    但他相信,即便自己不說,鍾美琴應該也不會反對才是。


    比如現在,鍾美琴對於零用錢這件事便點頭同意了。不過頓了頓後還是提醒白傅生說,“那你等會兒可得好好跟寶珠說,還有啊,蘇溪那丫頭就那麽多無所謂,但寶珠可得多一倍才行。”


    說到這兒後鍾美琴又撇了下嘴說,“我們女兒可不是野丫頭,那可是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就算要管,但也不能太委屈她。”


    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心頭肉啊。


    白傅生聽了鍾美琴的話後,笑著拍拍她的手背說,“放心吧,這點我知道,不過……等會兒在飯桌上可得說都一樣才行。之後你私下再跟寶珠解釋,知道嗎?”


    怎麽說表麵上的功夫還是得做的。


    當然鍾美琴也不傻,明白丈夫是什麽意思,便回他一個“你放心吧”的眼神,隨即默默點頭。


    不過即便算盤打得再好,在沒有提前給白寶珠提前通氣的前提下,依舊讓白寶珠在飯桌上聽完白傅生的話後,瞬間炸了。


    “為什麽?!”白寶珠瞪著白傅生,一臉的不樂意,“我和同學都說好了,後天放假一起出去玩兒的!”


    頓了頓後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扭頭就朝蘇溪看去。


    眼神憤恨,不知道的還以為蘇溪是她的殺父仇人一樣。


    “……都是因為你。”白寶珠瞪著蘇溪,咬牙切齒的說。頓了頓後聲音拔高了好幾個音,“都是因為你來了我家,才讓我遇到這麽多事的!你給我滾出去!”


    蘇溪聽了什麽話都沒說,隻是眼睛微垂立刻做出了委屈又疑惑的模樣。


    她很清楚,自己這個時候什麽都不用做,就有人站出來替她說話。


    果然白寶珠話音剛落,白傅生立刻沉了臉一拍桌子,沉聲嗬斥白寶珠,“寶珠你說什麽呢!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可惜這次連白傅生都鎮不住白寶珠了,他話音剛落白寶珠猛的扭頭看向他,帶著哭腔衝白傅生吼,“我有說錯嗎?!本來就是!我以前明明好好的,可自從她來後我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白寶珠一麵說著,一麵伸手指蘇溪。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胡亂的伸手抹去後想也不想便一扯餐桌桌布,立刻將餐桌上的菜肴拉翻不少。


    連帶著拉翻的還有一碗放在鍾美琴麵前的湯,那是剛才白傅生親手盛的,沒喝幾口便放在一旁了。


    現在白寶珠一拉桌布,立刻帶翻了它。


    湯水灑出來,嚇得鍾美琴驚叫了一聲後,第一時間便伸手護住肚子,並趕緊往後移,避免那碗湯灑到自己身上。


    尤其是灑到肚子上。


    同樣緊張的還有白傅生,他“哎呀!”了一聲,連嗬斥白寶珠的時間都沒有,趕緊站起身查看鍾美琴,不住的問著“沒事吧?沒事吧?”


    直到鍾美琴心有餘悸的搖頭,這才跟著鬆了口氣。


    而白寶珠也沒想到自己這一衝動,竟然差點害到鍾美琴。眼神閃爍微咬了下唇站在那兒,有些心虛卻又說不出道歉的話。


    但這一遲疑,立刻就讓白傅生和鍾美琴齊齊抬頭看到。見白寶珠這副明明做錯事卻不知認錯的模樣,立刻皺了眉頭,滿臉不讚同。


    就連白傅生再出口的話,都比剛才更加嚴厲。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白傅生瞪著白寶珠,語氣不善。手一抬便指著樓上她房間的方向又說,“要掀桌子不想好好吃飯是吧?那好!現在給我回你的房間去!什麽時候知道錯了再給我出來!”


    白寶珠聽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傅生,好像萬萬想不到自己的爸爸居然會這麽對自己一樣。


    她含著眼淚移眼到鍾美琴身上,似在求助。


    可沒想到自己媽媽臉上既然是和爸爸同樣的神情。


    白寶珠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哇!”了一聲後便痛哭著朝樓上衝出。


    直到她的房間門再次被甩上後,蘇溪這才出聲詢問,“美琴阿姨沒事吧?沒燙著吧?”


    “沒事沒事。”白傅生回答時,眼睛都沒離開過鍾美琴。半響後確定妻子真的沒事後,這才扭頭看向蘇溪,欣慰開口,“還是小溪懂事。”


    頓了頓後看向餐桌上的杯盤狼藉,微微搖頭後又說,“這飯沒法兒吃了,這樣吧,讓小許重新再做?”


    最後一句話白傅生是看著鍾美琴說的。


    明顯是以她的答案為主。


    這一幕落在蘇溪眼裏,忍不住又挑了下眉峰。


    今天的白家……真的有些奇怪啊……


    正當蘇溪在一旁冷眼旁觀,暗自思索時,鍾美琴已輕輕點了點頭後衝丈夫說,“讓小許簡單弄些吧。……清淡點兒。”


    “放心。”白傅生應聲,說完便衝鍾美琴伸手,攙扶她起來,“來,我先扶你去旁邊休息一下。小心小心……”


    這做派,這架勢……


    蘇溪坐在原處微微眯眼看著,眼眸微微下移,停在鍾美琴一直捂著肚子的手上半響後,突然福臨心至想通了什麽。


    難道……?


    已經猜到點東西的蘇溪,看著不遠處像一對恩愛夫妻的兩人,慢慢彎了眼笑。


    要是真想像自己想的那樣……


    那白家就好玩兒了。


    蘇溪不僅躍躍欲試,此刻她還有些唯恐天下不亂。


    作者有話要說: 【作死劉三歲】:我總覺得,現在晚安不是短短的假想貓,而是短短的媽媽每天準時準點掐著表來揪短短……


    ↑:胡說!……頂多晚安是我媽的小監工_(:3」∠)_


    主要是我上一本書寫完後又開始放飛自我,作息作死,然後元宵節那天,就差點昏死被我爸媽叫救護車弄去醫院。


    你們也知道嘛……疫|情期間什麽都挺麻煩的。


    還好我在我爸打電話前醒了。


    之後就一直有些不太好,偏偏我還繼續作死,每天淩晨睡,然後就是前幾天,好幾天沒更新的前因了。


    所以我,又開始調整我的作息了……_(:3」∠)_


    今天有點點少,是因為,前兩天我不是一直說我胃不舒服嘛,下午的時候,被我媽拎出去看中醫爺爺了。


    不然我覺得我還可以多寫一千字!


    主要是,走路好累哦……我累得不行……_(:3」∠)_


    ps:中藥一如既往的難喝。


    總之,大家不要小看作息這個東西,它真的很影響身體,尤其是對體質比較弱,還愛作的小作精來說,就更重要了。


    但是!但!是!我可以!我可以!!!我依舊是個什麽都可以的人兒!哈哈哈哈哈!!!


    小監工晚安出現!叼著碼字工往外拖:好好好,你可以、你可以……走吧走吧,明天你再繼續可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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