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舞會上,荀梅很是出了一把風頭,她人長得漂亮人關注的熱點,高大帥氣的薑楓在她身邊一站,男的陽剛挺拔,女的柔美如花,那種陽剛柔美相得益彰的和諧美,立刻奪去了全場的眼球。之後薑楓更是以嫻熟的舞技帶著她征服全場,成為舞會最亮麗的一道風景。


    至此省人民銀行的人都知道荀梅已名花有主,男朋友是一位高大帥氣、陽光優秀的男孩。


    舞會散了以後,荀梅容光煥發、笑靨如花,美眸顧盼,流波溢彩,小鳥依人般親密的挽著薑楓離去,讓很多適齡男兒黯然失望。


    薑楓始終沒有聯係上蘇伊兒,去了幾次她的住處也都無功而返,最後去了她的學校,才得知她去參加全國的一個教學交流活動去了。


    馬處長那由於她女兒住在家裏,薑楓再沒有去過。


    倒是荀梅每天都會跟他電話聯係,兩人也約會了幾次,效果非常不錯,愛的感覺讓荀梅變得溫柔甜美,小臉上透著幸福、溫情,越發的光豔照人了,薑楓也很投入,全身心的嗬護她,愛憐她。


    荀梅性格大方外向,沒想到在戀愛上卻保守的很,除了讓薑楓摟摟抱抱,摸摸親親外,對身體的禁區卻不讓他越雷池一步,即使在兩人動情之極的時候,她也總能懸崖勒馬、及時阻止他的衝動。


    薑楓很享受這種淺嚐即止的愛戀,每每眼看就能得到,卻總是差那麽一點,那種心癢癢、望梅難采的感覺,格外的誘人、令人回味、充滿期待。樂此不疲。也使兩人始終保持著愛戀的高溫。


    兩心相悅地日子總是那麽甜蜜,那麽幸福,卻又過得那麽快。轉眼間,青幹班學習馬上就要結束了。


    這期青幹班是商貿銀行有史以來規格最高、最受重視的一次,已經有傳言,省行將在這期學員中選擇一批充實到省市行崗位上。因此這幾天學員們紛紛找關係、尋門路,希望畢業後能有個好位置。


    薑楓已經得到蘇曼、溫茹的暗示,畢業後他和郭強將被充實到縣行班子中,這事市行已研究過,就等他們畢業後行文宣布了。他已第一時間提點過郭強,因此所有學員中隻有他們倆還悠閑悠哉的。


    馬處長還是按耐不住,打來電話,約薑楓晚上去家裏吃飯。


    薑楓由於明天就要畢業返回縣了,也想再見見馬處長,所以非常痛快地答應了,他上街給馬處長、柳月精心挑選了禮物。


    走進屋裏。立刻遭到柳月的一陣埋怨,“薑大哥,你還知道來我們家啊?就沒見過你這樣打領導進步的,還得領導主動約你來家裏,你才肯過來,這樣子你能得到進步嗎?”


    馬處長幽怨的看了薑楓一眼,然後笑著製止了女兒的發飆,“月兒,怎麽跟你薑叔叔說話呢。”


    柳月吐了下香舌。斜睨了薑楓一眼,俏皮的說道:“什麽叔叔,我叫他,他敢答應嗎?”


    薑楓開心地笑笑。拿出送給她們的禮物,雖然價格不貴,但能看出她們母女都非常高興。


    飯桌上母女倆都笑盈盈地,不時地給薑楓布菜,頗有點一家人在一起的溫馨,柳月俏笑倩然,非常活躍。


    馬處長愛憐的望了一眼女兒,然後對薑楓淡淡笑道:“省行幾位領導對你在這次青幹班中的表現印象不錯,尤其是對你那篇畢業論文評價甚高,已有人提議想將你留在省行。你好好考慮考慮,如果願意,我會推動一下的。”


    薑楓清澈深邃的眼裏閃過一絲睿智。笑道:“省行藏龍臥虎,像我這麽年輕的即使進了省行,恐怕也難以得到重用,排資論輩等靠上幾年也就過了最佳發展年齡了。基層就不同了,像我這樣有知識、有闖勁、有創新精神地年輕人不多,得到重用、鍛煉的機會也多,發展機遇廣闊,所以我還是從基層一步步往上幹吧。”一番話裏既透出勃勃雄心,又非常貼切實際,顯出他過人的冷靜和智慧。


    馬處長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讚許的望著他,悠然道:“省行某位領導對你也是這種意見,嗬嗬,好苗子要放在沃土中經受自然的風吹雨打,才會茁壯健康成長,以成參天大樹。這是原話,對你期望很高啊。”


    薑楓借機問出了心中一直憋著的疑問。“不知是哪位領導?是否就是批準我破格進入青幹班的那位領導?”


    馬處長莫測高深的一笑,悠然道:“若能跟你說,我早就跟你說了。時機未到,你知道了有害無益。”神色非常堅決,顯然是打定主意不準備告訴他。


    柳月美眸一轉,想幫薑楓一把,笑吟吟地說道:“薑大哥就像一家人一樣,家裏人說說有什麽關係。”


    馬處長嚴厲的瞪了女兒一眼,嚇得柳月一吐香舌,不敢再多話了。馬處長神色稍緩,溫柔的看著薑楓,說道:“月兒說得不錯,你就像家裏人一樣,正為此我才不想告訴你,你的前途還得靠你自己去努力、去競爭、去奮鬥,隻有這樣你才能真正體會到發展中地成就感,永葆持續發展的活力。”


    薑楓豁然開朗,他明白了馬處長話裏的真正內涵,外力隻能保證讓你走在正確的發展道路上,打鐵還須自身硬。知道了又如何?隻會讓人生出懶惰依賴的心理,隻有在前途未卜的情況下,人才能激發出所有的潛能和持續奮爭的動力,恬然笑道:“世事變化莫測,冷暖更是無常,知道了又如何!是這個道理吧?”


    馬處長露出欣然的笑容,“你的悟性確實過人,領悟得比我要說得更高了一層。”


    柳


    地望望媽媽,又看看薑楓,不懂他們打得什麽謎語,的樣子,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卻又不懂為什麽不舒服。


    薑楓敏銳地察覺到了柳月異常,話題一轉,望著她,笑道:“我明天就回縣了,如果你不急著回美國的話,歡迎到縣去玩。”


    柳月聞言,立刻來了精神,可是想到後天就要回美國,時間根本來不急,頓時又泄氣了。嘟起櫻紅小嘴,沒精打采地說道:“我後天就得回美國了。”


    馬處長疼愛地看著女兒,笑道:“等你下次回國,還可以去縣玩啊,到時候讓薑楓好好款待款待你。”女兒對叔叔字眼反應強烈,她有意回避了。


    柳月聞言又高興起來,望著薑楓說道:“薑大哥。你先跟我介紹一下,縣都有什麽好玩地地方。”


    薑楓立刻如數家珍般的介紹起縣的風景名勝,什麽柳水湖、白龍灣、大峽澗、龍王嗣,一一說來,如臨其境一般,其實這些地方他根本就沒去過,不過他記憶力超強,看過一本縣旅遊景點的介紹,就全記住了。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說的柳月悠然神往。


    吃完飯,三人上樓喝茶聊天,談興正濃。柳月忽然站起身來,望望媽媽,看看薑楓,說道:“初中同學約我晚上去玩,不陪你們了。”說著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跟媽媽、薑楓揮揮手,下樓,走了。


    薑楓與馬處長麵麵相覷,馬處長疑惑的說道:“下午也沒聽她說過晚上有同學相邀啊。”


    薑楓試探地問道:“我們的事她知道了?”


    —


    馬處長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臉微紅,說道:“不可能啊,自從她回來。我們再也沒有在一起過,她不可能察覺出什麽的,就是這次請你來家吃飯,還是她主動提出來了。”


    薑楓向來是想不明白的問題暫時放一邊,遂說道:“嗬嗬,我們也別多想了,說不定真有同學約她去玩呢。”


    柳月一走,那種熟悉的曖昧氣氛又回來了,薑楓和馬處長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由都想到那事上去了。


    薑楓很自然地起身坐到她的身邊摟住她,雙手伸到她的衣內開始遊山玩水、尋幽探秘。馬處長美目流盼,嬌聲溫語,動情地抱住他。火熱的豐盈**在懷中如靈蛇般的扭動,將沸騰的火焰推到了焚身的地步。


    薑楓欲火升騰,把她抱起來,移師臥室香噴噴地大床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熟練地脫去她的衣物,一具雪白、玲瓏凹凸的豐潤**呈現在他的眼前,嘴巴從嬌豔的雙唇,雪白的秀頸,到溫潤的飽滿渾圓的**,最後攀上了那嬌美誘人的果實,細細品嚐著嬌豔欲滴地兩點嫣紅。


    而一手則滑過了光滑平潔的腹部,越過柔輕膩滑的小肚,觸及了那高高鼓起的花園。


    春心蕩漾地馬處長發出了難耐的呻吟,嬌軀扭動,春山緊鎖,發出無聲而熱切的邀請。


    薑楓翻身上馬,馬處長頓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呼。薑楓輕輕動了起來,今晚他格外的柔情,行動也像是春風撫麵,柔情款款。


    漸漸的,兩個人體會出這種和風細雨的妙處,別於狂風暴雨的壯麗,和風細雨別有一種細語無聲的精妙。


    在極度的舒爽下,馬處長比平時更早地達到了快樂的頂峰,薑楓並沒有停下,繼續和風細雨推動,馬處長**連連,浪哼不絕於耳,豐盈的**被刺激地發出粉色潤濕的光澤,一個又一個的快樂之峰之後,隨著薑楓的一聲悶哼,火熱的噴擊,讓她又一次的魂飛魄散,直上九重雲霄,酥軟的嬌軀發出粉紅色的光暈,濕潤潤的癱在床上。


    薑楓離開時已經將近晚上10點,柳月仍然沒有回來,而>.骨酥體軟的恬然入夢。


    青幹班並沒有舉行結束典禮,隻是通知了一聲,然後大家就各奔東西,開始返回各自的縣市區。


    薑楓走前分別給荀梅、馬處長打了電話,阻止了荀梅的相送,開車載著謝濤、郭強駛向春江市,三人接到通知直接到市裏人事科報到。


    薑楓、郭強已經得到自己被任命為縣行副行長的消息,隻有謝濤沒有收到任何關於自己去向的消息,心中難免忐忑不安。


    薑楓悠閑的把著方向盤,瞥了一邊心緒不寧的謝濤一眼,笑道:“你還在擔心呢?”


    謝濤愁眉不展地說道:“行裏根本就沒科級的空位置。我擔心會讓我到哪個縣區去任職,那還不如在稽核科當個副科長呢。”


    通過青幹班三個月的接觸,薑楓早已了解清楚他的秉性,為人挺和善的,各方麵也都挺優秀,唯獨進取心不足,說白了就是喜圖安逸。


    薑楓微微一笑,分析道:“這次我們地區參加青幹班的,唯獨我們三人接到通知,要求到市行人事科報到。另有安排是肯定的了。縣經過上次的案子,行班子一直沒有配齊,所以我猜測,我和郭強被安排回去做副行長的可能性非常大。而其他縣區的科行級幹部大部分都屬於提拔不足、退休年齡不夠地範圍,沒有空缺,把你分下去的可能性不大,我想很可能是行裏科室有所調整。有空位置了。”


    讓薑楓一說,謝濤的心情大好,也覺得自己還是留在市行的可能性最大,郭強也在後麵隨聲附和。


    其實他們都忽略了,市行人事科科長位置還空著呢,薑楓是因為溫茹,下意識的把那位置留給她了;人事科在行裏向來有小組織部之稱,人事科長在人們下意識裏,是高於其他科長的。謝濤是不敢想那個位


    以忽略了;郭強是事不關己,根本沒考慮,其實他對冒。青幹班裏他能看上眼並衷心佩服的也就薑楓一個,其他人都不在他地眼裏。


    這倒不是說他為人狂妄,隻是對那些人不感興趣,沒有交往的**,所以在他的眼裏那些人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回到市行,薑楓、謝濤、郭強三人直接去了人事科,人事科共有三個辦公室,科長室、副科長室、科辦公室,他們三人到了科辦公室。


    謝濤跟幾名科員都熟悉,打過招呼。其中一名科員問了薑楓、郭強的姓名,就出了。時間不長,溫茹文靜的走進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逐一和三人握了手,當握到薑楓的手時,她小手用了點力,薑楓明白傳遞過來的意思,美人兒想自己了。


    溫茹恬淡地說道:“你們三人請稍等,我已安排人去請劉副行長了。你們隨意坐吧,一會兒會喊你們地,我就不陪你們了。”說完文靜的走出去。


    時間不長,那名出去的科員,進來說道:“謝科長,溫科長請你到她辦公室。”


    薑楓頓時明白單獨談話開始了,謝濤瞅了薑楓一眼,看到他傳來的鼓勵眼神,精神一振,走了出去。


    薑楓與郭強會心一笑,安靜地坐在那裏等著談話,他們兩人心裏不是十分緊張。


    大約十幾分鍾以後,謝濤神色喜悅的進來,說道:“薑楓讓你過去呢,我就先不陪你們了。”


    薑楓站起身來,向外走去,路過謝濤身邊時,隻聽他小聲說道:“儲蓄科。”心裏頓時明白她去儲蓄科任科長了。衝他一豎拇指,表示祝賀。


    走進溫茹的辦公室,隻見劉副行長坐在辦公桌後正喝水,溫茹則坐在沙發上。薑楓穩重的向前走了幾步,距離辦公桌椅一米五左右的距離站住,目光端正的望著劉副行長,恭謹說道:“劉副行長。”


    劉副行長臉露溫和,平和的說道:“小薑坐吧。”


    薑楓聞言,這才對溫茹點了下頭,然後在沙發上坐下,目光清澈的望著劉副行長。


    溫茹對薑楓笑笑,打開筆記本,等著記錄。


    劉副行長神色微肅,說道:“薑楓同誌,下麵我代表行領導班子跟你談話……”


    果然任命他為縣行副行長,分管信貸、稽核等業務,按慣例分管信貸的副行長為第一副行長。


    薑楓表了態,談話就結束了。


    溫茹文靜的說道:“薑副行長,麻煩你喊一下郭強。”


    副行長地稱呼讓薑楓很感意氣風發的,不過他沒有表現來,麵色平靜、沉穩的走出辦公室。


    等郭強談完話,劉副行長走後,薑楓來到溫茹地辦公室。


    溫茹努力控製著撲入他懷裏的衝動,秀眸盈盈,柔聲道:“馬上就趕回去嗎?”


    薑楓心中充滿了愛戀。走到她身邊,輕輕道:“後天就周日了,明晚我過來接你。”


    溫茹柔順的點了點頭,“我在家等你。”


    薑楓輕輕拉了一下她的手,硬著心腸說道:“我走了,郭強還在外麵等著。”


    溫茹迅速瞥了一眼門窗,踮起腳尖,迅速在薑楓地臉上親了一口,小臉飛紅,拉開一點距離。輕柔道:“去吧。”


    薑楓充滿柔情的望著她,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轉身走了出去,平息了一下激蕩的情緒,走出大樓外。


    薑楓開車快出春江市了,謝濤忽然打他手機,約他晚上聚聚。然後再走。薑楓心裏惦記著蘇曼正等自己回去,婉言謝絕了。


    謝濤見他去意已決,遂跟他約定下次來市裏再請他。


    薑楓玩笑道,“下次來市裏,一定像赴情人約會一樣準時去赴你的聚會。”


    手機裏謝濤哈哈大笑。


    回到縣裏,薑楓先將郭強送回家,給吳冠民去了個電話,然後把車送回縣機械公司。


    吳冠民笑嗬嗬的把他迎進總經理室,“兄弟。這次去鍍了層金回來,是不是該挪動下位置了?”


    幾位老總中若說最信任的,當屬眼前的吳冠民了,這人雖然文質彬彬的。卻最講義氣,屬於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那種人。


    薑楓跑到他地總經理寶座上坐下,悠閑的轉動著老板椅,玩笑道:“兄弟看中你的寶座了,吳哥,你看怎麽辦好啊?”


    明知薑楓是開玩笑,吳冠民還是認真地說道:“若兄弟肯來,現在做個副總還是綽綽有餘的,坐我的位置還嫩了點,若我提帶你兩年。這位置自然勝任愉快。”


    薑楓心裏真的有點感動,若他上來就說‘兄弟想來,哥哥讓位就是!’看似豪爽。不過是打哈哈湊趣、客氣話而已。動容看著他,笑道:“哥哥這個朋友是一輩子的朋友,我寧肯去搶別人地飯碗,也不會接受哥哥好意的。嗬嗬,是挪動了一下,分管信貸的副行長。”


    吳冠民顯然是沒想到,一愣,仔細看看薑楓,這才喜笑顏開的說道:“哎呀,兄弟,得恭喜你了啊。分管信貸的副行長可是第一副行長啊!”由衷為薑楓高興,溢於言表。


    薑楓笑笑,說道:“兄弟能有今天,還不是幾位哥哥關照,否則現在還說不定在什麽地方呢。”說到這薑楓心裏是諸多感慨啊。


    吳冠民微微一笑,說道:“那還是兄弟你自身過硬,我們幾個也就是搖旗呐喊,打打邊鼓而已。”


    薑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嗬嗬一笑,說道:“不跟你聊了,我得趕緊回家收拾一下,明天還得上班,副行長的事先別跟他們幾個說,畢竟文件還沒有下來,等過幾天文件來


    請你們。”說著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吳冠民也沒留他,邊送他,邊說道:“行,我先不跟他們說。”


    回到蘇曼的住處,薑楓脫下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浴一新,穿著睡袍舒爽的走出來,沏了杯茶,悠閑的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喝著茶水,身心舒爽,別提有多愜意了。


    哪好,也沒有家裏好啊,家裏可以回歸自我,不用偽裝,沒有勾心鬥角,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由心支配,無拘無束。


    鑰匙開門聲,薑楓站起身來迎上前去。門開,蘇曼驚喜地看這薑楓,一陣風似地進了屋,關上門,不顧一切奔了過來,投入了他懷抱,嬌軀因激動和興奮而不住抖顫。


    薑楓感受著懷抱裏充滿青春火熱的生命和動人的血肉,頓時熱血沸騰,攔腰將她抱起,便朝臥室走去。


    蘇曼小臉緋紅,火燒般的熱了起來,雙手緊緊摟住他地脖子,美眸半睜,流露出羞喜交集的神采,嬌軀酥軟,嬌喘籲籲,所有的相思苦楚,都表現在了饑渴已久的嬌軀上,還未真個**,便已動情之極。


    進了臥室,薑楓抱著蘇曼坐在床上,使她動人的**毫不保留得緊緊貼著自己,溫柔的吻著她溫熱、豐潤的紅唇,襲人的芳香撲麵而來,清香甜美,誘人無比。


    蘇曼很快融化在他的情挑口中。發出令人神搖魄蕩、**蝕骨地**,曼妙地嬌軀不耐的在他懷裏扭動著。


    薑楓的手早已熟練地滑入她的衣內,無所不在的愛撫著,酥軟美人的衣物逐一的減少,凝脂白玉般的玉體橫陳他地眼前,薑楓將她輕輕放在床上,隨手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袍,輕輕壓上纖柔潤瑩的乳肌玉體,細雨輕風的進入,柔情萬分的魚水。


    蘇曼雙眸輕闔。頰生桃紅,默契地逢迎和癡纏著薑楓。


    被浪翻騰,鶯啼雁喃,暢遊巫山,雲收雨散。


    蘇曼玉臂粉腿糾纏著他的身體,美眸凝望他,全是和風細雨後滿足和甜美。輕聲道:“你從哪裏學來這般慢工細活?”


    薑楓的手仍然在她香潤粉膩地嬌軀上愛撫著,延伸香肌玉體快樂的餘韻,柔聲道:“快樂嗎?”


    蘇曼舒服的伸展開美麗的**,輕聲“嗯”了一聲,羞澀道:“沒想到這和風細雨的方式比那狂風暴雨更有一種別樣的精妙刺激。”說完嘻笑著伏在薑楓的懷裏。


    薑楓得意一笑,暗道,那是當然,這可是經過實踐驗證過效果絕佳的,想起馬處長在此辦法下。最後竟激動的弓起身體地一幕,不由心中一蕩。


    餘韻稍消,兩人穿衣坐起,蘇曼說。餓了吧,我去做飯。薑楓忙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兩人甜蜜蜜的手拉著手進了廚房,密切合作,很快弄出了兩菜一湯,外加一鍋米飯。


    “行裏中層幹部調整得如何了?”薑楓邊吃邊隨口聊道。


    蘇曼深情看了他一眼,笑道:“暫時還沒動呢,縣行早晚得由你主事,為了保持延續性,我想啊。這人事安排還是你做主吧。”


    自從省城回來,她就改了主意,做好了退居幕後的準備。沒有動人事調整,就是想等薑楓回來親自安排。


    薑楓深深望著眼前情根深種、心思細膩的美嬌娃,心有靈犀般體會出了她地心意,清澈深邃的眼眸漾起海般的柔情,憐惜地說道:“這樣,你會很難做的。”


    蘇曼美麗大眼裏閃過智慧的光芒,悠然道:“能做你的小女人,這一生我已知足了。


    有何難做的,我會布成突顯你之局,隻要你夠強勢,總攬住大局,其他人會習慣成自然的。而我置身這個局之外,時刻支持你,別人就是想起刺,也會在你我雙重壓力下屈服的。


    我想郭強應該對你敬佩信服許多了吧?他若是個聰明人的話,就應該明白他不過是我給你準備地副手而已,否則這次還輪不到他來擔任這個副行長的。


    我想在最短的時間裏幫你打牢事業地基礎,盡快出任行長,那時我也該從你的事業裏抽身出去,專心做你的小女人了。”


    蘇曼一口氣把自己所有的打算都說了出來,就是想讓薑楓放開手腳去做,自己好盡早抽身出去,否則自己在他上麵,始終會讓他感覺束手束腳,展不開拳腳的。


    薑楓一時間思緒萬千,他並非憂柔寡斷之人,但讓心愛之人做出這麽大的犧牲來成全自己,這種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蘇曼一雙妙目巡視著薑楓的神色變化,暗道不好,忙說道:“薑楓,你知道我遇到你以後,所確定的最大人生目標是什麽?”


    薑楓心裏已經有所決定,寧肯自己晚發展各一年兩年,也決不以犧牲愛人的利益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聞言,倒是一愣,探尋的望著這位智慧過人的美嬌娃。


    蘇曼清麗小臉光豔照人,美眸流光溢彩,得意說道:“不久前我發現了一塊稀有璞玉,當時我就想啊,我是將它藏寶自珍呢,還是將它挖掘出來打磨成絕世神器呢?後來我終於想明白了,藏寶自珍隻會讓璞玉蒙塵,一文不值,自己又得到了什麽呢?不過一塊頑石而已;若將這璞玉挖掘出來打磨成絕世神器,不但使璞玉得以光華絕世,得其所值,我也會因此獲得終生的成就感,可以說,我和璞玉是各得所需,何樂而不為呢?”


    薑楓絕非迂腐之人,蘇曼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他怎還會執拗不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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