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過去了很長時間，馮箏都還在後悔自己曾那樣傷害過鄒孝莘。
……
“你還在聽麽？”鄒孝莘見馮箏臉上陰晴不定，便出言確認兩人的談話是否還會繼續進行。
“哦，抱歉，畢竟你對他們的了解比我多，所以我需要點時間消化你的這些評價。”即使跟係統心靈相通，那麽多的信息一股腦湧進來，馮箏也不免走神，趕緊強行解釋了一番。
鄒孝莘倒沒有任何懷疑：“基本上都說了一遍，也算是給你介紹下隊友們的情況吧，你有什麽想法麽？”
馮箏搖搖頭：“鄒隊，你的評價對我都特別有意義，接下來輪到該說我了吧？”
鄒孝莘嘿嘿一笑：“我們認識不久，還不夠了解，就不評價了。”
“不說我呀……”
馮箏剛想說那好吧，哪知欒星舞突然有說話了。
“提醒宿主，通過跟鄒孝莘的對話，係統正在共享他的部分籃球經驗，之前許多球員的屬性都是因此才生成資料的。”
馮箏一激靈，馬上改口：“不行不行，你一定得評價，尤其是缺點。”開玩笑，所有人的數據中，馮箏自己的數據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之前係統對他的評價寥寥，趁此機會他當然盼望盡早得出詳盡的個人數據。
哪知鄒孝莘仍然沒理解他的意思，還繼續客氣呢：“不敢當不敢當，我看就沒那個必要了吧。”
“我是處女座。”馮箏決然說道。
“哦~”鄒孝莘馬上就像懂了什麽一樣，點點頭，“我說你怎麽還讓我說你的缺點呢？原來是處女座。”
“謝謝誇獎。”馮箏笑的有點賤。
我有誇過你麽？鄒孝莘暗想，平時這個馮箏話不多，難不成也是鮑倚醉和洛秋夜那樣的奇葩吧，額滴神呐，老天這是給了我一堆什麽新隊員啊。
“哦，還有你，風箏，要不是今年球隊多了個你，我想我現在一定更崩潰吧，由於還不太了解，我隻能膚淺的說說我的感覺。”
“洗耳恭聽。”馮箏認真的點點頭。
“首先，你投籃很不錯，好像還能投三分，然後，運球和突破也有亮點，身體素質也相當不錯，無論速度、力量還是彈跳。”
隨著鄒孝莘的話，馮箏腦海裏迅速生成了他自己的資料。
進攻：近筐能力b+，中投能力s-，遠投能力a-，傳球能力s，控球能力s-，總進攻能力值為s-；
防守：籃板能力b，封蓋能力a，搶斷能力s-，防守腳步s，拚搶能力s+，總防守能力s-；
體能：探知暫時生成五項數據，尚缺五項數據，速度s+，靈敏s+，彈跳s+，協調性s+，爆發力s+，體能總值為s+。
“哇！我體能原來這麽強！”馮箏心中狂喜，“小欒，今天你表現不錯嘛，提出表揚~”
正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鄒孝莘突然問道：
“對了，你能扣籃麽？”
“……不能。”沒法灌籃是馮箏心裏最慘的痛，鄒隊，你可是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思，他感到心裏一陣莫名憂傷。
哪知欒星舞又在他傷口上撒了把鹽：
“由於鄒孝莘的資料共享，係統得出宿主近筐能力下層的細化數據一項，灌籃能力e，同時獲得評價標簽一枚：‘未開竅的灌籃者’。”
上一分鍾還狂喜的馮箏頓時變得暴怒：“喂！係統運行第一天你第一條告訴我的能力就是灌籃e好麽？明知道我最想灌籃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我，還給我一個無用標簽，破垃圾係統，現在我必須刪了你！”
“請宿主冷靜，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球商和技能這兩個維度的資料了麽？”
“啊~你居然還敢威脅我了？”
“不敢不敢，隻是提醒而已，善意的~”
對麵鄒孝莘已經察覺到馮箏的情緒，趕緊安慰：
“額，無所謂哈，能不能灌籃不過都是兩分罷了。說實話，幾場球下來，其實以上幾點都不是最讓我感興趣的地方，我覺得最有意思的是你打球的方式，從來不強打，每次處理球都十分合理，怎麽形容呢？我覺得你打球的方式特別的老派，特別理智，想的特別多，簡直不像個17歲的高中生，如果不是長得還算年輕，甚至別人說你27歲我都相信。”
“請注意，鄒孝莘籃球經驗共享到你的球商資料，如果宿主改變刪除係統的想法，我就告訴你。”
“欒星舞我警告你。”
“宿主請講。”
“現在，趕緊，馬上，利索兒，麻溜兒的告訴我，否則定刪不饒。”這相當於變向跟係統求軟了。
“好嘞，請宿主注意，你的球商數據為……抱歉，暫無。”
“哇你肯定是在故意玩我，說啥都不好使了，必須刪了你，沒商量了。”
“但是，得到了你的特技資料，如果宿主不再提刪除我的事情，我就告訴你。”
“……”馮箏沉默。
“……”欒星舞沉默。
“好吧，我今天不說刪除的事兒了。”
“哎呀，特技怎麽看不見了，係統染上了一種叫做宿主不道歉就沒法生成數據的病毒。”
“呸，有這種病毒麽？”
“絕對有，係統空前的堅定。”
“哼，我錯了，不就道個歉麽？多簡單。”
“報告，係統新染上了一種叫做宿主道歉不真誠就沒法生成數據的病毒，還有一點請你知曉，鄒孝莘籃球經驗共享期間，每五秒生成一項數據，剛才你的堅持讓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分鍾。”
“還有這種事？？小欒~你的聲音為什麽如此的好聽~我猜你本人一定是個超級大美女~我哪裏舍得刪了你呀~”
“討厭~宿主這都被你發現了麽？”
“別墨跡，趕緊告訴我。”
“好的，係統探知宿主的個人專屬特技，我數數有幾個哦。”
聽到“個人專屬特技”，馮箏的心跳驟然加快，感受過鮑倚醉和向天闖的此類技能有多強大，他巴不得自己能有個一百個才好。
“數完了，報告宿主，你所擁有的個人專屬特技一共有——一個。”
“你數半天才一個？”馮箏極為失望。
“請宿主不要太貪心，個人專屬特技是極為稀有的存在，一萬個人裏麵僅僅不到兩個人有機會擁有這種特技，宿主已經非常幸運了。”
“唉，誰不希望自己更強呢？算了，事已至此，快告訴我吧。”
“宿主個人專屬特技為：種下禍根。當技能宿主發現並指出球員某技術弱點後，此球員將受到兩方麵影響：1.被宿主指出的技術將逐漸退化，並持續球員整個運動生涯；2.此球員的球商某項隱藏值降低10點；3.球員潛力值下降1點。”
聽到這個技能，馮箏皺起眉頭，似乎這是個跟向天闖“懟講機”特技有些類似的技能吧，不過似乎更狠，因為懟講機在每場比賽之後將會數據清零，造成的影響不過是單場比賽而已，可自己的這個……
“或許宿主不知道，此前你曾使用過‘種下禍根’特技。”
“我用過？什麽時候？對誰？”
“就是你麵前的鄒孝莘呀。”
馮箏恍然，當時跟老高三比賽的場景曆曆在目。
當時高三隊0:4大部分落後於對手，馮箏對鄒孝莘說了一段隱晦的“垃圾話”。
……
馮箏：“鄒隊，我研究了一下你的投籃。”
鄒孝莘笑：“是不是挺準的？”
馮箏一字一頓的回答了五個字：“準，但有瑕疵。”
接著他站定，擺了一個右手肩上投籃的姿勢，姿勢非常的標準，大臂與軀幹為90度角，小臂與大臂成90度角，手腕和小臂也是90度角。
而後，馮箏左手指了指皺著眉頭莫名看著自己的鄒孝莘，突然調整了一下動作，手腕和小臂的角度大幅度展開，差不多180度接近直線。
在用這個起手式對著空氣做了一個投籃姿勢之後，馮箏又說了一句：“這樣投籃，影響弧度。”
……
不過這麽幾句話而已，難道就能觸發什麽“種下禍根”個人專屬技？
“鄒孝莘遭受宿主‘種下禍根’個人專屬技攻擊，屬性發生變化：
1.被宿主指出的技術將逐漸退化，因此中投能力從s降至a+，遠投能力從s-降至a，之後退化速度開始減慢，但持續其整個運動生涯；
2.此球員的球商某項隱藏值降低10點。隸屬於鄒孝莘球商細化項中球隊融合能力一項受到影響，球隊領導力下降10點；
3.鄒孝莘潛力值下降1點，從91降至90。”
怎麽會這樣？馮箏忽然覺得很難受，鄒孝莘的投籃兩個屬性都下降了不少啊，而且以後還會持續下降。還有領導力也下降10點，顧名思義，領導力的定義似乎不難理解，如果有這10點，沒準他就能降服洛秋夜，球隊或許也不會像現在這麽糟糕。
“小欒，請解釋一下潛力值的定義。”
“潛力值是係統對球員在籃球這項運動裏發展潛力的評估結果，也就是球員個人上限值。還記得係統的打分準則麽？80到90區間為a級，91以上為s級，以鄒孝莘為例，他過去91的潛力值意味著他在高中生水平的比賽中可能成為球隊s級支柱型明星，90就不再是這個級別的球員了。當然如果到了大學生比賽的級別，潛力值還會重新估算。”
“潛力值可能會增加麽？”
“回答宿主，潛力值可能會在大傷後，或被類似你這種特殊技能影響而下降，沒有任何提升的可能性。”
“所以……”馮箏狠狠吐出一口濁氣，“其實我已經把鄒隊給毀了。”
“是的，雖然宿主隻有唯一一個個人專屬特技，但這個特技絕對不弱於任何s+神技。”
眼前這位分給過馮箏煙抽的老大哥，為了聚友中學榮譽而寧願留校複讀的籃球隊隊長，號稱s市高中生籃球第一人的鄒孝莘，竟然因我為了一時之利的口不擇言，生生掉了一個等級。
對於如此熱愛籃球的鄒孝莘，馮箏簡單幾句無心卻不懷好意的話，相當於在他心裏埋下了一顆如惡魔般的種子，那顆種子生根、發芽、生成枝繁葉茂的參天巨樹，一步步在降低著他人生的上限。
“馮箏，謝謝你陪我聊了這麽久，我覺得自己好多了。”鄒孝莘並不知道對方的所作所為。
“隊長……”無語以對，馮箏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隊長？……沒準我已經沒有資格再當聚友的隊長了吧。”鄒孝莘忽然變得憂鬱，歎口氣說道。
“不會的。”馮箏安慰他，其實也在安慰著自己吧。
“我很嚴肅的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如實回答我麽？”
“可以，你問吧。”
“我跟洛秋夜單挑，勝算大麽？”
……
“你還在聽麽？”鄒孝莘見馮箏臉上陰晴不定，便出言確認兩人的談話是否還會繼續進行。
“哦，抱歉，畢竟你對他們的了解比我多，所以我需要點時間消化你的這些評價。”即使跟係統心靈相通，那麽多的信息一股腦湧進來，馮箏也不免走神，趕緊強行解釋了一番。
鄒孝莘倒沒有任何懷疑：“基本上都說了一遍，也算是給你介紹下隊友們的情況吧，你有什麽想法麽？”
馮箏搖搖頭：“鄒隊，你的評價對我都特別有意義，接下來輪到該說我了吧？”
鄒孝莘嘿嘿一笑：“我們認識不久，還不夠了解，就不評價了。”
“不說我呀……”
馮箏剛想說那好吧，哪知欒星舞突然有說話了。
“提醒宿主，通過跟鄒孝莘的對話，係統正在共享他的部分籃球經驗，之前許多球員的屬性都是因此才生成資料的。”
馮箏一激靈，馬上改口：“不行不行，你一定得評價，尤其是缺點。”開玩笑，所有人的數據中，馮箏自己的數據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之前係統對他的評價寥寥，趁此機會他當然盼望盡早得出詳盡的個人數據。
哪知鄒孝莘仍然沒理解他的意思，還繼續客氣呢：“不敢當不敢當，我看就沒那個必要了吧。”
“我是處女座。”馮箏決然說道。
“哦~”鄒孝莘馬上就像懂了什麽一樣，點點頭，“我說你怎麽還讓我說你的缺點呢？原來是處女座。”
“謝謝誇獎。”馮箏笑的有點賤。
我有誇過你麽？鄒孝莘暗想，平時這個馮箏話不多，難不成也是鮑倚醉和洛秋夜那樣的奇葩吧，額滴神呐，老天這是給了我一堆什麽新隊員啊。
“哦，還有你，風箏，要不是今年球隊多了個你，我想我現在一定更崩潰吧，由於還不太了解，我隻能膚淺的說說我的感覺。”
“洗耳恭聽。”馮箏認真的點點頭。
“首先，你投籃很不錯，好像還能投三分，然後，運球和突破也有亮點，身體素質也相當不錯，無論速度、力量還是彈跳。”
隨著鄒孝莘的話，馮箏腦海裏迅速生成了他自己的資料。
進攻：近筐能力b+，中投能力s-，遠投能力a-，傳球能力s，控球能力s-，總進攻能力值為s-；
防守：籃板能力b，封蓋能力a，搶斷能力s-，防守腳步s，拚搶能力s+，總防守能力s-；
體能：探知暫時生成五項數據，尚缺五項數據，速度s+，靈敏s+，彈跳s+，協調性s+，爆發力s+，體能總值為s+。
“哇！我體能原來這麽強！”馮箏心中狂喜，“小欒，今天你表現不錯嘛，提出表揚~”
正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鄒孝莘突然問道：
“對了，你能扣籃麽？”
“……不能。”沒法灌籃是馮箏心裏最慘的痛，鄒隊，你可是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思，他感到心裏一陣莫名憂傷。
哪知欒星舞又在他傷口上撒了把鹽：
“由於鄒孝莘的資料共享，係統得出宿主近筐能力下層的細化數據一項，灌籃能力e，同時獲得評價標簽一枚：‘未開竅的灌籃者’。”
上一分鍾還狂喜的馮箏頓時變得暴怒：“喂！係統運行第一天你第一條告訴我的能力就是灌籃e好麽？明知道我最想灌籃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我，還給我一個無用標簽，破垃圾係統，現在我必須刪了你！”
“請宿主冷靜，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球商和技能這兩個維度的資料了麽？”
“啊~你居然還敢威脅我了？”
“不敢不敢，隻是提醒而已，善意的~”
對麵鄒孝莘已經察覺到馮箏的情緒，趕緊安慰：
“額，無所謂哈，能不能灌籃不過都是兩分罷了。說實話，幾場球下來，其實以上幾點都不是最讓我感興趣的地方，我覺得最有意思的是你打球的方式，從來不強打，每次處理球都十分合理，怎麽形容呢？我覺得你打球的方式特別的老派，特別理智，想的特別多，簡直不像個17歲的高中生，如果不是長得還算年輕，甚至別人說你27歲我都相信。”
“請注意，鄒孝莘籃球經驗共享到你的球商資料，如果宿主改變刪除係統的想法，我就告訴你。”
“欒星舞我警告你。”
“宿主請講。”
“現在，趕緊，馬上，利索兒，麻溜兒的告訴我，否則定刪不饒。”這相當於變向跟係統求軟了。
“好嘞，請宿主注意，你的球商數據為……抱歉，暫無。”
“哇你肯定是在故意玩我，說啥都不好使了，必須刪了你，沒商量了。”
“但是，得到了你的特技資料，如果宿主不再提刪除我的事情，我就告訴你。”
“……”馮箏沉默。
“……”欒星舞沉默。
“好吧，我今天不說刪除的事兒了。”
“哎呀，特技怎麽看不見了，係統染上了一種叫做宿主不道歉就沒法生成數據的病毒。”
“呸，有這種病毒麽？”
“絕對有，係統空前的堅定。”
“哼，我錯了，不就道個歉麽？多簡單。”
“報告，係統新染上了一種叫做宿主道歉不真誠就沒法生成數據的病毒，還有一點請你知曉，鄒孝莘籃球經驗共享期間，每五秒生成一項數據，剛才你的堅持讓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分鍾。”
“還有這種事？？小欒~你的聲音為什麽如此的好聽~我猜你本人一定是個超級大美女~我哪裏舍得刪了你呀~”
“討厭~宿主這都被你發現了麽？”
“別墨跡，趕緊告訴我。”
“好的，係統探知宿主的個人專屬特技，我數數有幾個哦。”
聽到“個人專屬特技”，馮箏的心跳驟然加快，感受過鮑倚醉和向天闖的此類技能有多強大，他巴不得自己能有個一百個才好。
“數完了，報告宿主，你所擁有的個人專屬特技一共有——一個。”
“你數半天才一個？”馮箏極為失望。
“請宿主不要太貪心，個人專屬特技是極為稀有的存在，一萬個人裏麵僅僅不到兩個人有機會擁有這種特技，宿主已經非常幸運了。”
“唉，誰不希望自己更強呢？算了，事已至此，快告訴我吧。”
“宿主個人專屬特技為：種下禍根。當技能宿主發現並指出球員某技術弱點後，此球員將受到兩方麵影響：1.被宿主指出的技術將逐漸退化，並持續球員整個運動生涯；2.此球員的球商某項隱藏值降低10點；3.球員潛力值下降1點。”
聽到這個技能，馮箏皺起眉頭，似乎這是個跟向天闖“懟講機”特技有些類似的技能吧，不過似乎更狠，因為懟講機在每場比賽之後將會數據清零，造成的影響不過是單場比賽而已，可自己的這個……
“或許宿主不知道，此前你曾使用過‘種下禍根’特技。”
“我用過？什麽時候？對誰？”
“就是你麵前的鄒孝莘呀。”
馮箏恍然，當時跟老高三比賽的場景曆曆在目。
當時高三隊0:4大部分落後於對手，馮箏對鄒孝莘說了一段隱晦的“垃圾話”。
……
馮箏：“鄒隊，我研究了一下你的投籃。”
鄒孝莘笑：“是不是挺準的？”
馮箏一字一頓的回答了五個字：“準，但有瑕疵。”
接著他站定，擺了一個右手肩上投籃的姿勢，姿勢非常的標準，大臂與軀幹為90度角，小臂與大臂成90度角，手腕和小臂也是90度角。
而後，馮箏左手指了指皺著眉頭莫名看著自己的鄒孝莘，突然調整了一下動作，手腕和小臂的角度大幅度展開，差不多180度接近直線。
在用這個起手式對著空氣做了一個投籃姿勢之後，馮箏又說了一句：“這樣投籃，影響弧度。”
……
不過這麽幾句話而已，難道就能觸發什麽“種下禍根”個人專屬技？
“鄒孝莘遭受宿主‘種下禍根’個人專屬技攻擊，屬性發生變化：
1.被宿主指出的技術將逐漸退化，因此中投能力從s降至a+，遠投能力從s-降至a，之後退化速度開始減慢，但持續其整個運動生涯；
2.此球員的球商某項隱藏值降低10點。隸屬於鄒孝莘球商細化項中球隊融合能力一項受到影響，球隊領導力下降10點；
3.鄒孝莘潛力值下降1點，從91降至90。”
怎麽會這樣？馮箏忽然覺得很難受，鄒孝莘的投籃兩個屬性都下降了不少啊，而且以後還會持續下降。還有領導力也下降10點，顧名思義，領導力的定義似乎不難理解，如果有這10點，沒準他就能降服洛秋夜，球隊或許也不會像現在這麽糟糕。
“小欒，請解釋一下潛力值的定義。”
“潛力值是係統對球員在籃球這項運動裏發展潛力的評估結果，也就是球員個人上限值。還記得係統的打分準則麽？80到90區間為a級，91以上為s級，以鄒孝莘為例，他過去91的潛力值意味著他在高中生水平的比賽中可能成為球隊s級支柱型明星，90就不再是這個級別的球員了。當然如果到了大學生比賽的級別，潛力值還會重新估算。”
“潛力值可能會增加麽？”
“回答宿主，潛力值可能會在大傷後，或被類似你這種特殊技能影響而下降，沒有任何提升的可能性。”
“所以……”馮箏狠狠吐出一口濁氣，“其實我已經把鄒隊給毀了。”
“是的，雖然宿主隻有唯一一個個人專屬特技，但這個特技絕對不弱於任何s+神技。”
眼前這位分給過馮箏煙抽的老大哥，為了聚友中學榮譽而寧願留校複讀的籃球隊隊長，號稱s市高中生籃球第一人的鄒孝莘，竟然因我為了一時之利的口不擇言，生生掉了一個等級。
對於如此熱愛籃球的鄒孝莘，馮箏簡單幾句無心卻不懷好意的話，相當於在他心裏埋下了一顆如惡魔般的種子，那顆種子生根、發芽、生成枝繁葉茂的參天巨樹，一步步在降低著他人生的上限。
“馮箏，謝謝你陪我聊了這麽久，我覺得自己好多了。”鄒孝莘並不知道對方的所作所為。
“隊長……”無語以對，馮箏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隊長？……沒準我已經沒有資格再當聚友的隊長了吧。”鄒孝莘忽然變得憂鬱，歎口氣說道。
“不會的。”馮箏安慰他，其實也在安慰著自己吧。
“我很嚴肅的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如實回答我麽？”
“可以，你問吧。”
“我跟洛秋夜單挑，勝算大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