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這一局開大。’離開黑傑克的桌子後,馬克帶著王可兒來到自己的長項猜大小的桌子前玩玩。馬克和王可兒試探性的再大上壓上十萬元的籌碼,櫻井卻壓了三十萬籌碼在小上麵。


    荷官打開骰盅報數,1六點小。馬克和王可兒被殺,錢倒不多,不過馬克大失麵子挖了挖耳朵,帶著兩女離開桌子自言自語,‘不是把,這麽年輕就耳背了。’


    離開猜大小的桌子後櫻井笑了笑,低聲說,‘遙控色子也不是什麽新鮮技術了,每個賭場都有的。剛才壓大的人那麽多,換了我是莊家也要開把小出來的。’


    馬克想想也是,萬一出了豹子,自己聽出來壓上一億,一倍一百五倍,150億哪個賭場也賠不出來啊。不過自己二十多年練出來的聽力居然輸給了一副遙控色子,著實讓人氣悶。


    王可兒倒是心情大好,不但把父親前兩年輸掉的那部分賺了回來,還有幾千萬盈餘,這次回去以後自己在家族裏的發言權又要提高了。‘馬克,櫻井,想去哪裏玩,或者想吃點什麽,我請客。’


    ‘難得啊難得,今天沒看黃曆是不是世界末日了?平日裏氣死葛朗台,見了兩個燈泡亮著就整夜睡不著的可兒大小姐終於肯出血了。’馬克一直在王可兒的陰影下生活,難得揚眉吐氣一次趕緊用話擠兌王可兒。


    王可兒白了馬克一眼,‘你知道什麽,世界上的有錢人的錢都是靠省出來的,台灣那個億萬富翁吃喝嫖賭幾年不就把幾億的家產敗得一幹二淨,這種例子還少啊。比爾蓋茨這麽有錢,出差連總統套房都沒住過,清一色的標準間。今年選出來的世界首富是那個墨西哥電信大亨吧,人家還是用的還是上世紀的機卡一體式手機呢,那款式八年前在中國都絕跡了。我們家是有幾個億,不過那都是固定資產,賬麵上的流動資金平時也就幾百萬。欠銀行的還有幾個億,其實我才是窮人啊,一生下來就是負資產的。’


    ‘你就別哭窮了,現在誰不知道欠銀行的錢才是本事呢,以前我想欠銀行幾百萬呢,銀行都不搭理我,根本沒機會。’馬克說著想起一個好地方,‘我們去夜店玩吧,聽人說有跳舞的。還向下麵扔衣服呢。’


    櫻井是沒意見,不過王可兒堅決反對,‘不行,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我不去。’最後商議來商議去,由於飯點還不到馬克隻能陪著兩位女士狂商場打發時間。


    王可兒和櫻井看到一家首飾店打著珠寶首飾一折起的牌子,眼前一亮,提著大包小包的衝了進去。馬克跟在後麵進去看了一下櫻井和王可兒正在挑選一折的瑪瑙首飾,馬克指著標價兩萬元的一條金鏈子問服務員,‘請問,這個一折嗎?’


    ‘不能。先生。’服務員暴汗,一折的那些首飾確實是真的玉石瑪瑙,不過都是些有瑕疵的下腳料加工而成的,錢早就通過主料賺回來了,那些都是些新人練手製作的搭頭才能一折銷售,誰聽說過黃金能打折的,除非是鍍金的。


    ‘我想也是,我就是問問。’馬克很喜歡看別人尷尬的表情,這次又看到了。


    ————分————割————


    安貞請求調查三個人的背景之後,三個人的全部資料很快通過網絡技術傳送到安貞手上,安貞看了一遍沒有太大的問題,程序還是要走一下的,讓老板裁決。


    安貞跪在地毯上把資料遞給老板,在老板翻閱的同時擔任解說,‘三個人裏麵,來頭最大的是那個日本妞,源櫻井,她的妹妹源靜香現在是關東櫻花社的組長。櫻花社在關東和日本還有一定影響力,不過在亞洲就不算什麽大組織了。那個北妹家裏是做房地產生意的,那個公司手底下也有幾千號人,不過影響力隻限於那一個省。那個男的沒什麽來頭,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研究生。’


    ‘恩恩。’中年人老板在辦公室翻閱到第三頁剛要在這一頁的人頭像上也用紅筆畫一個叉叉,看到這一頁馬克的麵孔後,手中的紅筆不斷抖動遲遲下不去筆。


    安貞正等著老板把黑名單拿過來然後找人去辦理這些小事,等了一會老板還是沒有反應,安貞冒死抬頭望去,老板的呼吸急促瞳孔放大,明顯有休克的征兆,安貞知道這是老板的老毛病又犯了,安貞急忙問道,‘老板,老板,藥在哪裏?’


    中年老板的瞳孔注視著自己的上衣兜,安貞馬上從上衣兜找到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小口袋,去純淨水過濾器那裏接了一些水,把藥粉和純淨水混合在一起又從老板的辦公桌中找到注射器和皮管以及剪刀。安貞用剪刀迅速剪開老板的袖子,用皮管紮住胳膊,將注射器抽滿藥水,刺入靜脈中推注。這一套動作從八年前安貞給老板做助理的時候就已經很熟練了,雖然半年沒做,不過業務仍然沒有生疏。


    好一會,藥力發揮了作用。中年老板呼吸開始平穩下來,抓起安貞拿來的文件走到碎紙機邊,投了進去,看到資料都變成碎紙條中年老板才算安心,‘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以後不要提了。’


    安貞冒死問道,‘為什麽,老板,隻是一個櫻花社而已。我們不能讓他們……’


    中年老板擺了擺手,‘不是櫻花社的事情,是那個男的,你不知道。’中年老板在屋裏轉了半天,看安貞還是沒走最後和倔強的安貞說道,‘我知道你的性格,還是跟你說了吧,省得你自尋死路,你死了倒也沒什麽,不過會牽連到我們。


    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真不願意想起來啊,那是剛剛回歸的那段日子,這個小島處於風暴的中心,暴力團夥們為了地盤整日間在街上打打殺殺。最後還是我們家支持的組織勝了,兼並了島上所有的社團。僅骨幹分子的人數就有一千多人,那時候的我年輕有為,還剛剛被評選為十大傑出青年,隨便一個電話就能召集三千人馬。


    有一天有一個大陸客在我家的賭船上贏了五十億籌碼,下了船之後我當然不能放他走,談判失敗後,我真的打了一個電話召集來三千人馬,可是三千人,三千人沒有一個活到第二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暈死過去的,我醒來後隻記得第二天珠江口上滿是打撈屍體的船。我的病也是因為那次過於血腥的場麵活活嚇出來的。到現在已經整整十年了把。


    今天我又看見他了,又看見了。’


    安貞想著馬克的麵目,也就一般人啊,‘那個男的不過二十來歲,十一年前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把。不可能是他的。’


    ‘應該是他的孩子,是那張臉,錯不了的,如果是他的孩子年紀也能對上。姓也一樣。’中年老板歎了一口氣,‘你沒見過他,見過他的人除了我差不多都死了。我想我可能是假死逃過一劫。如果他孩子在澳門出了事,按照他的性格,應該讓這個島在世界上消失吧。’


    安貞咽了一口唾液,‘老板,太誇張了吧。’


    ‘不,他就是這樣的人。’中年老板說道,‘你知道當年三千多人死亡為什麽沒有一個人報案嗎?因為那個人又花了六個月的時間,把這三千多人的親屬殺了一個個幹幹淨淨。我們全家人在危地馬拉躲了兩年才避開他。等確信那個人已經離開了,我們舉家回到澳門時,這裏我們家在這裏說話的力度已經大大不如以前了。不過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這件事……’安貞僅僅聽了就已經覺得毛骨悚然,想來當年老板身臨其境被嚇出病來也不奇怪了。


    ‘這件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這張臉以後我也不想再看見。明白了嗎。’


    ‘明白了。’安貞已經有了辦法,大不了把他列為不受歡迎的人士之一,以後賭場不做他的生意。禍水東引也是不錯的辦法,澳門現在可是有三張賭牌呢。


    ps:偶爾做白日夢,幻想了一下每個看這本書的人都投我一票......一定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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