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失業與就業
‘別說我不給你老師麵子，小馬，你知道公司規定的。連續兩個月銷售額倒數第一就要走人。這我也沒有辦法。’肥頭大耳麵目可憎的中年人對著馬克說道。
‘我知道了，經理，早就有思想準備的。’馬克在銷售上確實沒什麽天分，主要是不肯說謊，將三分功能吹成十分，每當顧客問起時質量問題時馬克總是實話實說，將這個產品的優點和缺陷全部說出來，並不隱瞞。而這也是馬克的導師在馬克身上看到的閃光點，認為馬克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人，因為馬克具備成為偉人的一個重要要素——誠實信用。而馬克的導師忘記了一件事，偉人是不做銷售的，所以馬克還是要下崗。
馬克失業後第一件事決定先去看看導師，怎麽說這工作也是老師介紹的，現在不做了總要說一聲才是。
‘怎麽，被炒魷魚了？’到了導師的實驗室，馬克的導師馬上就明白了馬克的來意。
‘是。可能是我在銷售方麵沒什麽天分吧。’
精神健碩白發蒼蒼的導師擺擺手，‘這根天分沒什麽關係，依照你的性格根本不合適做銷售。你知道我為什麽安排你去做你做不好的工作嗎？’
‘明白了一點點，做銷售能接觸到很多不同的人。我以前書讀得太多，社會接觸的太少，這是老師給我一個接觸社會不同人群的機會。’馬克的智商不算低，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你隻說中了一半。每個成功人士都要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挫折，例如，愛迪生小時候被當做白癡，陳景潤險些無法升學……總而言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一片長篇大論之後，導師說到正題，‘介紹你去你做不好的工作，就是為了磨練你的心智。明白了嗎？’
‘明白了，老師教導的是。’馬克說著給導師倒了一杯水，潤潤嗓子。這時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敲門進來。馬克打趣說，‘老師，您孫女？’
‘我有這麽聰明的孫女倒好了。’導師放下茶杯，對進來的女孩說，‘櫻井，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剛剛步入社會的學長，馬克。馬克，這是我新帶的碩士研究生，東京大學的交換生——櫻井。馬克，別看人家年紀小，櫻井可是天才，十五歲考入東京大學，本碩連讀。’
‘嘶。’馬克倒吸了一口冷氣，東京大學的入學考試難度還是聽一些在國外留學進修的學長們在論壇上說起過的，不亞於在國內拿個狀元。
‘導師。前輩，初次見麵，以後請多關照。’櫻井恭恭敬敬的九十度鞠躬兩次，漢語說得很慢，不過很標準。
馬克由於小澤老師，武藤老師，蒼井老師……等的緣故對於日本女人並無惡感，點了一下頭也就算有禮了。三個人很快把話題轉移到導師的新課題上——誠實電椅。聽名字就知道這是馬克的老師是自強不息無指少年大搞高科技創新發明的粉絲。（機器貓）
誠實電椅是馬克的導師近幾年最新的構想，按照馬克的說法就是測謊儀+電椅，坐在上麵說謊話或者打官腔就要被電擊。
導師最終的夢想是發明成功注冊專利後國家采購，給每個公務員都配上這麽一把椅子，和諧社會就不遠了。不過在馬克看來，就算是解決了技術問題，這個目標也很遙遠。就像人們常說的，理想總是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
討論了一會，導師因為年紀關係，精力不濟，去休息了。剩下一對年輕人。櫻井眼珠一轉，‘前輩，你被電椅電過嗎？’
馬克搖搖頭，‘沒有。’每一項發明都要和大量相關實驗相結合，這個誠實電椅也不例外，導師帶的這些學生就成了電椅的相關研究測試人員——被研究測試。這其中隻有馬克一人沒有被電過，這也是老師欣賞馬克的一個重要原因。
‘吼吼，前輩可不要說謊哦。’櫻井顯然是吃過電椅的苦頭，其實這椅子的電流並不大，一般過一次電隻能讓人從椅子上麵跳起來而已，不會像高壓電一樣把人吸上去。
‘我們可以試一試啊，都是現成的。’馬克坐在誠實電椅上，打開開關，‘你問吧。’
‘前輩，我真問了啊。’櫻井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前輩，你被這個椅子電過沒有？’
‘沒有。’綠燈亮。誠實電椅的開發度已經完成了接近百分之九十，現在隻對一些模糊的問題和各地方言還不能處理，像這種直接回答對錯的判定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櫻井盯著馬克的眼睛問道，‘前輩，你說過謊話嗎？’
‘沒有。’綠燈亮。
‘嘶。’櫻井倒吸一口冷氣後退了兩步，‘前輩，你有和《本能》上主人公那樣逃避測謊儀的本領嗎？’
‘沒有。’綠燈亮。
‘多謝前輩指教。’櫻井一個九十度鞠躬，又突然問道，‘前輩還是處男嗎？’
‘是。’馬克下意思的答完，綠燈亮。
櫻井就像一隻偷到小雞的小狐狸一樣，咯咯笑著，‘對不起，前輩，我開玩笑的。不過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中，保持一顆赤子丹心實在是…’
‘好了，打住。’馬克離開誠實電椅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到這裏為止，不然我把你送上去。’一得必有一失，馬克這些年為了拿獎學金放棄了很多尤其是這種風花雪月的東西。
‘前輩，我們來猜謎語吧。’櫻井很快換了一個話題。
‘好啊。放馬過來。’
‘嗯嗯，你是男生，我就不給你說葷段子了。我們來猜童話吧。’櫻井奸笑著想了一下說道，‘聳人聽聞，近視少女人頭分離。’看馬克猜不出，櫻井給出了答案，‘阿拉蕾。前輩我厲害吧。’
‘非常厲害。’馬克說著在心裏補了一句，‘又一個標題黨人誕生了。’
‘那是，本人號稱天才美少女。’兩個人聊著聊到馬克剛剛失業的事情。櫻井問道，‘前輩，別灰心，按照你們的話說，這是，失之東隅，得之桑榆。前輩聽說過一個叫做英雄無敵的網絡遊戲今晚要公測嗎？’
‘網上有看到消息。’馬克說著搖搖頭，‘雖然說是什麽虛擬現實的遊戲，但是，太貴了，電腦玩不了，買專用遊戲頭盔最便宜的還要兩萬元。還有消息說，公測結束後，包月費就要三百一個月。搶劫啊。一個遊戲而已。’在馬克看來，這遊戲是純屬給錢多到燒包的人玩的。
櫻井給馬克分析說，‘前輩這麽說就不對了。貴自然有貴的道理。據我所知，這個遊戲是全球同步公測的，而且隻有一個服務器。這麽說，前輩明白了吧。’
‘你是說…’
‘沒錯。’櫻井反問道，‘前輩指導當年魔獸世界在美服剛公測的時候一個金幣賣到多少錢嗎？四十美元。’
這事馬克知道一點，確實是真的，不過隨著打金團體的出現，沒多久美服金幣的價格就降到五十美分。不過想想，兩者沒有可比性。那些打金團隻需要一台二手電腦兩千元的成本就能去國外服務器賺錢，被封號大不了再練一個，沒多少成本。不過兩萬元的專用綁定遊戲頭盔就得合計合計了,這一招至少限製住了大部分資產不是那麽豐厚的打金團。‘你的意思是，做職業玩家？’
‘是啊，前途光明，正適合前輩這樣的宅男一族。’說著櫻井好像又想起了什麽，咯咯的笑了起來。
‘辦法不錯。不過，我隻玩過幾天英雄無敵的單機版，準備的說是被電腦菜了幾天。這也沒問題嗎？’馬克玩英雄無敵單機版的經曆簡直是一部被電腦打擊蹂躪的血淚史。
櫻井大汗，‘那可以考慮一下專修生活職業，練習采集術，例如礦工，聽說內測時每天挖出的礦藏賣係統也能賣到上千金幣。（內測十倍爆率）運氣好的好，還能挖到寶箱，一個寶箱最少能開出一千金幣。如果是開出寶物的話那最少也能賣到三千金幣。就按照遊戲運行兩年後金幣價格下跌，以一個金幣一元人民的價值計算，收入也不錯了。’
馬克算了算，居然收益要高過自己做銷售時拿的底薪（做過銷售的都知道，底薪是很低的），看來確實是一款值得投資的遊戲，至於錢到不擔心，這些年省下的獎學金以及研究課題獎勵的經費，小金庫還有五萬元。這點錢現在隻夠買半個廁所的，用來投資未來也不錯。‘我決定了，以後堅持每個月挖一個寶箱。’馬克重重的把手拍在茶幾上，嚇了櫻井一跳。
‘一個月一個寶箱？’櫻井愣了一下，開始‘咯咯’的笑一直到都快直不起腰來才停住，‘我受邀請參加過內測的，當時是十倍經驗，十倍爆率。我的副職就是礦工，挖到大師級也沒挖到一個寶箱。那是要看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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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我不給你老師麵子，小馬，你知道公司規定的。連續兩個月銷售額倒數第一就要走人。這我也沒有辦法。’肥頭大耳麵目可憎的中年人對著馬克說道。
‘我知道了，經理，早就有思想準備的。’馬克在銷售上確實沒什麽天分，主要是不肯說謊，將三分功能吹成十分，每當顧客問起時質量問題時馬克總是實話實說，將這個產品的優點和缺陷全部說出來，並不隱瞞。而這也是馬克的導師在馬克身上看到的閃光點，認為馬克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人，因為馬克具備成為偉人的一個重要要素——誠實信用。而馬克的導師忘記了一件事，偉人是不做銷售的，所以馬克還是要下崗。
馬克失業後第一件事決定先去看看導師，怎麽說這工作也是老師介紹的，現在不做了總要說一聲才是。
‘怎麽，被炒魷魚了？’到了導師的實驗室，馬克的導師馬上就明白了馬克的來意。
‘是。可能是我在銷售方麵沒什麽天分吧。’
精神健碩白發蒼蒼的導師擺擺手，‘這根天分沒什麽關係，依照你的性格根本不合適做銷售。你知道我為什麽安排你去做你做不好的工作嗎？’
‘明白了一點點，做銷售能接觸到很多不同的人。我以前書讀得太多，社會接觸的太少，這是老師給我一個接觸社會不同人群的機會。’馬克的智商不算低，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你隻說中了一半。每個成功人士都要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挫折，例如，愛迪生小時候被當做白癡，陳景潤險些無法升學……總而言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一片長篇大論之後，導師說到正題，‘介紹你去你做不好的工作，就是為了磨練你的心智。明白了嗎？’
‘明白了，老師教導的是。’馬克說著給導師倒了一杯水，潤潤嗓子。這時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敲門進來。馬克打趣說，‘老師，您孫女？’
‘我有這麽聰明的孫女倒好了。’導師放下茶杯，對進來的女孩說，‘櫻井，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剛剛步入社會的學長，馬克。馬克，這是我新帶的碩士研究生，東京大學的交換生——櫻井。馬克，別看人家年紀小，櫻井可是天才，十五歲考入東京大學，本碩連讀。’
‘嘶。’馬克倒吸了一口冷氣，東京大學的入學考試難度還是聽一些在國外留學進修的學長們在論壇上說起過的，不亞於在國內拿個狀元。
‘導師。前輩，初次見麵，以後請多關照。’櫻井恭恭敬敬的九十度鞠躬兩次，漢語說得很慢，不過很標準。
馬克由於小澤老師，武藤老師，蒼井老師……等的緣故對於日本女人並無惡感，點了一下頭也就算有禮了。三個人很快把話題轉移到導師的新課題上——誠實電椅。聽名字就知道這是馬克的老師是自強不息無指少年大搞高科技創新發明的粉絲。（機器貓）
誠實電椅是馬克的導師近幾年最新的構想，按照馬克的說法就是測謊儀+電椅，坐在上麵說謊話或者打官腔就要被電擊。
導師最終的夢想是發明成功注冊專利後國家采購，給每個公務員都配上這麽一把椅子，和諧社會就不遠了。不過在馬克看來，就算是解決了技術問題，這個目標也很遙遠。就像人們常說的，理想總是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
討論了一會，導師因為年紀關係，精力不濟，去休息了。剩下一對年輕人。櫻井眼珠一轉，‘前輩，你被電椅電過嗎？’
馬克搖搖頭，‘沒有。’每一項發明都要和大量相關實驗相結合，這個誠實電椅也不例外，導師帶的這些學生就成了電椅的相關研究測試人員——被研究測試。這其中隻有馬克一人沒有被電過，這也是老師欣賞馬克的一個重要原因。
‘吼吼，前輩可不要說謊哦。’櫻井顯然是吃過電椅的苦頭，其實這椅子的電流並不大，一般過一次電隻能讓人從椅子上麵跳起來而已，不會像高壓電一樣把人吸上去。
‘我們可以試一試啊，都是現成的。’馬克坐在誠實電椅上，打開開關，‘你問吧。’
‘前輩，我真問了啊。’櫻井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前輩，你被這個椅子電過沒有？’
‘沒有。’綠燈亮。誠實電椅的開發度已經完成了接近百分之九十，現在隻對一些模糊的問題和各地方言還不能處理，像這種直接回答對錯的判定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櫻井盯著馬克的眼睛問道，‘前輩，你說過謊話嗎？’
‘沒有。’綠燈亮。
‘嘶。’櫻井倒吸一口冷氣後退了兩步，‘前輩，你有和《本能》上主人公那樣逃避測謊儀的本領嗎？’
‘沒有。’綠燈亮。
‘多謝前輩指教。’櫻井一個九十度鞠躬，又突然問道，‘前輩還是處男嗎？’
‘是。’馬克下意思的答完，綠燈亮。
櫻井就像一隻偷到小雞的小狐狸一樣，咯咯笑著，‘對不起，前輩，我開玩笑的。不過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中，保持一顆赤子丹心實在是…’
‘好了，打住。’馬克離開誠實電椅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到這裏為止，不然我把你送上去。’一得必有一失，馬克這些年為了拿獎學金放棄了很多尤其是這種風花雪月的東西。
‘前輩，我們來猜謎語吧。’櫻井很快換了一個話題。
‘好啊。放馬過來。’
‘嗯嗯，你是男生，我就不給你說葷段子了。我們來猜童話吧。’櫻井奸笑著想了一下說道，‘聳人聽聞，近視少女人頭分離。’看馬克猜不出，櫻井給出了答案，‘阿拉蕾。前輩我厲害吧。’
‘非常厲害。’馬克說著在心裏補了一句，‘又一個標題黨人誕生了。’
‘那是，本人號稱天才美少女。’兩個人聊著聊到馬克剛剛失業的事情。櫻井問道，‘前輩，別灰心，按照你們的話說，這是，失之東隅，得之桑榆。前輩聽說過一個叫做英雄無敵的網絡遊戲今晚要公測嗎？’
‘網上有看到消息。’馬克說著搖搖頭，‘雖然說是什麽虛擬現實的遊戲，但是，太貴了，電腦玩不了，買專用遊戲頭盔最便宜的還要兩萬元。還有消息說，公測結束後，包月費就要三百一個月。搶劫啊。一個遊戲而已。’在馬克看來，這遊戲是純屬給錢多到燒包的人玩的。
櫻井給馬克分析說，‘前輩這麽說就不對了。貴自然有貴的道理。據我所知，這個遊戲是全球同步公測的，而且隻有一個服務器。這麽說，前輩明白了吧。’
‘你是說…’
‘沒錯。’櫻井反問道，‘前輩指導當年魔獸世界在美服剛公測的時候一個金幣賣到多少錢嗎？四十美元。’
這事馬克知道一點，確實是真的，不過隨著打金團體的出現，沒多久美服金幣的價格就降到五十美分。不過想想，兩者沒有可比性。那些打金團隻需要一台二手電腦兩千元的成本就能去國外服務器賺錢，被封號大不了再練一個，沒多少成本。不過兩萬元的專用綁定遊戲頭盔就得合計合計了,這一招至少限製住了大部分資產不是那麽豐厚的打金團。‘你的意思是，做職業玩家？’
‘是啊，前途光明，正適合前輩這樣的宅男一族。’說著櫻井好像又想起了什麽，咯咯的笑了起來。
‘辦法不錯。不過，我隻玩過幾天英雄無敵的單機版，準備的說是被電腦菜了幾天。這也沒問題嗎？’馬克玩英雄無敵單機版的經曆簡直是一部被電腦打擊蹂躪的血淚史。
櫻井大汗，‘那可以考慮一下專修生活職業，練習采集術，例如礦工，聽說內測時每天挖出的礦藏賣係統也能賣到上千金幣。（內測十倍爆率）運氣好的好，還能挖到寶箱，一個寶箱最少能開出一千金幣。如果是開出寶物的話那最少也能賣到三千金幣。就按照遊戲運行兩年後金幣價格下跌，以一個金幣一元人民的價值計算，收入也不錯了。’
馬克算了算，居然收益要高過自己做銷售時拿的底薪（做過銷售的都知道，底薪是很低的），看來確實是一款值得投資的遊戲，至於錢到不擔心，這些年省下的獎學金以及研究課題獎勵的經費，小金庫還有五萬元。這點錢現在隻夠買半個廁所的，用來投資未來也不錯。‘我決定了，以後堅持每個月挖一個寶箱。’馬克重重的把手拍在茶幾上，嚇了櫻井一跳。
‘一個月一個寶箱？’櫻井愣了一下，開始‘咯咯’的笑一直到都快直不起腰來才停住，‘我受邀請參加過內測的，當時是十倍經驗，十倍爆率。我的副職就是礦工，挖到大師級也沒挖到一個寶箱。那是要看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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