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小子怎麽這麽喜歡出頭,原來是為了女人!”


    一群小混混目瞪口呆地看著林凡,殷勤地拍著蔣怡的背,一個個傻了眼。


    就是那些認出林凡的攤主,有的人也是老臉微紅,直歎現代年輕人開放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當眾**。


    不過,也有人在暗地裏議論,說是這個林凡也太花心了。


    昨天還領著一個高貴的漂亮姑娘呢,今天又對這個蔣怡獻起了殷勤了,這換女人的速度,快比他們洗臉的速度還要快了。


    “這小子豔福不淺,昨天領著一個富家女,今天就跟著一個警花!”


    也有人這樣議論,聽在蔣怡的耳朵裏,那是火燒火燎,她想推開林凡,可這個林凡像狗皮膏藥似的,越貼越緊。


    她的推搡,不但推不走林凡,反而令不知情的大叔大媽,還有那些小混混,誤以為他們是在打情罵俏。


    “好了沒有?”


    蔣怡小聲地說著,恐怕別人又聽見。


    “沒好呢,還早著!”


    令蔣怡無奈的是,林凡的聲音能穿透一條街。


    “唰”


    目光齊刷刷地注視著林凡與蔣怡二人,就連那幾個受了重傷的警察也是無語。


    林凡一隻手像是**揉搓地慢慢在蔣怡的身上摸了起來,怎麽看都像當眾**,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隨著林凡慢慢地摸過去,原本還抗拒的蔣怡,竟然喉嚨間發出**的聲音來。


    “這…這哥們兒也太強了吧!”


    “我嘞個去啊,製服**,絕對的製服**!”


    圍觀的人,無論是警察還是小混混,還是攤主,亦或者是漸漸聚過來的顧客,都睜大了眼睛,看著街中央正在**著蔣怡身體的林凡,以及身體漸漸柔化的蔣怡二人。


    所有人都以為林凡在吃蔣怡的豆腐,其實林凡是在以真氣輸導蔣怡體內的一些老傷,還有一些沉重的頑疾。


    蔣怡入警局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出的任務也不少,又是一個愛打抱不平,看不慣灰色交易的人,因此在與歹徒搏鬥,與惡勢力搏鬥的過程中,漸漸地留下了不少的傷。


    她自己或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傷勢已經遍及全身了,開始隻以為林凡,隻是想占她便宜,才故意說的沒有好,可是當那股真氣導入體內。


    真氣流竄於身體各處,梳理著她的身體時,一股淡淡的熱流,流經全身,流向各處,一點一點,一分一分地調理著她的身體,她繃緊的身體也柔軟了,整個人也舒適了。


    仿佛躺在柔軟的沙灘上,曬著太陽,吹著海風一般的舒服,情不自禁,不能自已地,她就動情地哼出了令人酥醉的聲音來,美妙無比,令男人熱血噴薄。


    “呃,這……”


    有些臉皮薄的人,有些無法直視了。


    隻見越來越舒服的蔣怡,竟然慢慢地靠在林凡的懷裏。


    她閉著柔美的眼睛,一雙小手,倒貼在林凡的胸膛之上,伏在他的身上,感受著由林凡手上輸到體內,那股令她飛上雲端的暖暖氣流。


    林凡眼裏隻有身體各處藏有暗傷的一個警察,不是一個身為女姓的蔣怡,那一雙手也是絲毫沒有顧忌地在她的身上摩挲。


    時而向下揉搓,時而掠過高聳的**,又時而繞到柔美的身子,滑落到她的腰肢,粗大的手搭在那裏,聽著蔣怡漸漸粗重的喘氣聲,令人想入非非。


    很多人既豔羨,又露出我懂的我的表情,甚至幻想著抱著蔣怡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自己,正在蔣怡曼妙的身體之上遊移,尤其是銀棍。


    看著蔣怡嬌俏動人的模樣,聽著蔣怡動情的聲音,銀棍忘記了手腕傷痛,癡癡地看著蔣怡在林凡的懷裏溫柔繾綣,隻不過令人惡心的是,他不時地撫著自己的臉蛋兒,雙目含情,盯著一個個男人,令人雞皮疙瘩暴起。


    “把他給我拉走!”


    看著銀棍這個模樣,就是炮哥也受不了了。


    那邊美如畫,這邊完全就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讓人惡心,讓人吐。


    幾名小混混,一聽炮哥下令,二話不說,拖著仍然**的銀棍,給扔得遠遠的了。


    “呼,好了!”


    仍恍然不覺發生了什麽的林凡,丟下蔣怡。


    然而他身子一側,卻發現蔣怡像一尊雕像一般倒了下來,嚇得趕忙又扶了上去,可是這一扶,就引一片驚叫,林凡正好兩隻手像碗一樣地扣在那**的大胸之上。


    而蔣怡正享受著那股**帶來的感覺,猛然大胸受襲,心中嬌羞,抬頭一看,見是林凡這個可惡的家夥在抓著自己的**,登時就是一腳踩了過去,大聲喝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林凡剛才大發神威救了他們一馬,於他們幾個有什麽救命之恩,蔣怡才不會跟這個臭小子善罷甘休呢。


    然而,一直目睹了全過程的攤主和顧客們,卻有些搞不明白了,剛才還那麽爽呢,怎麽爽過以後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難倒剛才爽的不是她?”人們納悶。


    “就別裝了,大家都看到了,裝什麽裝!”這時候又跑回來的銀棍,一臉輕佻地看著蔣怡,恨不能扒下蔣怡的衣服,大肆……


    “你幹什麽了?”


    一頭霧水的蔣怡,感覺事情不怎麽對勁,逼問林凡。


    林凡認為自己是在為她治傷,並沒有意識到剛才那一幕有些尷尬,也有些令人浮想聯翩,納悶地道:“不就是給你治傷嗎,能幹什麽啊?”


    “高啊,兄弟真是高啊!”哪知林凡一說出來這話,那邊銀棍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啪地跪下來,道:“收下我的膝蓋吧,也傳我一招治傷的手段,令美女們情不自禁的那種手段!”


    “你,你到底做了什麽?”


    蔣怡仔細回想,關於此前一段的記憶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舒服,至於發生了什麽,林凡幹了什麽,她卻是一點我印象也沒有了。


    “我做了什麽,你不是很清楚的嗎?”


    林凡攤了攤手,一副無辜狀。


    其他人都抿嘴輕笑,還真的就是隻有蔣怡知道,畢竟別人也不知道林凡摸的感覺怎樣,效果如何,隻能由她的表情判斷而已。


    “兄弟,摸都摸了,你就承認吧!”銀棍盯著蔣怡的**。


    “是啊,就是摸了,我也沒有不承認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林凡竟然當著眾人的麵,承認摸了,所有人非常吃驚,而蔣怡,更是刹時小臉紅透了,也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麽一直盯著她了。


    “你…”


    蔣怡氣呼呼地指著林凡。


    林凡一臉的納悶,小聲地道:“剛才你不是很舒服嗎,怎麽這一會兒就像變了個人?”


    “你,你還要說!”


    蔣怡氣急,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林凡不知道怎麽治好了她的傷,她竟然還生氣,但也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閉了嘴,至於其他圍觀的人,則暗暗地紛紛向林凡豎起了大拇指。


    “我到底做什麽了我,不就治一個傷嗎?”林凡鬱悶。


    “切。”


    沒人聽他解釋,敢沒人信他。


    蔣怡動情叫的聲音,他們還回味著,深深地感受著。


    如果說真的是治傷的話,治傷是像他那樣摸來摸去?治傷可能讓人動情地**?


    “兄弟,我投誠,你教教我吧!”


    銀棍更是在其他小混混憤怒的目光中,跑到林凡的身邊,二話不說,騰地一下又跪在了林凡的麵前。


    林凡不耐煩,避開這個令人惡心而又極度猥瑣的銀棍,靠近他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的**蕩的氣息,可偏偏這個銀棍,好像認定了他似的,他挪一挪,銀棍就跪挪過來,再挪,又再跪挪到麵前。


    “滾你的吧!”


    林凡受不了了,他奮起一腳,力度拿捏的剛剛好,朝著遠處一個蓬鬆的垃圾堆就是一腳踢了過去,空中傳來尖銳的爆鳴聲,緊接著就是呯的一聲,這個令人惡心的銀棍,就準確無誤地落到了垃圾堆中,瞬間被垃圾埋沒了。


    不過,這小子還不甘心,還想向林凡討教,大聲地叫,但是嘴剛一張開,還沒發出聲音,就被一堆垃圾塞滿了口,說不出話來。


    “我嘞個去,總算解決這個惡心的家夥了!”


    圍觀的人,看到遠處那堆垃圾,有一隻手在不停地拔拉,一顆頭探來探去,但就是沒有能擺脫重重的垃圾,重新爬了上來,所有人都大鬆了一口氣。


    就連炮哥,也有撫著胸口,暗歎:好爽!


    然而,他剛鬆了一口氣,很快,就呼吸有些不順暢了,身體猛然立正,大叫一聲:“薛哥,歡迎薛哥,請薛哥為我們做主!”


    其他小混混,聽炮哥這麽一叫,一個個立馬站直了,排成兩排,如夾道歡迎一般,叫嚷道:“歡迎薛哥,請薛哥為我們做主!”


    與此同時,那些圍觀的顧客還有攤主,再一次作鳥獸散了,沒人敢留在街中央,更沒人敢擋著薛哥前進的道路。


    很快,這個不怎麽幹淨,也有些破舊的街道,就清淨了,一個有些年老,但眸力精光四射的男子出現在林凡的視線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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