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付建仁品行如何,是否是真的真凶,並不要緊,因為公眾並不像南大的學生那樣對付建仁的一言一行有深刻的了解,再加上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把付建仁的相關資料永遠封鎖,也就再沒人能夠了解到了。


    總之,打倒林凡的遊行事件,在公眾眼裏,得到了圓滿解決。


    公眾們無比的熱情,捍衛了林凡的清白,也捍衛了他們自己對真相,對事實的知情權。


    許多人歡呼,許多人興奮,因為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偉大勝利,是公眾們眾誌成城,以自己的言行,最終改變了事情的結局。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說明我們能夠發出自己的聲音,我們能夠了解事情的真相,而且我相信這隻是一個開始,不會是結束,這股力量運用的好,我們的公眾將參與到許多事件當中,而不再是當作一個看客,被人牽著鼻子走!”心懷樂觀的群眾如是評價這場勝利。


    但也有內心悲觀的人士,對於未來,對於以後,心有?i?i:


    “我們隻是取得了一場勝利,而且是以林凡受到傷害,我們被愚弄的前提下,才促使我們團結一致,與惡勢力,與主流媒體相抗衡,但是一旦我們沒有團結在一起的動力,一旦我們的利益被分散,我們當中還有多少人會喊出自己的聲音,而不被別的思想所左右呢?”


    對於這種思潮,出現的有很多,擔憂更勝於喜悅,因為勝利來之不易,才使得人更加的珍惜,而我們的國人又是本性中喜歡非黑即白走極端的。


    “確實要警惕,防止出現因為引導不當,而導致走向另外一個極端。”有一個網友在網絡上發貼說:


    “因為近日,國內出現大批摔倒,而訛人的老頭老太,導致國人樂於助人的心逐漸變冷,對於那些但凡因為摔倒出現碰撞,而出現糾紛的事情,就不理智,以自己的固有經驗去猜測,最終導致屁股歪了事情。”


    他還舉了一個例子,例子說,有一個外國小夥,騎一輛無牌照摩托出現在城市的大街,違章行駛,撞倒了老太,並且爆粗口,卻被一個記者當成訛人而發上了網絡,最終給老太造成了名譽傷害,同時也誤導了公眾。


    “呃,我怎麽覺得我的這件事好像成為了什麽導火索了呢?”


    看著網絡上越來越多的關於其他事件的討論,林凡很欣慰,但也有些無奈,公眾真的是一群無知的人,他們能夠了解的,永遠是別人想讓他們了解的。


    就比如遊行事件,遠遠還沒有結束,真相也不會隻是到付建仁為止。


    以付建仁的實力,雖然領導能力確實有,但很多方麵的協調,如果沒有其他人的幫助,斷然不可能把遊行事件舉辦得人盡皆知。


    “呃,那個付建仁什麽時候離校?”趁著沒人,林凡打電話聯係楚月。


    “離校,估計得一段時間吧,工作小組還要走走過場,等他們結束後,我們學校才能處分,經過一番商討才能最終決定,估計得一到兩周的時間,不過這一段時間付建仁就已經停課了,兩周後應該回校辦理退學手續!”楚月將她所了解的說了出來。


    “兩周?”林凡沉吟了起來。


    “怎麽,兩周你想幹嘛?”楚月好奇地問。


    “你說,像我這種精神崩潰的病人,突然在兩周後好轉了,會不會嚇到人?”林凡弱弱地問。


    “兩周?”楚月驚叫。


    “怎麽了,兩周是不有點太長了?”林凡聲音更小了。


    “我沒聽錯吧,兩周,你知道那普通精神病,就是稍微受到刺激的那一種,有些人都要在療養院待上一年半載的呢,你可是極嚴重的那一種,要不然人家公眾會那麽同情你?”楚月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什麽精神崩潰的人,兩周就出院的。


    “這麽嚴重,那我豈不是出不了院了?”林凡那叫一個無語。


    他隻是裝病來搏取公眾的同情,利用公眾的同情心,再恰到好處的推波助瀾,達到扭轉乾坤的效果,但也沒想那麽多,哪知道精神病…


    “唉!”他沉沉地了歎了口氣。


    楚月在那邊卻是笑彎了腰,隻是強忍著,沒有讓林凡聽到罷了,感受到林凡的失落,她整個人又得意了起來,平靜地問:


    “你是不是很想出來,又不想被別人識破?”


    “必須的必啊,我都快悶死了,這個療養院太奇怪了,連一個入眼的護士都…’”


    林凡還要說下去,突然感覺到電話那端的動靜不怎麽對,急忙刹住車,改口道:“我是說這些護士雖然很關心我,但是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好難過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都隔了好幾千年了,心都快風幹了。”


    “嘔…”


    那邊傳來了楚月嘔吐的聲音,林凡尷尬地停了下來。


    楚月不理會他,也不說話,就拿著電話,靜靜地等等著,反正現在林凡想出來,那是難上加難。


    “這個,這個,楚大小姐,咱能不能商量個事兒?”林凡硬著頭皮說,他也知道以楚月老爸的能力,把他搞出療養院,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你叫啥,我沒聽清楚。”楚月裝瘋賣傻。


    “楚大美女,你就幫幫我唄,在這裏要把我憋瘋了,每天還得裝著精神虛弱的樣子,我還有重要任務執行呢?”


    “是執行你追求劉詩懿的任務吧?”楚月毫不留情麵,立馬拆穿。


    林凡愣了愣,整個人一僵,幾乎石化了,過了一會兒才賠著小心道:


    “這個,這個,這個任務不是作為你的保鏢負責保護你的嗎,你忘了我們簽訂的一年保鏢的任務嗎?”


    “你說那個任務啊,作為一個保鏢,你三番五次令我處身險地,身為你的雇主,我已經決定解雇你了,你可以不用執行!”楚月抿嘴偷樂,聲音卻是冷漠無情。


    “呃……”


    林凡徹底石化了,這個楚月擺明了就是作弄他。


    真是人善被人欺啊,林凡心裏大叫著,那叫一個不爽,向一個女生求救,本來就是很丟麵子的事兒了,結果人家還愛理不理。


    “咱不能這麽說,一年合同沒有到期,無論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堅決完成自己的保鏢任務,直到合同終止以後。”林凡決定死纏爛打。


    楚月一怔,沒想到這個林凡還有這麽一招,當即就講計就計道:“哦……這樣啊…”


    當時,林凡的心跳就加速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以為陰謀馬上就要得逞了,誰知道聽到楚月後麵的話,整個人就癱了下來。


    “那你就在療養院執行你的任務吧,放心!”


    “怎麽可以這樣啊,月月女神,救救我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本來進療養院隻是權宜之計,付建仁沒有落馬,線索沒有中斷,他還能夠繼續待下去,操縱事件的進行。


    但是線索已經人為的斷了,而付建仁也即將離校,到時候整個遊行事件的關鍵人物就要離開南大,那麽無論是真正幕後的推手,還是飛機失事的策劃線索,都會隨著付建仁的離去,而消失。


    “小女子能力有限啊,不像你林大同學,抬抬手,能攪起無盡風雲,令小女子隻能站在遠處,仰望。”


    電話那端傳來楚月仰慕的聲音,她像一個瘋狂的粉絲一樣,說出一些激動的話語,令林凡那叫一個頭大。


    看來,這丫頭今天是準備各種看笑話了。


    “那你想怎麽辦啊,月月女神,小的一定乖乖聽話!”林凡隻得服軟。


    “這個嘛,你真的聽話?”楚月很興奮。


    林凡嘴角抽搐,很想不同意,但還是擠出一抹笑容,盡量充滿暖意地說:“一切唯月女神馬首是瞻。”


    “好,再過一段時間,我二十歲生日就到了,你懂的?”楚月道。


    二十歲生日?!


    林凡石化了,楚月的意思很明顯,這個生日宴會,肯定得他親自操辦,不說多麽豪華,浪漫肯定得足夠浪漫。


    按理說,這是一個不能再簡單的任務了,對於大部分大學生來說,都是手到擒來,可是對於林凡來說,卻是難於上青天。


    從小家裏窮,就沒過過什麽好日子,哪有浪漫的心思。


    後來,被劉老三帶走修煉太玄無極經,再後來成為雇傭兵,一直殺伐,浪漫於他根本就是不搭的事兒。


    “你是不願意?”楚月的心冷了。


    她本是滿心期待,故意以這種方式邀請他參加她的生日宴會,本就沒指望他做出什麽浪漫的事兒,可林凡沉默的時間也太長了,長到令她無法忍受。


    “願意啊,求之不得呢,我的腦子剛才一下子閃過太多的創意,無法取舍,就走了神。”林凡摸著腦袋,冷汗直流。


    “真的?”


    “那是當然。”


    “好吧,你就先想著創意,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哪一天是我的生日,就看你真不真誠了,至於什麽時候通知,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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