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豈不是很可惜,半年的努力白費了,而且,再培養一個也不容易。"


    "清雅,你知道的,我討厭不知好歹的女人。"劉允琛眉頭微皺。


    "哦,原來那個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作為你的老婆,我有義務幫你,而且,雅致是我的,我的人搶我的人,這簡直亂套了,今天我就讓她見識見識,什麽叫識相。"


    劉允琛微笑著看著她:"行,我就看你怎麽幫老公處理這些女人。"


    "哼,你要是不到處招花引蝶,哪需要我出手,說到底,這都是你的錯。"徐清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劉允琛無語了,他可是一直為他守身如玉,一點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做啊,而且,所有的女人都被他擋在門外,他怎麽就招花引蝶了呢。


    "讓那個女人進來吧。"徐清雅對站在門口的林助理說道。


    林助理也是暗自捏了一把汗,這是他第一次見徐清雅無理取鬧的一麵,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林助理一出去,徐清雅就對劉允琛說道:"待會兒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要插嘴,不然,十天的期限就會遙遙無期,知道嗎?"


    "呃,知道了。"他還能說什麽?如果十天之期變得遙遙無期,那他的幸福生活怎麽辦,現在已經完全解毒,他可是打算讓徐清雅今年一定要懷孕的,那個黑索現在肯定已經知道她回來的事情了,沒準過不了幾天就過來和他搶女人了,他得抓緊時間讓他徹底死心了。


    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一襲粉色香奈兒新款長裙的嬌媚女子,唇紅齒白,大大的眼睛微微勾起,倒是有點像狐狸的眼睛,瓊鼻粉腮,倒是一個美人,徐清雅朝劉允琛眨了一下眼,意思是豔福不淺啊。


    劉允琛匆忙的別開眼,他可不想被誤會。


    女人一進來就仿佛沒有看見徐清雅一樣,直接向劉允琛走去,柔軟的聲音傳來:"劉總,我知道您一直很忙,但是,我真的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她特別拉長了那兩句很重要,話語間,無不透露著曖昧。


    劉允琛顯然不吃她那一套,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似乎連眼睛都沒抬一下,這讓安琳有些惱怒,不過她不放棄,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


    "劉總,人家隻打擾您幾分鍾的時間。"這話說得已經有些楚楚可憐,連徐清雅這個旁聽者聽了都有些憐香惜玉的意思,可是劉允琛偏偏還是不理人家,真是太殘忍了。


    徐清雅歎息著搖頭,終於出聲提醒這個女人還有別人的存在:"美女,劉總很忙,你有什麽事情就和我說吧,我可以代替他替你解決。"


    安琳轉過頭看向沙發裏的徐清雅,似乎才發現她的存在,眼神頓時有些警惕,質問:"你是誰,怎麽坐在這裏?"事實上,安琳的確是才發現她,因為她進辦公室的時候全部的眼神都被劉允琛所吸引,對於徐清雅,當然就是沒有看到了。


    "呃,你過來吧,坐我對麵,你就算站在那裏一天,他也不會理你的。"


    安琳看了一下根本當她不存在的劉允琛,想想也是,就來到沙發邊,不客氣的坐到徐清雅的對麵,倒是很大方,她不做作的樣子,徐清雅倒是看了還挺順眼。


    "要不要喝點什麽?"


    "不用了,沒心情。"安琳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這女人對於她來說,威脅太大,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劉允琛的辦公室有女人。


    安琳並不知道徐清雅的身份,雖然知道劉允琛有老婆了,但是一直都傳聞在國外養病,倒是沒讓她往那方麵想,昨晚徐清雅的露麵也隻限於參加宴會的人員,安琳沒被邀請,自然是不知道的,以前的報導對於安琳來說,她才不會浪費時間去看這個,所以,對於徐清雅,她是不認識的。


    徐清雅淡笑,這女人夠直接,倒是讓她不討厭,瞟了一眼劉允琛:"你想泡他?"聲音很輕,隻有她們兩人能夠聽到,劉允琛努力想聽,也沒有聽到徐清雅說了些什麽。


    安琳見徐清雅這麽偷偷摸摸的,自然也是小聲了起來:"那是當然,像劉總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也不知道那徐清雅走了什麽狗屎運了,能嫁給他。"說到徐清雅的時候,安琳顯得十分憤恨,仿佛徐清雅就是不可寬恕的罪人。


    "呃,實不相瞞,我就是那個走了狗屎運的人。"


    "什麽?"安琳的聲音頓時變得高亢起來,徐清雅一個噤聲的手勢,安琳才恢複偷偷摸摸的狀態:"你不是在國外半死不活的休養中嘛,怎麽回來了?"


    是誰造謠,說她半死不活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允琛,難道是他?


    劉允琛感覺到徐清雅強烈的眼神,立即抬眼看了一眼,看徐清雅正和那女人說話,以為剛剛是自己的錯覺,也沒在意,繼續看文件了。


    "誰說我半死不活的,我一直健康的很,在國外玩來著。"


    "啊?可是明明劉總說你出了意外,在國外休養啊。"


    再次瞪過去,我休養你妹啊,轉而看向安琳:"哦,那是一開始了,小感冒而已,後來就好了,我故意玩夠了才回來,期間他一直找不到我,所以才會那麽說吧。"


    "啊?劉總對你那麽好,你為什麽要讓他找不到你啊。"安琳的眼神中充滿了責備,仿佛徐清雅做的事情簡直是十惡不赦的。


    "哎,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徐清雅搖頭歎息,一副我愁苦勞神的樣子。


    這一下子勾起了安琳的好奇心,有些激動的說道:"怎麽了,怎麽了?難道是劉總平常有什麽怪癖,讓你受不了了,比如說,他是個變態,喜歡皮鞭滴蠟燭?還是白天斯文晚上禽獸?還是究極變態,在被窩裏放屁打呼是強項?"安琳說得非常亢奮,因為故意小聲說話,顯得特別猥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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