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縫隙裏漫進一抹如水幽柔的月光。床上的瘋狂有史以來的長的。


    黑暗把醜惡掩藏住。賣力耕耘的萬金眼神邪惡,臉上始終保持著陰測測的奸笑。


    閉著眼享受的夏艷僅餘的理智被人抽去,落入一個烯燒著的混沌狀態。


    直到曲終人散,軟軟躺下時,夏艷才發現作*案工具上盡是嫣*紅。她的心一顫,害怕地坐起來,「萬哥!怎麽有血?」


    「你肯定記錯日子啦!大姨媽來了!」還呼呼喘粗氣的萬金不屑一顧,跳下床,按開壁燈。


    橘紅色的燈光鋪開,屋內看起來好溫馨。


    萬金打開電視與dvd,在電視櫃上的那堆淩亂堆放的碟子中翻找。


    一張碟放入dvd。電視裏立即就現出男女交合不堪入目的畫麵來。


    萬金復覆住夏艷,偷睨畫麵的同時做著各種動作挑*逗夏艷。


    不久後,夏艷又被弄得麵紅耳赤。


    萬金又瘋狂地進行著新一輪的攻城掠地。


    這一次下來,流出的鮮血更是多。夏艷也隱隱感到小腹一陣一陣的疼。


    沒經驗的女子沒當真,心中也懷疑是不是日子記錯了。可半夜三點,小腹的疼加劇了。


    在她的哭泣中萬金把她送到了真縣一家婦科小門診。


    到了門診,夏艷才知道她確實懷孕了。而因與萬金的瘋狂導致出血。


    在萬金眼神的暗示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婦人一臉冷漠地說孩子保不住了。隻得打掉。


    夏艷很是害怕,問萬金怎麽辦?


    萬金想了想,表現得很是無可奈何,他道:「艷子!其實我十分想要我們的孩子。但醫生這樣說了。也隻得這樣。」


    看著旁邊擺放的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冰冷器具,夏艷的心砰砰狂跳,感到好無助,「可是我好害怕。」


    深夜本沒人,又是敲開的門。萬金也無所顧忌,道:「沒事。我陪著你。」


    說是陪,萬金不過是坐在簾子外等著。其間還打幾個電話。有令狐偉的、有雷鬆的朋友的、文九逸朋友的等等。


    做完手術出來的夏艷小臉煞白。身體軟軟。如被什麽吸走了元氣。


    中年婦女開了些藥,麵無表情地對夏艷說:「一個月不能有那事。至少休息半個月。」


    回去的路上夏艷不言不語,隻是不時抽一下鼻腔。


    萬金把車開到一家宵夜攤前。要了兩碗牛肉粉與一小瓶酒。瞅著夏艷還沉浸於悲傷中,小聲地勸道:「艷子!孩子沒了就沒了。你還小,何況也還在讀書。等你畢業了,再要不遲。」


    夏艷委屈地抽了一下鼻腔。抬眸時臉上滿是疑色,「你剛才不是故意的吧?」


    「說什麽話?」萬金臉一沉。「我想孩子都來不及。不過是愛你太深……用那東西。還不是瞧著你興趣那麽高。而且我們這次分開時間長了些。」


    分別差不多一個月了。想想也是這麽回事。且自己也想那事想瘋了。於萬金的解釋,夏艷沉默,表示解了懷疑。


    「來!吃碗粉身體就熱乎了。」萬金殷勤地把粉先推到夏艷的麵前。


    夏艷確實感到身體冰涼冰涼的,卻餘痛猶在。她吃不下,隻喝了兩口湯,就看著萬金大口吃粉大口喝酒。


    長相醜陋的男人吃什麽看起來都挺香。不高興的時候很嚇人。可開心的時候笑起來挺豪放,顯得沒心機。最主要的是有求必應。


    初時,她其實隻是趕了潮流,想要從萬金身上獲得錢物,讓自己過得好些。


    為了這,她忍受了他的醜。可現在,她驀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起竟然看他順眼了。


    內心漾著幸福的女子看對麵的男子那眼神越來越柔。直至讓萬金有感應的抬頭。


    一剎那的目光相觸,他眼中有幾分得意之色。隨後若是想起什麽,藉口酒完到後麵小店買酒的機會撥打了個電話。


    隻兩句話,就掛斷了,走回時,拿著一小瓶酒的他笑得極其陰險。


    說是一個月不能有那事,萬金第二天一早就又覆上夏艷。


    夏艷抵抗不過,也耐不住他挑逗,就又與他瘋狂一番。


    本就有紅,這下情況更糟了。夏艷害怕,萬金卻說很正常,要夏艷吃藥。卻不想,情況越來越糟。


    。。。。


    文九逸的茶廠辦得有聲有色,設備先進,而最令夏雨喜歡的是滿山遍野的古茶樹。


    經過昨日一場大雨,那有次序栽種的綠愈加地清新。


    遙遠的山頭,一輪紅日放射萬道霞光。大地萬物沐浴在那絢麗的色彩下,連綠都漫上一層柔柔的紅。


    站在小樓前的夏雨眯著雙眼,眺望著東方那輪紅燦燦火球,深吸一口氣,向身邊的文九逸道:「哥!這兒環境真美!」


    文九逸很是自豪,隱有深意地道:「所以啊!讓你在這兒小住。」


    文九逸口中的小樓旁還有一棟大樓。小樓的一樓住著廠裏的管理人員。樓上是文九逸的住房與辦公室。大的一棟一樓做了食常與待客的地方,樓上則是員工宿舍。


    雖親如一家人,但男女有別,終是不方便,住上一晚兩晚可以,多了隻怕傳出流言。更何況昨晚在客房更是徹夜難眠,夏雨小聲的拒絕,「不了!我事很多。」


    文九逸心裏多多少少升起些失望。但女子的矜持與保守卻讓他越發地欣賞。何況對她的欣賞不是一天兩天,那欣賞是各方麵的。


    剛剛認識的相陪的廠長劉大田操著九碧鄉濃烈的鄉音挽留夏雨,「夏家妹子!我是粗人。不會說話。可我跟隨文總多年。他從沒有帶任何一個女子來到廠裏。我可以拍著胸膛保證,你是第一個。」


    夏雨閃了眼近在身邊的文九逸,發現他靦腆地笑著,默認了劉大田的話。


    大男人的一抹燦陽下那樣笑著,有幾分可愛。但劉大田這話一聽就懂是什麽意思。


    夏雨不知道文九逸何時對她動了心。她隻知道她已經情有所歸,心有所屬。


    聰明的她裝了糊塗,笑著道:「劉廠!我確實有事。不然,我與我哥不是外人。定得在這兒小住。」


    「哥!」劉大田臉上訝色一片,被夏雨的話弄懵了。


    剛才一見文九逸帶著夏雨到廠裏來,他還以為她是文九逸相交好久的女友。可她這一聲親切的稱呼他就弄不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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