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想不通,曾柔怎麽敢在此時進宮。***[***請到w^w^w..c^o^m看最新章節****]*


    已婚的女子不都是應該以夫為天,以子為命嗎?


    曾柔有夫,有子,她怎麽敢掀開蓋子?二皇子被皇上責怪,失了聖心,她的兒子不也沒了前程?


    即便曾柔不為二皇子考慮,還能無視兒子逸遠?


    她的心腸倒是挺狠的!


    雖然曾柔曾經說過會進宮,可二皇子把她這句話當作耳邊風,因此並沒限製曾柔的自由,此時縱馬狂奔的二皇子心裏止不住的後悔,二皇子最近幾日在書房忙碌著,不進入後宅享樂美人,並非是因為惦記謝傾城。


    最近皇帝有心封諸子為王,冊封皇子的下一步便是冊封太子。


    誰為王?誰為太子,已經到了最最關鍵的時候了,此時二皇子容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池。


    萬一父皇曉得他內惟不修,惦記著安寧王妃,二皇子還做太子?


    因此,他快馬加鞭的趕去皇宮,奢望曾柔能理智一點,莫要將天捅出個窟窿。


    曾柔坐在馬車裏,小桃在一旁侍奉,她見二皇子妃淡定,冷靜的麵容,焦躁的心逐漸鎮定下來,給曾柔遞上溫茶時,輕聲問道:“您讓她們狀告安寧王妃,安寧王豈會眼看著?太後娘娘很心疼安寧王的。”


    “我曉得。”


    曾柔緩慢的寬茶,杯中的茶水裏映出她唇邊的笑容,“太後娘娘很疼早逝的小兒子!如果太後娘娘不在意安寧王,我也不會在此時進宮。”


    太後越是在意小兒子唯一的兒子安寧王,皇上那邊越是吃味兒。


    當今皇上一直很遵從太後娘娘,幾次說沒有太後娘娘的回護,他坐不穩皇位,以前權臣當道時,他們母子尚且能同心協力,權臣已除,皇帝是個掌控**很強的帝王,他怎能容忍太後娘娘幹涉朝政?


    皇位,可以讓多少母子反目成仇?


    太後娘娘並不想就此安度晚年,她想著試試做最尊貴的女人,可惜她的大兒子皇帝不樂意頭上頂一個太後娘娘,隻想將他榮養起來。


    安寧王的父親怎麽去的?


    有人說是染了疾病去的,也有人說是死於太後和皇帝的較量,當然後一種說法,隻是小道消息,並未得到任何人的證實。


    自打安寧王父親過世後,皇帝和太後曾經很緊張的關係得到了進一步的緩解,太後娘娘徹底退居慈寧宮後,他們的母子關係變得越發的和睦。


    安寧王的父親過世的時候,如今的安寧王已有了十二歲,皇族皇子一向早熟,想來他已經記住了很多的事情……安寧王怎會不知謝傾城同而二皇子之間有點私情?


    安寧王很少在朝政上發言,他隻是做一名混吃等死的皇族子弟,且對妻子安寧王妃極為癡情,怎麽看他都不像是對皇位有想法的人。


    他對鍾愛的妻子精神****無動於衷……曾柔能不懷疑他的用心麽?能不懷疑此事有貓膩麽?


    可從謝傾城費勁心思嫁給安寧王來看,身為這個層麵後世人的穿越女,謝傾城怎麽都不會主動嫁給一個渣滓或是結局淒慘的傢夥。


    是不是可以推測,安寧王在曆史上留下了粉墨重彩的一筆?


    是不是可以認為安寧王除了給了妻子一生一世一雙人外,還曾經權勢滔天?富貴以及?


    要不然謝傾城怎麽會看上安寧王?


    曾柔寬茶的動作頓了頓,眉頭慢慢的促緊,謝傾城同二皇子結為精神伴侶,證明二皇子極有可能是下一任的皇帝,二皇子不算是一個昏君,從謝傾城對二皇子的敬意上看,二皇子為帝王時應該做了不少的益國益民的事情,那麽安寧王在那段曆史裏到底扮演著什麽養的角色?


    今生曾柔看到的安寧王可不像是一個能青史留名,富貴一生的王爺!


    安寧王妃……在那段曆史中又是誰?又做過什麽?


    謝傾城——是那段曆史中的安寧王妃麽?


    曾柔越想越覺得謝傾城像是搶了別人路走的穿越女,雖然穿越女憑著後世的優勢搶土著道走是經常會發生的事情,然曾柔雖不上鄙視同土著搶路走的穿越女,但她瞧不上搶了別人路走,卻把好人帶歪,把路越走越走越窄的謝傾城!


    也許在那段曆史中,安寧王確實鍾愛著他的王妃,為了自己的王妃改變,那位王妃用她的柔情,智慧,專情,生死與共感化了安寧王,所以他們才能成為一對後世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搶了別人的幸福的謝傾城就能像曆史上的安寧王妃?


    別逗了,穿越女和土著的性情永遠不會一樣的。她們做同一件事情,會有不同的效果,安寧王也許就吃土著王妃那一套,謝傾城做得再好,也迷不住安寧王!


    安寧王可能會真正的愛上土著王妃,但不一定娶了謝傾城,就會愛上她!


    男女之間的愛情誰能說的清?


    曾柔自認為自己很有魅力,也很有能力,但在現代同阿逸結婚時,有人讚同祝福,亦有人私下問阿逸,曾柔到底哪裏好,讓你如此不顧一切?


    曾柔可不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她隻想著迷住一人足以!


    同理,安寧王的喜好的也許就是土著的內斂心情,而看不上謝傾城。


    不是因為她是穿越女,謝傾城就會得到所有土著高富帥的鍾愛!


    “主子,皇宮到了。”


    “嗯。”


    曾柔扶著小桃的手下了馬車,這一路上,她的思維很是發散,從安寧王的城府,想到了那段曆史,總結了愛情……曾柔瞥見小桃很擔心,輕笑道:“安寧王即便城府很深,他也是沒管過內宅的男人,不是說他不夠聰明,而是後宅自古以來就是女人的天下!”


    “安寧王低估了我,高看了謝傾城!”


    仗斃婢女一般狀況下是民不舉,官不究,隻要沒人找茬,大多數人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不上大事。


    可萬一有人追究,利用此事……狀況就不同了。


    安寧王絕對想不到會有曾柔橫空出世!


    也想不到曾柔不僅設下了全套,還能在皇帝麵前攪風攪雨……


    曾柔正理了一下衣袖,淡淡的低笑:“低估輕視對手的話,一般會得個慘痛的教訓,不知今日過後,安寧王還能不能翻過身來!嗬嗬。”


    如果曾柔不曾穿越的話,也就沒今日的事情了,原主……在謝傾城的光芒和影響下已經變得麻木,信心喪失,患得患失的原主不敢做出曾柔這樣的舉措來。


    一個人成長道路上,若是有個謝傾城這樣的閨蜜,還真是悲劇啊。


    交友要慎重啊!


    曾柔並沒去見婆婆貴妃。她直接懇求陛見。


    要找就要找最大的boss!


    貴妃如今隻有二皇子一個兒子,自然對二皇子如珠如寶的寵著,貴妃的前程還指望著二皇子呢,她尋常時對曾柔態度一般,此時她隻會讓曾柔忍下來了,為將來的地位忍下來。


    為了將來是可以忍一些東西,可憋出病來找誰去?


    原主曾柔不就是憋死的?


    百忍成鋼,還有一句話是,等二皇子功成名就了,曾柔可能都被憋屈死了,二皇子那份富貴不曉得會便宜誰。


    曾柔更不會去見太後娘娘,向太後娘娘說安寧王的不是,曾柔純粹是在找死呐。


    乾清宮,皇帝皺眉問道:“二皇子妃……曾氏?”


    皇帝對曾柔的記憶有些模糊,隻在她選秀賜婚時,皇上見過一麵,倒不是他不夠重視二皇子,而是他身為君父時常注意自家的兒媳婦,事無巨細的關注兒媳婦,像什麽樣子?


    他並不缺宮妃侍寢,秉承禮教的皇帝自然也對禁忌之情沒興趣。


    況且曾柔在諸多皇子妃中表現實在是說不上突出,平平淡淡的,很容易讓皇帝忽略了她。


    雖然每年宮中有不少的宴會,但皇帝對曾柔的關注度一直不高。


    如果不是皇帝將二皇子當作太子的候選人之一,皇帝可能連曾柔的名字都記不住!


    “是,二皇子妃侯在外麵,說是,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見陛下您。”


    “哦?還懂得威脅朕?”


    皇帝深沉的眸子閃過一抹光亮,低聲道:“去外麵打聽一番,朕要知曉京城有什麽新鮮事!”


    “二皇子妃……”


    “讓她在外麵跪著!”


    皇帝見回話的太監麵色有點不同,他一貫對兒媳婦都是避而遠之,也不單單讓曾柔跪在外麵,隻是曾柔方才的話,太過強硬,皇帝覺得意外,順便身為帝王打擊一下曾柔的傲氣!


    “朕不能讓她跪著?”


    “不。”


    太監垂首,低聲說道:“二皇子妃還說,您若是讓她跪著,她……會很失望,她說此番進宮是為陛下您而來。”


    皇帝坐直了身子,比方才認真了許多,“她真這麽說?”


    “奴才不敢欺瞞陛下。”


    “她能想到朕會讓她跪著……”皇帝琢磨了一會,道:“看來朕有點小看了她,你讓她進來!朕親自看看朕忽視了這麽多年的老二媳婦。”


    “遵旨。”


    太監退到乾清宮外,對站在外麵的曾柔躬身道;“皇上讓您進去!”


    “公公辛苦。”


    曾柔向太監感激的一笑,微微提起了裙擺,邁過了門檻,曾柔進宮是來告狀,給謝傾城,安寧王,二皇子上眼藥的,她可不是來跪下受罪的。


    皇帝目光快速掃過在自己麵前請安的曾柔,清清淡淡,文文靜靜的,實在算不上是絕色,不過他給皇子賜婚的正妃人選大多如此,穩重,端莊,賢淑,安靜,甚至略帶平庸是皇帝選兒媳婦的標準。


    後宅的女人太能幹,她們的野心就會膨脹,會想著插手前宅的事情,會想著影響皇子……兒媳婦出身大多是勳貴列侯,累世官宦人家,她們主持中饋不會讓皇帝失望,見識稍微差一點,也有利於內宅的穩定。


    因此當年的謝傾城絕對不是皇子妃人選!


    太後費勁心思給安寧王求娶謝傾城,皇帝隻不過是故作為難罷了。


    皇子正妃不需要絕色美人,也不需要炫耀才情的女子,才行啊,美貌啊,是側妃小妾需要具備的,這一點皇帝分的很清楚,也希望他的皇子們能夠明白,妻妾的本質區別。


    皇帝目光落到捧在手中的茶杯上,平淡的問道:“有何事非要見朕?”


    “回皇上的話,兒媳隻想同您說兩件事,第一件,二皇子想做太子,並且為了做太子……沒少暗中生事。”


    “……”


    皇帝繃不住了,茶水似噎在喉嚨一樣,怎麽都咽不下去,此時他不顧身為公公的戒律,認真的打量端詳著麵前的兒媳婦,她是傻子麽?是蠢貨麽?


    有這麽賣了自己夫婿的女人?


    曾柔平靜如常,繼續說:“第二件是安寧王妃謝傾城欺騙了兒媳,借著同兒媳的親近關係,同二皇子不清不楚,安寧王對此置之不理……全然當作看不到,兒媳本準備同謝傾城徹底的決裂,將被謝傾城交好的奴婢送到她麵前……兒媳今日得了消息,那群奴婢都被仗斃了,是在安寧王府!”


    皇帝勉強咽下了茶水,“你是想告訴朕,那群奴婢裏有你派去的人?”


    “皇上英明。”


    曾柔微微低下了腦袋,皇帝果然是疑心安寧王的,看來當年上一任安寧王的死並不簡單,皇帝既然這麽想,曾柔自然是承認了,她才沒興趣找二皇子同謝傾城勾搭的證據呢。


    “她們是不是看到了什麽?朕想知道她們是不是有人給你送回過消息?“”謝傾城下手狠毒,直接仗斃了他們。“


    曾柔心中的笑意越來越大,低聲道:“兒媳也不知到底怎麽回事,謝傾城可一直是善良的,賢惠的,這一次……她過反常了,兒媳不知該同誰說,便進宮來找您了。”


    皇上今年不過六十,龍體還很健康,曾柔進來後從麵上可以看出皇帝是長壽之相,呼吸綿長且平穩,曾柔那些製造毒藥的金手指被廢了,但略同醫術的她,還是能從一個人的外麵看出是不是有隱疾的。


    見不健康,看臉色!診脈的望聞問切,望是必不可少的。


    皇帝如今有八位成年皇子,對朝政的把握力度便是幾個皇子合夥都奈何不了他。


    他並非非得選二皇子繼承帝位。


    曾柔不想在這界麵上停留太久,她著急同阿逸相聚,自然不想同他們多墨跡。


    再也沒有比當著皇帝的麵揭穿二皇子的野心,謝傾城的精神****,對他們更大的打擊了。


    當今皇帝足以擺平一切,曾柔想不出更直接有效的辦法,迂回什麽手段,見效太慢,萬一二皇子以後限製她人身自由怎麽辦?


    皇帝眉頭擰緊,怔怔的看著曾柔,“你怎敢?你就不怕朕聽了你的話,治罪你丈夫?”


    “他們把兒媳當傻子耍,還不許兒媳找您告狀麽?”曾柔抬頭,眸子清澈見底,“哪個皇子不想做太子?不想做太子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二皇子若是沒有也野心的話,也辜負了您這麽多年的培養,不是?”


    “朕看你是不想做皇後!”


    “做一個紙糊的皇後有意思麽?二皇子的心和靈魂在謝傾城身上,兒媳實在是累了,也不敢愛了。陛下宅心仁厚,最是心疼兒子不過,二皇子如今並沒做下天怒人怨,不可饒恕的大錯,陛下您便是不讓放棄了他,也會給他一個王爵,兒媳對您是忠誠的,對二皇子也是不離不棄的,您總不會因為兒媳說了幾句實話,就讓他休了兒媳吧。”


    皇帝一聽這話,啞然失笑,“朕是可以確保你二皇子妃的地位,朕甚至可以保你的性命和讓你兒子做老二的世子,但朕無法命令老二寵著你,你可知……今日後,你就是獨守空房的命兒?”


    “兒媳焉能不知?以後在您的維護下,獨守空房比現在他們將兒媳當作傻子耍,當作白癡玩弄要好得多!”


    “以後獨守空房,兒媳隻不過是少了夫妻之間的親密,但現在……兒媳連身為皇子正妃的尊嚴都沒了,交友不慎,是兒媳眼盲,可兒媳不甘心讓她這麽隨意的侮辱兒媳!靈魂伴侶……陛下,您相信他們若是有機會的話,不****麽?”


    曾柔不稀罕二皇子□的那根黃瓜,沒有房事,女人也死不了,何必為了房事取悅,委屈求全?


    她更在意一個妻子和女人的尊嚴。


    想做男人心裏白月光,朱砂痣的女人,實在是太惡心了!這比主動在男人身邊做小妾還讓人惡心!


    “尊嚴,很重要?”皇帝眉梢挑起,“你為了尊嚴到是什麽都敢做。”


    “兒媳以為不知自重尊嚴的人不配為人,一個人沒有尊嚴,得過且過活著等同於死了,一個國家沒有尊嚴,必然會被外人欺辱,一個民族若是沒有用尊嚴的話……這個民族還會存在麽?民族的尊嚴,不就是每一個個體的匯總?“


    “也許旁人受得了,但兒媳不能忍受,世上的人有千千萬,每個人的活法都不一樣,兒媳不強求旁人,但能明白自己應該怎麽活著,應該做什麽事兒!”


    皇帝的眼裏閃過一抹的讚賞,眼前這個兒媳婦到是讓他大為意外,以前是不是錯看了她?


    那名讓曾柔進來的太監再一次悄聲走到皇帝身邊,壓低聲音回稟:“二皇子在宮外候著……京城最熱鬧的事是……”


    太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曾柔,將聲音壓得很低,“二皇子府的奴才狀告安寧王妃蔑視人命,無辜仗斃奴婢,還是……屬於二皇子妃的奴婢。”


    “狀紙,你給朕抄一份過來。”


    “是。”


    皇帝看了太監呈上來的狀紙後,後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難怪京城衙門收下了這份狀紙,難怪這件事這麽快就傳遍了京城,這哪是狀紙啊,根本就是檄文,鞭撻謝傾城,暗示安寧王淩駕於二皇子之上的檄文!


    “這是你寫的?”皇帝向曾柔揚了一下手中的紙張,“若是你不來見朕,沒有說方才的話,朕不信你能寫出這份狀紙,眼下嘛……”


    “兒媳隨便寫的。”


    “隨便寫?”皇帝自嘲的笑道,“朕都寫不出來啊。”


    “術業有專攻,您能做好皇帝,能安撫天下百姓。”


    曾柔勸解了皇帝兩句,雖然自己也能做個好皇帝,可這話不能同皇帝說啊,曾柔還指望著萬一她離去,原主蘇醒,原主需要皇帝的照顧,還有逸遠……二皇子再厲害也不可能敢同皇帝對著幹!


    皇帝對太監吩咐:“傳朕的命令,命京兆府尹審問此案,轉告京兆府尹,王子犯法同庶民同罪!朕不想讓天下人議論朕殘忍。”


    “遵旨。”


    “也該讓勳貴貴胄們明白,奴才的命也是性命!”


    “陛下英明!”


    曾柔見縫插針的恭維了皇上一句。


    皇帝嘴角勾起,“朕曾經想過冊老二為太子,今日你來得好,先不說他的野心,他被安寧王妃迷惑,朕就不能冊他,好在朕的兒子不少。”


    “罷了,你回府等聖旨吧。”


    “遵旨。”


    曾柔扶了扶身,轉身出門,身後的皇帝問道:“你將來可會後悔?”


    “落子無悔,真丈夫,兒媳雖然是女子,然也知曉,舉手無悔的道理。”


    “好!”


    皇帝朗聲道:“讓二皇子進來見朕。”


    曾柔出宮時,正好碰上了麵色凝重的二皇子。


    “你同父皇說了什麽?”


    “說了該說的話。”


    曾柔被二皇子拽到了一旁,輕輕整了整他的衣領,“陛下還等著您呢,您保重。”


    二皇子心底的不安更重了,甚至隱約覺得有什麽東西失去了,她該說的?她不會傻到什麽都說了吧?見曾柔唇邊的笑容,二皇子更多了幾分的茫然……


    曾柔,怎麽變了呢?


    他在她眼裏再也看不到失落,隻有對他的冷漠和淡淡的嘲諷,“你是爺的正妃,爺倒黴了,你也跑不掉。”


    “我一直記得同您福禍與共,是您的正妃,可惜啊,您在謝傾城麵前,把這些忘得一幹二淨。”


    作者有話要說:夢想的破滅,神話的破滅,該告狀就要告狀,番外篇的會比較短,隻為爽!向皇上告狀的感覺太爽了,有木有?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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