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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嘻嘻的握住她的粉拳,順勢將她帶入了懷中,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下午聽你娘的口氣,好像是希望我趕緊將你娶過門呢?」


    「你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不過我是真的想娶你過門了。」他臉上笑意一收,突然很認真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你家人,不過你不覺得你的擔心有點多餘嗎?咱們親都定了,你以為別人會不知道咱們的關係?」


    貝貝心頭一跳,她真的忽略了這點。


    一想到艾氏栽贓陷害她的事,貝貝心頭就不安起來:「你的意思是就算咱們沒成親他們也會對付我家人?」


    「這也不一定,」段易煦沉吟了下,道:「不過你放心,我會派些人手做些防範的。」


    「咱們還沒成親,那些人不一定會對付我家人;但咱們成了親,他們就一定會對付我家人,對不對?」貝貝對著他問道。


    段易煦抿了抿唇,沒有隱瞞她:「沒錯!」


    說實話,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要他再等一年多,他真有點等不了;不過,他想娶她,卻沒想過要為了自己的一己而欺騙她。


    「那就行了!」貝貝沒有改變主意:「等你報完仇咱們再成親吧。」


    就算他不說,她也能猜到他仇的背景不簡單,隻要能為家人減低一分的危險,她也會這麽做。


    「你白天還說過萬一懷了孩子就嫁我的!」他提醒道。


    萬一有了孩子,就算她不願意,他也會讓她上花轎的,他隻是先給她點心理準備。


    見她眼底閃過心虛,段易煦低頭在她身上嗅了嗅,全身驟然冒起了寒氣,連聲音都冷得讓人打寒顫:「你用藥了?」


    她身上一股濃重的藥味,而且不是他給她抹傷用的藥油味道,她用了避孕的藥?!她果真不想要他的孩子!


    想到這個可能性,段易煦臉色陰沉得可怕,憤怒得幾乎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


    跟薑行樂在相處那麽久,段易煦從他那裏了解到很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深宅大院有的女人為了子嗣無所不用其極,而也有少數女人為了不給男人生孩子,身上經常會帶著避孕的香包或在身上抹藥。


    而貝貝今天才信誓旦旦的說不用有孩子,現在身上就有藥味,段易煦不得不這麽想。


    貝貝被他抱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意念一動,兩人進了空間,再鬧下去,不驚動家裏人才怪。


    貝貝就納悶了,申文申武不是輪流守在她屋外守著的嗎,怎麽就讓他這麽輕易的撬了屋頂闖進來?


    「說,你是不是用藥了?!」一進空間,段易煦就抬手鉗住了她的下巴,厲聲問道,深邃如黑潭的眼底布滿了狂風驟雨。


    「用什麽藥?!」她吃痛的甩開他的手,生氣的瞪著他。


    「你是不是用了避。孕的藥?」他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語氣裏布滿了寒霜。


    「啊?我忘了!」聞言,貝貝懊惱的叫了一聲。


    她今天隻顧著脖子上的草莓印,居然忘了避孕的事了!


    「忘了?!」段易煦氣得聲音都抖了起來,抓住她的手臂咆哮道:「你還真打算用避。孕的藥?!」


    難怪她今天那麽肯定成親前不會懷上孩子,原來她真有這個打算,段易煦恨不得掐死她。


    貝貝第一次見他發這麽大的脾氣,有點被嚇到了。


    不過,這個朝代不管男人或是女人,窮人還是富人對子嗣都是非常看重的,他會這麽生氣也很正常,想到這,貝貝自知理虧的咽了咽口水,說道:「誰說我打算用藥了?」


    「有沒有想過,你自己心裏清楚!」段易煦神色複雜的看著她,沉聲道:「柏貝貝,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用藥,就別怪我來硬的!」


    都連名帶姓叫她了,看來真是氣得不輕!


    「怎麽可能?」她眉眼一彎,窩進了他的懷裏。


    她主動投懷送抱,段易煦再多的憤怒也頓時煙消雲散了,不過該提醒的還是得提醒:「你最好記住我的話,別以為我是嚇你的。」


    大不了直接將她綁了送上花嬌!


    「知道了!」


    他不是嚇她,是逼她,貝貝暗自撇了撇嘴腹誹道。


    既然她答應了,他也沒再咄咄逼人,低頭在她頸間嗅了嗅,問道:「你身上抹了什麽?」


    聽她剛才話裏的意思,抹的應該不是避。孕的藥。


    她抬頭白了他一眼,不滿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不弄點藥油塗上,到時候我娘發現端倪怎麽辦?」


    段易煦仔細一看,這才發覺她脖子上的吻痕淡了許多,心中不由一喜,試探問道:「那你身上其他傷也能抹這藥油?」


    他對她製作出來的藥是很是信心的。


    「不能!」貝貝沒好氣道,她哪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既然不讓她用藥,那還是小心為妙。


    「真的?」他挑了挑眉,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話。


    「當然是真的了。」


    他兩道濃眉擰了擰,輕聲問道:「還很疼?」


    「嗯!」他雖然沒說仔細,但她還是知道他部的是哪裏。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後背和肩膀呢?」


    「好多了。」


    「那就好,我再給你揉揉。」他說著從懷裏掏出白天用的那瓶藥油,這藥油還是以前貝貝讓段新給他捎去的。


    「不用了,明天我會讓餘秋幫我揉的。」她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他大晚上的跑過來就光給她塗藥?打死她都不信。


    對上她一臉的防備,段易煦一陣心塞,不理她的掙紮,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原來隻是想要懲罰她的,可是一碰到她,他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邊吻邊伸手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


    而貝貝也從剛開始的拒絕慢慢的變成了妥協,到最後開始回應起他來。


    就在兩人即將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時,段易煦驀的坐起身,將她揉進懷裏,大大的喘起氣來。


    「怎麽了?」她抬直迷離的雙眼不解的看著他。


    「別動!」他繃緊身子緊緊摟著她,胸口不斷起伏著,也不知道是對她說還是對自己過:「再等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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