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欽見自己問完話後,被忽略了,一段時間都沒回復。索性自己就坐在前座上不動。


    「莫少欽你先看看這組照片。」夏淺決定先把照片給有這方麵經驗的他,先看看再說。


    莫少欽接過掃了幾眼,笑了笑說:「不得不說這照片上的男女挺養眼的!」


    「莫少欽,你是不是想火上澆油,還嫌我不夠亂。」夏淺氣呼呼地開口控訴,他真的是不分輕重緩急。


    「我的意思是照片拍攝的角度絕佳,估計是偷拍或者是藉機所抓拍。」莫少欽轉而較為嚴肅的說話。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夏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看,女方的神情很到位,但是男方幾乎都隻給了側臉,唯獨一張正臉的,那眼神看起來是不是有點迷.亂?」莫少欽舉著手機,調轉過身來,很認真的與她一一分析著。


    夏淺又湊過去跟著他的所指處,仔細辨別,發現確實是這麽回事,這組照片果然不對勁,不是真實發生的事件。


    「這個手段不算太高明,你覺得對方最終的目的是什麽?」她斂了下眸,目光如炬地看向他,神情頗為嚴肅,還有點慎人。


    莫少欽深呼吸了一口氣,雖說是個美女,被這麽恐怖的表情盯著,他也吃不消。


    忙安撫了幾句:「你別太擔心,我會幫你,而且葉大少也不會讓你出事。」


    說完這些,他這才說起了重點:「愛情會讓人麻木,對方就利用了這一點。頭一眼看到了就會認定了事實,那麽你就會方寸大亂,醋意橫飛,最壞的結果就是和葉大少玩完。」


    「看來這個幕後之人的心思全在葉錦臣身上。」夏淺發出了由衷的感慨。


    「你這點倒是說對了,目前我們不確定這組照片是何芬妮所發,還是說有另外一個幕後黑手埋伏著,試圖一箭雙鵰。你一生氣肯定會方寸大亂,到時跑出去之時,就給對方製造了下手的機會了。」


    莫少欽又從整個局麵做出了分析,一語戳中了關鍵點。


    「你的意思,對方還是沒放棄要殺我?」夏淺的心忍不住一沉,到底是多大的仇恨,這麽巴不得她死。


    「對呀,現在這邊涉及情殺,你別忘記了你那頭還有財產糾紛。誰又能保證哪一方在出手,更或者是合謀出手,各得所需。」


    莫少欽也不是在嚇唬她,果斷決絕的做出來更深層次的分析。


    聽完後的夏淺頭疼地往後一仰,確實她差點忘記了這一層,心壞之人最會同流合汙了。


    看來情況變得越來越棘手了!


    「你也別太擔心了啊,有我幫你,還有葉大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莫少欽睹見她的神色不對勁,忙又安撫了幾句,試圖讓她放輕鬆。


    夏淺的思緒還是有些渾渾噩噩的,她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莫非是當年之事。造成她與葉錦臣分手,也是有人故意為之。


    剛思到此,她的思緒被莫少欽突然打斷:「快看他們出來了!」


    夏淺隨之視線望向窗外,她看到的一幕竟然是----葉錦臣抱著何芬妮,而何芬妮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裏。


    一股無名之火衝上頭頂,令她瞬間不管不顧要過去。


    她拚命拉開車門卻如何也打不開,氣呼呼地叫嚷著:「莫少欽,你給我把門打開!」


    「稍安勿躁,你太衝動了。你看仔細一點,那位貌似受傷了,我想之於這個原因。葉大少才會抱她,看這架勢他們下一趟應該是去醫院。」莫少欽一一替她分析起來,試圖平復她的情緒,令她不要輕易行動。


    聽了他的一番解釋,她這才將目光重新放到那對身影之上,仔細一看何芬妮的腿貌似在流血。


    等她再試圖看清一點,葉錦臣與她已經先後埋入車內。


    她深呼吸了一下,開口問及:「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你總不能讓我這麽置之不理,看著他們倆!」


    「誰說我們什麽都不做的,先喝瓶水消消火!」莫少欽笑的風得意的樣子,遞出來了一瓶開了蓋的水。


    夏淺接過。一頭猛喝了幾口,「別賣關子!」


    莫少欽隨後跟著發動車子,邊開邊娓娓道來:「你看你這次的行動本就是隱蔽性的,不想讓對方知道,所以你不能冒然出手暴露自己。」


    「那我要怎麽做?」夏淺顯得很沒有耐心,她腦子裏一頭亂。


    「所以呢,我們一直跟在他的車後。你可以發一條消息問問他在哪,剛好可以驗證一下,他對你實不實誠。如果他告知你了,你便再出現,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啦。」


    莫少欽不緊不慢地說完全部該說的,條理分明。


    夏淺聽後覺得可行,自覺這次找他過來是明智的,但凡一個女人看到那一幕都會按捺不住的。


    他們倆到底都發生了什麽,為何會受傷,何芬妮又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車子一路上亦步亦趨地跟著,果然驗證了他們的猜測,是醫院。


    見前麵的車停了,何芬妮下車後雖站在那兒,還故意靠在葉錦臣的肩頭,那雙手纏著他的手臂,看的夏淺直想卸掉她的手。


    不一會兒,總算有醫護人員過來了,那個女人依舊在那磨磨唧唧的。


    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但不難猜出肯定是什麽撒撒嬌,扮柔弱,試圖博取男人的同情之類。


    夏淺看的直冒火握成拳頭貼在窗玻璃上,衝著莫少欽咆哮:「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發消息啊?」


    一見何芬妮上了擔架,葉錦臣得以空出來了。


    莫少欽笑了笑說:「看你急的,現在可以了,剛剛你發了,他也沒空看。我這不是給他創造一個合適的時機,就看他對你說不說真話了。」


    夏淺在心裏暗罵一聲:奸詐的狐狸!


    手上卻不停留,在飛快打著消息。


    【葉錦臣,我好無聊,你在哪裏?怎麽一直不理我!】


    發完以後,她的心情變的格外的緊張。


    但還是做完要緊的事,把剛剛那組照片全部保存在手機裏。


    決定等晚上回家,好好問問他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夏淺緊緊握著手機,覺得每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


    「叮咚」一聲傳來,令她的心頭一緊,忙點開查看。


    【發生了一些事,我現在在醫院。但不是我受傷了,既定時間回去,勿念!】


    夏淺邊看著嘴角浮起了笑意,他沒有欺騙她。


    莫少欽一見她這嘚瑟的小樣,便知道了她收到了滿意的答覆。


    「好了,我的行程是不是該結束了,害我午覺都沒睡。」他打了一個哈欠,顯露出了疲憊不堪的神態。


    「莫少欽你真是不夠義氣,他雖說了在醫院裏,可他並沒有告知我在哪家醫院,我這樣冒然過去還是會暴露啊。」夏淺為難地皺了下眉頭。見他立馬想遛,頓覺少了底氣般。


    「那你繼續追問,發揮你今天鍥而不捨的精神就是了。」莫少欽覺得有些好玩,她現在反倒畏畏縮縮起來了,剛剛的勇氣去哪了。


    夏淺想了想也是,可是該如何發呢。依著葉錦臣的語氣,是不會留下來陪何芬妮的,但難保那個女人會耍手段。


    她靈光一閃,立馬想到了一個人,嚴昊。


    轉而拿起手機搜尋到他的號碼,撥下。等了一會兒,總算被接通。


    她快速的說明來意:「嚴助理,你現在人在哪裏?」


    「夏小姐,我現在不在公司,boss說何芬妮出了意外,讓我去醫院接應他。」那頭的嚴昊邊開著車,邊告知情況。


    夏淺一聽頓覺葉錦臣怎麽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難怪他剛剛那麽信誓旦旦的保證能照常回去,原來是讓嚴昊接應去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是在哪家醫院,我也過去看看?」她裝作不知道,開口問他。


    「夏小姐。你不是還在公司裏,boss囑咐過我,你就不要來了。」嚴昊走的急匆匆,壓根未來得及去隔壁說明一下。


    「我現在人就在外麵,剛剛我朋友約我出來喝下午茶,嚴助理你到底告不告訴我?」夏淺微沉著聲,放硬了口氣,開始耍蠻起來。


    嚴昊直感覺這倆個人真是會為難人,無奈隻能告知:「在第三人民醫院。」


    「好,那我們等會醫院門口碰頭,一起過去。」夏淺見套出她想要的回答,這才心滿意足地掛斷電話。


    耳旁就響起了一陣拍掌聲,莫少欽忍不住調侃了幾句:「夏美女,真是高明,這下把責任全推給別人了。」


    「好了,這下真沒你什麽事了,你想去幹嘛就去幹嘛。」夏淺得意洋洋地沖他一笑,推開車門下車,立在樹蔭之下。


    莫少欽啟下車窗,扮苦瓜臉:「夏美女,利用完別人就扔,真是好節操!」


    夏淺的鄙夷地對他揮了揮手:「莫偵探。你還是顧好本職就好,我會隨時檢查。」


    「你還真是很兇殘!」莫少欽說完這句,踩下油門,車身快速的一閃而過。


    夏淺找了一處隱蔽之處入坐了下來,靜靜候等著嚴昊的到來。


    嚴昊剛把車停好,迎麵走過來一個極其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夏淺,暗嘆她的速度還真是夠快。


    「嚴助理,你來了,走吧,我們一起進去!」夏淺笑嘻嘻地看著他,示意一起走。


    嚴昊默默看著,輕嘆了一口氣,事已至此,他也隻能迎難而上,就等著被挨批了。


    倆人一起步入醫院內部,左繞右繞的終於抵達了病房門口。


    想來這個何芬妮傷勢無礙,要不然不會這麽快就安排在病房內休息了。


    夏淺收住腳,微微一笑,對著嚴昊說:「不如由我先行進去,你隨後再進來。」


    「也好。」他默認了她的提議。


    夏淺輕呼出一口氣來,推門而入,一進門便見何芬妮半躺臥在病房之上,而葉錦臣立在床沿。


    隻是何芬妮故作柔弱的樣子,眼巴巴地看著葉錦臣,而同時她的手也拉著他的袖管。


    「錦臣哥,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好怕,你不要……」


    她餘下的話,由於夏淺的突然闖入所打斷。


    何芬妮飽含怨恨地掃過來,而葉錦臣麵上靜淡無波,隻是已經推開了她的手。


    未等他們倆人開口,夏淺故作輕鬆地一笑,淡淡地啟唇:「我是不是打擾到倆位了?」


    何芬妮本就腿上還疼著,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怎麽可以任憑別人被破壞掉了。


    正逢關鍵時刻,被夏淺打斷,怎麽想都難以泄憤。


    她勾著唇陰陽怪氣地開口:「夏小姐,怎麽會來,你不是在公司裏,是誰通知你了。」


    夏淺不想與這個裝腔作勢的白蓮花,多費口舌,直接向外頭喊了一聲:「嚴助理,你怎麽還不進來!」


    嚴昊頭上直冒冷汗,總覺得這是槍打出頭鳥。可憐的,拿他來做替罪羊呀!


    最終他還是慢騰騰地走了進來,忙給葉錦臣打了一個招呼:「boss,好,夏小姐是我通知的。」


    夏淺有意地瞅了一眼葉錦臣,這才開口:「不怪嚴助理,是我央求他帶我過來的。再說了何組長聽說你出事了,我們到底是同事一場,過來看看你也是應該的。」


    「怎麽,難道你不歡迎我來!」而後她放緩了語氣,像是由於不受待見變得有些落落寡歡。


    「怎麽會呢,當然歡迎!」何芬妮無奈隻能佯裝熱情。


    「臣哥哥。你沒有受傷吧,怎麽會發生這種意外呢!」夏淺乖乖地湊到葉錦臣處,上下打量了一圈他,顯得很是擔心。


    「我沒事,今天多虧了芬妮出手相救,你好好在醫院裏休息,不用操心別的。」葉錦臣以眼神短暫的與她交流後,便轉身過來麵朝著躺臥在床的何芬妮,殷切地囑咐了幾聲。


    這一幕讓夏淺心裏有些怪怪的,畢竟他拿背對著她,且自從進門後。他都沒怎麽和她說話。


    何芬妮見著人很多,可是她真的想讓葉錦臣今天留下來陪她,就算是一晚也成。


    「錦臣哥,你能不能讓其他人先出去,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她左顧右盼地掃了掃眾人,顯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夏淺卻搶在葉錦臣之前,有模有樣地開口:「何組長,有什麽事不能當著我們眾人麵說。我也知道你今天救了臣哥哥,是因為他是公司之首,你真是一位盡職敬業的好員工。」


    邊還強勢地勾著葉錦臣的手腕,不惜喊出了肉麻的「臣哥哥」,與她區別開來。


    何芬妮被說的直接臉被氣的憋紅了在那,她眸光一閃,忙裝作身體不舒服,要清靜休息的樣子。


    「我不太舒服,想睡會覺,錦臣哥你能陪我一會兒嗎?」她邊說著慢慢下移著身體,難受地動了動腳,讓人看起來她連獨自躺下都很困難。


    夏淺當然知道她打的什麽鬼主意,忙推了推葉錦臣的身體,主動上前去攙扶著她躺下。


    何芬妮故意在那左動右晃的掙紮,不想讓她搭把手。


    夏淺充耳不聞,還語露關心之意:「何組長,看來你確實要好好休息了。」


    「臣哥哥,你雖然不能近身伺候她,但怎麽也得後續安排周到。」她將何芬妮終於給摁下了躺臥在那,又靈機一動,不忘把話挑開了說,讓葉錦臣附和下去。


    此時此刻,嚴昊站在那隻覺得焦頭爛額,他多希望不要處在這個是非之地。


    葉錦臣靜靜觀望著這個小妮子的即興表演,把人家要說的話全部給堵了。


    而且那一聲聲「臣哥哥」,叫的他的心都跟著酥了下來。


    他莞爾一笑,薄唇輕啟:「芬妮,你最近就在醫院好好休養,現在我暫時讓嚴昊過來看著你,馬上會安排護工過來。」


    如果說剛剛夏淺沒有把握葉錦臣的心思,無疑的是此刻他表明了他的態度,不會留下來陪她。


    夏淺心裏偷著樂:真是好樣的,如果你敢,我絕對和你沒玩。


    「嚴昊,你負責照顧她到護工過來!」葉錦臣轉而又對嚴昊叮囑了一兩句。


    夏淺一把拉過他的手腕,笑眯眯的與何芬妮揮手告別:「何組長,你要好好休息,那我們就先走一步囉!」


    躺臥在那的何芬妮,就差直接從床上蹦起來了。她的手指緊緊揪著床單,好不甘心呀。


    「哎呀,我的腿好痛呀!」她慘叫了一聲,痛苦地皺著眉頭,手臂試圖觸摸腿部傷痛之處。


    「你痛我們在這裏也沒辦法幫你分擔,反而會擾了你的休息。嚴助理快叫醫生過來,給她詳細做個檢查。」


    夏淺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玩這種手段還是屢試不爽。


    一邊說著就拽著葉錦臣出門,葉錦臣看了一眼床上的何芬妮,「芬妮,醫生馬上過來了,我們先去病房外,等你做完檢查,我再走。」


    總算順利將葉錦臣拉到門外,裏麵何芬妮的慘叫聲還不止。


    夏淺負氣地抽回手來,指著門氣呼呼地道:「你沒看到她擺明了就是在裝,我們出來了她反而叫的更痛了,你相不相信,隻要你答應留下來陪她,她保管什麽都好了。」


    葉錦臣深湛迷人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出口的嗓音低沉而平緩:「你是不是誇大其詞了,她受傷是真的。雖沒傷到骨頭,但一條腿確實腫的不輕,疼也是在所難免。」


    夏淺沒有想到他竟然幫著何芬妮說話,這下滿腹裏更不是滋味,酸味橫流。


    她睜大了眸子,開口的嗓音有點沉,有點冷:「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回去陪她?」


    「那倒不必,我在那確實幫不上忙。」觸及她噴著火,那雙變得圓溜溜的眸子,葉錦臣換了一種說法,及時打住。


    要不然下一秒。他能預料她鐵定會和他翻臉。


    聽到這一句勉勉強強的,夏淺才稍微咽下去一口氣。


    她調轉過身去,「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葉錦臣見她背對著他,看來還是在耍別扭,索性什麽都沒在說,就亦步亦趨地跟著。


    病房內的何芬妮見葉錦臣出去了好半天都沒再回來,更是惱火的不得了,見嚴昊帶著醫生進來。


    她發瘋一般地咒罵著:「出去,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醫生見她的情緒不穩。忙暗示先行退出去再說。


    嚴昊並沒有出去,還是留在原地,他規勸地開口:「何組長,你還是趕緊養好傷,別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你懂什麽,我的腿是因為錦臣哥受傷的。他卻不留下來陪我,讓你留下這算什麽啊!」何芬妮已然在氣頭上,已經不屑於維持形象了,無處可撒氣,隻能亂吐苦水。


    「好,我看你還是需要冷靜一下,我先到外麵去。」嚴昊這才見識到淑女與潑婦,原來隻有一線之差,他又沒得罪她,這都算什麽事。


    何芬妮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見沒有一個人真心待她,她很恨,好怨。


    夏淺,好樣的,誰勝誰負,還為時尚早,咱們走著瞧!


    一路出了醫院大門的夏淺,走的越發快了。


    直到一雙大手從後拽住了她的手臂,「你不回家,想去哪?」


    夏淺心裏憋屈,自然開口的沒有好話:「你管我去哪,你不是有芬妮,她還在醫院裏心心念念著等你回去陪她。」


    「你的醋味未免也太大,我都沒責備你擅自跑出來,你倒好氣勢洶洶地朝我發難。」葉錦臣不悅地蹙了下眉頭,一雙眸子幽沉沉地盯著她,威嚴極了,頗有些反敗為勝的架勢。


    夏淺垂了垂眼眸。語氣稍稍軟化了些:「我那不是擔心你,再說了你的手本就沒好。」


    「先上車再說!」葉錦臣看著低眉順眼的她,將她一路往車那領去。


    夏淺不知道他的氣有沒有消,顧及著他的手,便主動開口提及:「還是換我來開車!」


    「不用,你坐前座就是。」葉錦臣斷然否決,指定了她的座席。


    倆個人一一上了車,車子很快發動了起來。


    車內的氛圍很沉悶,夏淺試圖找著話題來聊。


    「那邊的工作都處理好了?」


    「嗯。」


    他這種惜字如金的回答,令她接不上話來。


    她見本是到了分岔路段,突然一拐,並沒有向著既定的回家路線而去。


    她疑惑地開口問:「我們現在不回家嗎?」


    「餓了,被你氣暈了,先去吃點東西。」葉錦臣語氣淡漠,卻把這一切都歸咎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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