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她的臉色極劇地煞白,抿緊了下唇瓣看著這男帥女靚,無比匹配的一幕。


    尤其的是在聽到「藍調」,她本是握著刀叉的手,任憑刀叉從手中滑落,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夏淺在心裏默念著:葉錦臣,你不要答應。


    隻是換來的是葉錦臣對何芬妮相視一笑,柔聲應了一個「好」字。


    身旁女人的立即巧笑嫣然,甚至不惜勾著他的手腕,拉著他去往坐席。


    坐在對麵的林青媛一時間發現,好友的臉色與神情很不對勁,這不順著她的目光一看,頓覺不妙。


    那不是葉錦臣麽,居然還帶了一個女人,看著那女人膩歪的樣子,鐵定沒有好事。


    也難怪,好友會如此黯然神傷的。


    林青媛立馬拍案而起嚷道:「淺淺,走,我們去找他討個說法。葉錦臣就有什麽了不起的,也不能這麽欺負人!」


    夏淺觸及好友如此為她挺身而出,很是欣慰,隻是貿然這麽衝過去,也改變不了什麽事實。


    她忙拉著青媛的手,示意她坐下來說。


    見她坐下,夏淺這才有些無力地開口:「青媛,那個女人就是過去的那個人,我想這三年多以來他們倆一直在一起。」


    她是他的過去時,現在的那個她才是他的進行時。


    「什麽,居然就是這個女人,可是葉錦臣也不能這個樣子,既然有了她,怎麽又來招惹你,典型的朝三暮四的渣男。」林青媛很驚訝,驚訝過後就剩下了滿腔怒火了,著實替好友抱不平。


    當年她是事後,才知道他們倆分手的事情。


    知道了葉錦臣劈腿,當時她真的很想替好友出口氣。


    獨獨沒有想到,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碰見了,這一對狼狽為奸的男女。


    「對,是很過分。可是誰讓他是葉錦臣。沒有人膽敢指責他什麽。」夏淺試圖使自己放輕鬆下來,她必須冷靜。


    如果依著青媛的意思與她自己內心裏的魔鬼,冒然衝過去,事情還是不能挽回。


    他今天就是明擺著放她鴿子,讓她坐盡冷板凳,轉而瀟灑地去接這個女人。


    如果她在他的興致頭上,與他的新歡重逢的美好日子,前去破壞出氣。


    想必她今後的日子會更差,再說了現在合作案這才剛接軌,都沒開始走上正途。


    這會兒不能再節外生枝了。她可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林青媛見好友的臉色很差,肯定在揪心難耐中,她拍了一下桌子。


    嘆了一口氣:「淺淺,看到這種渣男帶著現任出來炫耀,我卻隻能幹坐著,什麽都不能幫到你。」


    夏淺這才對她展露一笑,緩緩開口:「你能這麽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我真的很開心,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陪著我,就是最大的禮物!」


    「淺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隻是讓我們什麽都不做,真的很不甘心!」林青媛氣憤地憋著小嘴,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夏淺微側過頭瞟了一眼那處,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其實也不是,等會兒咱倆見機行事!」


    她果不其然等到了機會,葉錦臣離席隻有何芬妮一個人坐在那兒。


    夏淺忙招手叫服務員過來,麵不改色地說:「那邊的那桌是我們的朋友,今天男方特意給女方設置了一個驚喜,你現在立馬準備一個果蔬冷盤送過去。記得芥末一定得多加,因為女方特別喜歡吃。」


    聽完後的服務員懵了,但林青媛素來知道淺淺的鬼點子多,忙配合著即興表演:「男方要在那個盤裏準備一個戒指,所以你趕緊去準備,要不然驚喜就不復了。」


    服務員這才心領神會,忙點頭答應。


    夏淺忙又加了一句:「快點哦,記得通知是男方葉先生,精心為她準備的哦!」


    看著服務員立馬著手去準備,她們倆閨蜜臉上展露了一抹奸笑。


    「淺淺,隻是我覺得這樣還是太便宜他們了,畢竟葉錦臣什麽虧都吃不到。」林青媛還是替夏淺抱不平,隻想好好惡整一下這對男女。


    夏淺埋頭陷入思索中,的確什麽都不做太窩囊了,不符合她我行我素的風格。


    她纖細的長指敲擊著桌麵,一下又一下,突然靈光一閃。


    湊近了過來,化作意味深長的一笑:「青媛,麻煩你替我去車上,拿那頂我們買的帽子,順帶幫我把墨鏡也準備來,我得好好武裝一下去備戰。」


    既然她不能光明正大亮出身份去搗亂,但並不代表她不可以偽裝起來,到時候抵死不認就行了。


    林青媛得到授意,立馬起身去做準備。


    夏淺回望了一眼那頭,見服務員按照她的要求,精心準備的冷盤已經上桌了。


    服務員說了一些話後,立馬換來了何芬妮的喜笑顏開。


    恰逢此時,離席的葉錦臣也重新入座了,時機剛剛好。


    她接到青媛拿來的墨鏡與帽子一一戴了起來,準備完畢,她對好友揚起一笑:「青媛,且看我去怎麽作弄他們倆!」


    青媛立馬給了一個加油,力挺到底的手勢。


    這邊何芬妮隻以為這盤是葉錦臣特別準備的,難怪他突然離席,甚至禁不住在異想天開。


    葉錦臣見對麵的何芬妮突然間就犯起了花癡來,他不是不知道她對他有著不一樣的心思,但勝在這些年她做的並不過,而且她的工作效率確實不錯。


    他一向是個公私分明之人,隻要不觸犯到他的底線。他一向知人善任。


    他不悅地蹙了下眉,冷聲問:「怎麽,菜不好吃?」


    何芬妮這才收回目光,忙開心地點頭應著:「不是,很好吃,我這就開動!」


    她快速埋下頭來,挖了一大塊,往嘴巴裏送。


    這才吃了一點,立馬被一股刺鼻的味道差點要吐出來。


    何芬妮整個臉都被嗆的瞬間漲紅,實在是太辛辣了。她難受地吐著舌頭。


    從唇齒間溢出來:「我要喝水!」


    已經偽裝好的夏淺,把臨行前準備好的一杯水遞了給她。


    此時的何芬妮正在難受頭上,哪裏顧得來那麽多,見手邊有杯水,立馬接過來就喝。


    才喝了一口直接噴了出來,壓根不像她想像當中能緩解嘴裏難受滋味的水,相反的是更難受了。


    她連忙抽出紙巾捂住嘴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隻是麵紅耳赤地瞪著給她遞水杯的人。


    她本以為是服務員,卻沒想到居然是一位用餐的客人。


    緩解了一會。立馬嗆聲質問道:「你是誰,給我喝的是什麽?」


    「錦臣哥,我要投訴她肯定給我喝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何芬妮很難受心裏覺得很委屈,被別人如此戲弄,立馬想到了要讓葉錦替她做主。


    葉錦臣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唇,這才抬眸淡漠地掃過來一眼。


    薄唇輕啟,嗓音低沉卻無不充斥著威嚴:「確實得讓餐廳給個說法,怎麽可以讓人混進來充當服務生,還給客人瞎遞東西。」


    何芬妮得到他的首肯,立馬覺得剛剛的委屈都沒白遭受了。


    轉而又恢復到意氣風發。咄咄逼人地開口:「我馬上叫安保過來,倒是要看看你的真麵目。」


    夏淺一聽立馬覺得情況不對勁,忍不住腹誹咒罵著:該死的葉錦臣,還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真狠,讓人來抓我!


    那頭林青媛看著情況不妙,忙從旁推了一個空餐車,一頭沖了過去。


    邊推邊喊:「大夥,快讓開!」


    直到他們這桌前,隻把餐車橫在了何芬妮與夏淺之間,本是想起身的何芬妮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再次跌坐回座位上。


    而那頭林青媛已經拉著夏淺逃之夭夭了,倆個人跑到外麵,顧不得喘口氣,立馬直奔座駕。


    直到坐上車子,夏淺順利倒好車開向路麵。


    她們倆的臉上還洋溢著共同惡作劇後,逃跑的僥倖感,嘴角都掛著笑意,繼而同聲「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淺淺,你給她喝的那杯到底是什麽水?」林青媛著實好奇那杯是什麽,這小妮子什麽時候動的手腳。


    「哦。就是兌了白醋與大蒜汁,我在想這下她嘴裏的味道應該夠濃了。」夏淺握著方向盤望著前方,眉眼彎彎,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淺淺,你真的夠絕了,我想這下那位葉人渣想親都親不下去了。」林青媛聽聞後,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剛說完就見本就一臉洋洋得意的淺淺,那臉色突地就僵硬了下來,這才自覺自己又吃錯話了。


    她貌似說到了,葉錦臣與那個女人親吻的事情。


    忙拍了拍自己的頭,葉錦臣的情史對於如今的淺淺來說,就是一味毒藥。


    林青媛忙軟下聲來,試圖說一些挽回:「淺淺,要不然咱們換個人選,別管葉錦臣了。」


    夏淺靜默了半瞬未再出聲,輕籲出一口氣來,以一種無力飄緲的口吻:「青媛,我現在不想這麽多,我隻想拿回我媽留給我的東西。」


    林青媛見提到正事上,恰好緩解一下氣氛,忙順勢說下去:「淺淺,我明天就可以過來報導了,我已經給自己放了2天假,現在是滿血復活中,可以與你一起並肩作戰!」


    「許我給你一個麽麽噠,隻是現在咱們的工作場合不在x&a,而是在葉氏總部。」夏淺說了一半稍稍一頓,她也不知道臨時換個場所,好友能適應不。


    「什麽啊,天哪,這不會是葉錦臣搞的鬼吧,他到底想幹嘛啊?」林青媛聽聞後很是驚訝,而後就一連想到了種種。


    「我也不知道,他的心思豈是常人能猜測得透。」夏淺想到這個頭疼的事情,臉上浮現了一縷落寞與無奈。


    林青媛卻一門敲定了心思,轉過頭來緊張地向夏淺說道:「這個葉錦臣,該不是想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吧!」


    「實在是太渣,太可惡了!」剛一說完又自行加了一句評價。


    夏淺混亂的思緒沒能繼續,因為倆人中有人的手機響了。


    由於她在開車就示意林青媛幫著接。


    林青媛看著屏幕上閃爍著的居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略顯疑惑,指尖一劃接通。


    那頭一個男人低沉而好聽的聲線竄入耳蝸內:「現在幾點了,你怎麽還不來公司,原來這就是x&a集團所謂的合作態度。」


    起初她還感嘆這聲音好好聽,越聽越覺得刺耳朵,這個男人也太目中無人,蠻橫霸道了。


    林青媛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是葉錦臣!」


    正在開著車的夏淺,聽到是葉錦臣的來電,還是有些詫異,隻是礙於剛剛那一出。她著實還拉不下臉來迎合他。


    林青媛自然是知道的,便以藉口打發對方:「葉大少,不好意思啊,淺淺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喝了好多酒,現在醉得不省人事,實在不能去公司了,有什麽事等明天再說。」


    說完不給對方再度鄭重其事發號施令的囂張機會,果斷切斷通話。


    雖說很是瀟灑的完成了,但事後林青媛不免有些心慌意亂。


    畢竟對方可是葉錦臣。這還是她第一次用這種態度與他說話。


    夏淺見狀在旁鼓勵著:「青媛,好樣的,反正天塌下來,咱們現在也不管了。」


    車子繼續開著,還在車內放起了音樂。直到夏淺瞥見路旁的一家,美容養身館。


    想著是該好好的美一下了,這才剛停好車,林青媛在前,而她在後。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嚴昊打來的。


    對方一聽她接聽,便急匆匆地說道:「夏小姐,你現在人在哪裏呀?boss很生氣,在那發火呢!」


    夏淺很想回一句,她也很窩火無處可以發泄,他又何曾顧及過她。


    嚴昊見那頭居然不說話,也知道她今天受了委屈,隻是眼下不是發生棘手事了。


    boss剛剛用餐回來後,就一臉的不高興,是到哪都給擺臉色,已經訓斥了多個人,眼下正是人人自危的時刻。


    他身為他的私人特助,自然得多加留心一切。


    嚴昊決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繼續說開來:「夏小姐,你就別和boss嘔氣了,沒有人能硬得過他。這不眼下與你們x&a的合約剛落成,但隻要boss一不高興,隨時就有打回去的危險!」


    夏淺聽到這兒心上咯噔一跳,再佯裝淡定都不行了:「你的意思是,你們還可以單方麵的違約……」


    嚴昊繼續很嚴肅地告訴她:「夏小姐,不是我誇大其詞,葉氏這點違約金還不放在眼底。至於這一切怎麽發展下去,全靠你如何做!」


    就這麽短短的通話,把事情的利弊要害全都分析清楚了。


    看來她不回去是不行了,就算明知道他不懷好意,她這才飽受窩囊氣。


    但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一定要將這個合約完完整整的進行下去,要將集團引向更好的未來。


    夏淺痛定思痛後,立馬做了決斷:「好,我馬上回去!」


    這才想起林青媛還在裏麵等著她,她忙進去對她說了一聲抱歉,要先離開。


    但林青媛卻喊住了拔腿就跑的她:「淺淺,不如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夏淺調轉過身:「不用,你就先在這美美的享受。等我落實好了,一定第一時間讓你過去。」


    林青媛見她堅持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等夏淺再次往返回到葉氏時。


    一上了樓,確實感到整個樓層內的氣氛都不太對。


    她暗想著:莫非還真是這半個小時內,他竟然把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給罵的狗血淋頭了……


    嚴昊見夏淺這位大小姐總算過來了,忙上前領著她。


    夏淺想到了如果還能從別人口中,得知關於葉錦臣的一點風聲,無疑是跟了他這麽久的嚴助理了。


    在快要抵達總裁辦公室之前,她收腿立定,目光深深地看向嚴昊。


    她這一頓停,這眼神直看的嚴昊是一個心驚肉跳。


    忙擦了把額頭的虛汗,焦急地問:「夏小姐,你為什麽不走了,boss他真在裏麵等你。」


    他此刻甚至想到了,她這莫非是故意報復,畢竟上午她備受了冷落。


    比起嚴昊的心急如焚,夏淺表現的很自然,粉唇輕啟:「嚴助理,放輕鬆,我隻是想問你個問題。」


    「你說吧!」嚴昊想都沒有想。


    夏淺抿了抿唇角,繼而開口:「你家boss上午去接的那個女人是誰?」


    嚴昊還真是想說怕啥來啥,她果不其然一直在記掛著此事。


    奈何的是這種事他怎麽說得清呢,boss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


    他想了想決定還是說該說的:「你說的是何芬妮吧,她是我們公司的市場部經理,此次回歸總部,boss理應接機。其他什麽我就不得而知了。」


    見夏淺還欲張口想問什麽,他立馬出聲製止了她:「夏小姐。我想有什麽問題,你還是親自問boss比較好,畢竟你們倆才是當事人。」


    夏淺見對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自然是問不出什麽了。索性就自己進去。


    她剛觸及門把手,耳後傳來了嚴昊善意的忠告:「夏小姐,和boss好好談,盡量不要觸犯他。」


    夏淺微斂了下神,就見嚴昊轉身離開了。


    她剛推門而入,就響起了一道暴怒的聲音:「這些計劃書是人做的!」伴隨著一張張的紙飄落下來。


    夏淺的心頭一緊,看來他是把她當做公司的員工來訓斥了。他的怒火很旺是真的,連帶公司的員工都被遷怒到了。


    她見他垂眸著,並未看向她,她主動出聲打招呼:「葉錦臣,是我!」


    聽到了小女人軟軟的嗓音,頷首在那的葉錦臣這才冷傲地抬起了頭,漆黑疏冷的眸子犀利地掃向她:「你還知道要回來,拿著你的合同滾回去!」


    說完也就不再看著她,字字誅心地下了逐客令。


    夏淺心上一慌,這個男人還真是說發火就發火,火氣還這麽大,真是囂張跋扈無人能及。


    她沉澱了一下心緒,開始尋找突破口,總不能不辯解一兩句:「我在外的休息室等了你一上午,結果半天你還是沒有出現,飯點到了我總不能不去吃飯吧!」


    「狡辯你一向最在行,手機給你是幹嘛的,你從頭到尾有主動聯繫過我嗎?」葉錦臣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他深沉迫人的目光一探過來,令人心尖都一顫。


    夏淺斂了斂眸,小嘴裏忍不住輕哼了幾聲。說她在狡辯,這個男人何其不是。


    她確實沒想過要打電話給他,隻是他佯裝出一副很忙不便打擾的樣子,現在反倒把矛頭都指向她。


    實在是欺人太甚,狂妄至極!


    她緊了緊手,再次抬眸看向他:「葉總,其實說到底是你放我鴿子在先,而不是我沒有誠意。我是在看到你和一位美女美滋滋地出去共餐之際,後腳這才去吃飯的。」


    葉錦臣突然改變了一下坐姿,整個上身往前傾。單手支撐著頭。


    一改剛剛冷酷的姿態,意味深長地看向她,懶洋洋地開口:「這麽說你全看到了?」


    夏淺被他如此大轉變的態度,一時弄的懵了。


    生怕他這又是什麽陷阱,餐廳的那一幕她作弄他那位女伴的事情,怎麽也不會傻到和盤托出。


    她深呼吸了一下,眼神有點飄,再而換了很肯定的語氣回:「對呀,我全看到了。」


    「然後呢?」他的唇角勾勒出了似笑非笑的弧度,薄唇輕啟,呢喃著。


    「感覺你們倆很是般配,我如果前去打擾,那就是不知趣了。」夏淺摸不清他的意思,幹脆就自行添加。


    「你倒是挺善解人意!」葉錦臣挑了挑眉稍,性.感的唇瓣邊瀰漫著嘲弄。


    「葉總,如果你找我來談工作的話,是否可以開始進行?」夏淺何其不懂他的句句挖苦,她也懶得與他爭口舌之快,守得住最主要的才是正途。


    「按照公司工作流程的話,得提前預約,具體找我的助理溝通,你現在可以出去了!」葉錦臣端正好坐姿,突然收斂住慵懶的神色,變得一板一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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