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煜,你也喜歡穆雲羅嗎?」莫雨嫣看著那浩浩蕩蕩的一大群雲衛走過去,忍不住問道,她一個女人都覺得穆雲羅活出了一個女人最成功最耀眼的模樣,這樣的女人才是男人最喜歡的,夠野夠勾人,更厲害的還是有個強大到能讓她為所欲為的背景。


    「為什麽突然這樣問?」寧少煜側首看向莫雨嫣有些不懂好端端的雨嫣為什麽會這麽問他。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嗎?」莫雨嫣道,有些吃醋,也不知道這醋意該是從哪裏來的,畢竟穆雲羅那樣的女人,妒忌她的女人多如牛毛,她吃醋也覺得自己無可厚非。


    「的確,穆雲羅這樣的女人的確夠吸引人,不過雨嫣,我愛的人是你,所以別胡思亂想了,坐了那麽久的飛機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去,還得去找寒梟一趟。」寧少煜撫摸著小女人的頭髮,思緒飄遠,穆雲羅?這樣的女人是天上月,覬覦她的男人那麽多,她又看得上幾個?所以莫雨嫣是真的白吃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嗯嗯,好。」莫雨嫣點頭,乖乖道,她一向知道怎麽去順從一個男人,怎樣才能得到男人的憐愛。


    洛紗被雲衛接到了穆雲羅特地給她準備的別墅,從勞斯萊斯下來的那一刻,洛紗第一次覺得踩在雲端上,什麽都不真實,她有錢,花家給她留下來的巨額遺產夠她揮霍幾輩子了,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恭敬和信仰是她從來在自己身邊的保鏢身上看不到的。


    每錯,穆雲羅是雲衛的信仰,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才能成為那麽多雲衛願意去敬佩仰慕的人?這樣一個女人縱然臭名昭著,但是她身邊的人從來不會離去這才是最牛逼的吧,跟我不熟的人連一點點真實的她都接觸不到。而真正接近過她的人都會被她的個人魅力而征服,不得不說,她越發好奇裏麵的人到底是不是喬喬。


    「進來吧,給你準備了套臨時別墅,不喜歡我再給你換。」這是喬喬的回信……洛紗握著手機的手一抖,媽的看來真的是喬喬,還是發達以後的喬喬,同樣有錢,怎麽感覺喬喬這氣場更足呢?


    「洛小姐裏麵請,大小姐在裏麵等你呢!」餘林道,恭送這位貴客進公寓。


    「謝了,我自己進去。勞煩各位了。」洛紗十分客氣道,這些雲衛都不是一般人,從他們的談吐和行走間的氣息就能感受出來,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也是,雲家是什麽地方。想不到喬喬居然是雲老大的女兒?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洛小姐客氣了,這是我們的任務,既然洛小姐已經到了,那我們就退下了,兄弟們,撤。」餘林道,然後黑壓壓一片人井然有序地上車,那場麵……洛紗突然覺得自己在寧城的場子都是在過家家,這他媽才是真的氣勢,看來來了鳳城抱喬喬的大腿簡直就是上上之選。


    別墅的大門打開,隻見一個長相可愛的白衣少年走了出來:「花姐姐,好久不見~」


    「你是……鹿生?」洛紗盯著這已經長得修長高大的少年,感慨時光飛逝。到了鳳城才是真的回了家,不管有沒有落腳之處,至少曾經認識的人熟悉的人還在這個地方,還是原來的感覺,仿佛自己從來不曾離開。


    「花姐姐還記得我啊,剛剛還在跟喬姐姐賭你能不能認出我呢,看來這個星期的零花錢又有了。」


    「還是這麽皮呢?有沒有惹喬喬生氣?臭小子,要是有我可饒不了你。」洛紗狀似很兇道,可是卻一下子撲進了鹿生的懷裏,那種在異鄉漂泊了很久的感覺,突然回到了歸屬之地見到了曾經的人,她忍不住抱著鹿生,眼淚若掉線的珍珠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已經好久……沒有回鳳城了呢!


    「花姐姐放心,我很乖的,喬姐姐也很乖,別哭了,我們都在呢。」鹿生輕輕地攬住了洛紗,輕輕地撫著她的背。


    「嗚嗚嗚,鹿生你怎麽長高那麽多了?是個大人了。」


    「我都上大學了,能不高嗎?」鹿生笑起來,還是那副可愛又陽光的樣子。


    「怎麽著,我還沒到就開始敘舊了?」穆雲羅從房間裏走出來,看著那個穿著淺藍色裙子抱著鹿生哭得可憐兮兮的女人挑眉,想不到時隔四年多,她還是選擇了回來,在看到報紙的時候她就知道,有的東西不是時間能夠掩埋的,那個人要結婚了,花姒定然會按耐不住地跑回來,所以她在上個月就準備好了這棟別墅,裝修還有地段什麽的都是挑的極好的按著她喜好來的。


    「喬喬,我回來了!」


    「今天陸寒梟結婚你才回來,你怎麽不明天到呢?現在帶你去做造型,帶你去砸場子。」


    穆雲羅站在門口倚著大門,臉上不施粉黛,穿著套粉色的睡衣,穆雲羅也覺得自己是腦抽,可能是中了徐伯的毒吧,現在自己不在雲家也自己喜歡穿粉色睡裙,最他媽搞笑的是自己回一趟雲家除了帶走一些自己需要是東西,還把那兔耳朵拖鞋順走了……


    大概是成功地被徐伯傳染了少女心吧。


    ——


    「小藝,我有點緊張。」


    「小姐,這是正常的。古往今來哪個新娘子不緊張?哭鼻子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呢!看看鏡子裏的自己,你是最美的,連嫁的人也是最好的。多幸福啊!」小藝一邊收拾著梳妝檯上的化妝品,一邊打趣道?。


    顧湫坐在鏡子前,華麗的婚紗襯得她更加清純靚麗,她很漂亮,今天更漂亮。她很幸福,相信以後會更幸福。


    可是為什麽突然沒由來地心慌,思緒飄遠,她想起五年前那個張揚如烈日的少女。


    那個女孩深深地迷戀著遲盡,她們青梅竹馬,而她,隻是個後來者。


    她第一眼便愛上了陸寒梟,相信每個人一生中都會遇見那麽一個人,隻一眼,便認定了一輩子。


    有的人能得到那個人,有的人卻得不到。而她得到了,雖然用盡了手段,甚至……害死了那個女孩。


    想到這裏,顧湫手一抖,心驚於自己的殘忍,馬上就要嫁給她夢寐以求,愛入骨血的男人了,讓以前的一切都活在她的低賤過去吧!


    以後的顧湫才是最好的顧湫。


    「準備好了嗎?」伴娘周虞笑著推開門,慌慌張張又帶著興奮的樣子,好像要結婚要緊張的是自己一般。


    「好了,他來了?」


    「可不是嗎?那車隊之豪氣,我都能聞得到金錢燒出來的味道,湫,你可是傍上了一條超級大腿哦!」周虞打趣道。


    「你也會找到那樣愛你的人的。」顧湫隻是淺笑,心裏的虛榮心被滿足個徹底了。


    「夠愛我的人可能會有,但能為我如此豪擲的!怕是沒了。你都沒看到那豪氣沖天的畫風。這a市也就遲少能擺出這樣的大場麵了。不對,還有付少……」


    「好了,我們下去吧。」顧湫站起來,寬大的裙擺亮晶晶的,大有閃瞎人眼的架勢。


    周虞看著這婚紗,咋舌,果然是場金錢堆出來的婚禮。


    站在一邊的十幾個幫忙打理的小助理趕緊過來幫她擺弄裙擺,整理出新娘子最美的一麵,然後小心翼翼地為她蓋上白紗。


    顧湫剛踏出門,就撞進了一個熟悉溫實的懷抱。


    「大家看啊,新娘子真是迫不及待啊。哈哈哈……」伴郎團裏都是陸寒梟的好兄弟,當下也開起了玩笑。


    隻是那伴郎眸子如電,深深地望著那個楚楚動人的新娘子,嘴角輕揚,看起來像是開玩笑,卻是掩不住的嘲意。


    鍾大少爺開的玩笑,誰不是巴著臉配合,當下也是一片鬧笑聲。


    「寒梟,我…」雖說是開玩笑,但是顧湫有何聽不懂,鍾赫雲與她向來不合,但是這是她的婚禮,被這樣一攪和,她臉上無光,有些難堪。


    陸寒梟俊臉一側,隻是輕輕拉開了與顧湫的距離,仿佛根本看不出鍾赫雲的敵意。


    「怎麽了?是不是沒想到我那麽快就突破了伴娘團的圍攻,來接到了我美麗的新娘子?」遲盡笑道。


    「是啊,我都還沒看到她們怎麽刁難你呢!」顧湫附和道,扯出一個靚麗的笑容,帶著小女兒的嬌羞與幸福。


    「這還不簡單?誰不清楚我們老三的作風啊,我就那麽撒了十幾萬現金在門口,那群女人瘋了一樣去搶,誰還有心情來刁難守門啊!」鍾赫雲輕佻道,暗指要娶顧湫,不過是十幾萬的事情。


    「鍾大少就是豪,當時那滿天的錢啊,誰還會傻站著不動。」


    「顧小姐也真是幸福。」


    「你不用這樣的。」顧湫嗔道。


    陸寒梟還來不及開口,又見鍾赫雲道,「這算什麽?當年瘋丫頭在時,在賭場輸得稀裏嘩啦,人都被扣在賭場了。一個電話給老三打過來,老三可是二話不說把遲伯父最愛的棋盤當了去贖人來著。我可還記得老三後來可是被伯父打得幾天都下不了床啊!話說瘋丫頭也是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你好幾天,差點累垮了自己!」


    之前還是暗嘲,現在鍾赫雲幹脆直接了當地撕破臉。


    「赫雲,你似乎忘了我的禁忌。」陸寒梟臉色有些難看,那些被歲月漸漸吹散的回憶又一幕幕閃現在腦海裏。記憶


    裏那個穿著哥德式衣裙回眸一笑的女孩好像再也回不來了。


    「那麽,陸寒梟。你就沒想過為什麽花姒會變成你的禁忌,你為什麽怕提起她?你就沒仔細想想你不敢提起她的原因嗎?遲盡,是你害死了她!」鍾赫雲越說越激動,絲毫不顧兄弟情麵。


    「閉嘴。」顧湫側頭看著遲盡,隻見他額上青筋暴起,隱忍又難受。陸寒梟吼道。可他越是這樣越暴露了他的心跡。


    「陸寒梟,你亂了,哈哈哈哈!」鍾赫雲邊說邊將伴郎服脫下來,往地下一扔,推開眾人離開了!


    「鍾赫雲,你非此不可嗎?」


    「陸寒梟,你我兄弟情義到此為止吧!丫頭的死我知道不該怪你,但作為兄弟,我也沒辦法原諒你!」鍾赫雲的身影漸行漸遠,明明喜氣洋洋的婚禮,頓時安靜到死寂。


    陸寒梟的臉色很難看,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挑釁到他,顧湫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今天明明該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等了那麽多年,終於可以跟阿盡修成正果。


    卻又在中途出現這樣的岔子,還是因為她!就算那個人已經死了,卻還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她努力取捨不來的一切。


    僅僅是她的名字,也能毀了她最該幸福的婚禮。


    「寒梟,對不起。」終於顧湫忍不住出聲了。


    「別自責,這事與你無關。我們繼續吧!」陸寒梟咽下心頭的堵塞,他不忍心怪顧湫,當時的情況他隻能救一個,如今顧湫活了下來但卻日日活在愧疚自責裏。


    她很多次都想要自殺,所有人都摒棄她。都怪她害死了丫頭,是他讓她承受了這些,僅僅是因為喜歡她,他的喜歡將這個姑娘置身水火,而她依然選擇跟隨他,不逃避。如今,這樣的情況下,他更應該保護好顧湫。


    後續便如一開始安排的一樣,婚禮按照步驟有條有序地進行著。隻是主角像是少了結婚的心思,沒了那份幸福味道。


    摩越酒店窮奢極欲,倒是讓這個婚禮辦得風風光光,至少在麵子上是過得去的。


    洛紗趕到婚禮現場的時候,已經晚了,現實往往不如電視劇或者小說上那樣的巧合完美。


    女主角總可以在新人交換戒指或者互許承諾時及時出現,阻止一切,然後劫走男主角。


    顯然,現實是往往相反的,她拖著銀色禮裙進來時,新人已經在敬酒了。美艷的女人到哪裏都是焦點,此刻,亦是。


    「花……花姒……」有賓客認出了她,不確定地叫道!


    「四四?」是長得像,還是她果真沒死。


    ?在眾人疑惑猜測的各色眼光裏,主角人物已然翩翩走向了正在敬酒的新人。大廳瞬間安靜下來,整個會場,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氛圍。


    陸寒梟和顧湫不經意轉頭,卻是愣在了原地。


    「請柬都送到墳頭了,感覺我要是不來,豈不是很不給你麵子,你說呢,陸寒哥哥。」在這個世間上,隻有一個人會叫他陸哥哥,隻是這一次那樣地諷刺,她回來了,真真切切回來了。


    「雖然已經盡力趕來,但似乎還是錯過了。」花姒見他不說話,又道,笑靨如花,眼底卻並沒有什麽笑意。


    「丫頭!你,還好嗎?」


    陸寒梟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已經抑製不了心裏的情緒了。或慶幸,或愧疚,或眷戀。他,又想起了十七歲時的他和她,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青春。


    「丫頭,不怕,你還有我!」那年他將跌在雪地裏的花姒扶起來拉入懷裏。他說,不管發生什麽,他都會陪著她。


    父親死了,母親改嫁,她迫不得已要隨著母親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成為別人的繼女。


    那時候,她拉著他的衣角道別,她說她不想走,遲盡便去求爺爺幫他,留下花姒,為此,他答應了爺爺的條件,刻苦學習,憑自己的能力考上了重點大學。


    花姒留下了,他們形影不離,即使不在一個學校,即便他們的學校隔了大半個城,他依然會風雨無阻地找時間去看她,陪她走過學校的林蔭小道,陪她複習功課。


    可是,不知不覺中,花姒在學校等不來了遲早,卻是偶遇他與另一個女孩一路說說笑笑。


    他說他對她隻是兄妹之情,他有責任照顧她,而顧湫是他喜歡的女孩子,他就該好好嗬護她愛護她。


    在那場大火裏,她在他的不遠處,而他卻選擇義無反顧地衝進火海救了顧湫,她,就這樣看著他,她叫他:「陸哥哥,救我,陸哥哥……」


    他回頭:「丫頭,等我。」


    他抱著顧湫衝出了火海。可是花姒卻等不來他了。大火吞噬了一切,泯滅了一切。


    遲盡想要回去救花姒的時候,已經晚了。所有人都怨他,明明有機會救花姒,可他卻選擇了顧湫。


    一個永恆的,沒有退路的選擇。


    「很好啊!不過如果當年你救的人是我,我想我會更好!」那麽她邊不用這麽多年被那個女人逼迫逃遁,連這片屬於她青春的城市都不得踏入一步。


    「花姒,你……是人是鬼?」剛剛沉寂著的顧湫終於開口了。


    「是鬼,來索你命的鬼。顧湫,我會拿走屬於我的一切,至於你,應該還我什麽,你應該很清楚。」


    「丫頭,你……」陸寒梟想替顧湫辯解什麽,但在花姒陰冷的目光下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遲盡明白,他是最沒有理由為顧湫辯解的人。


    「我沒死。」洛紗突然道!


    「那你為什麽不回a市,兄弟們都很想你,要不,晚上我們出去嗨通宵。」不知什麽時候,之前早就瀟灑離去的鍾赫雲出現在了會場,沒穿正裝。卻是牛仔褲加白襯衫的鄰家打扮。他本就長得一張霸氣側漏的臉,分分中變成了校園霸主,帥氣又痞氣。


    腰上隨意地拴著一套嫩綠色的運動外套,還反戴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他背光而來,頃刻將花姒摟如懷裏,帶著失而復得的驚喜,和難以言訴的滿足。


    「赫老三?」


    「怎麽?你不會下去一趟就忘了我是誰了吧?」鍾赫雲半開玩笑道。


    「當然不會,晚點聯繫,我有話想對陸寒梟說!」她現在已經不奢望還能同陸寒梟有什麽了。她看得出來,她的陸哥哥已經回不來了,現在這裏隻有愛著顧湫的陸寒梟。就算她回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麽。


    「陸先生,我們借一步說話。」花姒說完,率先走了出去,這裏不相關的人的確太多,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自然就該私下解決。


    「寒梟,你還會回來嗎?」顧湫有些擔心地拉住遲盡。


    「顧小姐放心吧,我們花丫頭不會吃了你的陸先生的!」鍾赫雲挑眉,輕蔑道!


    「我會回來的,要是身子不舒服,就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好!」


    酒店後麵是一個占地寬廣的歐式花園,花姒站在裏麵,花團錦簇也爭不去她的半分艷麗。陸寒梟走過來時,也被這樣的她吸引住了。


    當年那個穿著帥氣夾克衫,破洞牛仔,喜歡遊走在各個酒吧狂歡的問題少女,如今也會變得嫻靜,明麗,美艷了。


    「陸先生。」女孩轉過身,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他高挺帥氣,有著最完美的身材家世,幾乎是整個鳳城的夢中情人。這個人,曾經頹靡黯然,這個人曾經陽光帥氣,這個人曾經拋棄她一個人在火海裏自生自滅。


    「丫頭!」陸寒梟站在原地,有些難以邁開步伐,眼前的她變化很大,他知道。但她最難改變的恐怕就是一顆執著的心。不然,她不會回來。


    「我想通了,我成全你們。」成全你們,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嗬嗬,如果能讓你恨我,我想我會好過些。」他的語氣淡淡,但花姒卻聽到了裏麵的悲傷。


    「可是陸哥……陸先生,對你,我恨不起來,你放心,我也會幸福的。」她們彼此了解,又怎麽會聽不出陸寒梟的心聲。陸寒梟在自責,她變化太大,如果沒有那些過去真實存在,他怕是也會認為她隻是跟花姒長得一模一樣的另一個人。


    「丫頭,聽我的話,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輕易放棄曾經最真實的自己。」這句話陸寒梟曾經對她說過,但如今的她,連她自己都找不回從前那個花姒的一點點影子,唯一剩下的,被她執著堅守的,恐怕就隻剩下那顆對遲盡執著追求的心。


    而此刻,連這麽一點點都要被放棄了呢!


    「陸先生,當年,你為什麽……不救我。」即使是到了最後一刻,她還是想要知道答案,她在他的心裏就那麽不值錢?


    「四月,何必再問這種無聊的問題?我特地讓你吃到就是想讓你知道,有的東西到了點兒就沒有回頭路了,來長了記性就記一輩子,不就是個陸寒梟,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有什麽好值得留戀的,走,跟我滾回去今晚給你介紹幾個帥哥,保準你再看不上這位。」


    穆雲羅不知什麽時候從暗色中走出,穿著黑色的吊帶裙煙燻妝,踩著鋒利的高跟鞋,這簡直就是她妖精的標配。


    「你是?」陸寒梟皺眉,他常年在帝都對於這個在鳳城猖狂慣了的女人知名不知人。


    「我是喬狸,陸先生還記得我嗎?」


    「遲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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