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的口氣倒是不小,就憑你一個小丫頭,當我們那麽多人是空氣?識相就趕緊滾,老子看在雲老大的麵子上不動你,否則,別怪兄弟們不客氣……」


    那老三雖然是個色胚子,但到了這種時候還是有幾分氣魄的在他的眼裏女人都是弱不禁風的,這穆雲羅雖然名聲在外,但那也不得是仗著雲老大在外闖蕩的威名而為虎作倀的?


    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一個人到了他們地虎幫還敢那麽猖狂,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現在看來他們也沒那麽怕了,雖然綁了隻女鬼回來,但是他們不是都沒事嗎現在,是以骨子裏下賤和淫蕩被勾起,看著穆雲羅那完美的身材直流口水。


    穆雲羅皺眉,被他那露骨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她穆雲羅可不是誰都能肖想得起的女人,看來這個男人的眼珠子是不想要了?跟她說話還敢那麽狂,那麽舌頭也用不上了吧?


    「不客氣?我倒是很好奇你們能有多不客氣,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讓老娘來治治你這狗眼瞎的東西。」穆雲羅本就心裏憋著一口氣,一想到今晚還得回雲家她心情就莫名煩躁,此刻還被這麽一群烏合之眾不放在眼裏,酒意上來了,殺氣也開始肆溢。


    穆雲羅纖白的指直接覆上了腰帶,紅色的鞭子驀然若一條赤色閃電破空而出,轉眼間長長的赤色長鞭便直接若驚鴻掠影在眾人還沒看清的情況下套上了老三的脖子,穆雲羅一扯長鞭,赤色的鞭子便卷著那老三的脖子把人給勾了過來。


    那老三還在懵逼中一轉眼便靠近了穆雲羅,隻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對他粲然一笑,那笑簡直有萬物復甦的生命力,看得他眼花繚亂,此生能得如此美人青睞簡直是不枉此生死而無憾。


    他這樣想著,那雙髒兮兮的手便想要去勾住穆雲羅的軟腰,穆雲羅厭惡地一皺眉眼底暗潮洶湧,唇上明明含笑,卻是半分不達眼底,那殺戮之氣狂妄又兇悍,暴戾張揚難掩。老三的手還沒有撫上穆雲羅的腰便直接被一條透明的絲線輕輕一勾,頓時血肉橫飛,那淫蕩的男人的豬蹄子直接被穆雲羅割了下來。


    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而因為站得近,穆雲羅的紅色衣裙上被噴了一大片濕熱的鮮血,黏黏糊糊的血腥味刺鼻,讓她好看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啊啊啊……痛……救命,我的手……我的手……救命,快報警啊!叫救護車……」老三已經快被痛死了,慌不擇言地都想要報警了,倒還忘了自己這樣的身份進了局子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爬出來。


    一群大男人見穆雲羅手都沒碰到老三,他的手就直接斷了,簡直匪夷所思,那血腥味在廢棄的工廠裏充斥著,伴著腐敗的油漆味,更加噁心刺鼻。這詭異而陰寒的氣氛籠罩下來,簡直就在考驗著他們薄弱的心理防備。


    整個工廠都靜悄悄的,倒是隻剩下老三的嚎叫聲還有血液噴發出來的噗噗聲,底下那些拿著刀具,滿臂子紋身的男人被嚇得腿都在發抖,渾身冷汗,大氣都不敢出。


    「報警?你敢報警嗎?」穆雲羅勾唇,眼底的邪肆更甚,敢用那種眼神看她,那麽眼珠子也最後不要了。穆雲羅手裏的長鞭此刻還纏著那老三的脖子,而斷了手的老三此刻正倒在地上打滾,痛成這樣子哪裏還有心思想其他。


    聽到穆雲羅是說報警,這才有些緩過神來,報警?他莫不是瘋了?


    「本小姐恰巧看你這雙狗眼不順眼呢!要不就將它取出來吧,反正你也狗眼瞎看不清站你麵前的姑奶奶是誰……」穆雲羅緩緩道,話裏有話,看不清她身份的這些崽子們今天就最好記清了她的名字,來日在地獄報導也好讓鬼知道是誰在為民除害。她算不得好人,但也有興致順水推舟做做好人。


    這些哪個不是窮凶極惡之徒,殺人越貨的事兒也沒少幹,她來動手那就是以毒攻毒。


    「啊啊啊……大哥二哥救我啊,兄弟們上,幹死這個小賤人,小雜種,你爺爺你也敢……」那老三本就是個地痞流氓,滿嘴噴糞最在行,此時被穆雲羅一打殺痛成這樣,怎麽會甘心,就算是要死也要逞逞嘴強,不能把他那點微薄的麵子都給輸掉了。


    可是穆雲羅哪裏是那種可以隨便被罵的人,敢忤逆她的人都去重新投胎了,下一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噁心巴拉的男人。


    「啊……」隻見穆雲羅纖細的指甲尖利又飽滿完美,而此刻卻是直直地插進了老三的眼睛裏,直截了當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就把裏麵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老三已經徹底被痛暈,而穆雲羅美艷的臉上依舊是興奮的光芒,紅唇微啟:「大家好,記住我的名字,我是穆雲羅,今晚要了你們命的人。」


    說完便吧把眼珠子往人群裏一拋,像是及其嫌棄這個男人的血液,纖細白嫩的指上滿身鮮血,她直接往紅裙上擦了擦,裙子本就紅,擦在上麵也看不出顏色。隻是增添了身上的血腥味兒而已。


    而剛剛因為靠得近,臉上和脖子上都被沾染上了猩紅的血滴,在她純白若雪的肌膚上若一朵朵雪中紅梅,夠艷夠孤絕。


    「兄弟們上啊,殺了這個小賤人,給老三報仇。不過是個女人,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有通天的本事。」那老大也是氣急,那老三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兄弟,卻這樣慘死在一個女人手裏?


    她說她是穆雲羅就是穆雲羅嗎?不過是個弱女子,有再大的本事不也是一個人在他們這人堆裏逞能?殺了一個人又怎樣,還能一口氣把他們這裏上百個兄弟幹掉?


    於是一群男人受到了老大的鼓舞,眼睛也紅了起來,狗急了還跳牆呢!他們好歹是混黑道的,就是幹不能慫……


    「那就看看本姑奶奶是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吧~」穆雲羅微紅的指一點點撫過長卷的墨發,展顏便是一抹輕佻的笑意,那副狂妄做派就是絲毫不把這裏的人放在眼裏。


    拿經典一點的話來講那就是:我不是故意針對誰,我是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那群亡命之徒準備最後的搏擊,反正已經被這個女人攔截在這裏了,出去是沒有路的,那跟絞肉機一樣的蛛絲網一般的東西上已經掛了幾副屍骨了,而側門又被幾具他們熟識的手下的屍體堵住,後麵還有個被他們無端端綁回來的……女鬼。


    這一晚簡直不要太刺激,前有女魔頭擋道,後有女鬼追兇,他們這哪裏是混道上的,簡直就是被道上大佬欺負的小蝦米嘛。


    可是不管怎麽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們隻能背水一戰。於是幾十個弟兄提著砍刀啊什麽狼牙棒的就往穆雲羅的方向沖,誰知那女人紋絲不動,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那目空一切的狂妄簡直要逼瘋他們。


    拽什麽拽,不過是個女人,你能殺一個人,他們那麽多人就不信還不能拿下這麽一個女人。可是穆雲羅可不是什麽弱女子,隻見在一個狼牙棒將要敲到她臉上的一瞬間,紅色的長鞭鬆開了老三的脖子,那赤色的長鞭驀然發出紅色的光焰,一個側身,墨發飛揚。長鞭直接纏繞上了狼牙棒,穆雲羅手稍稍用力扯住了鞭子,一個用力箍,狼牙棒便生生被一副軟鞭折斷。


    開玩笑,這可是沉薑給她特製的熾血鞭,克人亦克鬼,人要是挨上一鞭子那就是深入靈魂的創傷,沒有沉薑特製的藥物根本就沒有辦法解,不但傷口無法痊癒,更會清醒地看著自己的肉身一點點腐爛,化作血水。


    而若是對付上鬼,一般的鬼魂一鞭子下去就能讓它魂飛魄散,厲害些的惡鬼也會受到重創。


    隻見狼牙棒被一襲軟鞭甩了一下就變成了兩半,那鞭子像是有生命一般,直接勒上了那個想要用狼牙棒打她的男人的脖子,眼底滑過一抹嗜血,手底一緊,便直接勒斷了那人的脖子將人甩了出去,一顆頭還端端地沾在鞭子上驀然被扔到了剛剛鼓舞了士氣現在卻蹲著想要逃跑的老大的眼前。


    那老大的腳邊驀然撞到了什麽東西,濕漉漉地還有些軟乎乎的,好像還有點體溫,一個低頭,隻見一個兄弟的頭正好正對著上麵,一雙死魚眼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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