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過來~」


    邵醫生穿著常穿的那件有些舊的白大褂,鼻樑上還掛著精緻的金絲眼鏡,卻不是細膩儒雅時的他。


    此刻融入夜色的邵東棋,就像是惡魔插上黑色羽翼,突然間霸氣側漏,卻又偏偏帶著冷厲與深沉,這是她熟悉地褪去白大褂以後的那個邵東棋。


    入夜了,他的氣質便完全不一樣了,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在叫喬喬,是呢,已經很久沒有人再這麽叫過她了~


    穆雲羅仿佛魔怔一般走過去,天空中星辰萬千,映成一片星火斑斕,美不勝收。他穿著白大褂站在那處,一雙冷厲的眸靜靜地望著她,卻是不動,他在等她走向他。


    這個人,有些不像平日裏的邵東棋,但是無疑這樣截然不同的氣質是夜晚裏最厲害的魔鬼才該有的顏色,穿著一身白大褂也掩飾不了眉宇間的霸氣冷厲。


    「邵東……」她剛剛走到邵東棋身邊就被他驀然摟住,穆雲羅一臉懵逼,東棋哥怎麽了?從前他待她總是和顏悅色溫言細語,偶有調侃也並不過分,他了解她,是在她眼裏最懂她的人。


    可是這一刻摟住她的邵東棋對於穆雲羅來說無疑是陌生……而又熟悉的。好像從前有時候東棋哥也會這般,突然叫她喬喬,然後會帶著她去喝酒去狂歡,根本不是白日裏那個清心寡欲溫雅的邵東棋。


    但是這幾年東棋哥已經很少會這樣失常了,難不成是在野園研究那些花草植物什麽的太累了?又犯病了?


    「別動,喬喬。我們沒有分手是嗎?」邵東棋抱著她,緊緊地仿佛下一刻就會失去她一般,想要將她融入骨血。


    「看來是真的發病了,我們已經分手一年多了,東棋哥忘了嗎?是你甩了我……」穆雲羅有些無奈道。伸手試了試他的額上的溫度。


    「一……一年多了?」邵東棋黑眸一緊,臉色有些蒼白,氣息明顯一窒。


    原來,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麽?邵東棋,你關了我一年多,還擅自做主將喬喬推開?你哪裏來的膽子?真想掐死你呢!


    「怎麽了?東棋哥不記得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看你最近都沒有在吃藥了,應該快好了才是,怎麽病情又加重了?」穆雲羅很擔心,對於邵東棋她還是十分在意的,她可還記得他若鬼魅一般伏在她的肩頭溫軟地喚她喬喬,他說:「喬喬是世界給他的最好的禮物。」


    可是後來邵東棋變了,他對她很冷淡,看著她的眸子也不再熾熱,他叫她雲羅,還一意孤行地甩了她,他說:「謝謝雲大小姐垂愛,東棋承受不起。」


    從前的邵東棋從來不會這樣喚她,從來不會用這樣冷漠疏離的語氣跟她說話,可是時隔一年多了……為什麽她忽然感覺,從前那個已經在她的世界裏變得陌生的邵東棋回來了呢?


    「喬喬,我很好,不需要吃藥。夜裏涼,我送你回去。」邵東棋為穆雲羅打開車門,然後上車坐到了主駕駛的位置。兩人係好了安全帶,穆雲羅忍不住打量起邵東棋,明明還是同平常一樣的容貌,為什麽她覺得他完全變了呢?不似平日裏東棋哥夜晚裏脫掉白大褂穿上黑色風衣取下金絲眼鏡以後的冷鬱。


    這樣的一種氣質應當是深入骨髓的,他跟邵東棋不一樣,但是單看容貌不可能錯,氣味也還是平日裏他喜歡噴的範思哲的同名經典男士香水,不貴卻有著一種獨特的屬於他的氣質的味道,散發著陽光與海洋的氣息。


    可是此刻這般清爽的氣息卻混雜著淺淺的菸草味,更有男人味的感覺。


    「東棋哥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穆雲羅這才問出了心裏一直想問的問題。


    「明天冷月會走,今晚你自然會來見她。」邵東棋道,冥冥中卻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很虛無縹緲,穆雲羅覺得眼前的邵東棋太過虛幻,仿佛根本就抓不住的。


    難不成是她……撞鬼了?


    跟沉薑混久了身邊總是少不了些精精怪怪的東西,今日又是入夜在這樣月黑風高的廢墟外遇到這個不太正常的邵東棋,想想還真的有撞鬼的可能。


    「你,是人是鬼?」穆雲羅冷漠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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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色女想要推倒小綿羊,卻被化身大灰狼的小綿羊反推倒的悲慘故事。


    初次見麵,他很狼狽,身上血跡遍布。


    她說:「要救你可以,三千兩銀子。」


    「沒有。」


    「陪我一晚,可抵三千兩。」


    他笑,「好。」


    再次相見,他一身清貴高高在上。


    「蘇小姐,當時你是用哪隻手調戲本王的?」


    「這隻,怎麽,有意見?」她伸出左手。


    「不,本王是說,蘇小姐再用右手調戲本王一次。」


    「……」


    很久很久以後……


    她扶著腰,暗自悔恨不該去招惹那一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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