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四人回到了房間內,無邪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看了一眼,然後衝王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將門關上,然後對著黎簇嚴肅道:“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別到處亂跑,這家店有問題。”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黎簇轉身去開門,門外蘇日格對著他和藹一笑,把手中的東西遞給黎簇,“我來給你們送壺水。”


    黎簇看了她一會,伸手接過水,把門關上。


    夜晚,張祈靈躺在床上,耳邊是黎簇翻來覆去的聲音,過了不知多久,黎簇猛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翻身下床打開門出去,


    在他走後沒一會,張祈靈也坐起身···


    黎簇一路來到樓下在經過一間屋子伸手要推開門的時候,頓住了,他通過門縫隱約能看見一個女人正在裏麵洗澡,熱氣氤氳,很不真切。


    不知出於什麽心理,黎簇就這樣趴在門前偷窺起來,他看見背對著他洗澡的女人背後,有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裏麵的女人若有所感,回頭望了過去,黎簇心下一驚,正欲逃走,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他就這樣被人帶離了這裏。


    黎簇奮力掙紮著,想從身後人的桎梏中逃脫出來,可身後人的力氣非常大,他無法撼動分毫,黎簇被那人拽到樓梯口,那人的腦袋湊到他耳邊,熱氣噴灑在他脖子上,癢癢的。


    “沒想到你還有偷窺別人洗澡的癖好啊。”一道揶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張祈靈。


    黎簇驟然放鬆下來,拍了拍還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示意他放開,張祈靈見狀很是順從的放開了手。


    在他放開後黎簇大口的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衝張祈靈翻了個白眼,“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出來做什麽?”


    張祈靈一下子靠近了黎簇,麵上依舊是調侃的笑容,他道:“你不是也沒睡嗎,還偷窺人家洗澡,嘖嘖嘖,沒想到你看起來挺純情的,內裏卻那麽變態。”


    看著張祈靈那賤兮兮的模樣,黎簇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那麽好看的一張臉,非要做這麽猥瑣的表情,真是夠了。


    “我那是睡不著,下來想找蘇日格找找有什麽助眠的東西,才不是你想的那樣。”黎簇梗著脖子道。


    見黎簇還是那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張祈靈一挑眉,“要真是這樣的話,你趴在人家門前那麽久幹嘛?”


    黎簇被他說的麵紅耳赤,氣呼呼的瞪著他,心裏想著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遇見他了。


    張祈靈笑著看著他,“回去睡覺吧,今天晚上,看到的任何事情都不要亂說,”


    “我憑什麽聽你的啊。”黎簇不服氣道。


    張祈靈麵色依舊不變,“你要是不介意所有人知道你大晚上不睡覺偷看女人洗澡那我無所謂咯。”


    黎簇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恨不得從他身上撕下來一塊肉,“回去就回去。”他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跑回去了。


    張祈靈見他回去,望了一眼女人所在的那個房間,也走了。


    第二天一早,張祈靈他們圍著葉子的屍體,看著他身上那些猙獰的傷口,“刀傷。”無邪沉聲道。


    一旁的蘇難麵露不解,“怎麽會是刀傷呢?”


    無邪冷笑一聲,抬起頭,看著蘇難,“他是你的人,他怎麽回事,你應該最清楚吧。”


    蘇難冷冷地瞥他一眼,“他自己要跑,我也攔不住啊。”


    蘇難在葉子屍體地另一邊蹲下,望著葉子痛苦的麵孔輕聲道:“昨天晚上,他非常地狂躁,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了,沒想到今天就成這樣了。”蘇難伸手將葉子還睜著的雙眼閉上,然後扭頭看著無邪,問道:“誰幹的?”


    無邪冷笑一下,站起身走到黎簇身旁,道:“他自己,”


    黎簇和蘇難同時目露不解,蘇難疑惑的問道:“怎麽會是他自己呢?我出來混了這麽多年,還沒有見過這樣自殺的呢。”


    “所以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你看看他的傷口,一看就是用小刀片,一片一片的劃的,傷口都在胳膊內側,呈縱向,從上往下一刀一刀剌開,這樣的傷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割的自己。”無邪道。


    “他身上還有很多撓痕,這裏全都是。”蘇難麵露不忍。


    無邪看了眼說:“耳朵上也有,他快要吧刀片塞到耳朵裏了。”


    “耳鳴。”蘇難疑惑的說道。


    “嗯”無邪點點頭,聲音低了下來,“他死之前,一定非常痛苦。”


    “但他做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應該很安靜,刀片呢?刀片去哪裏了?”蘇難問道。


    “在肚子裏。”張祈靈垂眸看著屍體道:“他把刀片吞了進去。”此話一出他們都沉默了,究竟發生了什麽才會讓一個人忍受那麽大的痛苦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黎簇望著葉子的屍體,麵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回憶湧上腦海,他身形踉蹌了一下,還是站在他身後的張祈靈眼疾手快一把扶助了他,這才讓他不至於倒在地上。


    黎簇的這裏的動靜吸引了無邪的注意,他走到黎簇身前問他。“你想起什麽了?”


    黎簇咽了口吐沫,想要吧那股惡心的感覺壓下去,“他的死狀和黃嚴一樣。”


    “回去說。”無邪從張祈靈手中接過黎簇帶他離開了這裏。


    客棧內,“沒錯,葉梟就是承受不住壓力,才自殺的,”


    老麥看著無邪,目光陰沉,“姓吳的,你會說話嗎?扛不住壓力自殺,你看見了?”最後一句老麥幾乎是吼出來的。


    “吼什麽吼,顯著你了。”張祈靈目光同樣陰狠,看著老麥的眼神中帶著不屑。


    這一眼看的老麥火氣噌的一下上來了,他捋起袖子就要給張祈靈一點教訓,張祈靈目光一凝,身後一直背著的黑金古刀出鞘,直直地朝老麥飛去,蘇難見狀立馬將老麥拉開,黑金古刀擦著老麥地脖子釘在他身後的牆上。


    老麥心有餘悸的望著那把刀,張祈靈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不想死的話,說話最好給我注意點。”


    老麥看著張祈靈還想說什麽,但一旁坐著的老馬打斷了還在對峙的二人,“夠了!”


    “一個正常男人,用刀把自己割死,就衝這點也說不過去啊。”老馬分析道。


    “可能是他精神有問題吧。”無邪猜測道。


    “他精神沒有問題。”蘇難反駁道:“他跟了我很多年,如果有問題,我第一時間會發現的。”


    張祈靈知道所有的劇情,著實沒心情在聽他們說這些了,他去把牆上的刀拔了下來,路過老麥身邊時,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對於這種隻會無能狂怒地人,張祈靈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回到無邪身邊在他旁邊坐下,閉上眼開始假寐。


    “那有沒有別的可能。”王導看著他們,語氣不耐煩道:“沒有就別浪費時間了。”


    “他可能是被毒死的。”無邪道。


    此話一出眾人都望向了他。


    “你什麽意思?”蘇難看著他目光帶著審視。


    “看來有人按耐不住了,既然你說有人下毒,那就意味著,咱們在坐的每一位,都有嫌疑。”老馬環視了一圈眾人道。


    “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出去。”老馬陰沉著臉道。


    王導聽見這話,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我們要幹什麽你管得著嗎?”說完起身就準備離開。


    “坐下。”老馬道。


    王導身後走出來兩個人,一臉威脅的看著他。


    “導演”蘇難開口,“請坐,”


    寡不敵眾,王導隻能重新坐下。


    “咳咳咳”老馬咳嗽了幾聲,一旁的露露連忙給他拍背,“這件事是誰做的,誰心知肚明,誰要是想走,就是心虛。”


    此話一出,王導不樂意了,目光不善的盯著老馬。


    見此老馬隻是說,“小子,你別瞪我,你最好坐下別走。”


    “到底是誰下的毒,要是被逮出來,讓他生不如死。”老馬厲聲道:“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咳咳咳,”情緒過於激動他又咳了幾聲。


    “馬老板也該不會中毒了吧?”無邪笑道。


    “你放屁!”老馬急忙反駁道。


    閉著眼不參與他們之間話題的張祈靈聞言冷笑一聲,拿起桌子上的水倒在黎簇身上,拎著他的後衣領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你要幹什麽?”老馬見他站起身,問道。


    張祈靈提溜著黎簇把黎簇身上濕了的衣服展示給他看,“小孩要撒尿,剛死了人,他害怕,我陪著他去一趟,有什麽問題嗎?”


    老馬見黎簇身下的衣服真的濕了一小塊,沒在吭聲,默認了他的舉動。


    黎簇就這樣被張祈靈提溜著到了門外,全程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門外黎簇被張祈靈放了下來,站穩身子後,黎簇看著他,“你帶我出來是要幹什麽?”


    “別問那麽多,先跟我走。”張祈靈帶著他一路來到了之前無邪下去過的地窖入口,將上麵蓋著的稻草扒開,露出蓋著的木板,張祈靈一把掀開木板,跳了下去。


    黎簇見此也隻能跟著下去,葉梟的屍體在那旁邊擺著,黎簇下去時看了好幾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地窖裏黑漆漆的一片,下一瞬,張祈靈打開了燈,整個地窖都被他們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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