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傑的臉很難看。


    這次丟人真的是丟到家了。


    這幾年縱橫天下,戰鬥生物也幹掉了不少,在東瀛鬧的是雞飛狗跳。1945牛逼吧?曾經逼得美帝兩大組織聯手敵對,可是現在呢?最牛逼的戰隊‘海德拉’還不是和自己最親近?


    美帝就不用說了,咳嗽一聲,多少國家都要抖三抖。可他們的小隊現在已經淪落到了二流的水平,如果他們新選出的隊長如果再不加把力,很有可能被耶路撒冷那邊的小隊給全麵超過。到現在他們還欠著邢傑幾個人情沒有還,邢傑都懶得說他們了。


    教會呢?這個就不用說了,教宗雖然坑了自己一次,但是同樣落了人情,而且這個人情可是不怎麽好還的。


    至於韓仲宣那個組織?雖然逼得邢傑服軟,但是現在也是像吞了個刺蝟一樣,吐了吧舍不得,吞又吞不下去,正在那裏難受著呢。


    這些國際上都處於超一線的牛逼大拿們都或多或少的呈著邢傑的人情,可是今天,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民宿店老板,他的手指頭隻是輕輕的一劃拉,自己不僅跑錯了路不說,還在田野裏吃風喝土的受了一天的罪!


    原因其實很簡單,邢傑他們在民宿店裏消費的太少了!


    每人一碗麵?住一晚?


    那能掙毛個錢?


    我嘞個去!


    看著邢傑漲紅的臉,跑來支援的村民們知道緣由後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邢傑他們就算是心中有火也發不出,因為胖胖的老板娘又在碗裏放了三個葫蘆頭,明確的說了聲不加錢。


    得知邢傑他們是上邊下來的,村長自然是不敢怠慢。


    雖然不知道八處是幹什麽,但是那藏青色的工作證,金燦燦的國徽,包括打電話到西安核實的時候,上邊要他們全力配合時的語氣和強調,都能證明一件事,這些人惹不起!


    “你們說的那個章村早在二十年前就徹底的荒廢了。這裏是新章村,全部都是老居民,老村子還在這裏往北十公裏處。那個老村子現在除了本村的幾個老人裏還有印象外,年輕一輩的人都忘得差不多了。幾位同誌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我派幾個人帶你們過去。”


    “隻有十公裏的距離嗎?這樣的遷移有什麽意義?”


    “還能怎麽辦?整個村子裏一直都靠老天爺賞臉才能有口飯吃,缺地少水的,那裏根本就沒辦法發展,再加上唯一的水源幹涸,不遷也沒辦法啊。


    好在六十三號公路也開通了,我們當時附近的幾個村子也就全部都挪了過來。對了,你們回去的時候,直接在村口等車就行,一個小時一趟班車,可以直接到藍田,很方便的。”


    村長的話就像一把刀子,在邢傑原本已經快愈合的傷口上又狠狠的捅了幾刀,而且捅完後還貼心的問了句疼不疼。


    “村長,我想打聽個人不知道你還有印象沒?”


    “我就是本村人,隻要是我們村的,我都有印象,誰啊。”


    “章存休!”


    “當然知道啊,那是我們村裏唯一出去混得比較好的了。據說是去給大領導當警衛呢,和我同歲,要不是當年犧牲了,就他和大領導的關係,村子沒準還能再要上一點扶持呢。你們怎麽知道他的?”


    “章叔可沒死,現在在國外執行任務,前段時間在美帝遇上了就說起他家的藏酒這一件事兒了。哦,對了,雖然章叔在國外執行任務這不是什麽機密,但是還是不要說出去為好。”


    “哦,太好了,請放心,我以黨員的名義保證!不過他家的藏酒?這可是窖藏二十年的好東西啊。”


    ……


    幾個章村的獵戶摸著兜裏的香煙,一臉興奮的向著山崖處走去。不過是帶著這些人走了一些山路而已,就能混上幾包軟中華,這煙可是貴得很啊。


    這趟路跑的,值。


    確信那些人看不到自己後,邢傑等人一直微笑著的臉瞬間就耷拉了下來。


    “哥幾個,打起精神吧。沒準這一趟,並不是我們想象中那麽輕鬆自在啊。”


    “嗯,這幾個獵戶的下盤也是有點太穩了吧。”


    “小傑,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長給我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什麽意思?你是說老章他們?”


    邢傑的小舅搖了搖頭,一臉的思索模樣。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到了目的地,那麽就簡單了,幾個棒小夥子掄起搞頭就開始挖掘了起來。本來這種藏酒就是老輩人的習俗,認為家中有人去世,就弄上幾壇子自家釀的酒當作祭品。原本這種酒是不能喝的,但是人家章存休又沒死,這就算不得數了。所以挖起來就沒有任何的忌諱。


    原本以為也就是幾壇子而已,沒想到當挖開以後才發現,這裏邊竟然有三十幾個大壇子,並排一溜放在那裏。而且這壇子的個頭還不小,和酒廠的大型酒壇,也就是那種有一米五高,直徑有一米的大壇子差不多大小。


    “我去,這麽多的酒要怎麽運回去?難不成我們還要兄弟組織幫忙嗎?這和羊落虎口有什麽區別?三十多壇子,經過他們的手,到了咱哥幾個的手裏時能留下二十壇子就算是這群混蛋手下留情了。”


    “耗子啊,怎麽說呢?這些酒還真不好說究竟是誰的。”


    “為什麽?”


    “因為我實在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村長您的口中,一個隻能靠天吃飯的村子,他怎麽可能釀出三十壇子這樣的酒?三斤糧出一斤酒的比例我還是知道的。您能不能給我算一下,這麽多酒要多少糧食才能釀出來?當然順便說一下民宿店老板是怎麽一回事也行。”


    “嘿嘿,小娃娃,年紀不大眼睛倒是挺毒。不過這老章家的事兒,你們八處這麽些年還惦記著?或者說,八處上邊的那些蠢貨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你們幾個接私活?”


    從邢傑背後出來一個人,不是村長又是那個?


    不過現在村長的臉上,早已經沒有了那種中國底層官員獨有氣息。替而代之的,是一種和葛爺,祝老一樣的那種霸氣。


    隻見他來到了酒壇邊上,隨手就一掌拍開了泥封,一陣清冽的酒香立刻就飄了出來。然後就從自己的隨身的包裏掏出一個竹製的提子,和一個竹筒杯。在裏邊打出一提酒後倒入杯中,輕咂兩口後笑了。


    “要不要嚐一嚐?本來是要把你們給廢了的,不過我沒想到老金對你們幾個人挺看重,尤其是你邢傑。”


    邢傑走上前去,接過酒杯重新打了一杯酒,接著先嗅其味,然後再觀其色,最後才倒入口中細細品味。


    “好酒,很久沒有喝到過這樣純淨甘香的酒了。你們九二五老是這樣吹牛逼不嫌累嗎?有啥事就直接說吧。我最討厭把一件本來挺簡單的事兒,結果被你們饒了老大一個圈子,好像不這樣不足以顯出你們的牛逼一樣!”


    “幫個忙,其他事都好說!”


    “酒全部歸我,外加我們幾個人的好處費!還有民宿店的老板你們要打一頓!”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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