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長滿了野草的山坡上,同學們仍然拚命的勞碌著,陽光也越來越烈,同學們有的累得在那裏休息,有的同學仍然很能幹似的不停的忙碌著,這樣的活動,是學校有生以來第一次組織的,而且還是我們十班首次出任的工作,所以有的同學還是抱怨自己是十班的學生才會倒黴什麽的一大堆話,如果我們是一班的學生哪裏會受到這等待遇。


    「炎卿玄你來的正好,你們看啊,我的手都磨得起泡了,好痛啊。」芢菈把起泡的手伸過來給我看了看,再給炎卿玄看了看,我看了之後也不知該怎麽說,畢經我手上的傷又沒好,要是硬幹活的話隻會影響傷口的癒合。


    「我去跟浪子遊商量一下,叫他來我們四個人做一組。這樣的話,挖坑的事情就由我和浪子遊來負責就好,然後你們女生的就負責把樹苗放進坑裏,這樣你們也會輕鬆很多。」炎卿玄邊說邊對著我笑,他似乎很樂意這樣的分工勞作。


    「炎卿玄,這樣做豈不是很不公平,而且你們會很累的。」我聽他這麽說也忍不住對他說一句。


    「沒事的。同學之間就該相互幫助嘛,這話也是你教我。」炎卿玄說著又對我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然後就走開了。


    過了一會,炎卿玄果然把浪子遊給叫了過來,浪子遊得知芢 菈的手起泡了,他就特地走過來很關切的對芢菈說:「芢菈,你的手不嚴重吧,我來看看。」浪子遊說著抓住了芢菈的手看了看,芢菈的手不但起泡而且還磨爛了,再抓鋤頭手就更不得了。


    芢菈突然被浪子遊抓住手仔細的端詳著,惹得她不好意思的把頭低埋了下去,竊竊的笑了。


    「芢菈,手磨成這樣一定很疼吧。」浪子遊說著還在磨爛的泡上吹了吹氣,他這樣做好像可以減輕疼痛感似的。


    這時芢菈又不經意的抬頭來看了看浪子遊,她看著浪子遊這樣做依然讓她羞澀得紅了整張臉,而且她心中的愜意依然未減退。


    「芢菈,你是不是還很熱,臉上怎麽那麽紅了,會不會中暑啊,你沒事吧你。」浪子遊又戇頭戇腦問。


    「誰會中暑啊,我隻是緊張,你靠我那麽近,我都不好意思了。」芢菈還是忍不住帶著靦腆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離你遠點。」浪子遊說著幹脆站起身。


    芢菈看著他冷熱不均的樣子又不高興了。


    「我也跟炎卿玄商量過了,我來挖坑,你們女生的就先休息一下再幫忙擺樹苗。」浪子遊說完馬上迫不及待的拿著鋤頭使勁的挖,芢菈也呆呆望著他又在那裏笑了,這笑帶著濃濃的感動與滿懷的欣賞,……


    原來,一會功夫不見的炎卿玄,一下子兩隻手可以提著兩桶水去取水了,雖然去舀水的地方也不算遠,但也要走個三五分鍾才能把水提到目的地,剛好坡上有個噴泉,像是泉水一樣幹淨又清澈,渴了還可以飲用,非常的方便。


    「炎卿玄!炎卿玄!你在哪裏啊!」正當炎卿玄忙活時,不遠處又傳來叫喊他的名字。


    這時候,我也為了盡快完工,所以我也不能停下偷懶,居然浪子遊和炎卿玄都那麽慷慨的幫助我們,而我又怎能懈怠,於是我開始拿著芢菈的鋤頭拚命的挖,想不到我才使出三分之一的力氣居然會影響到傷口,看著傷口即將癒合又開始溢出血來了,感覺這手跟我做對一樣。


    芢菈看到我停下來用手捂住傷口忍不住問:「一春,你怎麽了,不是吧,你手怎麽又流血了,我都叫你別幹了,啊喲,這樣子傷口就更難癒合了。」


    「我覺得應該沒事的,所以我就……」


    「怎麽會沒事,雖然看起來隻是脫了一層皮,但傷口還挺深的,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草藥拿給你敷一下。」芢菈說完就走了。


    「炎卿玄放下水桶之後看到我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又在那裏向我說道:「喂!陸一春,我說的是合作,你現在是想把你們的那一份都扔給我和浪子遊來幫你們完成了嗎,你想得也太美了吧,上次看到你這麽勤快現在又那麽的懶惰,我總算看出來了,你的勤快還真的是裝出來的,看錯你了我。」


    我聽了炎卿玄的話原本還想怒怒的答他兩句的,結果突然看到白怡秀就站在他的身後,然後就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炎卿玄!」白怡秀看到炎卿玄之後很興奮的叫到。


    炎卿玄聽到叫聲也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他很驚訝的盯著白怡秀的同時白怡秀猛地朝他跑來,「炎卿玄!我終於找到你了!」她說著很高興的抱著炎卿玄。


    我看到白怡秀這麽大膽的抱住炎卿玄,我的心突然像爆炸了一樣。火辣辣的真的很難受,……


    「一春,我來了。不知道這個……哇!白怡秀?炎卿玄?他們這是幹嘛?」芢菈突然出現又打斷我此刻混亂的思緒。


    「白怡秀,你鬆開手啊!」炎卿玄被白怡秀抱住的樣子很不自然的說一句。


    「炎卿玄,你知道嗎,我為了找你我還在路上摔倒了兩次,而且還差點迷路了。」白怡秀似乎在跟炎卿玄訴苦呢。


    「白怡秀!你先鬆開我啊!」炎卿玄使勁的掙開她,但白怡秀偏偏把他抱得更緊。


    芢菈看不下去了就在那裏喊道:「炎卿玄!白怡秀!你們倆在光天化日的而且還在我們倆的麵前摟摟抱抱像話嗎!」


    這時候白怡秀才勉強的鬆開了炎卿玄,她很不服氣的說道:「像不像話關你什麽事,這是我跟炎卿玄的事情,炎卿玄,你說是不是啊。」


    炎卿玄看了我一眼,又在那裏撓撓後腦勺,然後又一副尷尬的看了看天空,……


    「芢菈,你剛剛在叫我嗎?那麽大聲什麽事。」浪子遊突然跑來莫名的問了這麽一句,他剛剛可能聽到芢菈怒喝炎卿玄和白怡秀的時候聲音過大所以傳入浪子遊的耳朵裏了,所以浪子遊現在就快步的跑了過來問個究竟。


    不過浪子遊現在看到芢菈好好的,也沒那麽擔心了,反而站在一旁的白怡秀讓他迷惑了,眼看他就要忍不住對白怡秀說什麽了,「白怡秀,你怎麽也來這裏?是汪平叫你來的嗎?」


    「哦,不是!你說到汪平才讓我想起了剛剛在路上碰到汪平像是逃命一樣拚命的逃跑,我問他為什麽要這麽拚命的跑,他連回我話的時間都沒有,而且他還邊跑邊回頭看,好像是被人追趕的樣子。」白怡秀說到這裏,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當時也嚇壞了就使勁的往這裏跑,然後還摔跤了,還好我終於找到你,炎卿玄,我找到你了真的很高興。」白怡秀說著又抱住炎卿玄。


    這時候,同學們覺得這邊很熱鬧的樣子都紛紛的走過來看看,當赳俊酷看到白怡秀抱住炎卿玄的樣子,他滿腔怒火不斷的湧上心頭,麵目猙獰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白怡秀!炎卿玄!」白怡秀聽到赳俊酷的叫吼又立馬鬆開炎卿玄。


    這時候,大家都驚呆得無話可說,芢菈也忘記了她手裏的藥草是拿來幹嘛的,包括我的傷口已經止住了流血,當芢菈看到赳俊酷的手似乎也受了傷,她才想到,「啊喲!我怎麽都忘記了呢!一春,怎麽樣了你的手怎麽樣?」


    這時候,大家才轉移了注意力,並且都把注意力都轉移到我們這邊來了,……


    「芢菈,我的手已經沒事了,不需要弄草藥了。」我看到手早已止住了血就說道。


    「真的不需要嗎?那這些草藥怎麽辦?」


    「芢菈,你摘的什麽草藥?這根本就不是草藥啊。」浪子遊很識貨是的說,他一聽到芢菈的聲音就第一個把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來。


    「一春,怎麽回事,手怎麽又流血了,你怎麽不早說呢,害得我還白白冤枉你了。」炎卿玄甩開白怡秀後也立馬走過來說道。


    「炎卿玄,你怎麽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啊,我剛剛都摔跤了兩次,現在我身上很多地方也不舒服。」白怡秀不顧赳俊酷惡狠狠的眼神就走過來對炎卿玄說。


    「白怡秀,問你呢,好好呆在公園掃地來這裏幹嘛,摔跤了能怪誰啊。」赳俊酷又在白怡秀的身後說道。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走開啊。」白怡秀惱怒的把赳俊酷給推著走,可她怎麽使勁也推不動赳俊酷。


    「哎,白怡秀,赳俊酷在關心你呢,你怎麽不領人家情義?」浪子遊看不過去了就說句公平的。


    「赳俊酷他怎麽可能關心我,他就關心我打籃球的技術,他跟我說話都手為了跟我學打籃球的事情,我要是把我的打球的本領都傳授給他了那我以後怎麽在同學們麵前爭光。」


    「你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讓你傳授我打籃球的本領了,別自以為是了行嗎,真正打起來你能打得過我嗎,還在這裏自吹自擂!不就是連續投下幾個三分球嗎!還真的把……」


    「我還能連續投下幾個三分球呢!你那呢!你有投過三分球嗎?還好意思說我!」


    「不就是三分球嗎,我隻是不想投而已。」


    「好啊!居然你那麽有信心,周一的時候咋們就在球場上對決!」


    「好啊!到時候看誰輸得更慘!」


    「喂,你們都說夠沒有,說夠了就幫我們種樹啊。」浪子遊看著他們太閑了就想叫他們幫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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