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武植沒有拒絕。


    當即答應了!


    “好!”


    魯智深立刻幹了口中的酒水,和武植來了一個拜把子,成了兄弟。


    武植也沒想到魯智深這麽豪爽,就是打了一架,現在都變成兄弟了!


    不過古代江湖中人講究義氣,打架都能打出感情,何況他們隻是切磋,又聊得來。


    魯智深對於功夫高深的人也會高看一眼,便結拜成了兄弟。


    而在武植眼中,魯智深比較直接簡單,沒那麽多花花腸子。


    兩人在一起喝酒吃肉頗為痛快。


    魯智深發現武植酒量驚人,不由更加佩服。一口一個武兄弟!


    魯智深還將自己幾拳打死鎮關西的事情也給武植說了。


    “灑家最看不得仗勢欺人之輩,見一個殺一個!”


    說完,魯智深又喝了一碗:“不過武兄你的酒量實在驚人,灑家現在有些醉意,一連幹了十幾碗,我看武兄似乎海量啊!”


    “魯兄也是海量啊!”


    “哈哈哈!”


    菜桌上,一群人喝的很是高興。


    不過就在這時,潑皮無賴中,有一人盯著武植道:“武兄的功夫我看沒個十幾年達不到,在汴京城這樣的人物非常少見,隻是我看兄台有些麵熟啊!”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此人和當日遊街的武狀元有些相似!對了,此人也叫武植,這……”


    幾個潑皮無賴剛才喝了酒,雖然覺得眼熟,但那日看武狀元都是在人群中,根本擠不進去,是在外圍看。


    此刻仔細想來,猛然一驚,難道武植就是他們看到的狀元?


    魯智深也是有些驚訝:“武兄,你到底是什麽人,直接說出來,別藏著掖著,咱都是爽快人。莫非你真是那狀元不成?”


    魯智深不是很相信,因為武植力氣如此之大,一個文科狀元,讀書人,怎麽會如此神勇?


    武植笑道:“在下武植,的確是這次科考的狀元!”


    一幫潑皮無賴立刻站了起來,嚇了一跳,拱拱手:“武大人,我等都是小民,居然沒認出來是武大人!”


    “還請武大人贖罪!”


    魯智深也是一臉懵:“這麽說來,武狀元是你?”


    魯智深雖然豪爽,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狀元那是天差地別。


    剛才不知道身份,他們已經結拜成了兄弟,魯智深道:“武兄,你既然貴為狀元,又有如此神勇的功夫,灑家剛才不知你身份,便貿然和你結成了兄弟!這……”


    “誒!”武植搖搖頭:“結義何須看身份,我貴為狀元又如何,我看魯兄為人豪爽,怎地,結義還看身份?”


    “哈哈哈!”魯智深大笑起來:“武兄豪爽,那灑家就占你便宜了,來,喝酒!”


    “老爺還沒喝完呢!”不遠處,小蝶她們走過來,她們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武植還在這喝酒,都喝多少了。


    直到最後一群潑皮無賴全部倒下,魯智深也醉醺醺的這才和武植散了。


    臨走前,還直呼武兄好酒量!


    他魯智深都不行了,武植還站得住,著實讓人震驚啊!


    武植被魯智深送走,他帶著小蝶她們回去了。


    第二天。


    武植便向宋徽宗去複命。


    宋徽宗看到武植,很是喜悅,陪著他喝了一些酒。


    回家後武植心思活躍。


    他在汴京暫時穩定下來,以後要規劃一下了。


    在汴京這樣繁榮的地方有這樣的宅子,加上官職在身,還是很不錯的。


    至於宅子中一大家子的夥食,武植讓趙三又找了幾個好廚師回來。


    一大家子每日開銷還是不小的,但武植不缺錢。


    現在他是汴京的官員。


    接下來,要一步步走入權利中心。


    最好將蔡京趕下來自己當宰相……


    此刻天未亮,武植從潘金蓮被窩中起來。


    武植的日子倒是頗滋潤,潘金蓮實在受不了,這幾天走路都顫顫巍巍,武植也很憐惜,就去李師師那裏。


    李師師倒是比較抗揍。


    在房中打牌,或者是來些音樂吹簫,或者武植在後花園玩,李師師都能遊刃有餘。


    要不是武植精力好,天天這樣也是有些受不了。


    好在武植身體強壯,那都不是事。


    這天武植去了朝堂。


    武植官家都能稱兄道弟,這上朝也算不得什麽大事。


    他在朝堂上觀看,發現朝堂的確是有新派和舊派之分,甚至新派之中也有兩股勢力矛盾。


    看起來有些複雜。


    人與人之間都是錯綜複雜。


    總體來說蔡京和曾布是比較強勢的。


    曾布旁邊有不少人跟著他,每次商議事情他的聲音最大,維護的人也多,都站出來幫著曾布說話。隱隱有把持朝廷的趨勢。


    要不是宋徽宗偶爾吭一聲,壓製一下,這曾布恨不得坐在寶座上指手畫腳。


    武植一看,這要不得啊!


    自己這位老師,很明顯沒意識到上麵坐著的乃是大宋官家,惹毛了是要吃人的。


    而且,別忘了旁邊還有蔡京在。


    蔡京正好利用這一點對付曾布。


    在武植看來曾布有些飄了,忘乎所以,最後才會被蔡京抓住把柄給弄下去。


    其實蔡京也是新派的人,但新派不是鐵板一塊,都為自己的利益做鬥爭。


    曾布除了是爭奪權利之外,也在想著如何改革。


    蔡京則不一樣,他一心想著討好官家。


    再者蔡京是左相,自古左為尊,地位比右仆射更為尊貴。


    現在雙方勢力在鬥爭,而宋徽宗作為官家,絕對不希望有哪一方發展的過於壯大。


    對於他的地位具備威脅。


    相比於蔡京,曾布有些剛直。


    這時。


    蔡京知道官家是一個喜歡享樂的人,於是便主動提出要建立萬歲山。


    也就是提供給官家的遊玩之地。


    聽到蔡京提議修建萬歲山,宋徽宗高興壞了,表示支持。


    曾布則不同意,覺得過於耗費錢財。


    這就讓宋徽宗有些不爽了。


    宋徽宗喜歡聽話的人。


    曾布顯然不是。


    之前宋徽宗就不說什麽了,這件事情宋徽宗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導致朝堂上的大臣瞧到了端倪,開始偏向。


    雙方正在為這件事情而激烈的爭吵。


    隻是,想要修建規模龐大的萬歲山,就需要大量的花石綱,這樣就會造成花石綱的新增稅收。


    曾布說勞民傷財,不介意,並且堅決反對。


    因為曾布準備拿著國庫的錢去施展他的新法,這錢要是拿去修建,他就沒錢可用了。


    這事情是蔡京提出來的。


    上次蔡京的兒子得罪了宋徽宗,蔡京想著如何彌補,就想到了這一點。


    投其所好!


    是蔡京的強項。


    眾所周知,宋徽宗是個大藝術家,他整日待在地勢平坦的汴梁城,別說是山了,就是土丘都不多見。


    於是宋徽宗每次站在城頭眺望時,總希望能有奇跡出現。


    讓他看到一座雲霧纏繞,宛如仙境的山出現。這樣有助於他提高繪畫的靈感,和滿足他對藝術上的追求。


    時間長了,這就成了趙佶一塊心病。


    蔡京最了解宋徽宗的心思。此刻提出正和上意!


    大臣們因為宋徽宗有意,所以全部支持宋徽宗和蔡京。


    導致曾布在原地有些難看。


    畢竟這天下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終究是官家。


    此刻眾人還在爭吵,武植知道最後結果不會改變。


    這件事情,已經開始有些打擊曾布的威信了。


    因為宋徽宗執意要修建,已經不聽曾布的話。


    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


    武植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現在還沒資格參與進去。


    最可笑的是,蔡京在朝堂上說修建萬歲山,那是因為此地是風水寶地,修建之後有利於龍脈,有助於大宋江山的穩固,更利於當今官家誕生更多的龍子。


    他還是說自己找了一位道士算過,此山修建,皇族子嗣將會更為昌盛。


    這個名說出來,誰敢反駁?


    蔡京大聲道:“曾布,你阻攔修建,莫非是想要皇族子嗣凋零,破壞大宋江山的穩固基業嗎?為何你要如此反對?”


    曾布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你!”


    宋徽宗:“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修建一座山而已,這不是在商議嘛……


    我大宋汴京地勢平坦,若是真如蔡京所言,修建之後利於子嗣,對於大宋江山也更穩固,不一定是壞事。


    隻是曾布所言也有理,修建萬歲山耗費國庫錢財,有什麽辦法可以減少耗費,大家商議一個好辦法。”


    宋徽宗說話也算是兩邊都倒一下,但側重點是,我要修建。


    卻不想勞民傷財。


    這就有點扯淡了。


    這是古代,修建一座供你遊玩的山,那可不是一個小工程。


    曾布說大宋江山不能這麽折騰,蔡京則說龍脈重要,總之朝堂上唇槍舌劍,最後曾布壓製不了。


    武植第一次上朝,見識到朝堂上的爭論著實是有些激烈。


    對於武植來說他隻能當個看客。


    就在這時,眾人激烈爭吵的時候,上方的宋徽宗卻忽然看向遠處的武植:“武侍讀,對於此事,你有何看法?”


    聽到這話,武植一驚,立刻滿朝文武目光掃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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