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親親大臉貓的再次打賞,3


    彥信夾著一股冷風衝了進來,站在門口對著初晨微微的笑。初晨歡喜地捂住嘴,撲上去緊緊摟住他:“你怎麽會來?明明城門早就關了。”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彥信用腳關上門,笑眯眯地把頭埋入她的頸窩:“我想你了。”吻雨點般地落在她的頭發上,額頭上,雙臂收緊,恨不得把她揉進懷裏。


    “你走了以後,我演了兩天的戲,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就睡不著。我就找原因,想啊想,才知道原來是沒有人伺候我了。我突然想,如果我走快一點,也許還可以在這裏追上你,可以抓緊時間讓你伺候我一兩天什麽的。我就來了。緊趕慢趕地追了這二十多天,居然真的讓我抓住你了。本來天黑就到了,但不敢進城,一直忍到這個時候。說,你想不想我?”他開心的發出一陣悶笑。


    初晨明明知道他的話隻有七分可信,偏偏心裏受用得很。她把頭埋入他的懷裏:“你這個騙子!分明是急著要來尋人,生怕發生什麽控製不住的變,偏偏要來哄我高興。”


    “你不相信我?要要我證明給你看,我有多想你?”他把她往床上一推,手臂撐著,她上方,眼睛亮晶晶的,輕聲說:“我可是大好了。不信你摸摸,我長起好些肉了呢。”


    初晨全身僵硬地看著他,呼吸都要停止,心裏渴望著,同時又在莫名的害怕著。她“嗯”了一聲,莫名其妙地擠出了一句:“可是天要亮了。”話說完,她羞得閉上了眼睛,這有點那個嫌時間太短的歧義在裏麵啊?


    彥信的眼睛然變黑變深,他俯下身,輕輕咬了她粉嫩的耳朵一口,“小妖精。這是嫌我來了?才剛進四更,早著呢。夠了。”


    初晨戰栗了一下。脖子上起了一細細地栗米。她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你不累嗎?”


    他輕輕笑起來:“我不你怕了?”不等她回答。他微涼地嘴唇已經含住了她地唇瓣。舌頭有力而靈活地抵開她地牙關。很快找到了她地舌頭。他狡猾地挑逗著她。又肆虐地攻擊掠奪她。


    初晨隻覺得心狂跳不止。氣都喘不來。他地唇溫暖清香。又帶著些瘋狂地火熱。讓她在他地熱情下情不自禁化成了一汪春水。彥信低低喊了一聲:“晨兒。我地晨兒。”這聲低喊驚醒了她。她情不自禁地想不知道他有沒有這樣吻過左清呢?想著就有些神思不屬。酸酸漲漲起來。


    “哎呦。你做什麽?”她地肩頭他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直吸涼氣。彥信皺著眉頭生氣地看著她。很嚴肅地說:“不許亂想。我沒有。”


    見自己地心思被他勘破。初晨有些尷尬。她才跟他發過誓說要無條件地相信他。但實際上她還是在懷疑他。她假裝糊塗:“我想什麽了?我沒有。”


    “你沒有?”他地手緩緩解開她地衣襟。探入懷中。覆上她地胸前。找到了她地敏感。輕輕劃了個圈。初晨心跳變得狂烈。口幹舌燥。輕輕地“嗯”了一聲。顫抖起來。“你有沒有?”他惡意地停下。邪邪地看向她。


    “我沒有。真的。我發誓。”初晨竭力守著最後一絲清明,頑抗到底。她很清楚承認之後的結果是什麽,這個小肚雞腸地家夥。


    他歎了口氣,“你這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小東西。”手指慢慢地用力,初晨感到一陣帶著酸麻的痛楚,她開始低低呻吟,“不要。”她的聲音聽上去軟弱無力,掐得出水來。


    “不要嗎?我怎麽覺得你就是想要?”他的手往下,緩慢地撫摸她的腰身和小腹,她地皮膚隨著他手一路燃燒下去。他的手停在她地臀部,聲音嘶啞地低低喊了一聲:“晨兒?”


    初晨全身燥熱,她無意識地把身子向他貼近。他得到了允許,狂喜地摟住她:“我的晨兒。我愛你。”他輕輕解開她地裙帶,溫柔地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他停在她地草叢深處,非常柔和地放進了一隻手指,初晨不覺繃緊雙腿,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他低低喘息起來,在那裏肆意地指點撥弄,直到花蜜四溢,她的身體瑟瑟顫,抖成一團。斷續地乞求道:“彥信,彥信……”他停下來,嘶啞:“喊我,向從前一樣喊我,喊我夫君……”


    “夫君……”初晨幾乎要語不成聲,雙手攀上他,狂亂地深吻他。“說你愛我,說你相信我,說你是我的。”他的手狠狠地按摩她那最脆弱的點,她根本沒有了任何抵抗的意誌,她哽咽著,破碎地喊出:“我愛你,愛你,相信你。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他聽了她的最後一句話,停下來,滿足地看著她,眼睛閃閃發亮:“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就我們兩個人,一直都不分開,哪怕遠隔天涯,我們也不分開。”他拉起的手,低聲央求:“。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初晨閉著眼,紅著臉輕輕握住他,他長歎了一聲,“晨兒,我的晨兒。我不是做夢,我終於又擁有你了。”按住她的肩頭,親吻著她的傷疤,含住胸前的敏感,輕吮慢吸,在她低低的歎息聲中,強勁地分她夾緊的雙腿,緩緩進入。


    那一瞬間,是美妙的天堂,兩人都同時發出了滿足的低歎聲,一陣微風吹過,吹滅了案台上的燭火。


    街上響起四更天的更鼓,蘇縝猶如一尊黑色的雕像,坐在窗前看著窗外如水的夜色,冷硬冰。


    外出歸來的羅二藏在陰影裏,看著他的身影若有所思。


    初晨微轉些頭,半個臉埋在了枕頭上。身邊的人熟悉的味道讓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和滿足,“除了你,我從來沒有那樣吻過別人。”彥信拉著她地手放在唇邊細細的吻,從手背一直吻到指尖。


    沒有那樣吻過別人?那其的呢?他到底是做過的。初晨突然覺得煩躁起來,從他手裏抽出手,狠狠地翻了個身,把背對準彥信。


    彥信一愣,他知道自己又怎麽得罪了她。“怎麽了?”他伸手去摟她,被她狠狠揮開。他堅持不懈:“天就要亮了,我隻能再呆半個時辰,你確要和我別扭到底?”


    初晨不說話。他隻能藏在城外,夜來,明去,隻是為了見她一麵。叫她怎麽忍心?


    他歎了口氣,“等你過城,我這裏就差不多了,這杆旗一打出去,我就是天下人唾棄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我們下一次見麵怎麽也一年以後吧?也不知我能不能等到你回來?”


    “叫你亂說!叫你亂說!”初晨氣勢洶洶:拍打了他的胸脯幾下,還不解氣,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鼻腔酸起來。


    彥信疼得呲牙,卻笑得歡無比,他緊緊摟住她:“不說了。隻要你解氣,怎麽咬都可以。”


    “誰耐煩咬你。”初晨鬆了口,仍然氣哼哼地,沒有推開他。


    “我們說說話吧?”他的手又在她的腰間遊移。初晨有些氣息不穩,按住他不規矩地手:“不許亂動,要不然就下去。”


    彥信嘿嘿一笑,“你如果有那個本事趕走我,你就來吧?”看見她鼓起腮,他捏緊她的鼻頭,“說,剛才是不是又吃飛醋了?”


    “我才沒有。我沒你那麽無聊。”初晨翻了個白眼,悶悶的說:“我今晚看見他們了。偌大地府裏隻剩下他們三個和幾個老仆,其他人都走光了。”彥信握緊了她的手,她搖搖頭,“初蘊好像組織了一個什麽敢死隊的,以你為榜樣呢。”


    他低聲說:“我知道了。我會盡量照顧他們的。”


    她摟住他地腰:“對不起。”綠綺夫人是他的殺母仇人,他不但放下了仇恨,現在她還要求他保護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歎了口氣,“死者已矣,可是你和我還在活著。隻要你好,我會忘記的。”


    初晨鼻子一酸,貼上他的胸膛:“如果,她還是那個樣,你不要管她,讓她自生自滅,我不會怪你的。”


    “傻丫頭。”他愛憐地給她擦去眼角的淚水,“我不會讓你失望地。”他換了一種輕快的語氣,“說點我們自己地事情,不要總說別人。”


    “好,我走了以後,你要愛惜身體,愛惜自己,我沒有什麽雄心壯誌,我隻想要你好好活著,等我回來。”他連連點頭,“還有,你不許……,左清……”她低下頭。


    “知道了。醋壇子啊。我的頭發要為你而早白許多年。”他歎了一聲。


    “說我?你是好人麽?”


    “我怎麽了?我從來不吃醋地。再有我這樣放心你,相信你的人沒有了。”


    “你不吃醋?以前是誰一天到晚要找我算賬地?還定情物都給我找出來了。”


    他按住她的嘴,“不許說,那不是你不理我,我故意氣你的麽。你罵我總比冷著臉不說話的好啊,實際上我根本沒相信過你會看上別人。”


    “好吧。我跟你說,那個羅二,一天寸步不離地盯著我,像防賊似的。我和蘇師兄多說兩句話,他都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們,好像我不守婦道似的。這樣多不好,蘇師兄會有想法的,你說說他。”


    彥信“嗯”了一聲,迷迷糊糊地說:“他就是那個脾氣,我說他也不聽。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了,我累了,咱們眯一會兒?”


    他這是相信她的表現?初晨氣得使勁掐他一把,他迷迷糊糊地按住她,“別瞎鬧。睡覺。”不由分說把她的頭按進他懷裏,閉上眼睛,很快發出低低的聲。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人輕輕叩響了戶:“爺,該走了。”


    題外話


    我寫H不是寫得很好,親們湊合著看吧。以後加倍努力。


    替朋友“等待我的茶”的書《棄妃》打個廣告,感興趣的親可以點點首頁直通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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