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祭聽見安生這麽說,雖然說有些不開心,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如果你反對,你的下場隻會是被軟禁被監視,你是絕對不會逃脫的。”


    海親王府有一條明文規定,那就是不得娶平民女子,王府裏的女孩子更不可嫁出Y國。


    安生沒有想到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這樣古板的教條存在,真的是不可思議。


    隻是安生安慰了君祭幾句便就去管理事情了,今天是每個月的最後一天,按照慣例安生要付清各種費用。


    轉過頭就看見白曉曉哭喪這個臉進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滿身肅殺氣息的小哥哥,安生有些納悶的開口,要知道能讓白曉曉變成這樣,可見這個男的是做了多大的孽啊!


    見白曉曉臉色不怎麽好,急忙將白曉曉拉倒一旁,悄悄的開口:“曉曉,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白曉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自己好不容易昨天才弄走了一個,今天又來了一個,實在是太煩了!


    白曉曉走到一張桌子上,安生也知道白曉曉現在心情不好,需要大吃一頓,正準備去幫白曉曉準備食材,就聽見跟在白曉曉後麵的那位男士開口了。


    “你好,我是戰意,曉曉的未婚夫。”


    戰意現在是跟著白曉曉到處宣誓自己的主權,白曉曉剛剛好聽見戰意給安生這麽說,立馬就嘲諷的開口:“我哪兒來的未婚夫,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


    安生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兒,想著自己還有客人要照看,自己就先不伺候這兩位祖宗了。


    聽見白曉曉嘲諷的說著,戰意眯著眼睛勾起唇,附在白曉曉耳旁逐字逐句的說道:“說什麽呢?嗯?我們睡都睡過了,不是嗎?”


    兩個人在一起睡過,又怎麽了?


    白曉曉無語的扯了扯唇,自己還經常跟南小星一起睡覺呢,還跟自己哥哥弟弟擠過一張床呢,難道自己都要負責嘛,真是搞笑!


    想著戰意這些天就像一隻癩皮狗一樣的跟著自己,白曉曉就覺得自己頭疼,現在公司裏秦江澈好不容易去出差了,這十天半個月的還指不定什麽時候回來呢。


    剛剛舒服了沒有幾天,這時候屁股後麵又跟來了一個活閻王,白曉曉簡直腦子都快炸掉了,她現在真的非常想大吃一頓,然後攢足力氣打人!


    看見戰意似笑非笑的表情,白曉曉瞬間就反唇相譏了回去:“喲,戰上校,您這臉皮可真厚!既然睡都睡過了,我也不用戰少校你負責,那就請你離我遠點好嗎?我怕你的口臭熏著我!”


    戰意聽見白曉曉譏諷自己的話,挑了挑眉:“嗬!嫌我口臭,那那天跟我接吻的那個女人是誰?是狗嗎?”


    白曉曉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反倒過來罵自己是狗,也知道自己說不過這個男人,索性就不搭理自己麵前的這個癩皮狗了。


    見安生給自己少調了一些辣子,就自己起身去調油碗了,畢竟食欲還是不能因為癩皮狗而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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